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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童月在那里一直深锁眉头不说话,想了想,还是出声问道:“小大师,可有办法?”
童月看了他一眼,知道他的心思,倒也没有责怪,凡人心思本来就重,信任与否,有时候只很重表面。
“孩子的病因,我找到了。”她缓缓吐出一句话。
此话一出,杜为民和孩子的父母都眼睛一亮,但随后可能想到了什么,又平静了下来,只等着她说出真正的原因。
廖大师一直觉得童月高深莫测,去年他在乌鲛岩给童为国看病时,就曾经着了她的道,差点没整出病来。
那道霉运符是他亲手所作,本来是想暗算人,结果反被她一手反弹了回来,还加了料。一开始他并不把此事放在眼里,只认为小孩子是在吓唬他,但是这一个月中倒霉之事层出不穷,甚至比他自己作出的霉运符效果翻了几倍,他才知道自己这是遇到高人了。
以为一个月后霉运符自解,结果符力依然在。最后实在没有办法,只得厚着脸皮找上门去,请求她帮忙解符。
经此一役,他彻底服了,从内到外的服气。吃他们这碗饭,只服真正有本事的人,高人不论年纪,只看水平。
所以这一次,在他自己没有本事看出病因的时候,就想到了童月。
但是他以为,她本事再强,也需要多看一会,没想到就那么淡淡的瞥了一眼,就已经找到病因了?
“童大师,这孩子得的什么病?”他替杜为民和孩子的父母问了的疑问。
童月却并没有马上回答他的疑问,只是将眼睛瞄向孩子的母亲,问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你在怀孕的时候,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奇怪的事情?比如,蛇。”
孩子母亲本来满不在意的表情顿时僵住,眼睛瞪得很大,她说:“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童月道:“我怎么知道?因为孩子的脖颈间缠着两条蛇,一大一小,一黑一青,这才问你们。”
孩子的父母显然被吓得不轻,在那一直像筛子似的抖个不停。
杜为民狐疑地问:“你们当时是说起过家里曾经进过蛇,是如这小大师说的,是两条蛇,一大一小,一黑一青吗?”
孩子母亲说:“爸,是真的。”
“你们把蛇打死了?”杜为民脸色一白,蛇这种动物,最记恨,一旦真的出手把它们打死,那他们缠上孩子倒也不足为奇。
孩子父亲急忙道:“不不,我们没有打死它们。当时媳妇怀孕六个月的时候,家里院子里来了两条蛇,确实是一大一小,一黑一青。当时媳妇正在院子里喂鸡,看到这两条蛇,吓坏了,急忙喊了我。”
一听他们没有把蛇打死,杜为民放下了一半心,只是奇怪,为什么蛇还是找上了孩子?
就听孩子父亲接着道:“当时我见到的时候,也吓了一跳。我知道蛇这种动物最记恨,所以我不敢打死它们,就去喊了捉蛇的人,把这两条蛇捉在麻袋里,然后一条扔在村外小溪,一条扔在了外村。”
没有打死,只是捉了扔了,这也不可能出事啊?这是众人疑问的地方。
“后来我和媳妇回娘家吃饭,这事我不还跟爸你说过?”
杜为民点头:“有这事,你顺嘴跟我提了一句,我也没当一回事,没想到竟会有这等祸害事。”
“可是我和老公回家的时候,竟然在院门口,又看到这两条蛇了。”这次接话的,却是孩子母亲,她的脸色一直很白,想到那等诡异之事,她就怕得一直发抖,“它们就盘在门框上,当时老公正要去开门,看到它们的时候,也吓得不行。我们明明在上午把它们放走了,还一东一西隔开很远,怎么一天时间不到,它们又来了?”
“这次,你们把它们打死了?”童月紧盯着他们的眼睛问。
“没,没有,我们不敢的。”孩子父亲说,“我们又请了村里捉蛇的人,把这两条蛇捉走,还让他们扔得越远越好,还给了一笔钱。”
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当时的事情太过诡异。
“这件事,一直给我们的冲击很大,一直心事重重,也因为这件事,最后我媳妇她八个月就早产了。”当时事情来得太急,早产又急又凶,最后还顺不了,只能剖腹,孩子他娘甚至还大出血。
杜为民也觉得这件事太蹊跷,他问童月:“大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并没有伤害它们,为什么这两条蛇会报复孩子?”
被两条蛇紧紧缠住脖颈,想想都可怕,怪不得孩子一直喘不过气来。
“怎么回事,就要问你女儿女婿了。他们害怕这两条蛇,就让捉蛇的人将他们捉走,第一次捉了之后,倒是没有伤它们性命,放走了,它们千辛万苦终于又游回来了。第二次,又捉了它们,还让扔得越远越好。那捉蛇之人就把这两条蛇卖了,最后自然也就上了餐桌,进了人类的肚子。”童月不疾不徐的说。
三人吓得脸更加白了。蛇死了,所以过来报复他们,大人那报复不了,就去找了孩子,只怕早产的事,也跟它们脱不了关系。
“可是,我们没有伤过它们,它们要报复,也找真正伤他们的人,为什么偏偏要找我们?”孩子爸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忍不住说。
“虽然不是你们杀了它们,起因却是你们。”童月看了一眼越发缠得紧的蛇妖,见它们两眼迸射出来的恨意,说,“何况,你们占了它们的家,不许人家回家,还要打杀它们,能不恨你们?最主要的是,它们还有孩子在你们的地基之下,在你们挖地基造房子的时候,被工人打死了。”
孩子父母这一吓,真的已经快被吓出病来了。他们这个房子并不是原来的房子,是后来结婚分家的时候,村里给的宅基地。他们怎么知道这下面还有一窝蛇,还有蛋,他们还把人家的窝给拆了,把人家的孩子给打死了。
“大师,求求你救救这孩子。”杜为民几乎要跪下来求了。
童月正想说什么,却见到那两条蛇妖发起狠来,越缠越紧,甚至咬上了孩子的脖颈。
孩子的面色突然发青,想要咳嗽却怎么也咳不出来,双手想要抓向脖颈,却无奈人小手短,只能在那里不停地大喘气,却怎么也舒展不了,反而越喘越急,眼看就要窒息。
情况太急,由不得童月细想其他,指间手诀翻动,已经将一缕佛力打了过去。
“为什么阻止我们杀他?”两蛇中的雌蛇,也就是那条黑蛇怒声斥问。
“一条性命,我自然不会让你们任意杀生。放心,我会为你们讨回公道,先放了这孩子。”
两蛇“嗤嗤”地吐着芯子,似乎在商量什么,最后终于决定暂时放过这孩子,但也一直缠着,并没有离开。
童月和两蛇的交流,是通过意识流,所以其他人并不能听见。两蛇已成魂魄,没有阴阳眼,自然也看不到分毫,哪怕是廖大师,他在没有道具开了阴阳眼之前,也看不见什么。
他们只看到,童月打出了一道佛力在孩子身上,慢慢的,孩子的情况得到了改善,病情也慢慢地好了起来。
“咳——”孩子突然咳出一口浓痰,之后突然哭出了声,声音从一开始的小猫叫似的,到后来越来越响亮。
这一变化,看在其他人眼中,直呼神奇。
童月的眉头却是一直没有松开,别人看不到,她却是知道,这一现象只是起着缓解作用,最后的根源,解铃还需系铃人啊。
“多谢大师,你的法力真高。”童月这一手,看得大家大为惊奇。
“先不忙谢。这只是暂缓而已,根源未除,还是会复发。”
孩子父亲惊道:“怎么,大师还没有把这两条蛇杀死吗?”
童月眼神一冷,没想到这人心肠这么歹毒。这两蛇,虽一直缠着孩子,但却并没有伤过他分毫,否则就如刚才这样发起狠来,孩子立即丧命。
这件事情,本来就是沈家有错,先是占了人家的窝,又杀了人家的孩子,两蛇虽然气愤,却也没有伤他们分毫。找了他们两次,却被驱赶了两次,最后还被人杀死成了盘中餐。
如此深仇大恨,也只是小惩一下,缠着孩子而已,并没有伤害他。
孩子之所以一直咳嗽不已,虽说与两蛇相缠有关,但也因为剖腹所生,孩子没有经过产道的压缩,肺中有羊水未尽,所以肺与气管会有发炎情况,咳嗽也与两蛇没有关系。至于咳不出,说不出话,倒确实是两蛇缠在脖颈的原因。
但是,这人不找自身原因,却直言要杀死两蛇,没见到两蛇听到他的言论,尖牙直露,一副要与之拼命的表情吗?
人之狠,果然没有最狠,只有更狠。
“想要我出手也容易,我算卦从不空手,卦金没有一百万,不出手。你们的钱准备好了吗?”童月说这话,大有刁难之意。
她倒真不是眼里只有钱财之人,只是看不得这孩子父亲那副嘴脸。
她话一出,三人齐齐变了脸色,就连杜为民,也觉得这价钱实在太高了点。
一百万?小老百姓,谁能赚到那么多钱?他是做生意的,累死累活做了这许多年的生意,也只积攒下几十万,这些还都是他的棺材本。
廖大师却是惊讶地看向童月,在他印象中,她虽然狠起来不留情,但也从来不会如此狮子大开口,但是他聪明的并没有出声,童大师既然报了这价钱,自然有她的用意。
“你这是抢钱呢,一百万!怎么不直接抢银行去!”孩子父亲忍不住脱口而出,语气自然也带了几分怒意。
为了这孩子,上了多少医院,又花了多少钱?去医院,花钱那是理所当然,但是童月在他们眼里就是神棍,虽然她说出了病因,但依然将信将疑,所以这笔钱又怎么可能拿得出来?
这种神棍,果然都没人性,孩子都危险成这样,竟然还只念着钱。
童月走的时候对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