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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一直看。我连大气也不敢喘,这时忽然感到屋里似乎有人,我并没听到任何声音,但却总感到这屋里并不只是我一个人,我连忙回头,房间中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第35章()
我吓得够呛,四下张望,屋里确定没人,再回头看门镜,门外的z小姐已经不见了。我心跳得怦怦的,很想打开房门出去看,但又没敢,在惴惴不安中上床躺下。天太热浑身臭汗,我爬起来去浴室洗澡,想着刚才的那一幕,这澡洗得很小心,因为电影中一般都是在洗澡时闹鬼。
好在不是电影,洗完澡出来想拿手机看时间,却怎么也没找到,在去浴室之前我很清楚地记得是放在桌上了,可四处找也没有。我站在窗前嘟囔着,却看到楼下的木制地板上似乎有个白色的东西很像手机,但天黑看不清。我拿上钥匙,壮着胆子打开房门下到酒店大门口,地上果然是我那部三星打号手机,屏幕全碎了,那是当时很牛逼的手机,上翻盖能旋转,我很生气,心想是不是有小偷趁我洗澡的时候入室?
我沮丧地拿着手机回到房间,房门大开,我感到更奇怪,我生性谨慎,刚才出来的时候明明是把门锁上的,还特意带上钥匙以防进不去,可这门怎么开了?我警觉地进屋,在卧室和卫生间仔细查看,衣柜、浴室柜和抽屉都拉开看过,一只老鼠也没有。我把门紧紧锁好,连灯都没敢关,也不敢睡觉,就穿着衣服躺在床上心里打鼓。
后半夜我实在困得不行,渐渐眼皮打架,不知道啥时候就睡着了。做了个恶梦,有个鬼指着我的鼻子一直在骂,但骂的什么听不清,忽然间我醒来,竟发现全身赤裸,衣服不知道跑哪去了。
虽然我很清楚上床的时候是穿着衣服的,但侥幸心理还是让我在屋里翻找了半天,不但衣服,连穿的凉鞋和钱包都不见了。这小偷也太邪虎了,我只好把浴巾围上,打电话给前台叫来一名男服务生,说有人偷走我的衣服和钱包,让他赶快报警,再帮我弄套男人衣服。
服务生很不高兴,说酒店大门有值班室,在几个小时之内都没看到有人进出酒店大门,不信可以调出监控录像。说这话的时候,他一直上下打量着我,是怀疑我同性恋或者性暴露狂就不得而知,反正最后他还是走了。
半个多小时后,服务生帮我弄了一身旧t恤和沙滩短裤,幸好我订房间的时候交了几千泰铢的押金,告诉他明天从押金里扣除,这服务生的人品倒不错,说这身旧衣服是他的,算送给我了,不要钱。
我朝服务生打听了时间,凌晨三点整,按照东南亚的风俗传说,这个时刻是一天中阴气最盛的时候,也最容易撞鬼。我已经不想再睡了,想起z小姐鬼附身的事,心想管那么多干嘛?刚才的扔手机和鬼脱衣事件明显是有什么东西在暗中对我进行警告,应该算是留了情面,否则就没这么和谐了。
就在我考虑身上没钱怎么回罗勇这件难题的时候,听到外面隐隐传来关门声,我连忙悄悄跑到门口从门镜往外看,只看到z小姐的半个身体,她已经走向走廊右侧了。这么晚,连沙滩上都没人了,她还会去哪儿?我把窗帘迅速拉上,从窗帘和窗户的缝隙中向下看,z小姐慢慢走出酒店大门,也没拿包和别的东西,朝海滩相反的方向走去,我刚要抽身回来,却看到z小姐停下脚步,转头扬脸死死盯着我的窗户。
我感到一阵阵发冷,天这么黑,窗帘的缝隙连一公分都没有,难道她天生是夜视眼,竟能看到我在偷窥?我一动也不敢动,z小姐看了约有半分多钟,才慢慢转身继续走,身影渐渐隐没在一大片棕榈树丛中。
是跟上她过去看,还是想办法进她房间里去?我想了想,没敢跟下楼,出了房门,看到一个肥胖的、穿白制服的中年妇女正推着清洁车路过,我走上去说xxx房间的z小姐出去办事,要你尽快把房间打扫一下。保洁员连忙点点头,掏出一大串钥匙找到xxx号就打开了z小姐的房门。我假装走到拐弯处偷眼观察,等保洁员进了房间,我又躲到门口,悄悄看着她收拾完床铺扫完地板,擦了擦桌椅,又拿着拖把进到卫生间去打扫。过了几分钟她出来用抹布擦窗台的时候,我趁机闪身溜进去躲在卫生间里,保洁员打扫完就关灯出去了,把我一个人关在房间内。
我打开灯,心跳得很厉害,头一次干这种事,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好像有种特殊的气量在驱使着我似的。我四下看了看,打开衣柜见里面除了几件衣服,还有一个红色的女式皮包,白天z小姐刚到酒店的时候我见她拿过这个包。
把皮包打开,里面还有个小长钱包,另有唇膏、几张名片和一些票据,没发现有什么,我忽然想起戒指,连忙移开红宝石,顿时吓了一大跳:里面的五毒油不知什么时候,竟变得比墨汁还黑!
第36章()
我四下观察,难道z小姐这么快就回来了?下意识把皮包赶快放回衣柜,关上柜门后退几步,刚要把宝石挪回,却发现五毒油变浅了些。我很奇怪,再后退几步,又浅了,我心念一动,再打开衣柜拿出皮包,发现越接近戒指,五毒油颜色越深,把皮包移远则变浅。
很明显,古怪就在这个皮包里!再次仔细检查皮包,发现有个很巧妙的隐蔽夹层,伸手进去,掏出一个透明塑料袋,里面装着一大团黑色棉线,还是潮湿的,把塑料袋都给染黑了。再次用戒指检测,邪物源就是这袋黑线。这是什么东西?我看到床头柜上放着电话机,心想来不及等到天亮了,于是按照记忆中的号码给方刚打电话。
打了好几遍方刚才接,他非常不满意,问我是老爹被人绑架了,还是有人用刀架在我脖子上?我连忙解释,方刚带着睡意说:“那是锁鬼线,和之前给你的那张邪阴牌中的黑线一样,作用是把鬼锁住。你的事主肯定是又找了别人,那人教她把锁鬼线缠在自己身上,这样鬼就能一直附身而无法离开。”
z小姐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不明白,再问方刚有什么方法能破解。方刚说办法有两种,第一种很简单,把事主身上缠着的锁鬼线扯断,扔到火里烧掉就行,第二种是把毒油或尸油洒在人身上,能把附身的鬼魂从锁鬼线里弹出来,但只能维持半个小时左右。
方刚在挂断电话之前又补充了一句:“不要用戒指里的五毒油,否则你就准备把两个肾割给我吧。”
我还有很多问题要仔细问,可再打电话居然关机了,我恨得不行,把这袋锁鬼线揣进短裤口袋里,刚把红皮包放回衣柜,从门外传来缓慢的脚步声,我定住不动,希望那脚步声是路过而不是z小姐。
怕什么来什么,脚步声在门口停住,又响起掏钥匙的声音,我连忙关了灯,心想往哪藏?总不能跳楼吧,门锁已经被钥匙拧开,在房门打开的一瞬间,我没别的选择,只好钻进床底下,躲在垂下的床单后头。
门慢慢打开了,高跟鞋的声音从外面响到屋里,床单和地板只有大约五公分的距离,我把头侧着贴在地板上,偷偷向外看。灯打开了,一双脚走进屋里,在床边停了停又转身,应该是坐在床上了。我尽量屏住呼吸,生怕喘气的声音被她听到。
就这样,z小姐的两只脚踩在地板上一动也不动,最少有十分钟,我心想她坐在床上就这么发呆吗,还是坐着睡着了?正想着,忽然我面间的床单被迅速撩起,z小姐的头猛地探到床下,和我脸对着脸,厉声道:“你在干什么?”
这句话把我吓得“啊”的一声叫出来,过了一秒钟,我又发出更大的惊叫声,不是我吓傻了,而是我刚刚发现,z小姐如果是弯腰探头朝床底下看,她的头应该是倒着的,可在我面前的这颗人头却和我一样,是正着的,难道她的脖子是水龙头,会拐弯?
我吓得来不及爬出床底,方刚说的那句话涌上脑海:“不要用戒指里的五毒油!”就像有人指挥一样,我迅速扭开戒指上的宝石,把里面的五毒油猛地朝z小姐的脸泼过去。
现在回想起来,我都不知道在那时为什么会有那种下意识的想法和动作,反正五毒油全都扬在z小姐一头一脸,她发出变了调的惨叫声,嘴张得很大,身体被弹飞,外面传出沉重的撞击声,好像还有什么东西破裂的声音。我这才手忙脚乱地爬出床尾,看到z小姐的身体把衣柜都给撞碎了,这得多大的力量?
z小姐双手捂着脸,手指缝里不停地嗤嗤往外逸出淡黄色的烟雾,同时发出痛苦的叫声,有时是女人声音,有时又是男人的声音,好像她体内还藏着另外一个人。她身体倒在地板上来回扭动,双手颤抖着慢慢松开,我顿时吓得头皮发麻,她的脸上有了很明显的皱纹,就像在一瞬间老了几岁。
我站在门口,不知道应该逃走还是把她扶起来,z小姐在地板上爬行几步,双手扶着床沿慢慢爬起来,辛苦地喘息着:“你、你为什么、为什么非要害我?”
第37章()
“z姐,我是想帮你,没有害你的意思!”我连忙解释。
z小姐大叫道:“你怎么帮我?就像现在这样让我变老就是帮我?”
我说:“当初我真不应该卖给你鬼附令,这样你就不会被鬼附身了。”
z小姐笑着:“我真要好好谢谢你,卖给了我那个东西,鬼附身的感觉太好了,很多事都瞒不住鬼,它什么都知道。它让我说出那些话,做那些事,要不是有它在,我可干不了,现在我红了,不但要感谢你,还要感谢鬼。”
我心中疑惑太多,连忙问:“可你到底怎么弄的,为什么会一直让鬼附在身上?”
z小姐嘿嘿笑起来:“用了你给我的鬼附令之后,有天我在路上,一个中年男人对我说有鬼附在我身体里,可以帮我除掉。我把他请到我家里,说不要除掉鬼,能有办法让它一直附身不走吗?他不肯做,我一直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