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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们走!”叶振生接过挽住,同样含笑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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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点五十八分,吉时到。
举行仪式的大厅里,婚礼进行曲响起,大门缓缓的被打开。
穿着婚纱的叶栖雁,挽着叶振生的胳膊,父女俩往红毯的尽头走着,那里昂着头的高大身影,站着的是她的丈夫,今后度过一生的男人。
周围亲友目光追随着,多么朴实的一场浪漫。
一步两步三步……
她每一步都走的那样稳,每一眼都只有他。
叶栖雁终于走到了他的面前,鼻头泛酸着,差一点就流下眼泪。
叶振生拿过她的手,再拉过池北河的,郑重且激动的放在后者上面,声音里有着哽咽,“北河,我把女儿交给你了!”
“嗯!”池北河比任何时候都笃定的眼神。
随即,叶栖雁和池北河十指紧扣,站在台上面,有司仪微笑的在开始仪式。
婚礼没有伴娘伴郎,只有以小糖豆为首的三个小花童,她走在最前面,昂首挺胸的站在那,目不斜视,漂亮的苹果脸红扑扑的,小模样倍让人觉得可爱。
而且还是由她站在爸爸妈妈中间,高高举起戒指。
婚礼仪式进行到最后,便是在座所有单身狗最期待的环节,由新娘抛出从婚礼当天就始终拿在手里的捧花,是一种传递的寓意,接到后就会找到自己的幸福伴侣,成为下一位幸福新娘。
叶栖雁站在台上,背对着后面的众人。
“三、二、一——”
在嘴里面倒数后,将手里捧花同时向后高抛。
抛完后便连忙回身,张望的看看花落谁家,在众人也同时向后看的视线里,站在很远处的白娉婷,正不知所措的拿着那束捧花。
一下子,众人都开始围拥过去,各种祝福的话席卷。
被围在中间的白娉婷,低头看了看手里的捧花,神色意味不明。
等着抬起头来时,上前了两步,并没有收下,而是将捧花转给了一名很失落的女孩子,然后笑了笑,淡淡的在人群里退到了旁边。
在她身后,郁祁汉双手虚空的紧紧握起。
婚礼还在温馨进行着,哪哪都充满着幸福的气息,仪式结束紧接着就开始着婚宴……
与此同时的国际机场,到处可见即将踏上旅途的人。
在安检口的前方,有名身材挺拔的年轻男人,剪了很短的平头,眉目清朗的脸看起来更加深刻了些,他手里拉着个20寸的登机箱。
登机牌和护照都已经准备好,他没有立即进去安检,而是在凝神在手机屏幕上。
那里面,是白娉婷传来的一段婚礼视频。
长长的红地毯,穿婚纱的叶栖雁拖着裙摆,澄澈的双眼亮如星辰,一步步走向那个会和她共度一生、免她惊免她忧的男人,他们十指紧扣的站在一起。
“叶栖雁小姐,你愿意嫁给身边这个男人吗?爱他,忠诚于他,无论他贫穷或富贵,健康或疾病,不离不弃,一生一世吗?”司仪拿着麦克风在庄严的问。
“我愿意!”叶栖雁毫不犹豫的回答。
叶寒声手指抚在屏幕上面她的面容,她的五官。
曾经他们互许终生,他幻想过她穿婚纱的样子,现在看来,和他心里面的一模一样,也似乎永远保留在他的内心最深处,成为永久封存的记忆。
婚礼的请帖他有收到了,但他选择没有去。
现如今他手里捏着飞往美国的登机牌,即将登机离开这里,五年后的归来,他走进了迷宫里,也像是做了一场梦,好在这个梦清醒了,让他认清楚了现实。
这次再回到美国,他并不打算回来了……
广播在提醒着,叶寒声深深呼吸,抬眼四处张望了一眼,然后闭上眼睛的转身,脚步不停的往安检口大步走,没有再回头的念想。
相忘于江湖,这或许是他们最好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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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从春天便过度到了初夏,夜里的温度都预兆着这一点。
应酬晚归的池北河,在进了家门后,就看到正托着苹果脸在茶几桌前的女儿。
在他们婚礼举行以后,小糖豆就被带到了别墅区后面的幼儿园报道,现在每天都去上学,只是似乎对待学习方面热度不太高……
池北河询问女儿,“小糖豆,你妈妈呢?”
“在房间里哦!”小糖豆没精打采的回,大眼睛骨碌碌转,闪过狡黠的光,她立马跑到了他面前,“爸爸,你累不累,我帮你捶捶肩膀叭!”
然后,便拉着他的手坐在沙发上,自己甩掉小拖鞋的跳上去,开始像模像样的捏起来。
“肿么样,是不是很舒服呀?”
“嗯,你真乖。”
池北河对于女儿的懂事,很是暖心。
小糖豆在按摩完以后,便搂着他的脖子伏上来,可怜兮兮的撒娇,“爸爸,我好累哦!明天是周六,老师留的课外小作业,我可不可以明天再完成呀?我现在好想看电视,好不好……”
刚刚经历过女儿小棉袄的贴心,池北河怎么会拒绝,思索了下的点头,“我来跟你妈妈说,看吧。”
“爸爸万岁!”小糖豆顿时欢呼,去拿遥控器。
池北河拍了拍女儿的头,嘱咐她要按时间上楼睡觉,扯着领带的走上了楼。
他推开主卧室的门时,叶栖雁刚好扶着肚子的从浴室里面出来,而身上只围了个浴巾,纤细的胳膊腿都还露在外面,灯光下皮肤白希。
怀孕之后,她最大的变化其实不是鼓起的肚子,而是愈加肤若凝脂的皮肤。
叶栖雁不知道他回来,吓了一跳,脚下踉跄了下的险些摔倒,还是他反应很快的大步上前,及时扶住了她,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抓着她纤细的手臂。
“什么时候回来的?”她柔声问。
“刚回来。”池北河扯唇回她,脸廓凑了过去,闻了闻的说,“老婆,你好香。”
叶栖雁张了张嘴,话还未等说出来,便被忽然弯身的给打横抱了起来,她的双手也下意识抵在他挺括的衬衫领口上。
下一秒,他的吻就落下来了。
深深的吻,双唇被撬开,并不是普通单纯的吻。
两人身子挨的近,叶栖雁心跳砰砰加速,也清晰地感受到他同样重重的心跳。
“……你要干嘛?”她咽了咽唾沫。
“make…love!”池北河眸色深深的凝着她。
叶栖雁听到他甩出来的英文,囧了一下,又是害羞更多。
她身上刚刚沐浴过后的清香气息,让池北河血热,把持不住的抱着她往牀边走,随即轻放在上面,整个人就撑在了上面。
“等等,你别呀……”
叶栖雁想到什么的,急忙去阻止他的手。
池北河以为她是担心女儿,吻着她说,“小糖豆在楼下看电视,一时半会儿不会上来!我们先来一次……”
“不是!”叶栖雁抱着他的头,一边努力的捧起一边提醒说,“不可以了!现在已经七个月了,医生交代了头三个月和后三个月都不可以的!”
“什么?”池北河所有动作都停住,不敢置信的问,“后三个月也不可以?”
“嗯……”叶栖雁点了点头。
池北河眉间紧紧蹙着,显然没有料到这个情况,翻身的坐在牀尾,扯开衬衫露出的胸膛在起伏着,呼吸时重重喘着的在平复。
他的确不知道,开始的时候听她说,也只以为是前三个月不可以做剧烈的运动,没想到后三个月的时候也不行,真是要命!
池北河突起的喉结动了动,他只好起身,大步的走向浴室,用凉水冷却下他的一身热血。
十多分钟后,水声停止,他围着浴巾的从里面出来。
掀开被子的躺进去,池北河将依偎进来的妻子抱在怀里,眉眼间还有着郁闷,“我们要完这一胎,绝对不再要了!”
叶栖雁严肃的点头,再点头。
“唉,睡吧!”池北河长长叹了口气,掌心覆在她鼓起的肚子上。
恐怕是,他现在会比任何时候都期望儿子能早点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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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城处于盛夏末期的某个中午。
正吃午饭的叶栖雁,才夹在碗里的一块排骨连带着筷子一并全都掉在了地板上,双手捂着肚子,疼得“嘶嘶”的直吸气。
池北河慌忙的大步上前查看,手探过去时,发现羊水已经破了,一边安抚一边打横将她抱起便奔出了别墅,努力让自己保持最冷静的状态。
小糖豆的第一胎是自然生产,在妇产科主任的建议下,他们选择了剖腹产,再过两天就准备去医院里提前准下,做好万全的准备,没想到肚子里的小家伙竟着急的想出来。
因为和预期的预产时间提前,医院里也是很慌乱。
尤其正是早上刚交接班的时候,一团乱,但好在医生护士都身经百战,简单检查完之后便推进了产房,之前商量好要进去陪产,这会儿也完全泡汤。
池北河在产房外面,站的笔直如白杨。
内双的黑眸一瞬不瞬的盯着,没挪动地方半分,里面有他的妻子正为他饱受着生产的苦痛。
跟随而来的小糖豆,也严肃着张苹果脸,两只小眉毛皱着,和他一大一小寸步不离的守在那,屏气凝神。
不知过了多久。
产房的门终于被打开,里面戴着口罩的医生出来。
父女俩几乎神同步的冲上前,连表情和眼神都如出一辙。
医生摘下口罩后露出来的笑意,让他们父女俩俱都是松了大大一口气。
“是小地弟吗?”
还未等医生开口,小糖豆迫不及待的抢先问。
“是的!”医生笑着点头,目光看向池北河,“恭喜,母子平安。”
“爸爸爸爸,你听到没,妈妈给我们生了个小地弟哦!太棒啦!”小糖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