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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晓佳别过脸,行,叶妃舒要是没有因为自己不靠谱地介绍了这个土豪和她绝交的话,说明是真爱。
叶妃舒洗完手出来,看到手机上丁晓佳发来的消息,不禁莞尔。可是人都是会变的,她早没有了那一份梦幻的遐想,如果真清高,何至于去大染缸一样的娱乐圈,又怎么会做了毕夏然的情人。
她对着镜子里补上自己的唇妆,镜子里,橘色的灯光下,映出一张似笑非笑的脸,一双曼妙的凤眼在缭绕上升的烟雾中微眯,正盯着她。
一个穿着灰色西装,同色西装裤的男人正倚靠在墙边,简简单单的一个靠墙动作,却让他做出了几分不经意的风情来。
叶妃舒心跳乱了一拍,不为他极具杀伤力的魅力,而是他站直身子的时候,那一刻眸子流露出的森冷。
冷凝如同一把出鞘的精锐匕首。
叶妃舒垂下眼睛,盯着自己的手看,暗地里吸了口气,没有想到一股力量从后面拽住了她。
她被直接拖进了男洗手间。
昏暗的光线里,男洗手间里面恰好一个人都没有。叶妃舒被抵在门上,忍不住急了,“放开我!”
可是对面的男人脚长手长,容不得她挣脱半分。一手掐在了她的下巴下,强迫她抬头。
男人顾盼生辉的眸子里只有冰一样的冷寂,睫毛在他的脸上投下淡淡的清影,她看不清他此刻在想什么。可绝对没有一种情绪,那就是久别重逢后的喜悦。
“妃舒。”
封池的声音沉郁,他低下头来,热气从他薄唇中呼出,落在她的脸上却是极冷的。
“滚。”
叶妃舒退无可退,压抑不住地吐出一个音节。
“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封池像是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缓缓抬手,将她落在颊边的一缕头发别到脑后,微凉的指尖有意无意地滑过她的耳边,刺得她厌恶地侧过头。
“你有没有想我?”他叹息一声,“我很想你呢。”
叶妃舒咬了咬唇,“我过的好,特别好。我也想你,想你一定要过的好好的,然后看着我,过得特别好,特别有钱。”
门在此刻被敲了一下,封池单手撑在门上,看着叶妃舒慌乱起来,松开了她,“好,看你过的好,我就放心了。”
叶妃舒一得自由,冲出门的时候,没想到正好是李森,他被吓得还以为自己走错了门。
叶妃舒回到席上,刚落了座,屏风后面不一会响起了熟悉的说话声。她脸色一白,封池正好坐在那边。
你温柔了我的时光5()
叶妃舒轻轻拽了一下丁晓佳的手,“我突然想起来家里还有急事,要先回家一趟。”
丁晓佳却拽着她不让走,“你回去干什么?你弟弟现在好好的在幼儿园,你能有什么事情?”见叶妃舒不说话,丁晓佳当自己猜对了,“不会是还在想那个军官吧?其实我觉得也挺好的,你想想,他家庭条件还算不错,最重要的是人品也不错。还有一点,军婚是不能轻易离的。部队上对这个事情十分看重,如果家庭出现问题,那官运也就到头了!”
“不是!”
叶妃舒脸色十分难看,强硬地打断了朋友的话。她现在哪儿还有心情去想白禹条件如何,隔着一面屏风,偶尔听到封池的声音,就像是被针扎了一样,坐立难安。
李森在上菜的时候回来,笑嘻嘻地,往叶妃舒旁边一坐,“让我来给美女们效劳。”
叶妃舒心思不宁,注意力完全飘远。
那是个酷夏的下午,她整个平顺富足人生的转折点。
命运从此瘦骨嶙峋。
记忆里闷热的暴雨夹杂着沉闷的雷鸣,父亲出车祸,车毁人亡,与此同时,侥幸活下来的母亲却在医院里面神奇失踪。
几乎是一夜之间,她失去了疼爱她的父母,身边只有一个刚刚出生三个月大的弟弟。就在她失去所有,把一切希望都放在隔壁三米之遥的男人身上的时候,他亲手把她最后一点希望破灭。
他是她赖以生存的支撑啊,他却在自己最艰难的时候离开了自己。
为什么,为什么离开了,却偏偏还要回来!还不如死在外面,永远都不要回来了!
恶毒的念头如同一颗石子在心里漾起一圈圈的波澜,这个妖孽一样的男人,居然还好意思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问候自己?
她这些年过得好吗?
天知道她那一刻忍着多大的委屈,才没有把自己心里咆哮的念头吼出来。
不好!
一点都不好!
她被人设计成为了毕夏然的情人,她也这样顺势推舟委身于他。各取所需,过着表面玉女,私底下浪荡的生活。
埋怨时间的手,把他们都变成了曾经最讨厌的样子。
自尊不允许让她开口示弱。可是她还有自尊那玩意儿吗?
叶妃舒苦笑了一下,觉得大腿上有点异样的感觉,低头,李森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搭了上来。
叶妃舒忍了忍,口气硬邦邦地,“李先生,请你放尊重点。”
丁晓佳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席,李森挨得非常近,倾身过来,那根粗大的黄金项链好像能压死人。
“装什么呢装?刚才在洗手间我都看见了。叶小姐,我知道你以前也是混娱乐圈的。贵圈什么没有,就连某大牌陪酒吃饭的我也见过。你和我谈什么尊重?”
他的手得寸进尺地在她腿上一掐,叶妃舒几乎是立刻就站了起来,动作很大,带翻了碗碟,筷子啪嗒落到地上。
屏风那边的说话声也在这一刻安静了。
叶妃舒怎么都想不到李森看着憨厚,还能说出这样恶心人的话。
李森一怔,也站了起来,“就你这么臭的脾气,难怪没有混出头。我不就是摸了你一下,至于吗你?有男人要还会出来相亲?装什么清纯小姑娘?”
你温柔了我的时光6()
叶妃舒还没有说话,屏风轰然倒塌,直接砸翻了桌子,菜品全部都毁了。
视野轰然开阔,对面是十多个人站着,个个清一色的黑色西装打扮,站成了一排。
诡异的安静如潮水一般轰然涌上来。
封池稳坐在席上,恍若帝王般俯视着众生,魅惑的丹凤眼淡然地上挑,隔空与她对视。
羞耻和愤怒从身体深处涌出来,几乎扼住她的呼吸。他平稳的目光就像是无形的一巴掌,狠狠击在她的脸上,将她那点可怜可笑的自尊击得粉碎。
刚才说的那些要强的话,都不过是皇帝的新衣,现在居然连那点虚拟的遮羞布都没有了。
“干什么你们!别以为你们人多就了不起!”李森边说边恐惧地往门边退,早有人堵在门口,将他一把摔了过来,恰好扔在了已经一片狼藉的桌面上。
一声巨响,整个场面被糟蹋地不可直视。李森就在那一片的油污中呻吟着。
“我们在这里说事,你敢吵?给你点小教训,只要你把这盘菜都吃干净了,我们就放过你。”一个染了满头银发的年轻男人走到李然面前,随着话音落下,手腕一翻,那盘菜全部掉到了地面上。
地面上已经惨不忍睹,那盘菜掉下去混着地面上的脏污,连看一眼都觉得难受,更何况吃干净。
叶妃舒已经不忍再看下去,这样的场面太让人难以接受,刚刚走上前,一道强烈的视线射到自己身上。她抬头,撞进了封池冷光闪烁的眸子里,好像是在生气一样。
叶妃舒勾起一个讽刺的笑,弯了弯粉色的唇,别过头去,等着他们放人。
门在此刻被敲响,叶妃舒听到了丁晓佳的声音,有点着急,怕她那个冲脾气会卷进来。
封池一个眼神示意手下,控制住门的人将丁晓佳放了进来。
她自然是吓到了,叶妃舒赶紧握住她的手,安抚地摇摇头。
封池看李森被整治地差不多了,这才起身。离去的背影透出一股说不出来的风流自得与傲气。
银发男人落在最后,眼神轻佻地落在地面上的李森,对着丁晓佳似笑非笑地说,“要不是你朋友吵得太大声,又在这边对女孩子动手动脚,不看场合,我们也不会这么出手。有些人哪,嘴贱,不整治不行。找朋友可要擦亮眼睛。”
丁晓佳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指着那人得瑟的背影,哇哇叫起来,“他,他什么意思?看着我说是什么意思?”
叶妃舒沉默不语,事后李森看着叶妃舒的眼神就跟看瘟疫一样,再也不敢出现在她的眼前了。
叶妃舒一个人往家里走,从出了地铁口开始她就觉得好像有人在跟踪自己。可是每次回头了,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怕是多心了吧,今天不过就是偶遇了封池而已,他要是心里还有我,早就会来找我了。所以,别再自作多情!
叶妃舒深吸一口气,往小区里走,刚进门就发现玄关处多了一双秀气的女鞋。
“终于回来了?今天的相亲愉快吗?”
轻快的女声响起,面前多了一双修长光裸的腿,小腿紧致而匀称。
抬起头,白瑛俏生生地倚靠在玻璃展台前,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衣,勉强遮住了大腿根部的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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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妃舒探寻的目光从白瑛暧昧的穿着上快速滑过,白瑛身上的白衬衣很明显就不合身,显然是穿着男款的。这房子里面唯一的男人只有白禹。
果然很快就和好了呀。叶妃舒微微抿唇一笑,“你怎么知道我去相亲了?”
这件事她压根就没有跟白禹提过。
白瑛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很快就变成了趾高气扬的笑容,“你和白禹压根就不是一对是吧?你不过是用来做挡箭牌的。”
叶妃舒微微挑眉,径直往里面走,“我知道了。我明天就搬走。”
走到客厅,脚步一顿。自己的行李摆放在沙发旁边,已经被人整理好了。
“何必等明天?今天就是个好日子。”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