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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跟别的牢房不同,双锦点了点头,狱卒走得远远地,她进了牢房,将手中的食盒放在木桌上,退到了牢房外。
云侍天坐在木床上,靠在墙壁上,凤如画窝在他的怀里,抱着他的腰,有一搭没一搭的抽泣着。
云侍天松开她,捧着起的小脸,凝着她泪眼汪汪的眼眸,修长干净的手指抚上她的面容,拇指拭去她眼角的泪,看到她眼睑上的黑印,眸子微凝:“昨晚没睡好?”
“你不在我睡不着。”凤如画咬着娇唇,嗓音带着很是委屈的鼻音。
虽然不是情话,但足以让云侍天开怀,他俯身含住她的娇唇,有些突然,凤如画微微愣了一下,随后抱住他的脖颈,回应着他的吻。
一阵温柔而又缠绵的吻结束,凤如画面色绯红,更是娇美,她软绵绵地揪着云侍天的衣襟,靠在他的怀里,“你什么时候才能出去?”
第657章 等我出去()
云侍天没有回答她的话,抱着她躺下:“我就在你身边,你睡一会儿。”
身下硬邦邦的床板,咯得凤如画浑身不舒服,真不知道昨晚他是怎么过来的?
狱卒说她只有半个时辰的时间,她哪舍得睡。
她翻身压在他的身上,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你不在我身边我每晚都会睡不着,所以你在这里待多久,我就会失眠多少天,你忍心吗?”
她乌黑的发从脖颈两侧滑下,如同柳丝一般垂掉着,扫在云侍天的侧脸上,痒痒地。
他揽着她的腰将她放在床板上,躺在自己的身侧,他一手撑着脑袋,半坐起凝视着她:“画儿,我会没事,不用担心,什么时候出去自然是皇上说了算。”
“可是无论有没有证据刺客是你派去的,皇上他都有可能借助这次机会……唔……”后面的话被云侍天用嘴堵了回去。
他一遍一遍地吻着她,吻得意乱情迷,只是一个晚上不见她,他便如此的想念她,想念她的撒娇,想念她的味道,想吻她柔软的娇躯。
凤如画惊喘一声,气息不稳的道:“这里是大牢。”
云侍天的额头抵在她的额上,呼出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颊上,他的气息仿佛从毛孔钻入,侵入她的血液骨髓,遍布全身。
他略微有些急促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半晌后,说道:“要时刻记住,不可以乱说话,说错一句话就是杀头的大罪。”
“我还没有查出当年的真相,还要陪你白头到老,所以不会轻易的死去。我可能还要在这里待上几日,这些日子没事不要外出,乖乖待在府里,不然惹了什么事,我可无法第一时间赶去给你收拾烂摊子。”
凤如画嫣红的小嘴一撅,气哼哼的道:“你这摆明了是说我整天惹是生非!”
云侍天嘴角微微上扬,邪魅的笑着,挑眉看着她:“你觉得呢?”
中气十足的小脑袋耷拉下来,悻悻的道:“好吧,偶尔可能是有那么一点,但只有一点点。”她竖起小手指比划着。
云侍天无奈的叹息,嘴角的笑容却愈发的深,清浅的语气充满了宠溺:“你啊――”
他再次含住她嫣红的唇,攫取着她口中的芳香,仿佛怎么吻也吻不够,想要把她深深地刻入骨髓,融入血液。
半个时辰过的很快,狱卒踌躇了一番前来催他们,看到两人正在亲昵,忙将头垂下去:“侯爷,夫人,时间差不多了。”
云侍天松开她,凝着她酡红的娇颜,她的唇瓣水润晶莹,愈发的嫣红娇嫩,他轻笑,指腹摩挲着她的面颊:“回去吧。”
凤如画点头,下了木床,指着木桌上的食盒:“牢房里的饭菜你肯定吃不习惯,我给你带了你爱吃的菜和酒,”
她刚迈出一步,身后一只长臂揽住她的腰身,她猝不及防的跌坐回木床上,后背紧贴在一具温热的胸膛。
云侍天紧紧抱着她,下颌搁放在她的脖颈,嗅着她发丝的馨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等着我。”
第658章 何必亏待自己()
如今他是她的夫君,她自然会等他,但这次的事情很严重,她不会坐以待毙的等。
当着他的面她未露痕迹,掰开他的手臂转过身,吟吟浅笑的道:“你要快点出来哦,不然我耐不住寂寞,一不小心就给你带个绿帽子什么的,可不能怪我哟。”
云侍天眸子沉黑,似笑非笑:“你最好安分守己,否则我一旦恼怒,你的下场会是什么连我也说不准。”
她嘿嘿一笑,俏皮的吐了吐粉嫩的舌头,倾身在他的唇角亲了一下:“不管什么下场,你舍得吗?”
话虽然这么说,但她知道,倘若自己真给他带了绿帽子,他肯定会将她剥皮抽筋。
凤如画刚出刑部大牢,就看到迎面而来的百里玉郎,他一身绥金边的宽袖衣袍,封带束腰,更显得他虎背蜂腰,手持折扇轻摇,身上贵气逼人,俨然是一位风度翩翩的贵族公子。
他的身后跟着两名随从,一名是魏罕,还有一名凤如画依稀记得,是那日在沁湖,跟在百里寐妧身边与李游交过手的男子。
如果不是这个百里国的狗屁太子,云侍天就不会被关进刑部大牢,他那么骄傲清高的人,怎会甘受这种屈辱?
越想心中越来气,对百里玉郎就越看越不顺眼,唇瓣被她紧抿的发白。
待走近,她故意微垂着眼帘,佯装出一幅心不在焉的样子,就要与百里玉郎擦肩而过,百里玉郎却开口道:“夫人。”
她佯装没有听到,依旧是魂不守舍的往前走,身后的双锦扯了扯她的衣袖,她茫然的抬头看着她。
百里玉郎去过侯府,故而双锦认得他,她道:“夫人,百里太子叫您。”
凤如画这才越过双锦看向不远处的百里玉郎,神情间恍惚茫然,朝着他强扯了扯嘴角颔首,随后转身离开。
百里玉郎望着她远离的背影,神情晦暗深沉,随后携着两名随从进了大牢。
大牢内。
云侍天一手执白玉酒壶,另一只手中执着酒杯,听到牢房外开锁的窸窣声响,抬头望去,牢房的门打开,百里玉郎走了进来,他面色沉静波澜不惊,继续喝着手中的酒。
百里玉郎扫了一眼木桌上摆着的四道精致菜肴,笑呵呵的走近他:“侯爷在牢房里也能过得如此潇洒,令玉郎佩服。”
自昨日进了刑部大牢,云侍天便一直没有吃东西,刚喝了几杯,脑袋就有些发沉:“总归是会出去的,何必亏待自己。”
百里玉郎在他对面的长凳上坐下:“这些酒菜是夫人准备的吧,我刚才看见她了,她看起来郁郁寡欢,似乎很担心你。”
云侍天拿起筷子夹了几口菜垫酒,动作优雅如斯,洒脱的和这阴暗潮湿的大牢格格不入,未对他的话作出回应。
百里玉郎继续道:“那日在皇上面前,其实你可以否认,毕竟刺客并没有活口。”
云侍天冷笑不语,他若矢口否认,那今日关在这儿的就是画儿,他岂会让她受委屈?
第659章 必要时刻总归要有人牺牲()
凤如画没有回侯府,直接去了凤府,凤违刚下朝回府上,还在寝室更衣,她一直守在门外,一见他出来便问宫里的情况。
凤违面色凝重的道:“这件事恐怕不易,除非找到凶手,不然侯爷怕是要背了这个黑锅。”
她心中一沉,微有些刺痛:“刺客已经死光了,一点线索都没有,怎么查幕后主使?”
“我已和多位朝臣递了奏折,不要心急,等等看,看皇上是什么态度。”凤违见她焦急担忧,轻声安慰,“侯爷他战功显赫,皇上即便是为了不使两国伤了和气,也不会拿他怎么样的,毕竟那些刺客只是放过了你,并无证据是侯爷派去的。”
……
百里玉郎回到驿馆,有属下匆匆来禀报,俯在他的耳边低诉了一阵,百里玉郎脸色微变,猛地将折扇唰的一下合上:“魏罕,你随本太子进来。”
魏罕应了一声,随他进了房间,百里玉郎转过身来,劈头盖脸的一阵责骂:“你这次太大意了!派去的人少了两具尸体。”
魏罕一脸的惊讶,单膝跪在地上:“请殿下责罚。”
百里玉郎隐隐带着民怒气,面色冰冷:“现在正是用人之际,本太子给你个戴罪立功的机会,你去将这件事情查清楚,那两人若是活着……”
他眼底闪过一抹阴狠,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不能给他们留下任何线索。”
魏罕重重应声:“属下明白!”
他正要退出房间,又被百里玉郎叫住:“这几日宣启帝留芸霞住在宫中,表面上是与帧王培养感情,若是本太子没猜错,宣启帝是想留芸霞牵制我,这些日子做事小心,不要露出马脚。”
魏罕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忍不住的问道:“倘若天照国皇帝用公主威胁殿下您呢?”
“为了一统天下,必要时刻总归是要有人牺牲。”他说这话时,带着嗜血的绝情冷酷。
百里玉郎让人传话给宫里的玉里寐妧,让她带话给木挽香,傍晚时分,木挽香如期而至,怕被旁边发现,她依旧是凤帽遮掩,裹得严严实实。
百里玉郎的随从将木挽香带至门外便离开,木挽香推门而入,百里玉郎正站在窗前的桌前,手执朱笔低头专心沉静,鬓边的发垂下,更衬得他面如冠玉,肤色白皙。
木挽香站在门口处,安静的注视着他,盯着他的侧脸看得痴恋入迷。
百里玉郎抬头望了她一眼,嘴角噙着笑意:“过来。”
木挽香笑语嫣然地上前,凑近一看,百里玉郎正在作画,画像上的女子绝色倾城,一颦一笑都带着让人百看不厌的万种风情。
她眸色一亮,但又不动声色的压下心头的喜悦:“你画我作什么?”
画已接近尾声,百里玉郎手中停顿了一下,抬头看了她一眼:“画心中所想,有什么不对吗?”尔后继续低下头作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