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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禹的睡意却被叶妃舒这无意识的一眼给彻底驱赶走了。
半睡半醒之中的叶妃舒充满了风情。
白禹刚才在游轮上被打断的事情,现在又重新摆到了台面上。怒龙几乎是一瞬间就崛起,一团邪火在下腹聚起,白禹长臂一伸,正安心睡得叶妃舒就被抓了过来。
“干嘛啊?”
叶妃舒莫名其妙被弄醒了,不满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白禹。
他的唇辗转流连于她的脖颈,细细的蓝色血管在玉一样细腻的肌肤下,怎么吻都不够一样。他忍不住轻轻咬在了叶妃舒锁骨上,力度刚刚好,微微的疼,近似撩拨。
叶妃舒忍不住伸手去推白禹,“不要闹了,我要睡觉。”
白禹的手已经利落地将她的睡衣给推了上去,叶妃舒睡觉的时候习惯解开了内衣的扣子,这个习惯保持了很多年,所以他不费力地将成功将胸衣和睡衣一起往上一推。
火热的舌卷裹上了她的粉红尖端,酥麻的感觉如波浪一样席卷而来。
白禹将她胸前的软肉都往中间推,立时出现一条深邃的事业线。他反复爱抚着两颗红莓,直到它们傲然绽放。
叶妃舒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舌头一路向下,湿热的舌在她光滑平坦的肚子上留下一个个痕迹。
直到他即将来到最神秘的的所在。
刚才一直飘飘然的叶妃舒忽然间回过神来,羞涩地并拢了双腿,伸手去推白禹,“不,不要。”
白禹按住了叶妃舒推拒的双手,引着那只手探入到她自己的神秘小嘴里面,“要诚实。”
指尖上触及到了滑腻的温热,叶妃舒的脸彻底红了,咬着粉红饱满的唇,眸子里面水光潋滟一片,“我要睡觉。”
白禹不理她,“你睡你的。”一边俯下身去,坚持着要把自己要做的事情做完。
他灵巧的手指游走在她的敏感地带,指尖如同魔术师的手,带起一连串令人颤栗的化学反应。
小腿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悄然抬起,被白禹搁在了肩头。白嫩嫩的腿,同他的蜜色刚劲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白禹低头,舔吻着她的腿弯的小窝里。
那种刺激的痒直直窜到人的骨子里去了,不挠不行,简直就会发狂一样。她拼命地想要缩回腿,无奈白禹的力道大的出奇,而她自己全身也是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
“嗯……疼……不……啊……嗯”
暧昧的呻吟从她的小嘴里破碎地溢出。
意识到这样妖媚的喊声是自己发出来的之后,她咬紧了唇,空出来的双手狠狠地揪住了身下的床单,一层层的褶皱,像是漾开的**,悄悄在身下妖娆地绽放。
白禹盯着她的反应,用唇代替着手,一路顺着膝盖往上,来到了已经悄然动情的芳草地。
当白禹的唇含上她的玉珠,叶妃舒整个人都绷直了,那种触电的感觉刺激地她整个人灵魂都几乎出窍。
那种滋味,像是置身于天堂和地狱里面,彻底让人疯狂。
那柔软的触觉模仿着怒龙起伏的动作,在她的身体里火热地进出。
叶妃舒耐不住地屈起了双腿,却不知道该并拢还是张开,这不论怎么做,都像是在尽情地诱惑。
叶妃舒的理智被白禹灵活的舌一点点吞噬,全身好像都死了,只有那一处是活着的,无比清晰地感知着他的每一点动作,是如何舔舐,如何吮吸,如何撩拨。
她是他手下的一张琴,随心所欲地随他拨动,谱着最为动情醉人的乐曲。
在最为动情的那一刻,叶妃舒情不自禁地哭了出来,眼前什么都看不见了,只有无尽的烟花,璀璨而耀眼。
叶妃舒的胸口剧烈地起伏,刚刚攀上一次高峰,现在全身发软。
很快,一团火热抵在了她刚刚妖艳绽放的花瓣上。
白禹挺了挺劲腰,在门口处研磨了几次,上面的热度和刚硬,让叶妃舒忍不住微微颤栗起来,拒绝的话还没有说出口,下一刻,就被狠狠贯穿。
“啊!”
叶妃舒短促地尖叫一声,惊得白禹顿住了。
“这样还疼?”
已经做足了前戏,怎么会疼?
叶妃舒剧烈的喘息,脸边上挂着迅速流出的两行泪,旖旎的绮思和暧昧的温情全在这一刻被他捅得魂飞魄散。
“被捅得又不是你!”
叶妃舒哭着低吼,她怎么知道白禹会这么粗鲁,前两次两个人发生关系那是因为吃过药了,她意识不清啊,只知道很激烈,第二天全身都痛的像是被人拆了重装一样。
vip39紧的简直要人命!()
可是现在她什么都没有吃,意识非常清醒,能清楚地感知下身抽抽地一阵阵地疼。
他的尺寸,她见识过了,实在是难受。
亏得当时她还说谁嫁给他,谁不性福的!谁知道这样的不性福会落到自己头上来。
“不要动,不要动。”
她嘴里哭喊着,一边身体往前挪,想要从他的身下逃出来。
可是她下面那张小嘴却在急剧地吞咽着他,白禹埋在她的身体里,每一秒都是煎熬,这样的丝滑紧致温热,他差点就破功了!
那简直是男人奇耻大辱。
谁知道,在清醒状态下的叶妃舒,会这样的紧致温热?
简直要人命了!
“别动!”
白禹察觉叶妃舒想要逃的意图,一手掐住她的细腰,忍了这么久的**,实在是不愿意放手这即将到手的美餐。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她飞走了!
叶妃舒嘤嘤嘤地哭,抹着眼泪十分可怜的小模样,显然是真的疼了,而不是以往嘴里嚷着疼,实际是想要逃脱的借口。
白禹有点后悔自己刚才那一下太急躁了,都到了这一步,怎么就没能放松一点,一步步来。
拉开叶妃舒捂住眼睛的手,白禹一点点吮干她的泪水,一边温柔地保证,“我不动,我保证不动。乖,别哭了。”
大概是有了缓冲的时间,叶妃舒感觉到痛感得到了纾解,不是那么痛了。只是,他的火热还埋在她的身体里,**在勃发,撑着她紧致敏感的花道。
叶妃舒抽泣着,伸手去推白禹的胸膛,“你出去。”
白禹按住叶妃舒的手,沉着声音命令,“听话!”
叶妃舒可怜巴巴地看着他,红唇被她咬的水艳,“可是真的很疼。”
白禹俯下身去,咬住了这张一看见就想要含住的唇,用力地吮吸,反复地舔舐。叶妃舒呜呜呜地叫,很快就什么都发不出来,因为小舌被白禹勾着,拖到他的唇里。
他一手探到两人身体紧密相接的地方,找着她的敏感的玉珠,反复揉按。
叶妃舒呼吸越发急促起来,白禹感觉到她的动情,湿润的温热再一次充盈两人的亲密。
白禹尝试着往外退,谁知道叶妃舒感觉到空虚,身体诚实地屈起了双腿,缠上了他的腰。
他含住叶妃舒的耳垂,呼吸急促地安抚,“放松……放松……乖……”
叶妃舒的手攀上了他的肩头,这一刻,如同柔软的菟丝花缠绕上属于自己的大树,依赖着他迸发出的力量。
“轻……轻点……疼啊……”
叶妃舒的声音婉转地叫着,不痛不痒,刺激着白禹的感官,用力地一下一下地顶着她。
身下的床发出吱吱呀呀地轻响,墙上的光影映出两个纠缠的身影,是这世上最为亲密的影像。
本就是刚刚动情过的身体,她还是敏感的,被白禹这样用力伐挞几十下,叶妃舒忍受不住地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堵住了即将出口的尖叫。
一股热流突如其来,浇灌在他的火热粗壮之上。他狠狠地抵住她,恨不得把自己镶嵌进她的身体里,融为一体。
一咬牙,小腹的那股酥麻还是忍住了。
还没有尽兴,白禹如何愿意就这样轻易放过叶妃舒。算算日子,他有多久没有碰过叶妃舒,就有多久没有碰过女人。
从医院醒来后,他就莫名觉得心里缺失了什么,对女人提不起兴趣来。哪怕是第一次在医院里面看到叶妃舒的时候。
不过现在驰骋在叶妃舒的身体里,白禹瞬间明白了,原来不是对女人没有想法,而是见识过了她,一颗心里就再也容不下其他女人。
高中的时候,他为了追女孩子,专门去看了唐诗三百首加上宋词元曲。那么多风花雪月的骚句酸词,他现在脑子里面只冒出了一句话: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那个时候精力多的上脑子,以为说的是巫山**男女之间的那点子事情。
可等到现在自己经历了,才明白,古人诚不欺我。
白禹俯下身去,咬住叶妃舒颤栗的红豆,另外一只手安抚着空虚的另一只。
叶妃舒刚刚攀上高峰,这会敏感地要命,被他这么一碰,就忍不住全身微微地抖动,连带着下面那张小嘴也拼命地收缩,努力地含着他,挤压着他。
叶妃舒被他揉得嗯嗯啊啊地乱哼,小手放在他的双臂上,不知道是想把他推得更远还是想拉得更近。
“舒服吗?”
白禹喘着粗气,在叶妃舒的耳边问。
叶妃舒刚被他撩拨到定点,卡在那里不上不下,白禹也不动作,撑着半臂,一只手托着她的胸前软肉轻揉慢捻,时不时用指尖刮过她敏感的红豆。
叶妃舒拼命扭着双腿,她以前是跟“毕夏然”有过关系,先几次被折腾得死去活来之后,她都会在和他做之前吃上助性的药,否则根本就不会有想法。没有想法,就会被土豪折磨得更久。
叶妃舒那个时候就觉得土豪纯粹只是来上她。她努力安慰自己其实在女票他,只是这个过程痛苦了一些。
可是现在不一样,清醒状态下,自己的每一个举动都不能说是因为药物了。她现在下面很空虚,居然渴望着被填满。而这个能轻易满足她愿望的人,却吊着她,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