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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方刚又问:“田先生,你比我小十几岁,但不好总让我称你为先生吧?你好意思吗?”
我顿时明白了,连忙回答:“我叫田七,你可以叫大名,也可以小我小七或小田,都行。”
“田七?”方刚笑了,“你上面还有六个哥哥姐姐?”
我失笑:“当然不是,连生七个,超生还不把我罚死?我妈生我那天是阴历七月初七,我爷就非要给我起名叫田七。”
方刚哈哈大笑:“这名字就已经说明你小子就是一块卖佛牌的料!田七是药材,能治病,佛牌有邪效,也能治某些人的病,哈哈哈!”
让我们再把时间跳回到2006年的5月,那时候小玲的b超结果刚出来,方刚知道我赚了很多钱后要求入伙,但我没当时就同意。在商言商,做生意久了就会越来越计较,对钱也看得越来越重,相信每个有过经商经历的人都有体会。
方刚最近有些反常,以前他几乎很少主动联系我,但这两天发了好几个短信,催促我同意合作的事,我说想考虑一下,他以五毒油为要挟,让我在三十天之内搞定,要么给原料,要么同意合作五五分成。这家伙,眼睛里除了钱似乎就没别的了,但又想我在泰国快两年,我对赚钱的渴望正在奋起直追,朝方刚看齐呢。
我心想,别说三十天,就算三百天我也不见得能凑齐这些东西,从死孕妇肚子里掏胎儿,把死孩子的皮剥下来?这活我干不来。所以我也做好了让他入伙的最坏打算,但能拖一阵子是一阵子,实在拖不了再说。
一连半个多月,都没有生意联系过我,这段时间过得很无聊,白天帮表哥看水果加工厂的车间,晚上跟都迪卡约会打得火热。她属于慢热型的,开始和我约会的时候比较矜持,但在我的主动之下,从半推半就到热情似火,后来简直要把我给融化了。她对我的爱意很浓,平时就连我在街上多看美女几眼,她都会生气。
都迪卡有个叫莲娜的邻居女孩,据说两人是从小玩到大的,和都迪卡年龄差不多,但长得比都迪卡还漂亮几分,但身材差了点。有时我们几人会一起出去吃饭看电影,大家关系处得都不错。莲娜想学中文,但都迪卡平时都要做工,比较忙,而我则有表哥的关系,想出来就出来,莲娜就让都迪卡和我商量,想让我抽时间教她中文,我同意了。
莲娜人比较笨,学得也慢,但泰语其实是从中国广东话发展而成的,所以泰国人学中文并不难。我尽量一周抽出两三天时间教她,她很努力地学着,不时送给我一些亲手做的女孩家的工艺品当为谢礼。
这天傍晚,都迪卡和我在一家小旅馆缠绵完毕,她晚上不能在外面过夜,九点必须到家,在我准备送她回家的时候,她问我:“我的一个朋友被人骗过,他非常痛恨那个人,想狠狠整整他,让他痛苦难受但又不至于死掉。我对他说,我男朋友专做佛牌古曼生意,很灵的,他说要你帮弄个能整人的东西,多少钱到时候告诉我。”
我连忙笑着说没问题,让她等我的消息。晚上给方刚打电话,他说:“利润五五分成,否则不做。”
第47章()
我就知道他会说这话,就说再给我三十天,我努力去找原料,要是这个月还不行,就依你的条件。方刚知道我在拖延,他说:“我不怕你一拖再拖,你要想,到时候再有了擦屁股后,看你怎么跪下来求我!”我哈哈大笑。
三天后方刚发信息,告诉我说有两种方法,一是下邪降,不用接近被诅咒者,但程度比较重,而且致死率高,但价格也便宜,大概两万泰铢;另一种是以煞灵附身,把附着煞灵的某件物品交给被诅咒者即可,程度轻重可由阿赞师父控制,价格贵点儿,要五万泰铢。
我把情况转告给都迪卡,她告诉我要后者,但说让我等几天,她那个朋友要去筹钱。
这两天,方刚又把我叫到芭提雅,先吃海鲜大餐,又去ktv唱歌,叫了几个漂亮女孩陪伴左右。我明白他的意思,这家伙比鬼还抠门,能舍得请我又吃又唱又玩,还不是想尽快说服我跟他合作国内的佛牌生意。
泰国的娱乐业和色情业确实发达,这几个漂亮妹子左拥右抱,让我乐得不想回家。心想能让方刚花钱不容易,不享受白不享受。这时方刚接了个电话,开始还是懒洋洋的,过了一会儿他忽然坐直身体:“是吗?刚好五个月?在什么地方……太好了,我这就去!”
挂断电话,方刚对我说:“你在这里慢慢玩吧,账全都记在我名字上,没人敢朝你要钱的,但你小子千万别过度浪费,否则我不给你出钱!我有要紧事得去办,现在就得走。”
我说行,又随口问了句什么事,方刚低声说:“有个朋友告诉我,他家附近有一家人死了孕妇,胎儿刚五个月大,今晚就要下葬,正好是五毒油的最佳原料,我必须去看看。”
“是吗?那你快去吧,能尽快配出五毒油最好了。”我连忙答应,心想你能配出五毒油,也省得老在我面前翻这个账
方刚只走出几步,忽然又回头看着我,我说:“你不用担心,我不会在这里猛花钱的。”
没想到,方刚伸出手指:“你跟我一起去。”
我一愣,连连摆手:“我可不去,没兴趣,你自己去。”
方刚说:“我也需要个帮手,你还是跟我来吧,你前两天的生意我可以不和你五五分,下次再说,怎么样在?”我心想这还行,反正有方刚在,什么情况他基本都能应付,就勉强同意了。
他开车从芭提雅市区一直向北走,越走越偏僻,路也很颠簸,我问:“我很想知道,如果我隐瞒了交易的利润,你又怎么知道我是不是真的和你五五分成?”
方刚嘴里叼着大雪茄,嘿嘿笑了:“我当然有办法,你听说过灵摆吗?”我摇摇头,方刚说:“是一种催眠术,我和阿赞师父特地学过,能让人实话实说的东西,你要不要试试?”
我这才明白过来,不由得对他警觉起来,方刚哈哈大笑:“只要你不和我耍花招,轻易不会对你使用,别怕啦。”我还要说什么,从远处传来阵阵吹奏声,在寂静的黑夜中显得很诡异。
方刚低声说:“就是他们了!”
汽车放慢速度驶近,夜很黑,隐隐约约借着月光能看出是一队穿红衣的吹鼓手,慢慢地边走边吹奏着。方刚说:“看来这个孕妇是泰国苗族人。他们的习俗就是夜里送殡,还要穿红衣吹乐器,敲丧鼓。从他们行走的方向和音乐判断,现在是送完葬往回走。”
我问:“为什么不拿火把或点灯?这么黑也不怕摔沟里去。”
方刚说:“那是苗人风俗,是怕鬼魂在送葬队后面跟着又回到活人家里去。”
汽车缓缓调头,朝送葬队相反的方向开去,方刚说:“往前不到十公里有个坟场,肯定是在那里。”
我心里开始打鼓:“方大哥,方老板,你不是要从孕妇肚子里把……把……取出来吧?”
方刚转头看了看我:“那你想办法让死孕妇把孩子生出来,我们就不用掏了。”
我无语,心想反正爱掏你自己掏,我就是个助手,给你把风就行。汽车开到了坟场,这是一片荒凉的山丘,横七竖八地插着很多墓碑,大多数是平面碑。我俩下了车,阴风阵阵,我打了个冷战:“这么多墓,怎么知道哪个才名孕妇的?”
“墓碑顶部放着一幢纸扎的房子就是。”方刚掏出一支手电筒,我俩边走边照,总算找到了,方刚看了看墓碑上刻的字,说:“就是这个,死亡孕妇的碑文都是用红字。汽车后厢里有铁锹,去拿来,把墓挖开。”
我把铁锹递给他,方刚说:“给我干什么?你来。”我心想挖就挖,卖力气无所谓,挖了半天才把墓挖开,用铁锹尖部费力地把钉棺材盖的几十颗钉子撬开,我已经累得抬不起胳膊。方刚又掏出一把匕首扔在地上:“让你休息十分钟,然后剖尸。”
“谁剖?”我问。
方刚:“如果是我剖,为什么还让你一起来?”
第48章()
我气得半死:“你让我来就是给你干活的?”
方刚说:“快动手吧,新鲜的胎儿才有药效,尽快配好五毒油,也省得我总是催你这个事情呀。”
无奈之下,我只好捡起匕首走到棺材旁边,方刚把铁锹插在土里,把手电筒夹在铁锹柄上对准棺材内部照亮,他则走到旁边去吸烟。棺里的孕妇面色惨白,盘着头发,不知道谁给画的尸妆,真是比鬼还难看。我颤抖着先把孕妇的衣服扣子解开,心中怕得要死,心想干这种缺德事会不会遭报应。孕妇肚皮露出来了,我看了看方刚,他倚在汽车后厢,抽烟抽得很悠闲,根本就没看我。我只好壮起胆子举着匕首,这时余光看到方刚伸手从车后厢又拿起一把短柄铁锹,我心想,都挖完了,你还拿铁锹来有个屁用?
突然方刚用力把短柄铁锹猛扔出去,还没等我回过神来,身后就响起惨叫声,我连忙回头,见有个人被铁锹拍在头上,捂着脑袋直打晃。方刚抢上前拨出插在地上的铁锹,冲到那人身边又是两锹,把他打翻在地。我看得心惊肉跳:“这人是谁啊?”
方刚把铁锹再次插在土中:“和我们一样,也是来挖孕妇死胎的,你看他手里的匕首,刚才他想在背后捅你。”我上去一看果然是,方刚让我挖坑把那个倒霉蛋活埋掉,我死活不干,说这辈子没杀过人,方刚只好自己挖坑。我说能不能放过他,就这样算了,万一这人是黑衣阿赞或降头师呢?被人知道是我们干的就惨了。方刚说:“黑衣阿赞和降头师才不会来作这种事,他们都是雇人去干,而且雇的都是亡命之徒,很多连身份都没有。放了他才危险,这人肯定认识我,不会轻易放过我的。”
剖尸取胎的过程太重口味,就不多写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