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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咧,我没有使用手机的习惯哦。”玉藻前难得温和,低头看着脸红得一塌糊涂的男孩,低沉的中性声音突然再度降低,再也没有了一丝女性的感觉在里面。玉藻前微微低着头,任由一缕发丝垂落:“还有,我是男性,记住了吗?”
“记、记住了!”
“伊诺,这边的人还真是有趣呐。”戏耍了一众男性的玉藻前踩着让女孩们都望而生怯的木屐走到审神者身边坐下:“这样看来,就算我露出耳朵尾巴,估计也不会有人把我当成妖怪了啊。”
审神者拿着纸扇盯着电视,一边敲了敲自己的肩膀一边道:“怎么可能,主要还是要看脸的啊。”长得好,本来就是一种可以让人得到许多优待的优势,否则故事中的女巫,就不会是弯勾鼻大嘴巴褶皱脸了。
“呵呵,这个理论在平安京可站不住脚啊。甚至有着越是美丽的人,就越有可能是妖怪变化而成的说法。小妖怪想要生存在人类的世界,除了成为阴阳师的式神,或者追随一位大妖怪得到庇护外,要么”
要么,就不断变强,成为威震一方的大妖。这样一来,自然不会有任何不长眼的家伙敢来找自己麻烦。不过时间并不会给任何一个人、或者妖怪优待。往往这些人或者妖怪在刚刚迈出第一步的那一刻,时间那滚滚的浪潮就会瞬间将他们吞噬,什么都留不下来。
“那个,请问您是女装cos吗?”
第29章()
上了飞机,进入了完全被隔绝的头等舱,付丧神们才松了一口气,转而研究起这个巨大的铁鸟。
这样庞大又沉重的东西,究竟如何飞到云层之上?怎么样在空中寻找位置然后准确的降落到几百公里的另外一个机场上的?
“哈哈哈,不论什么,大就是好。”三日月坐在窗户边上,他好奇的敲了敲被封死的玻璃窗,窗外的景色宽广到一览无遗,这让他联想到了两军交战时的画面。在这样的平原上,任何战术和计谋都会变得不好用起来,转而变成纯粹的士兵总体武力较量。
“孩子哟,窗外的风景可以在接下来的旅途随时看到,但主君现在有话要吩咐你。”坐在他身边的小乌丸突然拍上了他的肩膀,随后按住强制性的转向了审神者的方向。
三日月宗近疑惑的看向审神者,等待对方的吩咐。
“马上就要起飞了,系好安全带。”伊诺说完,并没有移开视线。
三日月宗近低着头:“哦哦,原来在这个巨大的铁鸟上也要像乘坐车子一样,系上安全带吗?”以前有着坐车经验的三日月很快的找到了安全带,这位从衣食住行都需要人照顾的平安京贵族老人先是尝试这把安全带拉长:“我记得是要把这边的插到那边去吧。”
然后,审神者就观摩了一场平安京贵族老人找不到准确卡扣位置的惨剧。
最后还是审神者在空姐过来检查安全带之前帮三日月搞定了不知道该扣在哪里的安全带。
起飞的时间到了后,飞机开始缓缓地始挪动笨重的机身,拐弯转到笔直的跑道上时,突然猛烈的开始加速,风景迅猛倒退,接着,微妙的不平衡感传来,坐在窗户边的付丧神惊叹的瞪大眼睛,竟然真的飞起来了?!
“真是厉害啊。”药研藤四郎和部队队长山姥切坐在一起,他望着窗外越来越小的景色,农田,高楼,仿佛这世界都要被自己抛到身后去一样:“要是秋田他们来的话,一定会比我更加兴奋吧。”
短刀大多作为护身刀,很少有见识到外面风景的机会,尤其是秋田藤四郎,来到本丸后不论见到什么都是稀奇的。即使几百年过去,这份对世界的好奇心也从未减少半分。
“大将,下一次让粟田口来陪您出来玩一圈怎么样?弟弟们一定会很开心的。”
粟田口是个超级大家族,由于吉光是一位专门打造短刀的刀匠,在本丸中也是短刀数最多的兄弟一家。
审神者也不由得想象了一下和一群穿着小短裤的白嫩大腿——不对,是穿着小短裤的小孩们一块出来玩的画面,感觉上有些累,短刀活泼好动机动又快根本抓不住,可他依旧觉得这是一件非常值得期待的事情。
说起来,他还没有和本丸中的刀剑们一起出门旅游过呢。
“最近是没有什么时间,等处理好这边的事情后,干脆包个沙滩之类的地方,把本丸锁上一天一块出去玩吧。”
药研藤四郎心满意足的把脑袋转向玻璃窗户边上了。
“一起去沙滩上,还真是让人期待的活动呢,太郎觉得呢?”坐在审神者身后的烛台切也听见了审神者的话:“需要便当的话请尽管吩咐。”
太郎太刀也和烛台切一块勾起嘴角:“能到现世的游乐场所去,应该会是很好的体验吧。”
飞机经过起飞时的抖动后,重新恢复了平衡。他们需要在空中飞行两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后,才能到达目的地八原。
没想到自己要找的人就在不二去过不久,还被妖怪袭击受伤的八原。听说是家族旅行,审神者不确定对方铃木次吉郎真的找对了人,茫茫人海,也说不定是弄错了人。伊诺把座椅放低,闭目养神,思绪却早已回到了认识她的那个时候。
1340年,欧洲爆发了黑死病。
这场天灾仿佛是上帝的怒火,瞬间席卷了整个欧洲。在当时的某一日,造成了至少一千五百人的死亡。社会的体质在无法消除的灾难面前脆弱不堪,尸体堆满了城市的大街小巷,平民贵族皆是人心惶惶,不约而同的祈求这灾难尽快结束,回归宁静的日常。
大街小巷挤满了运送尸体的人,他们麻木的用草席盖上发黑的尸体,然后麻木的把尸体送到什么地方后,再次拖着空荡荡的板车回来。在不知何时会降临的死亡威胁下,没有人还会在意死去的人需要什么,因为当推着板车的人也躺在了板车上时,别人也会这样做。
草席,随便一块发臭的尸体堆上,就是他们最终的归宿。
真是糟糕的景象。这是伊诺来到这个城市的第一印象,但他没有想到,就是因为来到了这里,所以他还会多出一段称之为一生最为惨烈的经历也不为过的糟糕事情。
伊诺在这个爆发了瘟疫的城市中暂时住了下了,以一名药剂师和医生的身份,他为病人看病,用当地拥有的植物熬成减轻痛苦的药物,为尸体做祷告后火化,树立起一块块建议的墓碑。
在这样可怕的时代中,他的到来,就好像是黑暗中的一束火光,照亮了所有人麻木的内心。
整整五年的时间,他一直在这里治疗黑死病,以一名巫师的身份承担了牧师的责任,现在想起来,还真是有些好笑。谁能想到,六七百年后的今天,伊诺这个在当时被写进了诗歌剧本中的名字,以仿佛天降圣人出场来歌颂的人物,竟然会和真的牧师打个你死我活?
在黑死病的蔓延到已经无法依靠他一个人来解决的时候,伊诺觉得回家一趟,在家中的书库找一些可以用来治疗的东西。
当然,是普通人用的,那个时候的自己还有这不能在普通人的面前使用巫术,或者任何超过普通意外的行为,至于当时到底为什么会有个这样莫名其妙的原则,现在的伊诺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就在这个时候,一位叫做薇薇安的贵族女孩来到他的面前。
她的容貌如同玫瑰,她的声音如同百灵鸟一样动听,她优雅的身姿和白皙的手掌,还有从她那一双仿佛把大海放入其中的瞳孔
这一切,让伊诺对这个女孩一见钟情。
不过在接手了本丸的现在想来,当时的自己眼界实在是太小。
容貌如同玫瑰?三日月宗近如何?天下五剑中最美的那一把。声音和百灵鸟一样?那玩意只会没日没夜的嚎叫让人睡不着罢了,况且论声音,本丸随便一把刀剑都能把她比下去。优雅的身姿还有什么白皙的手掌?鹤丸国永在手合的时候就如同一只优雅的白鹤在翩翩起舞一样,如今解除了暗堕,再不久后就能出阵上战场,纯白的鹤沾染了点点血红,这样的画面肯定会比她好看到不知道哪里去了。还有瞳孔,那种蓝色,和乱根本没发比。
当初自己为何会对他一见钟情呢?在如今的自己看来,这简直是世界级别的不可思议了啊。
但是,他的确陷入了爱河。
薇薇安因为父亲的疾病忧心忡忡,不经意间打听到他的消息,才主动踏入了肮脏的平民居住地来寻找他。他是个好姑娘,只是因为家庭教育的原因,才会觉得自己和平民一类的人物有阶级差。那个时候的伊诺这样想到。
之后的一切就如同故事中所演绎的那样,漂亮的姑娘和神秘的小伙,在一次次接触的时候产生了爱慕,在某个夜晚他们牵手,把头互相靠在对方的身体上,指着天空的星座歌颂着幻想中的未来。
然后,一切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歌舞升平的宴会厅,穿着贵重礼服的姑娘和帅气王子,在众人的欢呼下互相亲吻,交换戒指。
手里捧着即将献给姑娘的玫瑰,巫师一个人站在阴影中。
伊诺安静的丢弃了玫瑰,转而给了薇薇安一个诅咒。
从此,对她的爱意,全部转变为无法褪去的恨意,尤其是因为这个诅咒被家中那些老古董赶出了家门,在他的身上同样下达了无归之地的诅咒后任由自己自生自灭后,对薇薇安的恨意终于达到了极致,以致于时至今日,他都渴望再次见到对方绝望的痛苦模样。
飞机已经来到了云层之上,头等舱内一片安静祥和,刀剑们或是盯着窗外的景色啧啧称奇,或者像玉藻前一样,一开始的兴奋过去后,就一直安静的坐在座位上闭目养神。
两个小时的旅程不算太久,几乎是很快,飞机就平稳的降落在了城市中的飞机场内。带着优秀的付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