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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企之花-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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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经理道:“我先开个初步价,你们可以回去商量一下,如果同意,三天后再把这梅瓶带来,让我们荣宝斋几位专家再仔细鉴定一下。假如我没走眼,那么就当场办好相关手续,银货两讫,你们以为如何。”

    周国栋道:“这个办法好,徐经理请开价。”

    徐经理道:“我们荣宝斋历来是一口价,实打实。你们二位是正清的朋友,更不能做对不起你们的事,我的开价是三万五千元。不过我还得重申一句,倘若我们几位专家的鉴定意见跟我一致,这就是不二价。”

    在回家的路上,周国良、周国栋不停地感谢乔老爷帮了大忙。

    乔正清连连摆手说:“不用谢,我还为你们可惜呢,如此贵重的宝贝不该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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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余小瑛白璧无瑕() 
第十八章余小瑛白璧无瑕

    兄弟俩回到家,嘴都笑得合不拢。

    周建兴详细询问徐经理的谈话内容,特别是徐经理和乔老爷都说“可惜了”时,周建兴反复询问两人说话时的神态、表情和语气。然后又想了很久,才慢悠悠道:“看来乔工是真心实意帮我们的忙,这个价还算公平、合理。唉!我周建兴教子无方,辱没祖宗清誉;将来有何面目去见列祖列宗?”

    说罢;泪如雨下。方书琴也是泪水涟涟,唏嘘不已。国栋和国良四目相对,惊惶不定。一只瓶子卖了这么多钱,一下子成了“万元户”,这种天上掉下来的好事哪儿去找,为何还要这般哭哭啼啼?

    国栋心想:“老头子一辈子吝啬,守着金山银山装穷,拖累子女也受穷受苦,连老婆都保不住。我这个赌博恶习还不是被你逼出来的?倘若不是想用几个小钱去赢大钱,改善生活讨好碧瑶,我能被人算计,越陷越深吗?还要怪我没出息!”

    国良心中盘算,扣除国栋的赌债,剩下二万五千元,还是一笔不小的数字,我和国栋两人的工资加起来才每月一百元不到,一年才一千多元,不吃不喝二十五年才能攒起来,真是不敢想象!不知道爸妈如何处置这笔钱,假如还象以前那样连红烧肉都不敢吃,那就太不可思议了!

    三天后,周国栋、周国良如愿以偿从荣宝斋拿到三万五千元现金。兄弟俩各拿一半藏在贴身衣服里,用双手紧紧捂住,一路上东张西望,防止陌生人做出可疑的举动。二人匆匆赶回家中,关上房门,才如释重负把钱放到二老面前,眉开眼笑地盯着桌上的红票子,呵呵地笑个不定。

    周建兴望着一堆钞票,脸上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抽搐几下,神色凄惶;方书琴也是忧心忡忡,毫无喜色。二老的表情跟两个喜形于色的儿子恰成鲜明的对照。

    周建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没法挽回了,周家的祸害由我而起!”

    国栋以为父亲还在为周家失去一件传家宝悔恨,心中不以为然。东西是死的,人是活的。老祖宗留下宝贝,就是为了让子孙过上好日子,倘若像爸这种作派,让两兄弟受苦不说,连他自己的身体也糟蹋成这个样,岂不是辜负了老祖宗一片心意?

    国良也在心里埋怨,已经到了这个时候还舍不得那只瓶子,太不近情理。再说了,家里不还有宝贝藏着吗?早就该拿出来改善生活了,一直拖到现在,害得全家吃了多少苦!

    周建兴干咳几声。“事已至此,有些话我也不想再说,说多了你俩也听不进,我就说说这钱吧。国栋这两天就把赌债还了,你去把债主叫来,三头六面交代清楚,钞票当面点清,债据当场撕毁。从今往后,国栋再去赌,我就不认你这个儿子!”

    国栋低声道:“再也不敢了,要是再赌,就把我这只手剁掉!”

    周建兴慢悠悠道:“剩下的钱,国栋拿一万五千元,去买一套房子,大的买不起,小一点的凑合着住吧,碧瑶回娘家有一阵日子了,国栋去把她领回来,以后不跟我们住在一起,矛盾会少一些。日子过得好不好,全看你们自己的造化。我身体不好,已管不了许多。

    还剩下一万,其中五千元,给国良娶媳妇用。婚房就是这祖宅,装修一下,马马虎虎住吧,没钱给你买新房,国良不要嫌寒酸。你找老婆时要跟她说清楚,不要嫌弃周家穷。余下五千我俩留着,过两天我要住院开刀,不晓得该化多少钱。”

    国良心里诧异,爸说他的病没什么大不了,开过刀就没事了,为何讲的话就象交代后事似的,听着怪怪的。

    周建兴道:“我们家里穷,只剩下这空壳子。你们兄弟俩别再指望还有什么宝贝去换钱。祖上遗留下来的东西本不该卖,我不能当败家子,你们也不能。做人不能贪心,一有贪心就有无穷无尽的后患。该你的早晚是你的,不该你的,早晚都得吐出来。

    周家虽穷,但穷要穷得有志气。周氏一族自周文王起名人辈出,汉有名将、名相周亚夫;三国有周瑜;北宋诗人周邦彦;南宋宰相周必大;如今更有鲁迅、总理周恩来,个个都是忧国忧民的英雄好汉。我们这些平民百姓,轰轰烈烈的大事是干不成了,洁身自好是起码的为人之道。可恨那些年眼花缭乱,搅得我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愧对列祖列宗哪!”

    周建兴猛地干咳起来。方书琴给他轻轻捶背,泪流满面。“别再多说了,事情过去十几年,还想它干啥?这些年什么苦都熬过来了,孩子也已长大,子孙自有子孙福。该由他们自己过日子,你别再cāo这份闲心,明天就去医院联系,早开刀早安心!”

    国栋的事情总算有了满意的结果,国良的心结依然郁积难解。有了爸妈给的五千元,以后结婚的后顾之忧解决了,可是新娘在哪?红颜祸水,真的是红颜祸水?国良坚决不相信,他只有一个信念:老天爷不会亏待真情实意、本本分分的老实人,他周国良和余小瑛就是一对天地可鉴、问心无愧、洁白无瑕的本分人!

    就是在那个大山的秋夜,余小瑛借助本地情歌,戳破了二人之间的窗户纸,向他表白了心意。周国良按捺不住心荡神驰,把小瑛一把搂在怀里。

    有人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必有暧昧。”在那个渺无人烟的密林中,两个内心激流汹涌似烈火干柴的年轻人真的会做出令人想入非非的情事?

    几天后的生产队社员大会上,队长李德林拍胸脯吼道:“我以脑袋担保,周国良已经不是童子鸡,余小瑛也不是处女身!伤风败俗啊,在我李德林的地盘上居然发生这种丢人现眼、不知廉耻的丑事!乡亲们,你们说,对这两个作风不好,道德败坏的狗男女该怎么处理?”

    周国良气坏了,他和余小瑛为干队里的活在山里担惊受怕一整夜,非但没听到队里一句安慰话,反倒泼来一瓢污水!他忍不住想站出来反驳,被鼻涕王一把拉住!

    小黑皮“噌”地一下站起来。“李队长说话要有证据,平白无故坏人名声,天地不容!”

    鼻涕王慢悠悠地大声说:“我们都来自五湖四海,为了一个共同目标走到一起来了。革命队伍的人要互相帮助,互相爱护。决不能随随便便看到有人掉脑袋!人只有一个脑袋,是不能随便拿脑袋来开玩笑的。再说李队长也是人,不是三头六臂的妖怪,不会搬掉一个脑袋再长出一个。他要是掉了脑袋,我们队里又得办丧事吃豆腐饭了,好凄惨哪!”

    会上起了哄笑声。有人在下面嘀嘀咕咕说,咱们队里又要添丁了,队里可要查查清楚,指不定是哪儿来的杂牌军呢!说话的人躲在背后,声音不高,却很清楚,半屋子的人都听到了。

    李德林恼怒道:“谁在乱嚼舌头?有种就站出来说话!”

    话音未落,就有人从人群中站了出来,原来是戈chun生!李德林一下就泄了气。“是我说的,怎么啦?有人敢做出来,就不怕别人说出来?报告队长,我正式提出请求,要彻查队里发生的一件大案、要案:未婚先孕!”

    在那个年代,男女关系是个大问题,戈chun生说是大案、要案,略有夸张却符合实情。

    李德林脸皮紫涨。“这件事以后再查,今天先谈你们知青点的问题!”

    戈chun生大声道:“凡事要讲究先来后到,未婚先孕在先,应该先查,否则不公平!”

    小黑皮、鼻涕王和贾雯雯都喊道:“不公平,不公平!”

    其他社员也有跟着起哄的,会场闹成一团,完全不在李德林的意料之中。

    李德林尴尬道:“既然革命群众都有这个要求,我马上向上面汇报,以后再说吧,今天的会就开到这里,散会!”

    小黑皮、鼻涕王等欢呼:“散会了,散会了!”

    就在这当儿,只见余小瑛堵在门口叫道:“我不同意散会!”

    紧接着周国良也大叫:“我也不同意!”

    会场顿时寂静下来。李德林今天召开这个会,原本就是要整他们两个,出他们的丑。两个未婚年轻人在热恋中有些出格行为,本来也不会受到太多指责,只是增加些闲言碎语而已。况且李德林的yin谋计划已被搅黄,两个当事人又会有什么情况?

    余小瑛面带怒气。“李队长方才愿以脑袋担保,你说的话还算不算数?”

    李德林一下子懵了,硬着头皮道:“算数,当然算数。本队长的眼睛是雪亮的,从来没有看错人!”

    余小瑛大声道:“李队长的话大家都听见了,他以脑袋担保,指控我跟别人有私情。我请各位父老乡亲一起作个证:假如他的话是真的,我余小瑛任凭大家处里;如果李队长说了假话,我不要他的脑袋,只要他在大会上当众检查犯了造谣诬蔑的罪,并当众向我们道歉!”

    李德林的脑子已经转过弯来,冷笑道:“好,说得好!本队长原本想放过你,没想到你自己送上门来,那就别怪我手下无情。你说吧,如何来证明你的清白?”

    突然,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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