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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群里,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竟然是港城那边的,带队的竟然就是那个陈大师,就是替她检验佛牌的那个老者。
跟着陈大师一起过来的,就有他的侄子,陈佑生。
陈佑生看到童月也在,急忙朝她打招呼,童月却只是朝陈大师点了点头,对于陈佑生,并没有关注太多。
“师父,师兄还没回来吗?”童月忍不住问。
师兄已经走了有快两年了,一直连个消息也没有,也不知道他在那边怎么样了。
两年不见,他还好吗?
想着,就越发有些想念起了师兄。
“你师兄也会参加这届的玄派大会。”宗大师说。
童月惊喜:“师兄也会来吗?”
宗大师说:“那是自然,你师兄也是少年天才,他不参加这届,岂不可惜?”
童月又惊又喜,想到马上就要见到师兄了,那种兴奋的心情,无法用言语表达。
她问宗大师:“师父,师兄什么时候回来?”
“你师兄已经在路上了,回来应该就是这几天。”
童月心里却想:师兄回来了也不跟我打个电话,让我一直紧张。
不过,直到晚上,也没见到向一凡回来,童月的心慢慢地就焦急了起来。
玄派大会马上就要回来了,还有三天时间,也不知道师兄能不能赶得及。
赶不及就得十年后,那个时候他都三十多了,差不多就失去参加的机会了。
参加完动员大会之后,童月就回了学校。这个时候,她们这个宿舍的人又齐聚一堂。
因为同是玄门中人,所以每个人都参加了这次的玄派大会,特别是叶千千,作为阵法家族的子弟,每届的玄派大会,只要是适龄弟子,都得参加。
想到家族给定的目标,叶千千有些紧张和担心。
顾佳静和刘雨彤倒是没什么紧张的情绪,在她们认为,能比则比,能赢则赢,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实在赢不了,也没办法。
童月对这次的玄派大会,更加没有放在心上。
她从来就不拘泥于这种形式,只要有真本事,还要这种虚拟的荣誉作什么?
不过,既然参加了,那么就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争取把冠军拿下来。
冠军拿下来,说不定信仰力又能增加不少。
虽然最近她的信仰力浓得发紫,对信仰力的渴求,已经没有以前那么强了。
“童月,我觉得我们都不用去拼命了,冠军肯定是你,我们要拼也只能拼亚军季军。”刘雨彤笑道。
童月却说:“也不能这么说,玄派大会又不是比一样,每一个派系都有一个冠军。然后把各科成绩总和,才是总冠军。”
“那我去抢分冠军,总冠军我就不跟你抢了。”刘雨彤道。
叶千千说:“其实我很想得这个总冠军,但是我知道我得不了。总冠军必须要全面发展才行,否则各乎的成绩怎么能达到最高?”
顾佳静说:“反正我能拿到我的相面冠军,我爷爷就能奖励我一次欧洲游。我努力点,争取欧洲游。”
几个女生边说边笑,时间很快就到了晚上。
童月躺在床上想了很多,场景就像放电影似的,匆匆从脑海过。
她又想起了师兄向一凡。
他都已经两年不见了,也不知道变成什么样了。听说天天的沙漠般的地方训练,整天晒得跟个非洲人似的。一想到这个,她就心疼起了他。
虽然修炼也很苦,但是修炼讲究的是静字,只要能耐得住寂寞,那么就能成为顶尖人物。
她前世就是这么一步一步过来的,修至渡劫,结果一道雷,把她劈到了这个世界。
但是师兄却不一样。
师兄在修炼的同时,还是军队里的尖刀标兵,他需要一动一静相结合。
正想着心事,突然手机闪来“嘀嘀”的短信声,她打开一看,竟然是好久没有联系她的师兄的号码。
短信上只有六个字:我在外面等你。
童月心情激动,她的师兄终于回来了。走了两年,终于在这一刻平安回来了。这几乎让她兴奋得快跳起来。
但是看到旁边的室友们已经睡着,她又急忙捂住嘴巴。
现在宿舍已经关了门,熄了灯,要想出去,只能从窗户外面爬出去,从水管爬下去。但对于他们修道人而言,楼层不高,连水管都不用爬。
她急忙穿衣,从窗户外爬了出去。
到校外的时候,果然看到了夜色中,那抹身影就等在外面。
她急忙跑过去,俏生生地喊:“师兄。”
向一凡静静地看着自己的师妹,从头到脚仔细地看着,不错过每一寸。
“师妹,师兄回来了。”向一凡的声音有些沙哑。
童月也在仔细地看着向一凡,竟然被晒黑了很多,本来就古铜色的皮肤,现在更黑了,不过也更有一种成熟的味道。
“师兄,你黑了,也瘦了。”童月看着,有些心疼师兄,能够想象得出来,他肯定吃了很多苦。
向一凡张开双臂:“师妹,过来,抱抱。”
童月却笑了,跑过去,将他紧紧地抱住。埋首在他的怀里,闻着他身上那种独有的味道,她有些陶醉。
太久没有见到他了,再不回来,真的就忘记他了。
一开始见到他的时候,还一丝陌生的感觉,这个时候,却从心尖里发出一道舒服的叹息。抱着师兄的感觉真好,师兄回来真好,有人宠着的感觉真好。
向一凡也紧紧地抱着童月,就怕一松手,师妹就跑了。整整六百七十四天,没有见到师妹了,他在训练的时候,会全身心地进入到训练中,每当训练完,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就会特别想念师妹,想的心尖都有些发疼。
当一个人住进里的时候,这就成了挂念,不管走得多远,师妹手里始终都牵着那头线。
两人就这样抱着,也没其他的动作,抱着的感觉就已经暖暖地化进身体里。
向一凡觉得,这样抱着师妹挺好的。
童月却觉得,这样每天都能抱着师兄就好了。
正抱着,童月听到了他身上发出来的“咕噜”的声音,他的脸有些微红,如果不是夜色的掩盖,准能闹个大红脸。
“师兄,你还没有吃饭?”童月惊讶地问。
“急着过来见师妹,一到这里就奔着学校来了。”向一凡老实地回答。
童月有些心疼:“走,我们去吃饭。”
向一凡拉着童月上了车,亲自为她系好安全带,就带着她到了一处夜排档的地方。
这个夜排档,几乎是通宵营业的。
老板见他们过来,急忙过来招呼。
向一凡和童月点了几个菜,菜下来的时候,发现竟然彼此都为对方点了喜欢吃的菜。
这个夜排档生意很好,这么晚了,依然满了座。
生意虽好,其实菜式很贵,但是那么贵了,真正通宵营业的饭店并不多,所以才造成了夜排档的生意极好。晚上出来吃夜宵的人很多,特别是一些社会青年,在外面闲逛累了,就会来夜排档吃上几口。
这时,就有那么几个年轻人,走进这个夜排档,这些年轻人都是纹着身。叫了几瓶啤酒,加上点了些菜,这些人就开始胡吃海喝起来。
喝多了,自然也就想闹事了。一错眼,就见到了正在隔桌吃得正香的童月和向一凡。
就有一个人摇晃着身子走了过来:“小妞,陪哥喝几杯?”
童月看都没看这人一眼,还没等她说话,就听向一凡低吼:“滚!”
那小青年不但没滚,还“喝”的一声就骂开了:“你tm活腻了是吧?敢叫老子滚?谁借你的胆?”
童月冷冷地说:“我借他的胆,怎么?”
那个小青年道:“妹子,挺辣哈,哥还真有点喜欢你了,陪哥喝几杯,晚上也陪啊!”
话未说完,下巴就挨了一拳,把牙给弄断了两颗。
“你,怎么,动手打人”因为掉了两颗牙,所以说话有点儿漏风。
“打的就是你这种人渣!”童月替向一凡说了。
要不是有向一凡在,动手的肯定就是童月自己了。
她和师兄吃饭吃的好好的,这人非得来凑一脚,打破了她和师兄之间的浪漫约会。
这小青年又怎么会放过童月和向一凡,从来都只有他们欺负人的,还从来没有被人欺负的。
所以那些跟他同伴的,拿着酒瓶的酒瓶,拿棍子的拿棍子,还有的是操起放地上的凳子,都往童月和向一凡向上砸来。
童月和向一凡相互对视了一眼,也没见他俩怎么动作,也就是伸拳踢腿,不到一分钟,这些人都倒了,只站着那个被向一凡打掉两颗门牙的青年。
童月吹吹拳头,问那个青年:“还打?”
“不打了,不打了。”说话漏风,但还是坚持说。
童月说:“可是我想打你,怎么办?”
小青年说:“姑奶奶,不敢了,真不敢了。”
童月问:“在这一带,欺负了多少人?”
“有好几回了,不敢多欺负人,我们也是挑人的,一般都是学生多。”说话虽然漏风,但还是说完了。
“最讨厌就是你们这样,吃父母的,出外还欺负百姓,这种我见一次打一次。”童月恶狠狠地说着,倒是迎来了那小青年的颤抖。
小青年哭丧着脸道:“姑奶奶,真不敢了啊,求放过。”
童月道:“以后还敢不敢再欺负人?”
“不敢了,真不敢了,借我十个胆,也不敢再欺负人了。”
心里却想的是:要再遇上你这样的人,活腻了才敢再欺负人。
童月说:“这次放过你们可以,下次再让我看到你们欺负人,我见一次打你们一次,直打到你们哭爹喊娘为止。”
小青年们走了之后,童月和向一凡相互而笑。
对于童月,向一凡永远都是迁让,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