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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佛牌还是有效果的,从此后阿杰的时装设计事业确实更加顺利,还在新加坡开了两场时装展示会,反响非常好。阿杰很高兴,可他所说的怪事也是从那之后发生的。
那是大概两个月前的某天晚上,平时极少做梦的阿杰做了个梦,漆黑的晚上有一男一女,男人浑身发蓝,女人浑身发黄,不停地对他说:“送我们回去吧,就在那边,就在那边。”
醒来后的阿杰感到有些头重脚轻,他并没在意,可连续三天都做了相同的梦,一般人做梦可不会这样。后来梦的内容有所改变,那两个人的脸上已经没有五官,相貌完全看不到,但仍然在对他说着:“你为什么不帮我们?快要来不及了!我们就在南面那里等你。”
这个梦又持续了好几天,原本精神百倍的阿杰每天却都是昏昏沉沉的。他觉得很不对劲,再加上那时候工作繁忙,心想可能是有些精神不振,就给自己放了一周的假,回英国探望爷爷奶奶,晚上果然不再做怪梦,睡得很踏实。
回到泰国继续工作,结果阿杰又开始做怪梦,这回的内容更加诡异,那一对男女连脑袋都没有了,生气地指着阿杰质问:“你既然看到了,为什么又不管?害得我们变成现在这样!”
这个梦让阿杰醒来后心惊肉跳,他隐隐觉得,这三种内容不同又似乎有着某种联系的梦境,恐怕不是因为疲劳过度那么简单。几天后,阿杰在横穿街道的时候走了神,被一辆汽车撞到腿,虽然没骨折,但也伤得不轻,在医院住了十来天。最奇怪的是,汽车司机居然说没看到前面有人,等他突然发现路面上“冒出了”一个人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刹车。当然这不是理由,司机因此要赔医药费和误工费,但阿杰仍然很生气,耽误了不少工作。
阿杰的女朋友先是埋怨他太不小心,又说可以再帮他请一块能趋吉辟凶的佛牌,保证有效果。阿杰连忙摆手,说有这一块就够了,戴那么多干嘛。
伤好之后过了大概半个多月,阿杰晚上又做了个奇怪的梦,一个站在绿布上、全身发红的女人用双手捂着头,反复地说:“就是他,就是他干的,是他干的。”这个梦又持续好几天,内容都差不多,而阿杰起床的时候又明显感到浑身似乎都被一团湿气裹着,打不起精神来。
几天后,怪梦再次出现,那个全身发红的女人仍然双手抱头,看不到脸,语气焦急地说:“他来了,他就要走了,快点,快点!”
阿杰有些顶不住了,只得找医生要了些镇静安神的西药服用。
第二天晚上,怪梦内容又变了,女人呜呜地哭着:“你为什么不拦住他,就是他,真的就是他啊……”在梦中的阿杰实在忍不住,他很想问话,居然真发出了声音:“他是谁?你又到底要我做什么啊?”
那个女人慢慢放开双手,脑袋竟然是扁的,支离破碎,还有红白液体流淌着。她一把掐住阿杰的脖子,大声道:“就是他推的我!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阿杰猛地从梦中惊醒,时间才凌晨三点多钟,他大口喘气,发现全身都湿透了,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第二天阿杰就发起高烧,在医院用了各种药,七八天也没退,身体发烫都快熟了,医生只好用冰袋把他全身上下贴满,才慢慢度过难关。
这是阿杰在电话里给我讲述的事情经过,我听了个大概,两年多的佛牌生涯让我也有了不少经验。当即就说如果你以前极少做梦,而且这两次做梦的过程都会感到身体不适,最后不是大病一场就是出意外,很有可能跟你女友送的那块佛牌有关,你有没有试着把佛牌拿走?
第120章()
阿杰说:“先听我讲完。前些天我在家附近的便利店买东西,看到有个年轻女孩买了一块面包,边结账边哭。她走后老板对我说,那年轻女孩的姐姐原来就住这附近,和男友同居两年多,几个月前晾衣服时不小心从五楼窗户掉在草坪上摔死了。女孩去找那个男人,想取回姐姐的一些遗物,可那男人死活不同意,说那些东西都是他出钱买的,还把女孩骂出门,听说前几天那男人刚把房子卖掉搬走了。”
我疑惑地问:“这件事和你的遭遇有什么联系?”
阿杰说:“本来我也没多想,可便利店老板又和我多说了几句,说那女孩生前经常去他店里买巧克力,特别喜欢穿红裙子。出事的时候很多人围观,摔的好惨啊,头都烂了。这句话让我想起梦中那个全身发红的女人也是这样,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于是就向老板打听那女孩摔死的那栋楼,找到那个住户。住户说他也是刚买的房子,知道这里死过人,但卖得很便宜,自己又急着买房,就只好先买下了。阿杰问原房主什么时候来过,住户说了日期,说自从出事之后,原房主就已经不在这里居住,那天是原房主最后一次来搬东西。因为东西太多当天没整理完,原房主就在这里住了一晚,第二天上午才彻底搬空的,以后就再没联系。
回到家后,阿杰算了算,发现那个原房主最后一次来搬东西的日期,就是怪梦中女人对他说“他来了,他就要走了”是同一天!
这件事让阿杰感到疑惑,他又想起上个梦境的事,就是一蓝一黄的那对男女。当时在梦里那对男女曾经说“我们就在西面等你”这句话,华欣市的西面方向是考艾山,虽然不太高但地处泰缅边境,全是深山密林,除了探险家和驴友,普通人是很少去的。阿杰在网上查找和“考艾山”有关的各种新闻,果然有收获:一对夫妻探险者的尸体在考艾山被发现,从浑身骨折判断是从山崖跌落而摔死。两人身穿蓝色及黄色旅行服,头部均缺失,伤口处有撕咬痕迹,应该是被野兽咬扯而掉。
阿杰觉得浑身发冷,难道这两年事和梦境都是巧合吗?他不这么认为。越想越害怕,回想起自从戴上女友送的这块佛牌之后,自己似乎总是觉得打不起精神来,就算每天坚持跑步也经常睡不醒,而这在以前是从未有过的。于是阿杰开始怀疑这块佛牌有古怪,便向女友打听佛牌的来历和出处,女友告诉他,这块佛牌是由一位住在宋卡、名叫阿赞都坤的师父制作加持过的。
阿杰背着女友来到宋卡找阿赞都坤,奇怪的是这位黑衣阿赞竟不见陌生人,他的助手接待了阿杰,说师父每个月只有三天见外人,还都是些长期合作的佛牌经纪人和老熟客。阿杰无奈,只好向助手询问这块佛牌的来历。助手听阿杰说出他女友的名字之后,说她也是师父的常客,这块佛牌所用的泥土配方很复杂,主要有坟场土、捆棺绳灰、横死妓女骨粉等物。能助八面逢源,效果非常好。
阿杰连忙问会不会产生把鬼招来的副作用?助手说我师父的佛牌不会这样,除非你没遵守规矩——戴佛牌时不能洗澡和做爱。
这正是阿杰担心的,他和工作室的女助手长期保持私情,有次两人在工作室激情缠绵,结果忘了摘下佛牌。当然,这事不能告诉别人,阿杰无奈只好回去。半路他远远把车开到一处荒郊野外,再把佛牌深埋在土里,这才回到家,告诉女友佛牌不小心弄丢了。
他以为这样就会没事,可谁想根本没这么简单。就在阿杰扔掉佛牌的十多天后,他又开始做怪梦了。这次怪梦的主角是个大概只有六七岁的小男孩,身体蜷缩成一团,就躲在阿杰卧室墙角的大衣柜里。他低声地哭泣着,对阿杰说:“我想妈妈,想回家……”
梦很真实,阿杰醒来后仍然心惊肉跳,他立刻翻身下床,猛地打开大衣柜门,里面并没有小男孩。梦境持续了几天,小男孩的行为和场景都没变,只是说话的内容略有不同,有时是“我好饿啊,想吃饭”,有时又变成“好困啊,好冷”。阿杰很奇怪,如果真是佛牌招来的孤魂野鬼,可现在佛牌已经被他远远丢弃,怎么还会这样?这些天阿杰精神不振,过马路的时候又差点被车撞到。他再也顶不住了,开始寻找能解决这方面事情的人,他那个女助手情人把我介绍给他,她闺蜜曾经在我这里请过人缘油,效果很不错。
和阿杰通完电话,我无法解释这种现象,就给方刚打电话说了情况。已经是下午,可方刚似乎还在睡觉,他含糊不清地说:“是鬼求人。”
“什么?”我没听懂。
方刚不耐烦地说:“我是说,那个家伙遇到‘鬼求人’了,你能听懂吗?”
我从没听过什么“鬼求人”这种事,为了详细全面地了解经过,我给阿杰打电话,让他来芭提雅的一家餐馆见面谈。
当阿杰停好车走进餐馆时,方刚似笑非笑地盯着他停在门口的那辆崭新的汽车,不知道是嫉妒还是羡慕。
三人边吃边聊,方刚对阿杰说:“你那块佛牌是由大量阴物制成,再用经咒加持禁锢,确实能起到旺运开人脉的作用。但你不小心坏了供奉规矩,结果佛牌中的阴灵整天围着你转,同时四处吸引游荡在周边的孤魂野鬼。”
“还、还有这样的事?”阿杰大惊,“可之前我做的那两种怪梦是什么意思?”
方刚说:“你的事情田七先生已经对我讲过了,这叫鬼求人,人不光求鬼办事,有些时候鬼也会找人帮助它们做些什么。之前那对摔死的探险夫妇应该是想让你帮他们安葬遗体,以免遭野兽袭击而残缺不全。有句古话叫做‘入土为安’,这句话是全世界通用的啦,那种死在远方的人必须要安葬在老家或祖坟附近,灵魂才会安息。死无全尸是很不吉利的,会把霉气传给后代。后来那个从楼上摔死的女孩明显不是什么晾衣服失足跌落,而是被同居男友给推下去的,它是想让你帮它申冤抓住真凶,这样它才能平息怨气。可后来你还是错过了,那个男人已经卖掉房子离开,估计根本找不到了。”
阿杰哭丧着脸问:“那现在这个怪梦怎么解?我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