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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丁没有在前殿停留,看样子是直接奔寝室而去。
林安犹豫了一下,脚下慢了两步,奥丁立即有所察觉,偏头道:
“现在才迟疑,不觉得晚了吗?”
林安一想也是,进了奥丁的寝殿,再进不进奥丁的寝室,在外人看来没有什么差别。
但她还是停住了脚步,“你既然知道,还把我带到这里?”
“我能把你带到这里,就有把握一句风声都不会泄露出去。”奥丁看林安一眼,目光扫过自己的贴身侍女,后者的垂下的头更低了一分。
林安闻言挑眉,嘴角一丝讥笑,眼中掠过戒备,却道:“等等,先带我去更衣。”
“不用,我们要去的就是更衣室,”奥丁道,他顿了顿,“这里只有一个更衣室。”
林安一挑眉,没说什么,跟着走去,不过片刻,已经达到。
说是更衣室,但看布置,其实和贵族起居室差距不大,面积和林安伯爵府的书房差不多大。
奥丁的近身侍从做事都是无声无息的,奥丁一进门,大刀阔斧地坐下,侍女不等他示意,看一下他的眼色,立即去了和更衣室连通的一道门后面,然后捧出一套袍服。
另外两个走开的侍女也跟了进来,手里捧来药物绷带毛巾热水等东西,请示奥丁之后,就跪在他座位前,解开他的衣服处理伤口。
她们的动作丝毫不阻碍奥丁,他就这么露出上身,直挺上身坐着。看着站在不远处打量更衣室、态度安之若素的林安,嘴角略微勾起,忽然对随行而来的一个侍卫道:
“把藏书室外面那条回廊上的地毯撤去,立即烧掉。”
侍卫眼中掠过惊讶。但没问原因,应了一声,立即离开去办。
一旁的林安眼皮一跳,将视线转回到奥丁身上,心里立即知道他说的是那条染血的地毯。眼中掠过懊恼。
“这人戒备心真重,比以前那个家伙还难对付。”她心想,凤眸微眯。
再次占据林安的注意力,奥丁对自己刚才的补刀十分满意,见她那对仿佛会说话的漆眸再次眯起,心想她又在想什么鬼主意,抬手对林安伸出,道:
“过来。”
——你唤狗呢?!
林安压根不应。
她看了一下侍女,侍女请示地看看奥丁,见他皱了皱眉却点点头。便带林安到了隔壁。
林安摈开侍女独自进去,犹豫了一下,手中出现一盒无色膏体和一粒圆滚滚的药丸,林安先吃下了药丸,才把膏体涂到唇上。
随后林安跟着侍女出去,一路观看周围摆设。
进殿后这一路,深沉简洁的布置符合人们对奥丁的印象,林安找不出什么破绽,就不在细看,见到奥丁后。侍女已经处理好他的伤口,便扬眉对他道:
“我的挂坠呢?”
问题刚落,几个侍女已经捧着几个黄金木托盘来到门前,屈膝躬身。奥丁点点头,侍女们才莲步而入。
为首一人手上的是黑底嵌蓝宝石的挂坠,之后是一根绿英石嵌魔纹法杖,配套的一整套附魔饰品,以及一套白底金纹的法袍。
林安不关心法杖饰品什么的,目光落在最前面的禁制挂坠上面。
比起后面几样在册封林安后、才根据她的等级特意制作的法袍法杖。那枚禁制挂坠,与林安所见过的,倒没有什么不同。
形成奇特纹路的白色碎钻拥簇中间的蓝宝石,黑色的底面不知是什么材质,整个挂坠有种典雅大方的美感,并不因宝石的巨大而显得过分华丽庸俗。
但林安没感觉到挂坠上应有的、抵御禁制的力量。
阴影压来,挡住光线,奥丁来到了她身边,等她看够了,便出声示意让侍女服侍她换下法袍。
“去换一下。”
林安眯眼,眼中闪过戒备,冷冷看他,“你又想做什么?”
侍女们早就感觉到他们之间奇怪的气氛,眼盲耳聋般不敢斜视,连刚刚进来时瞪了林安一眼的那个贴身侍女都低下了头。
更衣室内,一时竟让林安有种只有奥丁和她是活人的感觉。
但奥丁不再被她挑衅,低头注视那近在咫尺的娇美面容,嘴角有些兴味地勾起,忽然抬手,示意那些侍女退下。
侍女们当然不敢有异议。
领头的那个贴身侍女抬头看了站到极近的两人一眼,示意捧着托盘的侍女将托盘放到桌上,随即带领她们行了一礼,默默退下,最后一个离开时还拉上了门。
林安看着她们离开,眼中没有波动,平静地看向奥丁,心想他又想弄什么鬼。
“我不喜欢你现在的眼神,这不是一个女人该有的。”奥丁眯眼,眼眸如鹰隼般锐利。
可笑的沙猪言论。
林安露出讥讽的神情,不屑道:“很可惜,您再不喜欢,也没有办法阻止我。”
奥丁眸色微沉,却没有再像上一次般发怒,他吸取教训的速度快得可怕,转瞬平静,只道:
“挂坠的反禁制力量的第一次开启,必须以梅林皇室嫡系的血液为引,而这一套法师袍服,则象征对皇室的忠诚。”
“忠诚?我要的只是这个挂坠而已,至于什么宫廷法师的身份,那是你们自己附带上去的——我以为,你应该不会有这种可笑的想法。”
关于禁止挂坠的开启方式,林安知道确实滴血有这回事,本身林安身份的册封会有相应仪式,但林安拒绝了,她以为这已经足以对皇帝和奥丁表态。
奥丁对林安的反应毫不意外,眼中闪过莫测的光。
“你拒绝?”他顿了顿,“可以。”
答应得这么快,林安反而有些惊疑了,目光逡巡过奥丁的脸。没有看出多少端倪,心中却升起一丝不安的直觉。
奥丁已经回身,将禁止挂坠拿到了手里。
他打开挂坠上带着的细链链扣,抬起手的时候。却忽地被林安制止。
“等等。”
林安抓住链坠,手指迅速一扫奥丁的掌缘,预料中的反应却没有出现,奥丁安然无恙地握着挂坠的坠链,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林安一惊。霍的明白不安感的源头,想要缩手的时候却已经晚了一步。
那只手如同巨钳般扣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握,腕骨剧痛!
林安左手的动作顿时慢了一拍,轻而易举地被他另一只手扣住,握着的匕首铛一声落地。
“同样的手段,我不会中第二次。”
奥丁将她身体反转,反向一拉手臂。
林安双肩剧痛,痛叫一声,纤细修长的腰颈扬起。犹如优美的天鹅,有种凄楚凋零的美感。
奥丁可以感觉到掌下纤细的身躯,痛楚地细细轻颤,像是被他完全掌握的脆弱生命,轻轻一折就会断送。
强烈满足的征服欲涌上他心头,随之而来的是猛烈得让他快要失去理智的**!
他几乎想就这么撕开她的法袍,分开她雪白的双腿,就这么冲进去,肆意发泄隐忍成狂的**,让她疼痛求饶。被他肆意亵弄。
“药水,怎么会失效!”
林安吸着气,忍痛问。
她想不明白这个原因,奥丁进来后的举动都在她视线中。就算做了小动作,她不可能毫不察觉。
奥丁的下身已经硬得发痛,隐忍濒临临界的**,令他不自觉抓紧掌中禁锢的细腕,林安痛得眼前一黑,几乎以为他要这么弄死她。
但奥丁最终抑制住了他的冲动。如果林安可以回头的话,或许能看到他眼中恐怖的**。
但她现在不敢动弹,奥丁的禁锢没有一丝怜悯,如果林安不是早已通过体术将身体练得柔韧无比,恐怕早就在剧痛下失去反抗能力。
但即使她保留了底牌,可被抓住的双腕的疼痛却是真实的,林安也没有那样的巨力挣扎开,只好等待机会,做出一副痛楚无力的模样,身体时不时轻颤一下。
“你可能不知道,梅林有种血统秘术,只要是药物,中过一次之后,我不死,就会免疫这种药物的负面效果,”
奥丁的声音从后方传来,灼热的呼吸就喷吐在林安颈后,大掌探到那因为背对而更加丰盈的娇软上,隔着衣襟揉弄起来。
“其实,我也很意外,你竟然能一次拿出两种我无法免疫的药物。”
对奥丁来说,这反而是更令他惊诧的。
林安身体一颤,没有预料到自己是栽在这么神奇的秘术下,她意识到自己低估了皇室的底蕴,他们的收藏本该不比传奇强者少。
但知道原因后,她反而没有那么不安,对她来说,最可怕的是奥丁还有未知的底牌。
而且,自己并非没有翻盘的机会,只要奥丁他
林安背对奥丁的痛楚神情中,隐藏一丝冷笑,显示出一幅气愤不甘的模样,令身后男人更加激动,侵犯的大掌从衣领上探入了袍中
但出乎意料的,他重重揉了几下,却把手抽了出来,林安确实感觉到了身后人那充满掠夺和占有的灼热目光,但那急促的呼吸喷吐一会儿后,林安听到他解开皮带的声音。
林安身体一绷,但随后,她感觉双腕一紧,正想挣扎,却被他用皮带缚住了,死死扣住。
林安身体先是紧绷,然后放松,奥丁大掌捏住她下颔转过来,四目相对,仿佛要确定她是否还有能力反抗。
黑发的美人冷冷盯着他,娇颜浮起霞红,微松的前襟露出雪腻的肌肤,丘壑间深深的雪沟深入衣物间,看得男人眼色渐深,蓝色的眼眸暗沉无比。
“你要做什么?”林安冷冷看他。
“我想对你做的,你不是早就知道了?我以为,经过那晚之后,你已经清楚我并不是什么绅士——”
奥丁沉笑,拉近她。捏着下颔的大掌改为轻抚,那细致的触感令人留恋不去。
他动作温柔,言辞却十分冷酷。
“你还不够了解男人。我很奇怪,你为什么有这样的自信。竟然这么大胆地进入一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