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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不该有的吻落了空,所有的旖旎和温情顿时烟消云散,随之而来的也是尴尬和不堪。
或许是心里的不甘,或者是十年的一场空,或者是喝醉了酒,桑珊再度踮脚的凑过去,双手抱住他的肩膀,抛弃了自尊,不管不顾的去吻他,想要唤醒曾经。
“阿珊!”
池北河沉喝,和刚才一样他同样的躲开,内双的黑眸冷冷的薄眯,“阿珊,你在我心里一直是个洁身自爱的女人,别让我轻视你!”
“北河……”桑珊浑身一僵,后退了两步。
意识到自己所做的,脸上像是被扇了巴掌一样火辣辣的,尤其是他语气里的嘲弄。
池北河过程里,双手始终都抄在裤子口袋里,立身在那身形,灯光打在上面都是冷的,没有丝毫的温度,严肃脸廓上也都是冷硬的线条。
他不再多说,也不再多待,直接迈着长腿离开。
长指握上门把手时,桑珊从他的后面扑了过来,一把紧紧抱住了他,那样紧握的手,似乎是在做着最后最后的垂死挣扎。
一直在他面前骄傲隐忍不落的眼泪,也彻底的绝提,眼泪鼻涕一把,桑珊的声音哀哀,“北河——”
人活着的这一生,似乎总是这样,两情相悦的时候都不懂得珍惜,最后失去了又才追悔莫及,那么的让人遗憾。
池北河自然是感觉到了她的眼泪,心中也不免唏嘘。
就像是她追逐事业上的,她向来要强,哪怕是刚刚抛弃了自尊,也不流露出脆弱的一面。
“当年是你执意要走,这段感情结束,我对你没有任何愧疚!所以不要用你的眼泪试图感化我,不会,也不可能!”池北河薄唇抿起,语气像是他的话一样没有愧疚。
“阿珊,眼泪要流给珍惜你的男人!”
“……”
桑珊身子猛地震了震,紧抱他的手无力的渐渐放开。
她睁大眼睛的看着他,半晌后,声音抖动,“……我明白了,我懂了!”
眼泪要流给会珍惜你的男人,那样才会被心疼,而面前这个叫做池北河的男人不会了,因为他对她不再有任何感情,一丁点都没有了。
桑珊终于认清了,他们结束了!
“你是要回去,还是继续在这里醉生梦死,都随便!”池北河拧开包厢的门,不留下一丝一毫的怜惜,迈着长腿大步离开。
桑珊仰头大笑起来,眼泪不停的留下,她用手不停的擦。
包厢的门再次被推开,她没有抱有期待,走进来的果然是抽着烟的郁祁汉。
“阿珊,你还好吗?”郁祁汉关心的问。
“我认清了,祁汉……我和北河结束了,早在十年前,我就已经错过了他!”桑珊走到沙发边上坐下,没有再端起酒杯继续买醉,而是阐述着自己一直以来不愿意承认的事实。
郁祁汉安慰了两句,到最后也是长叹了口气。
桑珊抱着自己,声音苦涩,“祁汉,你跟我说说他们两个的事吧……”
*********
窗外星空低垂,夜色迷人。
池北河回来之前,土豆就在家里陪着叶栖雁,一个劲的用爪子扒着她。
叶栖雁走到哪里它就颠颠的跟在哪里,两只前爪扒着她,如果目光和它对上,就一个劲的摇尾巴开始撒欢。
看了两集黄金档的电视剧,转了半天的台一直没有好的,干脆就将电视机给关掉了,在手机音乐客户端里,随即找了首王菲的《彼岸花》听着,然后逗、弄着土豆。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叶栖雁几乎是从沙发上跃起来的。
透过猫眼看了眼,然后便急忙忙的将门板拉开,外面立身站着高大的身形。
“回来啦?”她翘着嘴角问。
一开门,迎接他的便是她的笑脸,池北河心头刹时软了下。
不算大的出租房里,哪怕住进来时焕然一新过,也比不上他的那栋高层住宅,可里面的灯光,以及等待他的人,都让人心里暖和。
在外承受到的疲乏,回来后都能得到放松。
池北河勾唇的进屋,“嗯。”
“郁医生没事吧?”叶栖雁不忘关心的询问。
“没事。”池北河摇了摇头,简洁的回。
“pub街那边,应该每天晚上总有闹事的!”叶栖雁皱眉说着,平时在报纸新闻上,也总会有类似的报道,动不动就有喝醉酒打架的。
“今晚过去的时候,阿珊也在。”
叶栖雁听到那两个字,呼吸不由一顿。
池北河内双的黑眸凝睇向她,继续说,“阿珊在pub喝酒喝多了,被几个花天酒地的公子哥*了,幸好被祁汉撞到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也就有了后面的冲突,现在都找人处理好了!”
他其实也可以选择不说,但他还是告诉了她,不想有所隐瞒,之前看芭蕾舞剧时,没有说明桑珊和自己的关系,就已经让她不开心过,不想再有类似事情的第二次。
“哦!”叶栖雁点头,手悄然攥紧。
让心里最快的平衡过来,她问,“那桑小姐怎么样?”
“应该没事,祁汉陪着她,不知道是继续在那,还是回去了。”池北河对此表示淡淡,扫了眼她身上的红色格子睡衣,挑眉,“洗完澡了?”
“嗯!”叶栖雁对他点点头。
“雁雁,你可真香!”池北河凑近她,故意吸了吸鼻子。
沁入鼻端的都是她沐浴过后的味道,还有她自身带着的那股清香味,尤其是那双澄澈的眼睛瞅着你,总是那样的勾着人。
叶栖雁被他说的有些脸红,用手推他,“你也快去洗吧,热水器一直插着没有拔,水是热的!”
“好。”池北河勾唇,眸色柔情。
**********
窗外的夜依旧迷人,屋内灯火通明,因有两个人显得更加温馨。
叶栖雁将土豆安顿好在垫子上,关了客厅的灯,也往卧室挪动着脚步。
浴室里哗哗的水声在响,在衣柜旁边丢着里面人脱下来的衣服,西装西裤,衬衫领带,就连子弹裤也都直晃晃的脱下来扔在那,丝毫不避讳。
叶栖雁看着子弹裤,有些脸红。
走过去弯身,将一件件的捡起来分门别类,需要送去干洗的放在袋子里,其余她能在家里手洗的都扔在脏衣篮里。
做好了以后,她站起身的收回手,却忽然的低下头。
在她的指尖上有粘粘的东西,还带着彩妆特有的清香,是粉色的口红,但并不是她的,因为她平时只擦那种没有颜色的护唇膏。
叶栖雁视线微移,脏衣篮里的衬衫领口上,赫然有个唇印。
心“咚”的一下沉了下去。
她伸手再度将衬衫拿在手里,眼睛像是要盯死在上面。
这会儿浴室里的水声停止,浴室的门也随之被拉开,只围了条浴巾的池北河走出来,内双的黑眸也正是看向一动不动的她,略微不解,“雁雁?”
叶栖雁回身,也不说话的白着张脸。
“雁雁,你怎么了?”池北河径直走到了她面前,蹙眉问。
叶栖雁依旧没出声,不过将手里的衬衫举在他眼前,直接拿给他看。
池北河严肃的脸廓上表情是困惑的,当看到衬衫上突兀的粉色唇印后,心里面也顿时是暗叫了声糟糕。
他心里面有数,知道是怎么弄上的,怪他归心似箭,也没有仔细检查和在意。
“该死!雁雁,唇印我可以解释!”
“你解释,我听着。”
叶栖雁手指攥紧衬衫,但是不停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听他解释清楚。
池北河斟酌着字句,扯动着薄唇,“阿珊喝多了,有些失控,所以……但是我躲开了,衬衫上的应该是不小心蹭上的。”
“我没有让她吻到我!我只会吻你一个。”
池北河伸手拥她进入自己的怀里,低沉的跟她强调着。
“哦……”叶栖雁声音低低。
池北河内双的黑眸紧凝着她,观察着她眉眼间的神色变化,语气已经是在哄的,“雁雁,我没有欺瞒的程度,我跟她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这个唇印是个意外。”
叶栖雁抬眼和他四目相对,半晌后,说,“我相信你。”
“真的?”池北河惊讶又惊喜。
“嗯!”叶栖雁点了点头。
他表现的很坦荡,丝毫没有一丁点的做贼心虚,看着她的眼神也专注且磊落,不会有丝毫的隐藏和躲闪。
叶栖雁知道他说的绝对不是假话,相处下来时间虽不至于多长,但也不短,清楚他的为人。即便桑珊不是信奉基督教,婚前不能有x行为,她也会相信,他们没有做什么,因为池北河就是这样的男人。
捏着衬衣,她说道,“我去把这个唇印洗掉,看着很让人生气!”
“我来洗!”池北河主动说。
“没事,我去洗吧!”叶栖雁冲他摇头,并没有赌气。
“雁雁,不要乱想,好吗?”
池北河还是不太放心,认真凝视着她低柔的说。
“嗯!”叶栖雁对着他笑了笑。
被他松开后,拿着衬衫往浴室里走时,脸上的笑容也瞬间垮掉。
叶栖雁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是会忍不住心里面的去嫉妒,但是是相信他没错的,很斩钉截铁的相信他,相信他……
所以不是不够信任,而是桑珊对她来说是一个太过介意的人的存在,就如同叶寒声让他介意一样。更何况,对方又那样的优秀,各方面都是她及不上的,会不安是难免的。
很想要闹一闹,或者想要哭,却又因为他的坦诚而不能。
就像是他那只大手包裹住她的,或者握在她的肩头,或者揽她入怀时一样,那样沉甸甸的安定感,他给了她安定,却同时也让她不安全。
叶栖雁知道这是什么原因,是她把自己的心给交出去了。
*********
晚上自是要缠、绵一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