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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地宫,一切都十分模糊,连空气都十分稀薄,平宜真担心在这里会不会被憋死。
而且还有个嚣张的县令夫人杵着,字字句句都跟针似的扎去。
县令夫人大摇大摆的走在平宜面前,嘲弄的笑了几声,揶揄道:“风水轮流转,这会儿终于到我头上了,你这种人就活该倒霉!”
平宜一股委屈袭上心头,呼吸一歇一停,脸色微变。
“你那个儿子被沧少将所控,不可能回来救你了。”县令夫人一言打破了平宜的希望。
平宜有些发慌,脸色变得僵硬。
“想当初,我求你放过我们家老爷的侄子,你偏偏不,弄得老爷对我冷落了那么久,还新纳了几个小妾!”县令夫人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你没资格把气撒到我身上!”平宜倔强的直视着县令夫人。
“以前是没资格,可现在就有资格了。”县令夫人喉咙一颤,发出震天动地般的笑声,几乎要将平宜的心给震碎。
平宜明知躲闪无用,索性站起身来毫不恐惧的直言道:“别以为找到靠山就可以胡作非为,你如今也没多大本事。”
“呵呵呵,是啊,你有本事,再有本事你离了尊主不过是一位普通的江湖侠女,又能飞天了不成?”县令夫人发出嗤笑声,脸上的肥肉都抖了三抖。
“这个就不用你管了,我有好多条路可以走。”平宜还想说下去,却被一个声音给打断了思绪。
“母亲,我来救你了。”程栩棱低声说着。
平宜顿时跟噎到似的,什么话都难以说出来了,吞吞吐吐的不像样。
程栩棱不是被沧粟所控吗
程栩棱也没追问,直接和县令夫人的人打了起来,一股脑往平宜那儿跑去,抬手拉上平宜往大门走去。
“地宫里地形错综复杂,难以逃脱,你是如何进来的。”平宜低下声音问道。
“从县令夫人的房间中偷出了地图,你如今不用担心,我已经把所有都计划好了。”程栩棱淡淡的说着。
“你现在和易重还在一起吗?”平宜忽然冷了冷声音。
“自从上次你搅乱之后,我们就很少见过面了。”程栩棱把一切都埋在心底。
“那样最好,忘记告诉你了,我害了易重公子的姐姐,你们以后再见面也只能是敌人。”平宜凝声说着。
程栩棱抓紧平宜的手一松,顿时脸色突变,一股怒气和多重复杂的情绪盘绕在心上,挥之不去。
“我还派人去杀过他,可惜他命太好,几次都脱逃出来,真是可惜了我派去的人。”平宜发出一阵叹息声。
程栩棱脸上面无表情,心底却几般思量,直到走出地宫后,才把平宜的手给甩开,怒然道:“看来我此次来救你真是个错误。”
平宜早就料到程栩棱听到这番话后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只是没想到当身临其境之时心中还有些难过。
沈壹观望着夜时的星空,竟什么也没观察出头绪,忍不住转头朝司徒老翁问着:“你们夜观星象到底是看什么,我怎么什么都没看懂。”
“很正常,凡人一律难以看懂,你修行不到时候,到你能和我一决高下的那个时候,你就应该能看懂了。”司徒老翁笑了笑。
沈壹蹙紧了眉,感觉被耍了一半脸上划过恼怒之感,刚想回头再问之时,却未见司徒老翁的人影。
他不甘心的朝四周望去,心底漫开了一丝紧张,随即不自觉的抿了一下唇。
凭空飘下一张纸条:缘分未尽,你我还会再见面的。
第90章 八十八章蛊人()
沈壹有一瞬不知该怎么办,转势昂起头四处叫着司徒老翁,却未得到回应,不觉心底有些孤廖。
“易重公子,你在这儿叫什么呀?司徒老翁早就走了!”一旁有人出来,毕恭毕敬的朝着沈壹行了个礼。
沈壹微动眉头,整个人变得迷迷糊糊的。
如果司徒老翁早就走了,那他刚才看见了那个司徒老翁又是谁,难道凭空冒出来的?
不对,刚才那个人绝对就是司徒老翁。
“司徒老翁什么时候走的?”沈壹冷静下来,朝旁边的人问去。
那个人勾了勾嘴角,咧嘴一笑露出两行洁白无瑕的牙齿:“就是在早上,他还专门和大家告了个别。”
沈壹楞楞的,脑子一片空白。
“父亲,我已经把母亲带到了,你们好好聊吧。”程栩棱把平宜丢在了大殿上,转身毫不犹豫的走开了。
“平宜,这次你被沧少将抓走,竟被送到了县令夫人那里。”尊主凝眸注视着平宜。
平宜冷笑一声:“一时疏忽,武功不济,竟被拐到大老远,还得靠儿子才能脱逃出来,简直是我的耻辱!”
“平宜,你以后别对儿子贬得这么厉害了,好歹他也是你儿子。”尊主冷了脸色。
平宜不管不顾的坐在了凳子上,转头回望四周,霍然直接说清道明:“我已经帮你取来了大批的人马,过两天我就要离开沧州了。
我打算一个人回家,另外准备把儿子留在你这,毕竟你需要个帮手辅助。”
“嗯,谢谢。”尊主笑然点点头。
忽然凭空一通脚步声传来,如同敲鼓打雷似的,极吵。
平宜似有感应般,摇摇头:“看来我们刚才说的计划算是行不通了。”
“尊主,这大晚上的,我也睡不太着,所以特地我来和你聊聊天,呦,这不是令夫人吗?你怎么来了,失敬失敬了。
听闻令夫人消失了好久,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了呢?”沧粟勾着嘴角笑了一通。
平宜脸色忽变,低了低头不想看见沧粟。
尊主没有回答沧粟的话,悠然自得的到了一杯茶放在平宜的那一侧。
安静许久,平宜实在是坐不住了,怒然道:“沧少将,请你弄清楚,我和尊主已经和离了,如今我和他只是陌生人而已!”
“陌生人会给对方敬茶?恕我愚昧。”沧粟说出来的话阴阳怪气的。
尊主斟一碗茶给了沧粟,然后拿着自己的碗给沧粟的那个碗碰了个杯,假笑几声,淡道:“这个叫敬茶,那个叫倒茶!”
沧粟见几人脸色都不好,索性就没有说下去。
三人聊着聊着,沧粟就把话题给扯远了:“中午,我听说尊主领着十几个人走。”
“对,只是去祭拜一下先主而已。”尊主忍着脾气。
沧粟字字句句直切最关键的点上,本想套出什么话来,却没想到尊主回答的有理有据,半点也不透出口风,这令沧粟的眉头皱了一下。
平宜看出其中的玄妙所在,忽然勾了勾嘴角,起身告别:“诸位,平宜本就累得快睡着了,不好打搅诸位的雅兴,就先走了。”
“平宜,明天本少将请你吃一次饭,不知可赏脸?”沧粟故意放低声音。
天色阴沉,沈壹走在半路上,目光呈现得十分错愕,每一个脚步都十分沉重:“州长,这是你杀掉的人?”
地上躺着三具尸体,从表面上看没什么问题,如同睡着了般一动不动,实则已没了气息。
“没错,死了就死了,不就死了几个人吗?我已经和他们家人商量好了,赔点银子走人就可。”贵族少爷大大咧咧的直坐着。
“这人的长相有点熟悉。”沈壹眼神微变。
“是有点熟悉,这人他原来是街头坑蒙拐骗的乞讨者,本来就不讨人喜,这一死,怕是有多少人高兴。”贵族少爷发出冷笑,脸色同往常一般。
沈壹伸手弹了弹死者身上的灰尘,忽然眼神微变:“死者已逝,就别追究那些所谓的过往恩怨吧。”
贵族少爷将沈壹的脸色变化收入眼底,沉下声音转身离去:“易重,我过会儿带你去见一位故人,到时你就会明白了。”
沈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脑海中乱糟糟的,整个人就像被什么东西绑着一般呼吸滞了滞。
他的嘴角翘起,莫名的的话语从口中流露:“我也想看一下,这所谓的故人又是哪门哪派的?”
这个声音极其冰冷,旁人听见了就感觉像是在大雪天被浇了一盆凉水,不免发出战栗。
“易重公子,到了一封信。”
沈壹接过那封信,脸色莫名的有些沉重,心底仿佛是被石头给压着似的,分外难受。
一个时辰过去,贵族少爷指了指前方直立的人影,勾唇一笑道:“易重公子,这就是我要带你去见的人。”
沈壹的眸光忽然变得晦暗不明,神色忽冷下来。
一个名字已经呼之欲出,他去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掀动的嘴唇又慢慢的合上了。
“易重公子很久未见了,或者我该称呼你为沈公子!”虚愈夫子转过身去,扬手挥了挥青绿色的长裳,嘴角淡淡的勾起一个妙绝的弧度。
“我的确是易重公子,可你说的那个沈公子应该不在这吧。”沈壹抿唇假笑了几下,脸色恢复了冷意。
贵族少爷站在一侧,往沈壹那儿望去,眼神忽明忽暗:“在长风公子生前,我曾经看到长风公子养的蛊人,据我所知,一般长风公子对他极好的人,都会成为他的蛊人。
长风公子对你也不赖,可为何你却未成为长风公子的蛊人呢?这让我觉得有点奇怪。”
“长风公子生前对沧粟也不赖,可沧粟又没成为他的蛊人。”沈壹反诘一句:“为何偏偏我就可能是呢?”
“沧粟不一样,沧粟是长风公子爬上更高位置的垫脚石。”虚愈夫子往前走了几步,笑看着沈壹惊讶的表情,忽然把手中的符纸拿出来。
“这是什么东西?”沈壹蹙眉。
虚愈夫子没有回答,眼神泛着狠戾,直接把这贴到了沈壹的额头。
第91章 八十九章人质()
沈壹的表情没有半点变化,定神望着这张额前的符纸,一把扯开了,阴着脸道:“把这个贴我头上做什么?”
虚愈夫子笑了笑,朝着贵族少爷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