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菡萏院内,燃了青檀,香气袭人,幽静美好。
月华透过雕花的窗柩照进房中,与昏黄的烛火相映成趣。
梨花木架子床上,铺着蚕丝锦被,挂着云纹床上。
贺若景真懒懒的斜倚在床上,指尖轻捏把玩床边端坐的美貌女子。
“殿下,不知道是何人,居然如此大胆,敢伤了您?”
听了木菡萏的话,贺若景真原本平静的眼眸瞬间变得阴厉,“那个臭女人,让我抓住她,我非得杀了她不可。”
他从出生便尊贵,还从未有人敢这般对他,简直可恶可恨。
贺若景真可谓是恨透了叶晚辞,彻入骨髓的那种恨。
连带着对贺若明炀的不爽都增加了几分。
“竟然是个女人?”木菡萏有些惊讶,“那女子是何人呀,殿下?”
“是贺若明炀的女人。”
“殿下找到六殿下了?”
“怎么,关心老六?”贺若景真目光幽幽,直视木菡萏。他微微眯了眸子,眼底满是兴味,紧盯着木菡萏的表情,有些窥探的意思。
“怎么会呢,殿下应该明白菡萏的心才是,菡萏心中只有三殿下一人。至于六殿下,菡萏并不关心他的死活。”木菡萏表情淡淡,似乎并不为意,情绪更是没有半分起伏变化。
可她瞬间敛下去的眸,却暗藏了波涛与杀气,只转瞬便消失不见了。
贺若景真嗤笑一声,听着木菡萏的话,心情却没有变好,手上的力道都不自觉收紧了几分,掐的木菡萏吃痛,轻咛出声。
“殿下,您弄痛人家了。”木菡萏眉目含情,娇嗔着,目光几乎黏在他身上。
木菡萏生的极好,眉眼娇俏,唇红齿白,一颦一笑都尽显风情,是个难得的美人,也是贺若景真最宠爱的美妾。
“痛吗?”贺若景真勾唇冷笑,“是我让你痛,还是你心中还放不下老六,心痛啊?”
“殿下……”木菡萏娇嗔,一双眸子凄楚可怜的望着他,眼中水波粼粼,甚至可怜。
贺若景真轻嗤,随手甩开她,“最好没有,否则……菡萏你知道后果的。”
木菡萏眼底满是惊惧,诚惶诚恐道:“殿下,菡萏不敢,菡萏不管是人还是心,都只属于殿下,殿下难道感受不到吗?”
“呵……”贺若景真闭目假寐,没再说话。
木菡萏有些怨怒的看了他一眼,很快便敛了眸,再不敢多言。
没多会,暗卫来报,说是捉到了人,是否要带过来。
“带进来。”贺若景真立刻从床上坐起来,目光陡然凌厉。
“是。”
不消片刻,两名身着黑衣的男子压着叶晚辞进了门,然后将她狠狠推在地上,叶晚辞被绑了手脚,动弹不得,膝盖生生磕在地上,疼得她眼底不自觉就泛了泪花。
贺若景真从床上下来,疾步走到她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落在叶晚辞脸上,“臭女人,你不是挺厉害的吗,继续跑啊!”
第219章 你真是该死!()
叶晚辞被打得脑袋歪了过去,嘴角还有血沫。她人也有些懵,脑袋里一瞬间嗡嗡直响,再没任何思考的能力。
“怎么样,这滋味好受吗?”贺若景真蹲在她面前,冷声质问。
叶晚辞缓过劲来,看着眼前的男人,只轻蔑一笑,却不开口。
“说话,别给我装死。”贺若景真一把掐住她的下巴,用了极大的力道,掐的她脸颊两侧瞬间泛出青紫。
“没什么好说的,要打要杀随便你。”叶晚辞异常冷静,眉目清冷,丝毫不惧。
可正是她这般模样,让贺若景真更恼火了。
“你就一点都不怕我?”贺若景真掐着她,手上的力道不轻反重,心中对贺若明炀的怒火全都发泄在了叶晚辞身上。
这两年来,他受够了窝囊气,现在好不容易找到贺若明炀,自然得全部讨回来。
“怕……呵!”叶晚辞轻笑,语带嗤笑嘲讽,“怕有什么用,能解决问题吗?”
答案自然是不能,所以那她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大不了就是一死而已,反正她也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早已经不畏惧死亡。
“好,好啊你……”贺若景真当真是怒焰滔天,他一甩手,将人扔回地上,倏地起身。
在房间里来回走了两圈,方才抚平他烦躁的心情。
突地,他看向床边站着的木菡萏,目光越发冷了,唇角的笑也浓了,“菡萏,本殿给你介绍一下这个女人的身份。”
“她……是贺若明炀刚过门的妻子,今日本殿瞧着,他们的感情,可真是极好呢!”
木菡萏眉心微蹙,直直盯着叶晚辞,那眼神,有着说不清的情愫。
而叶晚辞,同样目不转睛的看着木菡萏。
女人的直觉都比较透彻准确,眼前这个木菡萏,让叶晚辞感受到了巨大的危机感。并且,刚才贺若景真的话,也清楚的告诉了叶晚辞,这个女人是认识贺若明炀的。
所以,她敢肯定,她以前一定跟贺若明炀有关系,并且关系匪浅。
可……
她现在又是摆明了站在贺若景真这一边的,这关系还当真是……复杂的很呐!
贺若景真其实就是用话刺激木菡萏罢了,只是木菡萏极聪慧,自然一下便了解了贺若景真的用意,“原来是六爷的夫人,姿色倒是一般。若说六爷以前便也罢了,她自是配不上的。可六爷现在,先是在战场上被毁了容,后又是伤了脚,这样一个女子,倒也不算委屈六爷呢!”
木菡萏话语间全是对贺若明炀的不屑,可心底深藏的情愫半分都不敢泄露。
她现在还得依仗着贺若景真站稳脚跟,绝对不能得罪贺若景真,这男人嫉妒心占有欲都极强,绝对不能让他看出半分不妥。
“他是什么样的人,轮不到你来评判。”可叶晚辞,却是不允许的,不允许江砚被人这样诋毁。
不管他是江砚还是贺若明炀,不管他是穷困还是富贵,他都是她叶晚辞的相公,她的男人。
就算这个木菡萏当真存了不良的心思,她也绝对不会妥协退让。
她的男人,只能是她一个人的,别人休想多看一眼。
叶晚辞看向木菡萏的目光是不善的,凶悍的,并且毫不留情。
可木菡萏对她,也是十分不爽,“脾气还真是不小,可这里,何时轮到你说话了。就算你当真是嫁给了六爷,可老祖宗没认可,你的名字没有上宗牒,那你就名不正言不顺。勉勉强强算起来,也不过就是跟在六爷身边伺候的女人罢了,你又有什么资格来训斥我呢?”
“她有资格,她是我名正言顺娶回来的夫人,你算什么东西,又凭什么去斥责她呢?”房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江砚长身玉立,一身凛然之气,迈步走进来。
他浑身沉冷,泛着寒冽,目光如利刃,直戳在贺若景真的身上。
他大步踏进来,连多看贺若景真一眼都没有,直接朝着叶晚辞走过去,瞧清楚她的模样,他眼神瞬间就变了,眼底布满阴霾,还带了强势的杀气。
“贺若景真,你真是……该死。”
第220章 打个半死()
他从地上捞起叶晚辞,将她搂进怀中,看向她的时候,目光又变回温柔,“对不起,晚晚,我来迟了,让你受苦了,我真该死。”
叶晚辞唇角溢了笑,抬手掩住江砚的嘴巴,阻止他接下来的话,“砚哥,我没事,别自责,不怪你。”
要怪,就怪贺若景真这个神经病。
“老六,你就这样闯进我府上,还懂不懂规矩了?”贺若景真怒目看向江砚,大声斥责。
江砚一双眼眸瞬间变得凌厉,目光直直射向他,若是他的目光可以化作利刃,现下的贺若景真一定被戳穿了。
“半生,打他。”江砚将叶晚辞搂进怀中,可又怕她痛,便坐于一旁,让她可以靠在自己怀中。
他与半生说话的时候,声音是冷厉的,紧跟着看向叶晚辞,又化作温柔的关心,“哪里痛,告诉我,他伤到你什么地方了?”
“他掐我脖子,还掐我下巴,还把我摔在地上,还打我脸……”叶晚辞依偎在他怀中,一字一句控诉贺若景真的恶行。
贺若景真眼睛都瞪大了,这个女人,当真是……
他从未见过这种女人,一点也不怕他就算了,居然还这般光明正大的告状。
当真是……想打死。
“半生,他伤了晚晚哪里,你就给我打哪里,不用怕打死,打死我负责。”现在,他很恼火,恨不得杀了他。
不过晚晚身上有伤,他抱着晚晚不方便动手。
反正半生手段更狠,让半生去解决,更好。
半生那么关心晚晚,一定不会留情的。
半生果真也没有留情,上去就是一脚踹在贺若景真的脸上,将他直接踹翻在地上。
贺若景真吐出一口血水,指着叶晚辞就骂了起来,“你这个臭女人,胡说八道什么,你刚才还踹了我一脚你怎么不说?”
“你活该。”叶晚辞吐着舌头,耍赖。
不过因为这个动作,她疼的嘴角一抽,再也不敢乱动了,只可怜兮兮的靠在江砚身上,“砚哥,我嘴巴痛。”
“我去帮你找金疮药,等下帮你擦点药。”江砚担心坏了,说话的声音都不自觉温柔了几分。
唐不二在旁边看着,不由嘴角直抽。
这样的六哥哥,当真是难得一见呐!
“不要,我不想擦药。”叶晚辞撒娇耍赖。
“不擦药伤怎么会好呢?”江砚柔声哄着她。
叶晚辞趴在他肩膀上,凑在他耳边,小声低语道:“砚哥亲一下,就不疼了。”
江砚目光一怔,浑身都僵住了,可想了想,还是说道:“好。”
“当真?”叶晚辞莞尔一笑。
她原本当真是想逗他玩玩,可谁曾想他居然又当真了。
“自然。”
叶晚辞便扬了扬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