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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子衷刚才腹背受敌,连反击之力都没有,如今休息了一会儿,有了力气回转,也就不和他们说什么废话,直接一巴掌打了过去。
那一巴掌聚集了他所有的力气,把其中一个痞子的脸给打肿了。
没过几久,那个痞子的脸庞就肿得比俞子衷的还要严重几分,被打的地方甚至出了血。
“你特么的真是狠!”被打的痞子冷嗤一声,赶忙往前踢了过去,狠毒的说着:“还敢打老子,真是不要命了!”
话一说完,俞子衷趁其不备又打了过去,一下子把这个痞子给打的晕眩了。
然后再去对打其他的痞子。
他虽然被打了不少,但没有先前那样严重,好歹给了其他人一个教训。
“以后,但凡你们再来打我,我会一一返还的,若你们老实点,以前的我忽略不计!”俞子衷说及此,突然眸光一深。
他紧接着继续道:“若是以后你们又来打我,我会新账旧账一起算!”
这话说的十分狠厉,就如同上天突然来一个惊雷般。
有不少人摇摆不定,不知该怎么才好。
大部分的人都对此保持不服,又一窝蜂的冲了过去。
下午,沈壹看着桌上琳琅满目的菜式,忽然笑了一笑:“不用给我准备那么好的,我现在喝碗稀粥就够了。”
“沈公子,你还是多吃点吧,不然我们几个实在是过意不去。”一旁有人出声。
长衣男子在此时走过来,面色凝重的道:“沈公子,那边出了点事情,你一直要找的小栩没有被送过来。”
转瞬沈壹的脸色就变了变,一股极其古怪的情绪蹿了上来。
“他人哪去了?把我们屠杀令的兄弟都接过来,然后派一部分人去找小栩,一定要把他给我找到!”沈壹的脸色十分难看。
“是!”立马那些人接连走开,快步准备去找程栩棱。
长衣男子在一旁欲言又止,思来想去还是出声:“沈公子你……”
话说及此,沈壹抢过话头:“这饭你来吃吧,我没心情吃这些了。”说完话后便走开了。
长衣男子呆呆的站在远处,看着满桌的菜,心中不免有些发凉。
“别傻站了,散了去吧。”长衣男子摆摆手,脸色难看的说着:“另外派几个人去照顾沈公子。”
沈壹满脑子想的都是程栩棱,连完成手上的任务都不太专心。
“沈公子,要么这些交给属下吧,属下保准完成得很好!”一旁有个聪明的人往沈壹这边走去,低声说着。
沈壹不想为难自己,更不想如此马虎的完成任务,索性就把它交给更适合的人。
“沈公子,长衣男子吩咐过了,说是沈公子如果累的话,可以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关切的声音窜了过来。
“不用。”沈壹摇摇头,他现在没有那么累,只是没办法集中精神而已。
俞子衷并没有做出折磨他的事情,因此他现在的身体也没有多少的损害,休眠已经补充过了,唯一烦忧的便是程栩棱。
一个身影突然蹿来,对着沈壹道:“沈公子,你现在可以放心了,我们的人已经找到了小栩。”
朝堂上,皇上正在处理着手头上的事情,忙到脸色都微微发白。
“皇上,沧少将求见!”公公的声音传来。
皇上点点头,淡道:“让沧少将过来吧,刚好朕有事情想问一下他。”
沧粟缓缓的往前行去,眸光明暗交替,神色十分苍白。
“沧少将你的脸色如此难看,是因为生病吗?”皇上的声音很和缓,没有半点咄咄逼人的意思。
沧粟却怎么也听不顺耳:“皇上,俞将军在稳定沧州上发挥很大的作用,臣希望皇上能够饶过俞将军!”
“沧少将,你说话要负责的。”皇上勾了勾嘴角,露出一抹略带嘲讽的笑。
“皇上,臣知道俞将军在这件事情上出错了,可臣希望皇上能等他平复了沧州之后再作处罚!”沧粟朝着皇上跪下来了。
“你知道俞将军犯的是什么罪吗?”皇上冷了脸色。
俞子衷不仅犯了欺君之罪,还犯了构陷的罪责,这一桩桩下来都是每个皇上无法容忍的。
这个皇上更是眼里容不得沙子,怎么可能让一个这样的人免除或推移处罚。
“臣知道。”沧粟沉沉的声音传来,脸上的表情的不断的变化中,看来这次的事有点悬。
“知道就好。”皇上笑了一下:“还有,那个俞将军没有你想的那么老实!”
“嗯?”沧粟有点懵,听这句话跟听天书似的。
以前他虽然怀疑过俞子衷,但一直没有真正的认同怀疑,所以一直以来还是把那些重要的事情交给俞子衷做的。
“俞子衷是尊主夫人的弟弟,他和尊主有那么一层关系,说不定会恨上你。”公公立即出来说。
皇上闭上眼睛,不动声色的听着公公的话语。
“皇上,这怎么可能?”沧粟满满都是讶异,没过多久他便想通了。
沧粟脸上浮现出一抹苦笑。
此时的程栩棱被几个人抬到了屠杀令中,已经变得不省人事了。
“他是不是被俞子衷给打成这样的?”沈壹望见程栩棱身上的伤口,黯然的低了低头。
“不是,这伤口都是刮出来的。”长衣男子经常受伤,如今失了一条手臂,再也不能去为屠杀令卖命了,莫名其妙的有点感伤。
沈壹默然,忽然道:“把司徒师父给拉出来吧。”
一刻钟过去,司徒老翁被迫给程栩棱看伤,开了几副伤药,十分不高兴的问道:“你们什么时候把老夫给放了。”
“司徒师父,等你想通了,我就把你给放了。”沈壹淡道。
“老夫才不会和朝廷的走狗一块。”司徒老翁显得十分激动,脸上划过怒意。
“你居然敢说我们公子是朝廷的走狗。”一个侍卫怒然指着司徒老翁。
第163章 一百六十一章问之无果()
“难道他不是吗?”司徒老翁冷笑了一声。
几人吵了好一会儿,沈壹出声制止了这一切,才让他们几个安静下来。
司徒老翁看着受伤的程栩棱,叹了一声:“哎,你们看着办吧,另外老夫不说了,走人了。”
“等等司徒师父,我听你说老师父让你帮我,你还说了一些关于老师父那一代的事情,可我总感觉这话太过含糊了。
有点不真不假的样子。”沈壹抬眸朝司徒老翁望去,打算从司徒老翁的脸上看出什么。
司徒老翁却没有回答,悠然低了低头,眸色异常的古怪:“得了吧,就那点破事,你这个做晚辈的人还是不知道为好。”
沈壹呆愣了一下,莫名的觉得古怪,却又说不上来哪里古怪。
程栩棱动了动,抬手一把拉住了沈壹。
“小壹……”
声音很轻,轻到所有人都难以听清,可沈壹还是从嘴型上发现程栩棱所说的话,不禁眸光微微一变。
半天过去,程栩棱的伤势得到了好转,化脓暂时止住,危害降低了不少。
“拿这个药方去开药,每天一副。”司徒老翁把一张写着药方的纸交给沈壹,十分平静的道。
“好的。”
药方上都是一些很简单的药材,沈壹确定没问题后才转交给下人去购买。
“小壹,我很想你。”程栩棱的嘴中慢慢的吐露着这些字。
“我也想你。”沈壹一把揽过了程栩棱,悠然轻声道:“若是可以,我也想一辈子陪着你。”
语气中漫开悲缅,悠然传至听者的心中央。
近来一些事情频发,程栩棱和沈壹的感情却是日渐好了起来,从形影不离变作密不可分。
程栩棱不提被抓那几日的事情,沈壹十分知趣的没有问那些事,两人每日在外人面前少言少语,可一单独待着就不顾忌的聊了起来。
监牢中,几个看守的人脸色各异,一个接一个的出去了。
“这是什么破事,为何又叫我们这些马前卒来弄?”
“还不是因为我们好糊弄呗。”
一大堆不甘的声音一块袭来,俞子衷闻言淡然的起身,循声望去。
还未等俞子衷出声,一旁就有人絮絮叨叨的问了起来:“你们这是出了什么破事?好吵呀!”
“关你屁事。”衙役的语气十分不满:“好好在牢里待着吧。”
那个罪犯眼中有怒意,立即蹭的起身,想和衙役打一架,却碍于这成片的铁柱子住了手。
俞子衷勾了勾嘴角,眼中闪过古怪的情绪。
“你们几个,是哪来的?”俞子衷十分平静的询问着,眸光微闪。
“哎,上次杀了个人被发现了,太倒霉才来这鬼地方的。”其中一个罪犯十分不甘的说。
“那好,想不想离开这鬼地方?”俞子衷略微抿唇,说出一句极具诱惑力的话语。
朝廷上,皇上好几次想和沈壹商议,却被沈壹给糊弄过去,多次下来,渐渐对沈壹失去了信心。
“这沈壹在搞什么鬼?觉得朕好糊弄吗?”皇上发出较冷的声音。
“皇上,冷静为妙,沈公子现在还没发挥出作用,等沈公子给皇上带来了利益再撇掉。”身旁的公公淡然出声。
“朕看沈壹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几次三番的糊弄朕。
如今朕在沈壹身上花费了大量的时间物力,不讨要回来是不可能的,竟然他不老老实实双手奉上,那就别怪朕了。”
皇上十分淡然的说完这句话,面庞中泛开一丝极为怪异的情绪。
“见过皇上,近来沧忱先生一直扒着沈壹,他们俩走得很近,像是在密谋什么。”一个声音传来。
皇上微诧,脸上的表情变幻不停。
不过没关系,他本来就对沧忱先生不怎么信任,毕竟沧忱先生的哥哥是死在了他的命令上,沧忱先生不可能不生恨。
“皇上,这事该如何?”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