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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书册的封面有几个曲里拐弯的吐蕃文字,看着有些像梵文,但李云彤并不认识,瞅了瞅那几个字,她随意地掀开一页,顿时眼晴瞪大,原本含在嘴里未咽下的那口茶,险些将她呛着。
她“啪”地一声合上书册,如玉的肌肤瞬间泛起潮红。
竟然是这样的“书”。
李云彤把手头这本比她出嫁时,母妃给她压箱底的那本还要露骨的书册放回去,待脸上潮红裉下去,脸感觉不那么发烫了以后,犹豫了片刻拿出最下面的一本。
也许,是为了瞒人耳目,所以才会把那样的书册放在上面。
等她心情复杂地掀开那本书的一页,几乎是瞬间,那本书又被合上了
第253章 阅览()
因为那几本不正经书的缘故,等松赞干布来东月宫的时候,李云彤羞恼的拧身,不肯理他。
松赞干布看着她,轻声细语地笑道:“好好的,文成为何生气?今个我让人拿回来的书,你看了没”
话没说完被李云彤打断,她一脸气恼地说:“别再跟我说什么书”
“怎么了?这书怎么得罪你?”松赞干布一脸无辜,从那些被李云彤当做“罪证”放在几案上的书中拿出一本,递给她,“不是你上回说想了解吐蕃那些上古神迹之事吗?我今个才寻着,所以特意找了来让人拿给你。”
“胡说,这是那”李云彤一把抢过,翻开,哑口无言。
当时李云彤因为看了几本,上面都是画着打架的妖精,便丢在一旁,并没有把所有的书都翻开看,松赞干布递过来的这一本,恰好就是他所说的内容。
开篇第一句就写着:天之中央、大地之中心,世界之心脏,雪山围绕,一切河流之源头,山高土洁,地域美好,人知为善,心生英勇,风俗纯良,在快马可以奔驰之辽阔大地之上,(他)化为人身而降世
正是松赞干布曾给她讲过,关于吐蕃第一代赞普聂赤的诞生神迹。
松赞干布挨着她坐下,“看看,你不问青红皂白的,冤枉人了吧?”
李云彤脸上飞起红云,“你既然要送这本书给我看,为何让人还拿了那些来?”她指了指旁边的几本。
“哪种啊?”松赞干布仍然一脸毫不知情似的模样。
这叫人怎么讲!
“赞普自己干的事情,倒装得这般像,我就不信,那几本书和你无关。”李云彤眼眸流转,横了他一眼道。
松赞干布搂住她的肩,笑着道:“哦——,你说那几本书啊!”
他扬声大笑起来,“我们吐蕃有句话说‘家要美好就靠身,人要幸福就靠心。’那几本书,可不就是有身又有心”
听见他这一语双关的话,李云彤脸上一红,她就知道,他是故意如此,戏弄于她。
没等他生气,松赞干布便在她脸上印了印,“柔能克敌,也能制亲你可不要发火,只管用你那‘柔软’克制了我就是。”
说着,他还意有所指地往李云彤胸前看了看。
李云彤又羞又恼,“你,没正经,尽说些混帐话。”
松赞干布笑嘻嘻地说:“鸟靠翅膀,人靠嘴巴,不说话你怎么明白我的心?叫声悦美的画眉鸟,在敌人面前象哑巴。你当这些话我对谁都说啊?我这是对着你,才会说这些”
李云彤正想着要如何反驳他,突然之间就被吻住了唇,一时间恍惚失神,全然想不起之前想说的话语,只知道松赞干布双手环住了她的腰,将她拥得紧紧。
这个吻太长,吻得李云彤晕头转向。
“讨厌,整得一身都是汗,我要去洗洗”和之前的气势汹汹相比,李云彤此时的话语轻而柔,如同呢喃。虽然说着“讨厌”,听着却半点也没有讨厌的意思。
她这一说,松赞干布便笑着相应道:“正好,我身上也有汗。”说着亲了亲她的耳垂,又道:“我已经让她们备好了水。”
等李云彤进了浴房,只见里面并不像平日只有一个大木桶,而是两个木桶并排放着,木桶盖还在上面,见她进来,里面侍候的使女便将桶盖掀开,试了试水温。
里面的雾气顿时冒了出来,热气腾腾的,烟雾缭绕。
还没等李云彤说什么,松赞干布也跟了进去,他一摆手,使女们便都退了出去。
他站在李云彤的身后,双手由后至前环住她,伸手解开了她腰间系着的缎带。
跟着,又解开了系住她那头青丝的缎带,一头乌发如云似雾地垂了下来
李云彤莫名地觉得干渴、紧张,呼吸渐急。
松赞干布再次长吻下去。
李云彤只觉得喘不过气来,就连呼吸都几乎找不到间隙,唇舌发麻,半边身子发软。
她察觉到松赞干布的双手拉下了她的外裙,一低头,含住了她细而白润的耳垂,低声道:“那些书上的姿势,我今个瞅着有些意思,咱们试试”
云散雨收之后,松赞干布看着自个臂弯里,脸上红润未褪的李云彤,心满意足。
李云彤的脚往前伸,触到了硬硬的东西,才想起那几本“罪魁祸首”的书因为刚才一切发生的太急,还在榻角搁着呢。
因为碰到了书,她就想起一些事,睁睁眼睛,努力摆脱泛上来的困意,“听说赞普将前几日才到您寝殿里侍候的那个使女,派到书房去做事了?”
松赞干布正将她如丝如缎的秀发拿了一缕在手指间把玩,听到这句,便轻声“嗯”了一句。
见李云彤没说话,他轻声道:“前几日赤尊过去了见着,说我的寝殿里几时换了那般好看的女子,我瞧着她有些不快,便给丹珠换个地方。怎么,你也介意那个?你们也别把我想得那般急色,好像但凡有个齐头整面的女子在面前,我就会收拢了一般。”
“也难怪赤尊姐姐多想,一个新来的使女,根底都不清楚,赞普就让她到寝殿侍候,是个人都会觉得赞普对她不一般。”李云彤觉得有些冷,便往松赞干布怀里钻了钻,“不过,我是觉得她有些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噢?”松赞干布漫不经心,“不是说我们吐蕃人在你们眼里看着长相都差不多嘛,兴许因为这个缘故,你觉得有些像。”
“没有啊。”李云彤摇了摇头,她的头发扎得松赞干布发痒,他的手又有些不安份起来。
李云彤只好按住他那只“不老实”的手,解释道:“刚来的时候,是有些分不大清楚,你们个个长得高鼻深目的,是有些像。但看得久了,就能分出区别来,就像你,我跟前那几个使女久而久之,你不一眼就能区分她们谁是谁了嘛。”
“她是羊同人,你肯定没见过她,可能只是看着和谁有些像,所以眼熟吧。”松赞干布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不过,我瞧着她还颇有些本事,今个让她在书库里头找三本羊同的书出来,她竟然找了五本,还多找了一本不是羊同的书。”
“她为什么会把那本也当做是羊同的书?”李云彤随口问道。
松赞干布想了想当时的情形,面色一凝,手完全“老实”下来,“说起来有些奇怪,她既然是羊同的贵族之女,按理,不该会认错羊同的书,那本只是跟羊同的文字比较像而已,难道”
他眼睛里闪过冷厉之色,“她只是知道那些字的形状,并不真正认识羊同字”
李云彤也开口道,两人说得几乎一字不差。
松赞干布笑起来,低吻下去,“文成,咱俩真是越来越有默契了,刚才那个姿势,嗯,你喜欢的那个咱们再试一次”
李云彤想说的话化成了一阵嘤咛。
第二天是沐休日,两人就这么缠缠绵绵的,依偎着睡到了半上午。
晨起之后,李云彤特意换了件水红色缠枝纹织花的高领缎袄,将她美丽的天鹅长颈护了个严严实实,就是如此,她走出寝殿还有些心里发虚,走路发飘。
幸好今日不用给蔡邦萨请安,要不然被大伙瞧着,她着实有些像妖后之相。
李云彤正想着这一日哪里也不去,就在东月宫里窝一天,就见外头宫奴来报,“赞普,赞蒙,敦珠公主有事求见。”
第254章 心事()
敦珠被请了进来,却并没有什么正经事,茶喝了两壶,也没说出她究竟来干什么,就是跟他们一顿东拉西扯,连松赞干布几次要走,都被她阻拦住。
松赞干布沉下脸,“敦珠,你别扯那些有的没的,你来究竟是有什么事,明说就是,我还有公务要处理,你再不说,我可没耐心再听你说下去。”
敦珠仰起脸,眨了眨眼睛,有点畏惧地说:“大王兄,我要是直说了,您不怪我?”
松赞干布不耐烦,“你都不说什么事,我怎么知道会不会怪你。有什么事你直说就是。”
李云彤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平静些,看着敦珠笑道:“你别怕,就算真有什么事,赞普责怪两句罢了,难不成他还会杀了你不成?有什么事,你只管说了就是,你要不好意思,背后悄悄告诉我也成,让赞普先去处理他的公务。”
松赞干布一听,站起身道:“对,告诉文成也是一样”
没等他迈步走,敦珠便拉住他的衣袖,可怜兮兮地说:“大王兄,您待我们姐妹一向如同亲坚普,您的恩情,我和泽喜一直都牢记在心里头,所以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
松赞干布见敦珠还是吞吞吐吐的,原本想发火,但看她欲言又止,眼睛里泛起泪花的模样,想到泽喜幼时不心心打破了母萨宫里头的一个花瓶,敦珠来找他,硬说是她自个打破了花瓶,她当时虽然嘴硬但脸上却是茫然不知所措的神情
他软下心来,和声道:“你只管说就是,不管什么事,我不责罚你就是。”
敦珠似乎鼓足了勇气,冲口而出,“请大王兄为我择一佳婿。”说完,她连忙解释道,“我没有的意思,只是赛玛噶如今出嫁在即,我和泽喜都比她要年长,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