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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叶妃舒都不认识而已。
“你在吧台那里等我。”
白禹把她引到较为安静的吧台边坐了,自己往走廊的另一头走了。
热情的酒保询问她需要什么,叶妃舒想了想,“蜂蜜水吧。”
“喝什么蜂蜜水啊?”白瑛笑着在她身边坐下,“这间酒店最有名的可是他们的鸡尾酒。这个服务员可是拿过国际调酒大赛名次的。”
她直接将那杯蜂蜜水给拿走,换上了一杯血腥玛丽。
叶妃舒微微挑眉,这么烈的酒,是要灌醉她?
心口朱砂痣4()
白瑛今天穿了一件单肩的红色裙子,艳红如火,烈烈燃烧一样,就跟她本人个性一样。
她处心积虑千方百计地想要赶走白禹身边的女人,每次见到叶妃舒,都要明里暗里竖起一身的刺。可是她却不知道,白禹心里早已经有了人。
叶妃舒看白瑛的眼神里有了同情,微微笑一笑,“你大可不必这样针对我。我跟你哥没有关系。”
白瑛眼眸里一暗,红裙都好像黯淡了一样,“可是感情却控制不住,他可以娶了任何人,却偏偏就是无法娶我。”
叶妃舒一怔,没有想到她会对自己说出心里的话,露出脆弱的一面。
白瑛的唇角勾起一抹苦笑,仰头就把那杯血腥玛丽一口喝干。
这豪爽的喝法,简直是在买醉。
叶妃舒赶紧把她拽走,白瑛主动指路,进入了走廊尽头的一间空套房。
白瑛一坐下,止不住地嚎啕大哭,“我难受,我憋不住了。你不知道,我爷爷这回已经给他定下了未婚妻!我再也没有希望了,只能看着他娶了别人了!”
这个白瑛再刁蛮骄横也还是个小姑娘,叶妃舒能理解这种求而不得的痛苦,那是一种几乎将人湮没的绝望。
“哭吧,哭吧,好好哭一场就好了。”
叶妃舒把她带到套间的卧室里面,这里隔音效果更好,即使大喊大叫外面应该听不见。
白瑛抽抽搭搭地问叶妃舒,“你难道不难受吗?你对我哥一点感觉都没有?”
叶妃舒笑着摇摇头,“你哥哥是个好人,仅此而已。”
白瑛从吧台的小冰箱里面取出来两瓶威士忌,“都说酒是治愈失恋的必备良药,你陪我喝点,不然我怕我等会看见我哥的未婚妻会难受死。反正外面有她,也不缺我,我们就躲在这里喝个不醉不归。”
她强行将瓶盖打开,塞到叶妃舒手里,自己先灌下了一大口,催促叶妃舒:“你不喝是不是还在为我那天做的事情生气?你是不是看不起我?看不起我居然爱上自己的哥哥?”
叶妃舒被她的话逼的无可奈何,只好喝了一大口,味道还行。
“干!”
一瓶接着一瓶,白瑛终于支撑不住,“我受不了!”捂住嘴巴就往外面跑。
叶妃舒看她狼狈起身的样子,傻傻地直笑。小样儿,这点酒量居然还想跟我斗?我可是千杯不醉!
她趴在床上,阵阵发热的脸感受着被面的丝滑凉意,等了一会,还不见白瑛回来。
该不会是出什么事儿,喝晕了吧?
叶妃舒想起身去看看她,努力撑着起身几次都失败了。手臂软的跟煮熟的面条似的,一点都使不上劲。
怎么回事?
难道洋酒的劲头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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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白瑛一改刚才喝多的醉态,将房间反锁,确认里面是无法打开之后,这才离开。
她走到人群聚集的地方,朝着一个形容猥琐的秃顶男人打了一个眼色,那人很快就跟了上来。
“人已经在房间里了,带着你的朋友,一起去给我好好招待招待那位贵客。”
她说话的时候带着笑,眼神里透出阴冷。
秃顶男人阴测测地露出放荡的笑,“这怕是不好吧?一起上?”
白瑛斜眼看他,“随你。反正把照片视频都录起来。”
毒,真毒。
眼前这位白家小姐此时身上可一点都没有正气,凌厉的手段让人不服不行。
心口朱砂痣5()
这会离开宴还有那么一段时间呢。
白瑛掩住眸子里的冰冷,叶妃舒这个名字简直就是生命里面的噩梦,她能做的就是要把这梦生生地掐灭了,让叶妃舒再没有翻身的机会!
余光扫到一个身着白色长裙的身影,白瑛暗地里面磨牙,这位就是爷爷想要给白禹介绍的结婚对象。
本来是想借着爷爷的手逼走叶妃舒,谁知道那张被她ps出来的照片居然也刺激到了爷爷。这位顾允也算是两家从小就认识了的,她一直都喜欢着哥哥。
顾允正在左顾右盼,显然就是在找人。白瑛不想看到她缠着哥哥,自己主动上前去和她打招呼。
“顾允姐姐,在找什么呢?”
顾允也留了一头的柔顺长发,低头一笑的时候头发滑落到颊边。她用手轻轻地别到耳后,温温柔柔地笑着开口:“你哥哥去哪里了,刚才让我帮他拿杯饮料,转眼人就不见了。”
白瑛笑容淡了几分,这狐狸精,整天就想缠着哥哥,“我刚才看他下楼去帮我爷爷招待客人了。别管他了,我们好久不见了,去跟他们玩一局斯洛克吧?”
刚开局,那个秃头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白瑛眉头一挑,不会这么快就完事了吧?怎么也得让叶妃舒那种女人好好爽一爽,不然怎么对得起自己花重金弄来的迷幻药?
“哎哟,我一进去,裤子都脱了,结果什么都没有啊!”秃头扯着嘴角,干笑,“你耍着我好玩啊?”
白瑛脸色一变,“不可能!”
她急急丢下球杆,往那间房里去,结果真的什么都没有。
叶妃舒居然不翼而飞了!
“搜!给我搜!她绝对不可能跑远!”白瑛一直站在大厅里,二楼就这么一个楼梯下去,叶妃舒肯定还在二楼里。今天必须把她给解决了!
白瑛阴冷的目光落到房间里一扇紧闭的门前,“这里通往哪里?”
“好像是连通着隔壁的。”
“搜!马上去隔壁搜!”
白瑛急吼吼地冲进去,谁知道看到了白老爷子正在跟几个长辈谈话,她吓得赶紧退了出去。
白老爷子瞪了白瑛一眼,这孩子怎么这么没有礼貌,冒冒失失地闯进来不说,还不打招呼地出门了。
白老爷子慢悠悠地跟顾允的爷爷聊起刚才被打断的话题,“照我说,我们俩家早该把生米煮成熟饭了。啧啧,说不定我们明年这个时候就能抱上孙子孙女了。”
慢悠悠地聊了半个小时,门在这个时候被推开,一身清纯白裙的顾允轻快地走了进来。
白老爷子显然一愣,“小允,你怎么在这里?”
顾允笑意吟吟:“我一直都在外面跟别人打台球啊。”
白老爷子的手猛然间一拍大腿,“那在房间里的人是谁?”几乎是弹了起来,“坏了!”
白老爷子匆匆打开了套间卧室的门,沿着楼梯往上走,砰砰地拍门,“白禹,白禹!”
这孩子被自己下药了关在里面,这门还被自己反锁了!
他赶紧掏了钥匙,一开门,差点被地上一双高跟鞋绊倒。
房间里传来男人粗重的低吼声。
白老爷子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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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口朱砂痣6 上架感言()
厚重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没有透进一丝光线来,为房间里的激情与暧昧滋生提供了最好的温床。
白色的kingsize大床上,不着寸缕的男女热切地纠缠在一起,蜜色的身躯伏在如雪的肌肤上,进行着最远古的神秘节奏。
热,好热。
就像是置身在滚烫的温泉池水中,随着漾起的波沉沉浮浮,似乎就要融化了一样。
耳边挥散不去的呼吸声,粗狂而又炙热,强势中充满了诱惑,撩得她全身一阵阵的发软。莫名的感觉,逼得她心慌乱起来,想逃,可腿被人牢牢地掰着,死死钉在了原地,丝毫动弹不得。
又陌生又兴奋的隐秘感在膨胀,在疯长,忽然间被人重重地一顶,几乎将她冲上了云端,破碎而柔媚的呻吟声抑制不住地溢了出来。
叶妃舒的魂飞了。
耳边忽然间听到一声类似叹息的呢喃,“妃舒……”
这是谁,好熟悉的声音。
叶妃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入目的是粘稠地化不开的黑暗。
这里是哪里?
她记得自己刚才好像是在和白瑛喝酒,然后呢?
全身酸痛地好像被车碾过了一样,她使劲地抬手想要撑坐起来,手却触到一片温热。
这细腻的触觉,结实而又劲道,哎,好像又突然变硬了,结实地跟石头一样。
她忍不住又抓了两下,什么东西猛然间抓住了她的臀,叶妃舒疯狂尖叫起来,闹鬼啊!!
刺耳的尖叫声划破了一室的温和沉寂。
“啪”地一声,床头的灯亮了起来,沉郁的男声响起,“一大清早的叫什么?”
冷酷的脸部线条,沉郁的双眼眼底漾着璀璨的锋芒,眼神直勾勾地擢住了她的眸光。
这世界疯了吗?
见鬼都比看到没有穿衣服的白禹好啊!
脑海里的记忆清晰起来,她好像是在和白瑛喝酒,酒劲特大,她当时在床上怎么都爬不起来,然后就看到了破门而入的白禹。
后面的事情,虽然想不起了,可现在两个人这样子暧昧地躺在一起了,***还能有什么好事?
难不成还是盖着被子脱了衣服纯聊天吗?
“禽兽!伪君子!”
叶妃舒胸口剧烈起伏起来,抬手就是一巴掌朝着白禹的脸上挥去。
枉费她这么信任他,枉费她以为他跟毕夏然不一样,谁知道他居然会和白瑛串联起来,下药害她。
可是那一巴掌还没有挨到白禹的脸上,在半道上就被轻轻松松地给拦截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