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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童月的讨厌,不是现在才有。可以说,自从她懂事以来;就一直看这个小堂妹不顺眼。因为村子的特殊原因,爷奶去世的早,自家老爸长兄如父;一直很疼爱下面两个弟弟。特别是自从二叔家的童日出生;这种关注与偏疼就到了顶峰。
后来童日早夭,刚满月子就去世;这种偏疼不减反增。
童月的出生;从小就怪异得很。再到童星的出生;那就更加的眼里只有二房。
如果偏疼童星;她能够理解;因为计划生育的原因;童家三房只有二叔家有男孩。可是为什么对这个童月也这般关注与偏疼?
而且这个童月,从出生开始,就一直胡言乱语;不是说能看到鬼就是说能预测到某某事件。后来这种能力消失;说法是被人用高法力封住,她却嗤之以鼻,世上真有这种超能力的人存在?一直信奉科学的童妍,并不相信。
如今倒好,她们刚回来,大姐刚想告诉大家这个得到镜头的好消息,这童月就来这一出?
大姐善良,被这个妖言惑众的女人迷惑,自己却绝对不会。童妍恨恨地想。
她嘴角笑得更夸张,对童颜道:“老三,你就不恨童月?她可是抢走了上至我爸下至你爸妈所有人的爱。”
这话就有点挑拨的味道,童颜一旦心性不坚定一点,或是容易被人动摇,就会被她所蛊惑,然后对童月产生不好的印象。
童月皱着眉头,抢在童颜回答之前道:“妍妍姐,你如何厌恶我,都没问题,谁也不是人民币,人见人爱。但是你这挑拨又是什么意思?”
“我挑拨了吗?凭什么家里所有人都要围着你转?凭什么你要劝我姐放弃这次机会?是不是我姐要不放弃,你就大有去跟我爸妈告状的意味?”
童月呼地站了起来,一双眼睛冷冷地瞪着童妍。她与原主有怎样的仇怨,她不想管,但是如今逮谁咬谁,却是让人厌恶与恼火得很。
“怎么,你还想打我?”童妍嗤了一声。
“行了童妍,你这像个刺猬似的,是想刺给谁看?”童岚终于发话了,“你们都冷静冷静,从小到大,就见你们在那吵,见面就吵架,都是姐妹,就不能好点?”
童妍哼了一声,偏过头去不再说话。
童岚又对童月道:“月月,你也知道你二姐的性格,她本性不坏,就是有点儿傲骄。你刚才说我在这次拍摄中,会遇到意想不到的事情,这事是真的?”
童岚对玄学对神灵不是特别信,小时候因为全村都信好看娘娘,所以她也被洗脑了,觉得神灵确实存在。后来上了学,特别是上了大学,接触面广了,见识也多了,就觉得这些都是迷信的东西,所以对这事存有怀疑态度。但她又不想伤了堂妹的心,这才多问了一句。
“岚岚姐不是不信吗?”童月毫不犹豫地点出了她的心思。
童岚有点儿不好意思,被堂妹当面点破,让她有点儿不知所措。
童月却很认真地说:“岚岚姐,我知道你不信。就像你说的,这次机会对你很重要,那我就不好意思再劝你放弃。但我希望你能听我一句劝,不管信或不信。拍摄的时候,尽管不要在没人的地方出现,跟人对剧本的时候千万不要跟人单独在一个房间,特别是大晚上的,不要邀请人进你的房间,哪怕女人也不行。”
说到这,童月想了想,又掏出一个佛牌,交给她道:“这个佛牌,家里人都有,除了你和妍妍姐。妍妍姐我猜测是不会要我的东西,所以我就不给她了。但是岚岚姐,这个佛牌你一定要贴身藏好,谁要都别给,这能在关键时候救你的命。”
岚岚将信将疑的接过佛牌,倒是没有说反驳或是不要的话。不管这东西功效如何,这都是童月送给她的,这是人家一片心意,不管怎样她都应该收着。
见到她收了起来,童月这才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再看童岚的面相,黑气似乎消了一些,但依然在。她知道这种危机并没有消除,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就看童岚怎么处理了。
这次拍摄机会,确实如她所说,会给她带来一飞冲天的机会,但是好运与恶运往往是并存的,一有不小心,好处没得到,反而弄得身败名裂。
至于童妍在那大讽特讽,童月只当没看见,难道她还能打她一顿出气?哪怕看在大伯的面子,她也不会这么做。那就做到不理,不理不睬才是最凶。
新年第一天,童妈给了姐弟俩每人五十的压岁钱,五十在这个普遍万元户能当土豪的时代,已经算是很高了。童星喜滋滋地把压岁钱收了起来,珍重地放到了他那个小铁皮箱子里。
童月拿着这五十元压岁钱,也是很珍重地放到了她的本命佛经中。她的本命佛经有储物功能,不管什么东西都能放进里面存放,里面有专门的小格子作为分区。
童妈道:“过了年,你们就长一岁了,月你要看顾好你弟弟。星,你不能再只想着吃和玩,长了一岁该懂事了。”
大年初一,只是去村子里各家走动了下,大年初二家里决定去外公外婆家,这是老规矩,初二必须要娘家拜年。
童妈早把礼物都收拾好了,除了那些买的补品等物,还有一壶菜籽油,五斤猪肉,外加一袋五十斤大米。
外家在离乌鲛岩大概三十里的地方,虽是同乡,但是一个靠近镇政府,一个却是在窝在深山中。
一家子去的时候,是去外村南村会的中巴。南村位于乌鲛岩以西方向,村子很大,是东乡中最大的一个村子,所以村子里有专门去乡里的中巴,也有去县城的中巴。去东乡的中巴共有十辆,去县城的中巴只有一辆,还是清晨六点就出发的。
童月他们坐的就是那辆去县城的中巴,因为去县城会路过镇上,所以坐这辆车是最划算的。
东西很多,除了童爸提着之外,剩下的几乎是童月包揽的。她力气大,提着五十斤大米就像提着小米袋一样,都没费多少力气。
因为知道童月他们会来,外公和外婆都在家里候着,而两个舅舅都各自去了妻家拜年。
外公早年是教初中的老师,现在退休了,还会偶尔去村子里的小学教教学生,打发一下无聊的时间。爱好也挺多,最喜欢做的就是书法还有钓鱼。
外婆一直没有工作,是农村里最典型的家庭妇女,现在年纪大了,反而爱上了跳舞,参加了村子里的老年舞蹈队。
因为他们带了许多东西,外婆嘴里说着破那个费做什么?手里却是已经拿过东西,脸上的笑容那不是假的。
外公在院子里看到,说了一句:“家里又不富裕,买那么多东西做什么?回去的时候带一些回去。来,月,让外公考考你,大字学得怎样了?”
原主一直跟着外公学书法,但是她才艺有限,写得一直入不了外公的眼。但是童月就不一样,她在前世一直抄写佛经,写的是小楷。
这一写出来,连外公都赞赏不已,直夸她进步。
童月却暗暗地抹了一把汗,那些都是她在前世积累的,真不算什么水平。
外婆在屋里喊:“老头子,别尽想着你那些书法之类,让孩子进来吃点零食。”
外婆家零食很多,都是大舅他们单位发的。大舅在一家食品厂工作,没到节假日的时候,发的最多的就是那些吃食的东西。
邻居还有村子里不少婆娘都过来窜门子,有一个妇人大概五十多岁不到六十,按辈分说起来,是童妈的姑家,只是出了五服的表姑,姓何,人称何三姑。
她先是跟童妈客套,突然眼珠子钻了一下,问童月:“月啊,听说你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心里有些火热,廖大师那里看一卦需要五百,既然自家有侄孙有这本事,正好省了这笔钱。
还没等童月回答,却听外婆却道:“哪有这水平,你听谁说的?”
童月也不说话,只是一双眼睛盯着那何三姑,嘴角勾着冷笑。
何三姑被童月盯得心里有些儿发毛,又被外婆这么被噎了一下,顿了顿,又道:“我是听廖大师说的,说童家二房家的姑娘,被好看娘娘收了童女,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这都什么事,我家月还是个孩子,不会搞这些迷信,你别乱听人讲什么。”
外婆虽然没有什么文化,但是嫁的是文化人,外公一直在她耳边说要相信科学,不要相信神鬼之类,时间长了,她也就被慢慢洗脑了,直觉认为世上没有神怪,都是骗人的。所以她尤其不相信廖大师,觉得他就会骗钱。”
何三姑急了:“月啊,你帮姑婆看看,我们家”
话未说完,就见童月看了她一眼,冷冷地打断:“我不会帮你看。”
想让她破戒?想得倒美。
第029章 杀人狂()
第29章丧心病狂堕落
童月冷冷地对那何三姑道:“姑婆;劝你好好地生活;别再作孽了。男孩是人;女孩就不是人?你算算;多少个女胎被你打了?”
何三姑被她的眼神盯得害怕;但还是嘴硬:“我儿子都生了一个女儿了;再生如果还是个丫头片子;我家就要断子绝孙了。”
童月却冷哼一声:“那你这样不停地让你儿媳妇打胎,可有生到孙子?如果我猜得不错,最后一次打胎;打下来是个男婴吧?”合该你家继子绝孙。但这句话她并没有说出口,否则这个姑婆真会爆。
何三姑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而且她说的没有错。两个月前;她儿媳妇怀孕五个月;去医院找了熟人看性别,说是女娃;她就逼着儿媳妇把胎儿打了;儿媳当时都下跪求她了。但她心意已决;结果打下来竟然是个男婴;当时她气得心脏一突一突的。
她“我”了半天;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也不能怪她;她们家一脉单传,不能到儿子那就断了根,现在计划生育又管得那么严;农村里只能生两胎;头胎是孙女,这一胎就指望着能生个孙子继承香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