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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傻问题。
杨湫雨转身看他,说道:“你娶了我,就是最后一个。”
苏澄不说话了,他还没想过娶她。
“我逗你呢。”杨湫雨笑了,她怎么那么轻易就把内心想法给说出来了呢?
杨湫雨知道自己应该慢慢来,太过热情吓跑了苏家小少爷,就得不偿失了。
迎着夕阳,苏澄将胳膊搭在阳台的水泥围栏上,叹了口气说:“我喜欢你,可是我不能和你在一起。”
“为什么?”杨湫雨问:“因为你已经有了顾小姐,是吗?”
水泥围栏带着被太阳烘烤过的温度,有点发烫,他将胳膊拿开了。
苏澄说:“不是因为她,我其实和她没关系。”
不想让杨湫雨继续无端猜测下去,他直接说道:“我要出国留学了,家里人安排的,不能不去。”
眼见着自己这么快就要失去刚钓上的金龟婿,杨湫雨突然想笑。
她沉默了一会儿,问道:“去哪里留学?什么时候走?”
“去日本东京。”苏澄说:“不出意外的话,最近两天就得走。”
说完,他忽然想起顾为玉的护照今天弄丢了,还得等她把护照补办回来再一起走,这两天他走不成。
所以说,顾为玉就是苏澄的意外。
苏澄没有再跟杨湫雨解释,即便让她知道自己会晚几天走,也没什么用,他俩仍旧不会在一起,也不会有将来。
“苏澄”杨湫雨喊着他的名字,决定为自己再争取一次。
她靠近苏澄,拉着他的手,低头问道:“你有多喜欢我?”
苏澄不知怎么回答,他看着杨湫雨,却想起了顾为玉。
如果他问那疯丫头有多喜欢他,她一定有答案能回答吧。
见他不语,杨湫雨换了一个问题询问:“你能不能带我一起去日本”
“我”苏澄再一次语塞,决定权真的在他手中吗?
见他这副不利落的模样,杨湫雨说:“你放心,这么多年我工作也攒了点钱,我能自己买船票”
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语气。
苏澄将她的手反握到自己的手心里,她的手掌又绵又软。
苏澄说:“船票倒是小事,护照也能托人办到,可是你去日本做什么?”
杨湫雨眼神左顾右盼,确实没想到一个满意的答复,她也不知道自己跟去日本做什么。
他去日本留学,她也去留学吗?还是怕苏澄跑了,才去黏着他?
她是缺一个有权有势的上层男友,可有钱人那么多,她并不是非苏澄不可。
杨湫雨靠着水泥栏杆,冷静下来,她刚才说出的话让自己都觉得可笑。
他怎么会带自己去日本呢?他们刚认识而已。
不是亲吻了彼此,就算确定了关系。
“我不过是跟你开玩笑而已,出国对我这样的人来说,是不切实际的梦”杨湫雨笑着望着苏澄,她的手轻轻捏了捏苏澄的手背,说道:“祝你旅途愉快。”
虽然幻想过,但不得不承认,她和苏澄终究不是一路人。
“其实,你若真的想出国,我能帮你想想办法。”苏澄说。
“我”
杨湫雨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她皱起眉头,是史先生回来了?
他说过自己今晚不会回来的。
苏澄也听到客厅那里传来的敲门声,他说:“有人敲门。”
“是”杨湫雨失声,她咽了咽喉咙,找个借口说道:“不必理睬,一个无赖而已。”
杨湫雨知道今日史先生没带这里的钥匙,他出门前把钥匙落在沙发上了。
没有钥匙就打不开房门,他的性子急,不会在原地等着。
“门外的无赖经常这样敲你的门吗?”苏澄问。
“嗯。”杨湫雨不以为意的笑着,她说:“我们说话小点声,待会儿他以为没人,自己就走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苏澄以为是附近的地痞流氓见到杨湫雨单身一个人住,才来纠缠她。
苏澄不认为这是小事,这事关系到杨湫雨的人身安全,不能这么忍了。
他要开门教训那“无赖”一顿,让那人不敢再来骚扰杨湫雨。
杨湫雨看见苏澄认真的侧脸,还没来得及拦住他,他就已然走到了客厅,将门打开了。
正对着门外的位置,站着个身高很矮的男人,敲门的就是他,这间房屋的男主人史先生。
此时他仰视着苏澄,又看清了苏澄身后慌张的杨湫雨,联想着默默明白了一切。
这臭女人竟然背着自己偷人!
亏自己今天连老婆都扔在丈母娘家不要了,提前打车来这里陪她!
史先生觉得口干舌燥,他舔了舔嘴唇,松开自己的领口,伸手一把拽过杨湫雨,扯着她的头发就往外提,把她从屋里拎到了过道上。
气急了的他破口大骂道:“小娼妇,老子对你那么好,你竟干出这么缺德的事!我给你钱就是让你养小白脸的吗?看老子今天不打烂你的脸!让你去勾引男人!”
苏澄见状,自然不是死人,没人能在他眼皮子底下欺负杨湫雨。
苏澄抬起一脚稳稳地踹在了史先生的肚子上,他立即松开了杨湫雨,疼的只顾着在走廊上咧咧打滚。
杨湫雨双眼通红头发凌乱,她害怕地瑟缩着,苏澄告诉她没事,先让她进屋里去,这里交给他解决。
第122章 122一根绳上的蚂蚱()
“你别动手!你别打他!让他离开这里就行了。”杨湫雨求着苏澄,她担心把事情闹大后不好收场。
“我知道,你先进屋去。”
苏澄不想让杨湫雨看到太血腥的画面,他将她劝进屋里然后抬手关上了房门。
美林旅社六楼居住的人不多,即使其他房间有住户在,他们听到打斗的声音也不敢开门相劝。
偌大的走廊上只剩下苏澄和史先生两个人,史先生被苏澄的窝心脚踹的不轻,在地上缓了有一会儿。
他脸色蜡白的扶着墙站起来,指着苏澄和房门,骂骂咧咧道:“你们这对不要脸狗男女,特么的不得好死!”
“喂!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苏澄提起史先生的领子。
这人本来就是矮冬瓜,被苏澄提了起来,一时脚难沾地,呼吸也困难,脸色趋于茄子色。
“你小子放开我!”史先生不惧怕苏澄,只当他是没熟透的生瓜蛋子。
虽然史先生没有一点招架还手之力,可是他仍旧咬牙切齿地骂道:“杨湫雨你这个娼妇,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玩意儿,你背着我搞男人,你”
“啊!”
伴随着花盆破碎的声音,一声凄厉地惨叫也在楼道里响起,之后四周便沉寂了下来,久久无声
杨湫雨在屋里的沙发上不安的坐着,她也听到了刚才那声惨叫声,她不确认是苏澄,还是史先生。
她慌乱起来,从沙发上惊起,颤抖着打开了房门。
随即看到的场景,让她吓傻了眼,史先生竟然头破血流的躺在地上,身旁是花盆的泥土和碎片。
苏澄将花盆扣到了史先生的头上,将他砸晕了过去。
杨湫雨赶忙蹲下来,她摇晃着史先生,喊道:“你起来!你起来!”
可史先生纹丝不动,苏澄拉起杨湫雨,本来不想让她看到这种场景的。
苏澄说:“你还搭理他干什么?用花盆砸他都是轻的,嘴巴太脏了,该好好教训。”
“不是啊,苏澄,你看他的样子,别真的出了什么事”杨湫雨挣脱开苏澄,去试探史先生的鼻息。
苏澄说:“又不是泥捏的,哪有那么脆弱。”
虽是这么说着,但他也有所担心。
“苏澄!”杨湫雨突然跌倒在地,苏澄扶起她,她说:“他,他好像没有呼吸了。”
苏澄皱起眉头,心下一惊。
他放开她,蹲下身再次试探地上之人的呼吸,随后又触摸他的颈脉,然而已经晚了。
地上之人的心跳已经停止了。
“他死了。”苏澄怔怔地说:“我失手把他打死了。”
不久前还在跟自己耳鬓厮磨的男人,现在却成了地上一具毫无生气的尸体
杨湫雨手心发凉,身上冒起虚汗,她抓着自己的头发,又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她怕她会恐惧的喊出声音来。
苏澄脑袋发蒙,不知接下来该干什么,人就这么被自己整死了,他要去自首,还是等着警察来抓?
“苏澄”杨湫雨平复着起伏的胸腔,她声线颤抖地说:“苏澄,你快走”
走?走去哪里?
去自首吗?
苏澄望着杨湫雨,他觉得一切来的太突然了,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已经背负了一条人命,成了杀人凶手。
“你听我说,现在除了我在这里,没人看到你杀人了。”杨湫雨咽了口水,她拉着苏澄说:“你现在快回家去,告诉你父亲也行,告诉你哥哥姐姐也行,他们一定能保你没事,但是这件事千万不要先被别人知道。”
杨湫雨知道苏家权势通天,他们不会放任苏澄不管,只要不被别人看到苏澄杀人了,这件事就能大事化小。
“我走了你怎么办?”苏澄问,人死在了杨湫雨门前,与她是脱不了关系的。
“你没事我才会没事!”杨湫雨很清晰,人是苏澄杀的,就算起因是因为她,她顶多是导火索,法律不会判她死罪。
关键是苏澄要没事,她才能没事,苏澄就是她的保护伞。
“不,我应该去警察局自首。”苏澄还有最后一丝理智,他不能畏罪潜逃。
“你还要去出国留学,你还有光明的未来,你如果去自首的话,你的一切都完了。”杨湫雨说。
苏澄沉默了,杨湫雨握住他的手说:“回家吧,听我的没错。”
她的声音充满了蛊惑力,苏澄内心动摇着,苏家的势力的确能摆平这一切。
自己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