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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一分钟,把衣服穿好,不然我就让你披着这条毯子出门!”
白禹恢复了以往的面瘫脸,英俊的面孔如幽深的湖水一样平静,可是叶妃舒却敏感地感觉到这是在暴风雨前来临的平静。
叶妃舒不情不愿地套上贴身的衣服,不知道大半夜的他是想干什么。刚开始穿毛衣,卧室的门被白禹推开。
他脸上露出了不耐的神色,“我让你一分钟穿好,这么磨磨蹭蹭地干什么?”
叶妃舒冷哼一声,自己又不是他的孙子,这种训孙子的语气,她还不乐意奉陪了!
“我不穿了!”叶妃舒把刚刚穿上的毛衣外套脱下来扔到地上,十分挑衅地昂着脖子冷冷看着白禹,“有种你就让我这么出门。”
她那副油盐不进的样子触怒了白禹。他一个箭步上前,捏住了叶妃舒,扯上了一件外套,居然把她生生直接拖下了床,竟是打算真的让她这样光着出门了。
叶妃舒的手死死抓住了卧室的门,可是白禹的力气大的惊人,带着摧枯拉朽的气势,把她一路拖到了大门口的鞋柜前。
叶妃舒终于惊恐地意识到,白禹这禽兽居然是打算玩真的了!
“我穿!我穿!”叶妃舒急忙哭喊着出声,她是要面子的,真这么出去,被那些邻居们看到了,还要不要做人!
她真的不想上地方台的社会新闻!
外套扔到了她的身上,白禹寒着声音命令,“穿上!”
可是她没有穿上毛衣,光光穿上一件外套出门不是要冷死吗?叶妃舒迟疑了一下,白禹不耐地声音响起,“不想穿是吧?那就这么光着出去!”
说着他还真的伸手来拉她的手臂,叶妃舒被吓到了,瞪着眼睛,跟看一个疯子似的看着不知道抽什么风的白禹,“你不嫌丢人!”
白禹如墨的眸子里面寒光一片,好看的唇勾起,鼻子里发出极为不屑地哼声,“丢什么人?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要离婚吗?这么丢人的女人,反正很快就不是我老婆了。”
叶妃舒一哽,禽兽果然是禽兽,牙尖嘴利的土豪从来就十分了解怎么折磨她,怎么拿捏着他的短处。
叶妃舒委委屈屈没有骨气地把外套裹上,准备换上雪地靴的时候就被白禹给拉住了手臂,直接往门外面拖。
叶妃舒脚下蹬着一双拖鞋,好几次差点打滑丢了脚上的拖鞋,却不敢发出任何求饶的声音。
她不屑,也……不敢。
白禹冷着脸,轮廓分明的侧面就像是一把出鞘的尖刀,戳在叶妃舒的心口上。
夜色浓重,哪怕今天是新春第一天,大年初一,万家灯火都歇下了,一片寂静的安详。
叶妃舒被扔上了副驾驶座,惶恐不安地看着窗外闪烁的霓虹灯一闪而过。
这到底是要去哪儿?
车子在一个幽深漆黑的小巷子里面停下。
白禹冷冷命令,“下车。”
叶妃舒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口水,这里看着很偏僻的样子,把她带到这里是想干什么?恐惧感让她缩在副驾驶座上,直觉告诉她,白禹要带她去的绝对不是个好地方!
可是白禹径直绕过了车头,把她从座位上拖了下去,动作粗鲁,就跟拎着一只小鸡一样轻松。
“你要带我去哪儿?”叶妃舒颤抖着声音问,一边被他拖住了手腕,大步朝着幽暗里走。
冬日里的寒气刺进了肌肤里,她居然没有出息地开始发抖了。
轻轻推开一扇破旧的门,一盏旧灯笼挂在檐下,昏暗灯光如同鸽子血般怪异。
白禹站定了脚步,把叶妃舒抓到身前来,两个人藏匿在了转角里。
在枯藤的架子下面,传来啪啪啪地声音,男人奇异而兴奋地低低闷哼着,“臭女表子,万人骑的玩意。我是不是骑的你很爽?”
粗言秽语不堪入耳,叶妃舒往那儿一看,一个女人正用一种屈辱的类似动物的姿势趴在地上,男人压在她的身上,一面进入,一面扬手抽在她的身上,发出清脆的声音。那个女人整张脸埋在了凌乱的黑发里面,看不清楚表情,可是她的身体正在拼命地扭动。
借着微光,叶妃舒能看清楚那里是泥地。冬天的深夜里面冷的可以结霜的地面,她被压在那儿,没有穿一件衣服,那该多冷。
叶妃舒仅仅站在这儿都觉得挡不住那种寒凉。
“这是被人用强了吧!”这是她的第一个反应,那个男人是在强迫她吧!
一颗心紧张地几乎要跳出了胸口,叶妃舒扭头去看白禹,却只看到一片暗影的阴翳。
他没有任何动静,却松开了拉着叶妃舒的的手。
vip89你究竟想玩什么?()
叶妃舒心慌如小鼓乱敲,腰后突然间就被推了一把,从隐匿的转角里面踉跄着冲了出去。脚上的拖鞋啪嗒一下掉了,光脚瞬间踩在了泥地上,刺骨的凉意冻得她尖叫了一声。
“谁!谁在那儿!”男人粗噶的声音惊起,叶妃舒一边套上了鞋子,一边朝着那边吼,“不要脸的禽兽欺负女人!我已经报警了!”
她莫名地底气很足,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居然会这么大喇喇地管着这件无关的事情,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是因为身后站着白禹,她相信可以依赖白禹。
可是接下来的一幕太刺激。
一个光着下半身露着鸟的男人居然就这么光明正大地走了出来,边走边晃着那黑乎乎丑陋无比的东西,脸上挂着奸邪猥琐的笑,“来了一个多管闲事的三八,是不是想和我们玩双飞?正好,这儿地方宽敞,你想怎么飞都可以!”
叶妃舒被他的无耻给震惊,一边警惕地往后退,一边警告他,“我告诉你,我报警了!你这是强女干!警察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报警?”那男人不屑地笑,“警察来了也管不着!我玩我老婆,谁管得着!”
“老婆?”叶妃舒跟听笑话似的,看向仍旧伏在泥地里面保持着那个屈辱姿势的女人,他哪里像是在对待自己的老婆,就算是鸡,也不会任由被那么欺负吧,“老婆你还骂的那么难听,你蒙谁呢?”
男人返身回去,黑影里面听着那个女人发出一声痛呼,居然是被揪着头发,从暗地里面拖了出来。“臭婆娘,她说你不是我老婆,你说是不是?”
女人被揪着头发不得已仰起了脸,很普通的一张脸上早已经蓄满了泪,隔着泪光,叶妃舒看清楚她望过来的眼神充满了……怨毒。
是的,怨念和恨意,强烈地似乎想要撕裂叶妃舒。可是……我明明是想要救你呀!叶妃舒想不明白了。
“别来多管闲事!滚!滚!”女人含着泪冲她嘶吼。
这样同仇敌忾的态度明显讨好了揪着她头发的男人,他奸笑着抚了抚女人的脸,在上面赏了一巴掌,打得女人偏过头去,“把她吼跑了,我等会玩什么?”
叶妃舒第一次见到这样随随便便打女人的男人,她转过头去,想要把隐匿在黑暗转角里面的白禹给叫出来,可让她诧异和失望的是,那个位置似乎已经没有人了。
身后传来了脚步声,叶妃舒看着越走越近,一边还拿手把玩着自己丑陋小鸟的男人,一咬牙,冲出了门去。
刚跑出去,就被一双手抓住了。叶妃舒浑身一震,吓得尖叫一声。
“是我。”白禹低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叶妃舒的惊慌的心奇异般地平静了下来。
“快报警,快报警,这真的是疯了!”叶妃舒还没有从刚才那惊人恶心的一幕回过神。以往总是觉得那些变态离自己很远,谁能想到就是这样普普通通的面孔,跟平常在大街上看得那些普通人一样,没有很大的不同。真的见到的时候,她才发所谓的道德标准礼义廉耻在这些人面前狗屁都不是。
白禹把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发冷而颤抖的叶妃舒拖到了暖烘烘的车厢内。缓了一会,她冰冷冷的手脚终于回复了知觉,缓缓转动略略僵硬的脖子,艰难地发出声音,“为什么?为什么你不管?”
白禹没有搭理叶妃舒的问题,摸出了一只打火机,轻轻地啪嗒一声,银蓝色的火光跳跃,烟味渐渐在车厢内弥漫开来。
他将点燃的烟放在线条漂亮的唇上,神色冷清地发动了汽车,驶出了这条狭窄破旧的巷子里面。
街上霓虹灯渐渐多起来,进入了喧嚣热闹的地带。
叶妃舒却觉得自己的一颗心被困在那个破旧的小巷里,血色一样凄惨的灯光,极富有冲击力的画面,屈辱的女人,猥琐的男人,都像是噩梦一样挥散不去。
“下车。”沉默了许久的白禹终于开口说话。
叶妃舒终于从自己的世界中回过神来,机械地推门下车,却发现车子停下的地方压根就不是公寓楼下,而是在本市最大的夜总会——皇朝夜总会门口。
“你还想要干什么?”叶妃舒不满地看向白禹,“难道说你还没有玩够?这一次,你还想带我看什么?”
白禹沉郁的眸子如同深深的暗海一样充满了神秘感,没有任何回应,直接冷冷地箍住了叶妃舒的肩膀,将试图挣扎的她强行带了进去。
新年夜的皇朝酒吧里面仍旧是热闹如常,醉生梦死一般奢华的酒池肉林,身着超短裙的情趣猫女仆制服的女招待在神色迷离的酒客们身边穿行。
白禹带着她穿过这些人的身边,直接坐电梯到了顶楼。跟音乐声震耳欲聋的一楼相比这儿安静地宛如仙境一样。燕尾服的服务员恭敬地上前来引路,把他们带进了一间房里面。
墙面上挂着数百个闭路电视,每个屏幕上都是一个房间的动态。叶妃舒被白禹按坐在椅子上,服务生在她面前的电视机上一按,立刻出现了这样一幅画面:三个没有穿任何衣服的男人围着一个同样光着身体的女人,一个人按着她的头,把自己丑陋的器官塞进了那个女人的嘴里,另外两个,一个进攻着女人的后面,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