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妆也花了。
这女人去干什么了呀,弄得跟越南打仗刚回来似的。
“我……”南宫语有些尴尬地拉了拉自己的领口,“我的车坏了,所以和她不是一路的。”
“马洛伊发来短信说,文文身体不太舒服,今天晚上不回家。”钱露很淡定地换了一个频道回答。
钱露最担心的就是陆曼文,如果平时陆曼文这么晚还没有出现她绝对会十分着急,但是这一次因为之前就收到马洛伊的短信,所以她才会那么淡定。
南宫彦刚才还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突然听到这个,双眼冒金光,“真的真的?他和马洛伊是不是在一起?是不是因为某些事情不来了??”
南宫博夕淡淡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提醒,“你和齐羽不是兄弟吗?这种事出来你怎么那么开心??”
要被齐羽听到,他会多伤心。
“小彦是重色忘友。”钱露也跟着调侃。
南宫彦妖孽的表情一僵,有些尴尬地看着他们,“这哪是重色轻友??难道你们不希望他们在一起?”
南宫博夕瞄了笨儿子一眼,喝茶,“我没你那么喜形于色,也不会说出来。心里开心就可以了。”
其实南宫家的家人并不是讨厌齐羽,而是很喜欢齐羽。
可是在喜欢的基础上,他们也考虑小朋友陆忘忆的事情,所以只能被迫地将南宫语和马洛伊之间会选择了马洛伊。
南宫语看上去心情不太好,众人的回答她只是听了一会儿,随后一语不发地回房。
“话说她怎么了?”南宫彦看着南宫语离开的方向,有些纠结。
“累了。”南宫博夕回答。
钱露摇头,看着南宫语的背影,“小语体力很好,怎么可能会累?游乐场再累能有多累??”
“母老虎今天成HelloKitty。”南宫彦说道。
“有你那么形容自己的姐姐,你个死人妖。”钱露愤怒地扔抱枕。
自己长得那个样子还好意思说人家南宫语母老虎。
南宫彦长手接过抱枕,很随意地挠挠自己发痒的头皮,一脸无辜,“妈咪!我只是实话实说啊!”
明明南宫彦并没有打算有什么表现,但是给人的感觉就是在搔首弄姿。
“去照照镜子吧!”南宫博夕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话。
南宫彦一副怒火无从爆发的模样,咬牙切齿看着自己的爹地,“……”
老人妖,居然还嫌弃自己的长相。
一家人并没有太去在乎南宫语为什么会情绪低落,反而很开心地讨论着陆曼文的事情。
在他们的眼里南宫语是坚强的,是无敌的,而与她相对的陆曼文反而更加让人担心。
……
回到房间南宫语显得格外地疲倦,呆呆地做在房间的沙发上看着玻璃上的自己发呆。
那一刻的感觉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
高兴?
快乐?
又或者悲伤。
自己也说不清楚。
但是她只知道自己很想哭很想哭。
并且自己的眼泪根本不受控制地从脸上滑落,一直落到她的手心。
白天因为陆曼文上了马洛伊的车,所以南宫语只能坐上费尔顿的车。
其实孤男寡女同坐一辆车并没有什么大惊小怪,但是与费尔顿同坐一辆车对南宫语而言意义不同。
所以能闪躲的,南宫语宁可选择离他远远的,避免自己又会犯贱地喜欢上他。
可是这一次回国一切有些古怪,南宫语发现费尔顿似乎在有意地靠近自己,并不像从前那样继续地回避自己了。
是高兴吗?
还是快乐?
南宫语觉得自己的内心有些恐慌。
她明明知道费尔顿是不可能爱上自己,不可能和自己在一起的,但是她怕自己还是会因为那一点点的暧昧而疯狂。
所以她才躲。
可是今天,她却彻底沦陷。
在回来的车上,她和费尔顿却发生了关系。
是的,他们做爱了。
是费尔顿先吻自己,然后她难以控制自己,疯狂地回应,抚摸着他逛街性感的身体,咬着他的耳垂,拼命地对着他的耳朵呻吟。
她爱费尔顿。
她是知道的,她很爱他,从来不会因为时间而变弱,反而一点点加深。
所以当现在的费尔顿转过头来看她的时候,自己一才会如此地害怕,如此地恐惧。
他们疯狂很久,似乎把这几十年来的痛苦相思都尽情地发泄在了这个晚上。
费尔顿不停个地吻着南宫语,就像当年他热烈地吻着珍妮特一样,他的吻和她想象的一样,带着阳光和火热,就像印章一样印满了她的全身。
他不停地咬着自己,进入身体的那种刻骨铭心的感觉让她用发疯。
也许今天的发生的事情如果是发生在几年前,她真的会开心的跳起来,然后抱着被子一阵各种兴奋到无法睡觉。
可是再也不可能了。
时间改变了人,也改变了很多事情。
她不再是曾经那单纯又可爱的小女生。因为那一夜春宵而再次胡思乱想或者再盼望些什么。
她已经不再希望自己有一天能比得上珍妮特。
她变了,南宫语已经不再是南宫语。
在房间里自己哭了一会儿,像是在哀悼着自己和为费尔顿做过的那些事。
一直到夜深了,南宫语拿起电话拨了一串数字,电话想了一声就立刻被人接起,“这么晚了还不睡?”声音带着淡淡地关心。
这位是南宫语的现任男朋后,卡尔。
是美国著名的工业大亨,家财万贯,势力强大。
南宫语在美国能如此肆无忌惮地打着刑事官司有一部分是因为他的照应。
第202章 ·迟来的表白。()
他虽然是个工业大亨,但是杂黑道上却是大名鼎鼎的黑帝,很多人都很惧怕他。
在开公司以前卡尔是个黑道的教父,后来因为要漂白自己的身份才开了公司。
他和南宫语很相似,在南宫语喜欢费尔顿的时候,他也默默地爱着南宫语,这个美丽的女人。
喜欢她整整8年,一直在她的身边照顾她、安慰他,最后南宫语是被她的感情所感动,这才答应了和她交往。
“我很难过。”
“因为费尔顿?”卡尔直接了当。
他知道费尔顿的存在,也知道南宫语喜欢费尔顿这件事。
“没有。”南宫语撒了一个谎言,她知道如果卡尔知道这件事,虽然他会说不会难过。
可是正常的男人没有一个不会介意自己的女人还喜欢其他男人的事实。
南宫语知道。
所以她才会撒这个善意的谎言。
“那你怎么哭了?”电话那头的声音微微有些着急。
“因为想你。”
轻笑,“那回美国吧,我好久没有看到你了。小语。“
“可是我没买机票。”
“你想什么时候回来。”
”现在。“
电话那头的卡尔沉默了一会儿,“好,我现在就让飞机去中国来接你,好不好?“
南宫语一愣,一股暖流从内心慢慢地爬上来,然后爬满她悲伤的心情,心情顿时好了,“好。”
卡尔就是这样一个温柔的人,很多时候南宫语在想,假设自己爱的人不是费尔顿,而是卡尔那该有多少??
那该有多完美?
可是她偏偏不争气,喜欢的是一个不喜欢她,也不会将她放在心上的人。
“好,那乖乖睡觉,我现在在开会。”
“好。”南宫语听话地点头。
简单的问候,却让南宫语的心情大好起来。
……
凌晨,费尔顿站在阳台上拿着红酒等待日出。
昨天和南宫语发生这种事让他无法入眠,干脆起床看日出。
自从珍妮特死后费尔顿的睡眠很少,一天通常只睡三到四个小时,如果临时有事情,他能一连好几天都不睡觉。
站在阳台上不知不觉费尔顿又想起了南宫语。
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她的话,就是街头流浪的白猫。
有着猫该有的孤傲和优雅,迈着猫步行走在街头巷尾,周遭的环境无法玷污她,她是如此的与众不同、如此的独特,如此得让人迷离。也许她看上去很温和,但是假设有人触犯她的领地,她会立刻用尖锐的爪牙去攻击对方。她虽然外表看起来娇贵,但是却异常坚强,受了伤,她不会让任何人知道,在没人注意的时候偷偷地躲起来自己舔舐着伤口。
他还记得那时候南宫圆圆被传出了噩耗,一个六岁的活泼可爱小女生就这样死了。
最难过的除了钱露还有南宫语。
当时钱露哭得不成人样,但是她却没有哭,一个小小的小孩居然一滴眼泪都没有出,一个人抱着圆圆的娃娃握紧拳头呆呆地坐着。
可是费尔顿却看到她的指甲已经印在了自己的肉里,她忍得很辛苦。
之后费尔顿不止一次地看到她在偷偷地吃草莓,以让自己过敏、让自己辛苦的方式,来表示对圆圆死的懊悔。
她就是这样一个人。
也许外表光鲜亮丽,但是内心却极端脆弱。
而自己也在过去的岁月里一直将她当成一个还没有长大的邻居小妹妹。
费尔叹了口气为自己的空酒杯满上红酒,一饮而尽,深红色的液体顺着他微微苍白的皮肤,滑落,落在乳白色的衬衫上,在上面绽放出一朵玫瑰,然后化成了泪状。
如果那时候的自己没有选择去意大利,而留在中国的话,也许会靠得她更加近,可是费尔顿却选择了离开。
似乎也从那时候开始自己和这个小女孩之间的关系开始越拉越大,之后在意大利遇到了美丽的珍妮特,南宫语变开始越来越快地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几年之后再次看到她的时候,这个女孩叛逆得让人无奈,画着很浓的妆容看起来就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