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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大师,你还记得我吗?”
“如何不记得,杨老板。”
“大师还记得我早年叫你算过一卦,你为我避过了灾难。我曾经说过,如果我生意有成,我定来还愿。如今我就是过来还你的恩情的。”
柳大师说:“杨老板客气了,你有今天,也是你自己运筹帷幄的结果,跟我有多少关系?”
“虽然是我自己努力的结果,但是当年若没有柳大师的一卜,也没有今天的我。当年因为我囊中羞涩,没有一分银两,当年也没有给你半块银元,如今我发了,把报酬带过来了。”
宗元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刺激着他的眼睛。
他自然是知道自己,这一卜算扁了。
柳师父今天确实带有财气,却不是大生意。他当时卜的时候,并没有卜错,但是却想岔了,这就跟真正的结果有了些偏差。
他终究还是错了,差之一里失之千里。现在算错的只是生意与否,那如果将来呢?如果在面对客户的时候,如果算错了,结果又会怎样?
他觉得自己,有点儿骄傲了,他离成功还是差得太远了。
送走了杨老板之后,柳大师问他:“元泽,你觉得自己算得对吗?”
“师父,我算错了。”
“你知道自己的问题出在哪里吗?”
“师父,徒弟不知。”
“你很有天赋,少的只是经验。从今天开始,你每天都去天桥底下摆摊,为百姓算命,积累自己的经验。”
宗元泽虽然不明白师父为什么这么做,但是孝顺的他,从来不会去反驳什么。
柳师姐在一旁看了,噗哧笑道:“师弟,师父这是要让你看尽人世界人情百态呢。”
宗元泽看着她的笑,挠挠脑袋,也笑了。
从那天开始,宗元泽就开始在天桥底下摆摊的生涯。
风雨无阻,他每天都会去天桥底下摆摊。这样的日子,一过就过去了三年,宗元泽十三岁了。在这三年间,正如柳大师说的,算尽世界人生百态,慢慢的,他的技术也就好了起来。
他再也不会犯三年前那样的错误,因为财气就当成了生意。
他跟着柳大师,已经学了六年的玄学,又摆摊了三年,可以说,什么样的稀奇古怪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没有什么比在天桥下算命,更能增强他的技术的。
要知道,他刚到天桥底下的时候,同行相逼,那些算命摊子,见到他只是一个孩子,自然也就不会放过他,时刻刁难他。
但是都被他一一的化解,到最后,他的名声被一点一点地打了出来,就更没有人敢欺负他了。
看到他的成就,柳大师也很满意,不过他说:“不要骄傲,就这一点成就,远远不够。你现在只是在天桥底下摆摊算命,这些都只是最基础的东西。你需要学的东西,还远远不够。”
宗元泽自然知道,自己要学的远远不够。
算术,有大算也有小算,他在天桥下摆摊算命的,这只是小算而已。大算是为国家,为国运而算。
要想为国家而算,为国运而算,那就得成为国师级别的人物,所以他远远不够。
宗元泽牢牢地记住了柳大师的话,开始为大算而准备。
他要成为测算国运的那个人,成为国师级别的人物。
他几乎是为了巩固算术,有时候会看书看到很晚。
柳师姐看到这一幕,有些心疼。
她是真心把宗元泽当自己的弟弟一样看待,每次看到他学习到深夜,她都会为他做上夜宵。
“饿了吧?快吃吧。”
宗元泽感动地看着柳师姐,他说:“师姐,我会对你好的,永远永远。”
柳师姐笑道:“我们是师姐弟,当然要永远都好。”
在这种努力中,又过了三年,宗元泽十六岁了。
十六岁的宗元泽,长得帅气,让很多的女孩子都心动。
柳师姐不止一次地说:“哎呀,没想到我的师弟都有人惦记了。”
宗元泽说:“师姐,我永远都是你的师弟,心里永远都只有你。”
每次这个时候,柳师姐都笑:“那是当然,我们是姐弟,自然是要彼此对彼此好。”
宗元泽每次看着她,都想要表白,说自己喜欢她,是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而不是姐弟之间的喜欢。
但是这句话,他说不出来。
柳大师告诉他们,袁门从创派开始,都会收一男一女两个徒弟,为的就是让这两个徒弟结为夫妻。这一点,宗元泽也是无意中知道的。当他知道这年事情之后,高兴地几乎要跳起来。
他马上就去找了柳师姐,想要告诉她,自己心里有她。
但是柳师姐住校,她自从上了燕京大学之后,就很少回柳家。
找不到柳师姐,这让宗元泽心急如焚,却也无奈。
终于,他还是等来了柳师姐,同时等来的还有一个男人。
那人是柳师姐的同学。当她把自己喜欢这个同学的消息告诉柳大师时,柳大师怒了。
“我不同意。”
柳师姐说:“爹,你为什么不同意?这是女儿的幸福,我喜欢他。”
“我不同意,就是不同意。你是袁门的大师姐,你的婚姻必须要跟元泽,你必须得嫁给元泽,这才是你的人生。”
“爹,这是我的幸福,我的人生,你为什么不同意?”
“我们袁门有规矩,一男一女两个徒弟才是有婚约在身,所以你不能另嫁他人。”
“爹,我跟元泽两个人,只有姐弟之情,没有男女之爱,让我如何嫁给他?反正我已经决定了,我只爱阿战,这辈子我只想嫁给他。”
叶战上前,朝着柳大师拜了一礼:“柳师伯,请您将涵雪嫁给我,我会一辈子对她好的。”
柳大师咬牙切齿道:“不可能,这事永远办不到。”
说完,他就拂袖而去。
“这可怎么办?柳师伯他好像并不喜欢我?”
柳师姐咬了咬唇:“放心,我会让我爹答应这门亲事的。”
从那之后,柳师姐就跟柳大师闹翻了。父女两人,已经有好久都没有坐下来好好说说话了。
父女两人的闹僵,全部在宗元泽的眼里。
他自私地想要将柳师姐牢牢地抓在自己的身边,但同时他又希望她幸福。在这种矛盾中,他越发不知道自己应该要怎么办。
柳大师和柳师姐父女两人,再一次因为婚姻的事情,大吵一架。柳大师一气之下,就把她关在了闺房里,哪也不许她去。直到她和宗元泽成亲之后,才会放了她。
柳师姐为此心伤,她对宗元泽说:“师弟,我对你没有男女之情,只有姐弟之情。我不能嫁给你,我有自己喜欢的男人,元泽你如果爱我,就帮帮我,劝劝我爹,好不好?”
看着柳师姐在那泪如雨下,宗元泽不知所措,手足无措起来。
“师姐,你别这样。如果你真的喜欢那个男人,我我愿意成全你,我去跟师父说,我们之间没有感情。”
柳师姐眼睛一亮:“师弟,真的吗?师弟,太感谢你了,你的恩情,我会铭记于心的。”
看着她为了另一个男人而欣喜若狂的样子,宗元泽心如刀割。
可是再心痛,他也不愿意自己的师姐因此而神伤。他想要她幸福,永远如阳光一样灿烂地笑着。
所以,他就把自己的想法跟柳大师说了。
“你真的决定要这么干?你可知道,袁门这一规矩下来,没有任何的外力能够改变这个规矩?”
“师父,柳师姐她不爱我,强形让她嫁给我,不情不愿的,她并不会幸福。所以,请师父收回成命。”
柳大师并没有同意,哪怕宗元泽怎么求,都没有用。不同意就是不同意,谁的劝也没有用,这是原则,是规矩。
直到,柳师姐突然有了早孕反应。这个时候,柳大师差点就被她给气炸肺了。
“几个月了?”柳大师沉着脸问她。
“已经有两个月了。爹,你不让我嫁给阿战的时候,我怀上的。”
柳大师气得抬手想要给她一巴掌,但是看到她那张酷似她娘的脸,抬起的手又放了下来。
“你这样,怎么对得起袁门?你让爹百年之后,怎么跟师门交待?”
柳师姐却说:“爹,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你总不能让我带着这个孩子,去嫁给师弟吧?这样对师弟也不公平。爹,你就答应了吧,让我嫁给阿战。”
柳大师依然没有马上就答应,“让我考虑考虑。”
这一考虑,就是足足考虑了三天。
最后,他才终于同意了柳师姐的请求,但也跟她说:“你的大师姐的位子,就让出来吧。”
“爹?”柳师姐大吃一惊。
“让出大师姐的位子,我再另外给元泽找一个师妹,这样不至于破了袁门的规矩。”
柳师姐沉默了,想了好久才说:“好吧,爹觉得这样有必要,我让出大师姐的位子,也给师弟一个机会。”
但是这件事情,宗元泽知道之后,却拒绝了这个提议。
“师父,师姐是我的师姐,永远都是师姐。我不需要师妹,我也不会跟别人结婚。这一辈子,我的心给了师姐,我就会一直守着她,远远地守着她。袁门的规矩不会破,师父也不用费心为我再寻徒弟,因为这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柳大师看着他,又是一个痴情的人。
痴情往往容易受伤。他也知道,这事不好办了,叹息着也就把这事给压了下去,再不提另外收徒弟的事情。
柳师姐出嫁那天,宗元泽去送她,并对叶战说:“好好对待我师姐,如果你胆敢欺负她,我不会饶过你。”
叶战说:“我爱阿雪,甚过爱我自己。我怎么可能会欺负她,怎么可能会负她。”
“希望你能做到这一点,否则哪怕再困难,我也会从你的手上把师姐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