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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采英的嘴角翘起一丝嗤笑,凭沈壹的那种性格,怎么可能就这么死去,她才不相信这些没由头的事儿。
天空发暗,平宜夫人脸色极好,不时勾唇浅笑,似乎心情也不错。
“栩棱,我想告诉你一件事情!”平宜夫人嚅动嘴唇,笑然淡道:“不知你可愿意安静的听我说完?”
“有话快说!”程栩棱眉头紧蹙。
“沈壹……也就是那个易重公子死了!被我派去的人给炸死了,听说死相也不怎么好看!”平宜夫人张狂的笑声如一把剑般划过程栩棱的心扉。
“死了?”程栩棱的语气中有几分不可置信:“母亲,别胡说了!小壹怎么可能会死?”
“可他就是死了,这是我手底下的人亲自来和我禀报的,怎么可能是假的?”平宜夫人笃定的说着。
程栩棱脸上划过一丝愤然,怒气转瞬即逝。
“你为何要派人去杀了沈壹?他好像没有得罪你吧。”程栩棱冷下声音,似有恼怒感从心叠生。
“我若不杀了他,他就会对亡命堂动手!”平宜夫人有些疯狂的说着:“栩棱,面对此事,我别无选择!”
“唉!”程栩棱蹙了蹙眉:“是吗?”
“还有,你可以去一趟云州验视一下他的尸身,到时别因为看到尸身而难过!”平宜夫人定然的说着,脸上的表情分外安宁。
“呵呵呵,好母亲。”程栩棱抛下这句话,忽然就侧身从此地离去。
他的脑海中再次蹦出那张笑颜,心底的思念如决堤般奔涌起来,一踏进屋子就把那封信从前及后仔仔细细研读了一边。
忽然,一丝古怪的感觉在心中升起。
“你们去帮我去一趟云州,改日我也要去。”程栩棱不相信沈壹死亡的消息。
几个人纷纷应承下来:“是,属下遵命!”
屠杀令之内,几个人紧锣密鼓的调查着这个死相该如何进行杀人动作。
“别吵了,我们的新主人来了!”采英缓步走来,把一位戴着面具的男子带到此地,并且隆重的介绍了一下。
“此人为易重公子。”采英把人带到大家伙的面前。
沈壹带着假面皮,把他本来俊俏的五官给衬得平庸。
不过沈壹眼睛犀利,单是那眸光就把那些认真处理手头事务的人给吓得呼吸一滞,随即几个人都跑至易重面前问好了。
“见过令主!”几个声音忽然响亮的传入沈壹的耳畔之中。
沈壹倒未为难他们,索性点点头说着:“从今以后我就是你们的令主,还望以后能够多多关照,承蒙信任,我必倾力而为!”
“令主勿妄自菲薄,来此一块商议吧。”采英做了个邀请的手势。
沈壹勾唇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奇异诡谲的光芒,似心底漫开一丝记忆,竟令沈壹的眸子越发深沉。
“火匀姑娘的调查状况交出来吧。”沈壹十分冷酷的说着。
“是,这是火匀姑娘生前的状况,没有仇敌,可她却被杀了……”采英粗略的说了一遍。
“哦,我知道了!”沈壹摆摆手,示意采英闭嘴:“别打扰他们调查,你过来谈谈她的事儿吧。”毕竟她为我们屠杀令付出了那么多时间,我们就算是不念在她为我们做的那些药的份上也要念着过往情意,可惜人死不能复生!
沈壹没有说出后大半句话。
多人商议了许久,沈壹渐渐把思路给理清了,心中不觉对火匀姑娘多留了个心眼。
看来有一股势力在背后起伏。
沈壹脑海中一片混乱,感觉到一丝莫名其妙的疲乏。
“我有事,不久留了。”沈壹往一边离去。
沧粟看了好几遍手中的兵书,愤然的丢去:“前几次的试探都失败了,这次我们就来真的吧!”
“沧少将,你的意思是?”其他人突然问道。
“我的意思不重要,皇上的意思才重要,如今皇上年轻有为,若我们不做出点足够让他刮目相看的。
一定会被皇上在功劳薄里剔除了去,虽说我如今贵为大将军的养子,可我也不能甘愿碌碌无为一辈子!”沧粟极为深沉的说着,眼底有一瞬的熠熠生辉。
“沧少将的意思我们都理解,可如今的局面没那么简单。”一个士兵忽然说着。
“我知道……”沧粟陷入沉思之中,良久才道:“正应如此,我们更不能轻易退缩,走,这次我们把武器对准亡命堂的旧人吧。
把那些个长老给杀了去,一旦长老死去,我们的阻碍就少了很多,也省得到时是非多!”
“是!”士兵垂头道。
“对了,千万记得,勿做出什么引人注意的举动,最好把那些人脖子给割了,别被那些人发现就好!”沧粟沉了沉声音。
天上浮起霞色,沧粟拿着长刃,目光炯炯对着长空,心底却是坦坦荡荡。
余后,沧粟敛去神色,一股阴狠从眸子中划过:“好戏开场了!”
第60章 五十八章尊主至军营()
沈壹理着手中的卷册,心中却迷蒙极甚:“采英,你确定你调查的这些都是真的?我为何感觉有一些离奇?”
“公子,此事的确是他们亲口所说的。”采英低着头认真解答。
“嗯?”沈壹的脸上划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孰真孰假已不重要,如今朝廷的动作越来越快,我们应去助朝廷把亡命堂给解决了。”
背靠大树好乘凉,如果仅仅凭沈壹等人的话反倒行不通。
“是!”采英低唤一声,心底厌恶和朝廷合作,却迫不得已点头应下,她的脸色犹如坠入冰窖一般的难看。
亡命堂之中,一个声音打破了这原本的安静:“出事了!”
这个声音响彻亡命堂,令在场的人都被吓得神色尽失。
“何事,有事说事,别总没事却虚张声势吓我们。”程栩棱蹙紧眉头,夷然往前走去。
“回少主,我现在去通知诸位长老之时,居然发现诸位长老倒在血泊之中,上面还标了‘若你们向朝廷低头,朝廷便饶你们一命’之类的话。
那些长老已经没了气儿,如今亡命堂多人都被长老的死相给吓得魂不附体。”一个家丁低着头说着,语句都在隐隐发颤。
“又是朝廷所做,这朝廷难道是无孔不入的不成?”程栩棱愤然不已。
“少主,你冷静一下。”家丁顿了顿又道:“尊主都出去找朝廷算账了,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为我们的长老讨回一个公道!”
“都是刀尖上舔血的人,尊主哪会在意所谓的公道?”程栩棱忽然坐了下来。
转势程栩棱的大脑传来了一阵嗡鸣,分外胆寒的说:“此事看来是麻烦了,尊主可不是军营那些狡诈之徒的对手!”
“少主你的意思是?”家丁迟钝的问着,忽然大脑中转过一个惊人的可能。
沧粟举杯喝着小酒,难得的惬意:“今天是我们来这里打的第三场胜战,只得庆祝!大家一块来斟酌几杯!”
欢呼声此起彼伏,场景好不热闹。
沧粟脸上挂着欣喜若狂的笑容,眼中泛着热切的清光,神采飞扬。
“报告沧少将,他来了!”一个幽深的声音传来。
沧粟敛了神色,忽然道:“他居然敢来?我们快去会会他吧!”
“是!”那人请应一声。
沧粟往门外走去,眼神中透着冷意,忽然顿了顿,过了会儿才往那一侧走去。
“你好,亡命堂尊主,好久不见了,不知亡命堂过得还好?”沧粟的嘴角上扬,嗤笑在眉目间显示。
尊主不紧不慢的走来,站在草坪上,脸上没有半分怒气,似是极为冷静。
“是好久不见了,我的敌人!”尊主朝沧粟瞥去,眼中似划过无边的冷寒,似无迹的雪色在蔓延着。
“没想到尊主还会莅临我们这小地方!真是让我等大开眼界哈哈哈!”沧粟张扬的勾了勾嘴角,控制不住的往亡命堂尊主的眼中看去,竟眸子一疼。
沧粟的眼睛跟火烧似的,一股热辣的苦感在眼眶中流转着,腹中卷起了一江又一江的浪似的,将苦闷泼了去。
“你这是什么鬼……”沧粟脸上浮现出苦涩,一股愤然之感在心中弥漫着。
“我……给你一个警告罢了,以后倘若再踏进我们亡命堂一步,我就会让你生不如死的活着,你大可以等着结果发生!”尊主面无表情的说着。
沧粟心生胆寒,却仍旧倔强着昂起头,怒道:“你还没这个能耐困束朝廷,就算朝廷陨落了我一个朝廷命官,还会有其他人代替!”
“你还真是忠心耿耿的,连死到临头了,还说这样不服输的话语!”尊主的语气很平稳,甚至是没有半点情绪。
“嗯,那是自然。”沧粟点点头,随即喉咙一阵发麻,痛苦之中竟吐了血:“唔唔!”
“看看你这副模样,杀了那么多亡命堂的长老,我不会轻易是让你死,我想看看你如何的生不如死!”尊主淡然的说着。
那些亡命堂长老虽一个个爱慕权位,但好歹都是他以前的兄弟,见到兄弟落到如此的地步,他怎么可能放任不管?
“来人啊!”沧粟发觉一个人还真打不过这个阴险的亡命堂尊主,索性叫来几十位兄弟。
一大批人往亡命堂尊主攻去,直捣其命脉!
亡命堂尊主本就身患大病,刚才能使那么多术法也倾尽了几乎他所有的力量,如今要对抗那么多人,太过困难。
不一会儿亡命堂尊主就落了下风。
数个躲在草丛里的亡命堂护卫有些看不下去了,连忙一个接一个的跑了出来,跟着亡命堂尊主抵御起外敌来。
“你们一个个的,居然敢闹翻我的沧州,我要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一个凄厉的声音传了出来,令士兵们都露出害怕的神情。
那个声音就像是鬼魂索命似的,如同一道枷锁紧紧的绑着,令他们呼吸都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