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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长的那样招眼,难怪被那么多男人惦记着。
安七月像是长在季流年心口上的昙花,他怕她只不过是他旅途中的昙花一现,待偶然错过之后就再也找不回来。
男人凤眸浓郁的眯着,他掀开被子躺在女人的身侧。
安七月睡梦中感觉有一双沉稳有力的大手抄过自己的纤腰,接着她人就被揽入一个宽厚的怀抱里。
成熟的,睿智的,清冽的,沉醉的…交织着属于那个男人魅惑天成的气息。
安七月眼睫缓缓动了一下,心也跟着往下沉了一下,她贪恋他给的温度,甚至是沉沦他给的温度。
但,谁能告诉她,为什么爱情叩开心扉的脚步声为什么如此令人心碎,她一旦交出了心意,好似就交出了全部的自己。
第392章 看不到我捧在你眼前炽热又滚烫的心()
安七月觉得自己很委屈,他想起那晚他离开时对她说过的那些深情又粗暴的情话。
他说——
【老子想把你当宝贝捧在手心里疼,行不行?】
【戴上我送的,就要摘下你脖子上的,你愿意?”】
【七月,真相往往令人心碎,你又何必抓着过去不放,放着眼前的幸福不要?是因为我不够优秀,还是因为你心里执着的住着一个隐形的人?所以看不到我捧在你眼前炽热又滚烫的心。】
…
说要宝贝她的是他,说要给她未来的是他,说给她时间考虑的是他,说要等她的还是他…
但,这混蛋自那夜匆匆离开后就再也没联系过她,等他再次鬼使神差的出现时,他又订婚了。
嗯,还是跟个帝都政府最高权贵的千金订婚!
呵,那么抱着她耳鬓厮磨在她耳际款款深情做诱哄的,又算什么?
她在心上又算什么?
戏子?
逢场作戏的情人?
夜夜春宵的通房丫头?
…
安七月咬着唇,无声的抗议男人圈着她的怀抱。
季流年不动声色的将怀里的女人圈的更紧,他甚至知道她已经醒了,而且她的情绪似乎很低落。
男人眉心凝着,她为什么情绪低落?看到他不开心?还是因为将她的新欢给赶跑了?
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心?
他不过走了十几天,仅仅十几天而已,她的腿就伸到别的男人怀里去了?
安七月被男人搂的不舒服,腰上的力道重的像是要把她的腰捏断了似的,她秀眉蹙着睁开眼睫对上男人俊逸生动的下颚。
静谧的空间,浓稠的暗色,男人垂下眼眸却一眼就看清楚了小女人那张灵动的秀脸。
她眉头蹙着,咬着唇瓣,漆黑的眸子亮若星辰。
他抬手掰开女人咬着的唇瓣,冷淡如水的嗓音有几分无奈,“七月,在因什么委屈?”
安七月…瞳孔微微放大,他知道她在委屈,他还要问?这个男人修的心理学嘛,还会读心术?
女人一言不发,没有打算给出回应。
男人抬手拧开床头灯,灯开,幽蓝的光线下女人粉唇上的齿痕清晰可见。
季流年神色微暗,指腹摩挲在她娇艳的粉唇上,凤眸噙着凉凉的冷意。
他抬手捏起她的下巴,淡声道:“让陌生的男人抱着你,你现在还有理要生我的气?这是打算跟我冷战到底,不跟我说话了么?”
安七月…顿了一下,有些心虚,好似有那么几分理亏。
但,转眼想到男人消失这么多天忽然出现又变成了一个有婚约的人,立马底气就上来了。
她扁扁嘴,抬手拍开男人捏她下巴的手,扯唇艳艳脱俗的笑了笑,“你还做了陌生女人的未婚夫呢,我让一个陌生男人抱着我,又有什么不妥?”
男人冷沉的眸子深邃迷离,凤眼眯着,眼底无波无澜。
但嗓音却飘着淡淡的笑意,很浅,浅到连安七月都听不出来。
他道:“七月,我有没有跟你说过,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要做到一心一意?”
安七月…她怎么会记不得这季豹子跟他说过这话。
这话说的时间也没多久,在她来宛城拍戏的前一周两人滚床单的时候,他说了。
第393章 浓浓缱绻的醋味()
他的原话—
【我只要求一点:搬过来跟我一起住,跟我在一起要做到一心一意,不要背着老子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一经发现无限延长你期限的同时插足你的工作,让你永远失业只能待在我身边,清楚了?
】
嗯,当时她是怎么回应的?
她自然是反抗的,霸王条约,对她而言当然不可行。
现在这个男人又旧话重提,显然他相当忌讳别的异性接触她。
更更重要的是,他对此事非常生气,安七月尽管贴在他的胸膛口,男人也没有对她做出太多的语言攻击或是身体上的掠夺,但她就是嗅到了男人身上阴沉冷厉的气息。
他还生气?该生气的不应该是她嘛?
那些烂桃花又不是她伸手主动去招惹的,自动送上门,甩都甩不掉的,她能有什么办法?
许是许久未听到女人的回应,男人反身将女人压在身下,凤眸飘着冷月寒凉的笑意,薄唇贴在她的鼻尖上,嗓音低醇清冽般的飘进她的耳际。
他道:“嗯,你是因为市长千金的女婿,在生我的气?”
安七月被男人看穿了心思,并没有急于否认,而是大大方方的吐了一个是。
季流年轻笑了一下,薄唇落在女人的嘴角,灵舌勾着她的唇形缠绕了一会儿,低低的笑道:“嗯,你在乎?”
安七月不置可否,将脑袋别过去,躲开男人细密的亲吻。
季流年抬手捏着她的下颚,将她从新板正,视线灼灼的落在她澄澈的双眸上,诱惑的低声道:“七月,回答我的话?你不说话,我就拉着你做爱了?”
安七月…下意识的绷直了身子,感觉心头上被一万只***飞驰而过,太特么的火大。
她对上男人的深眸,漆黑如墨浓稠如深渊,她鼓着双腮顿了好一会儿,才压住胸腔里的怒火,冷淡的回道:“是,我在乎,行了吗?”
季流年抬手捏了捏她脸颊的柔软,笑的温浅无波,淡淡如清泉。
他薄唇贴着她的发顶,心湖荡漾如晨光里最美的山川古刹,泛着浅浅的涟漪。
“嗯,为什么在乎?”他咄咄逼人的语气略带几分沙哑,但蛊惑般的好听。
安七月仰着脖子,眸子隐约可见微微的腥红,她咬着唇似是控诉般的道:“季流年,你有完没完?”
男人的唇息落在她的脖颈处,唇舌勾着她粉颈的敏感点落下一个深吻,狡黠的轻笑了一下,“你不说,就没完。你乖乖的承认爱上我,又不会少块肉。你不承认,我就当你想我贯~穿你的身体了?”
安七月…暗骂了一声臭流氓,粉唇紧闭,一双大眼灵动的转着。
她想着,这风骚货明显逼她就犯。
她若是不回答他的问题,用他的话理解就是她想被他睡;若是就这么承认,她又不甘心。
安七月思前想后,琢磨着无论是怎样,好像吃亏的都是她。
女人眉梢高高的挑起,眼底是凉凉的笑意,她勾起唇道:“睡一次也是睡,睡十、次还是睡,反正你又不是没睡过,你想睡便睡,这么厚着脸皮逼着我说爱你,季流年你丫的脸被狗吃了?铜墙铁壁也没你的厚!”
第394章 他舍不得她哭()
季流年不怒反笑,菲薄的唇落下。
咬了她一口,浓重的呼吸喷薄在薄薄的睡衣处。
安七月一颤,胸口像是被燃了一把烈火,簇簇燎原般的向下烧去……………………………………………………
她闭了闭眼,忽然就恨上自己这般敏、感的身体,她就知道季流年在对待睡她这件事上绝不会心慈手软,几乎可以肯定他在她身上可以有百种折磨她的方法…
男人松口嘴里的软肉,抬头掀起暗流的黑眸,熠熠生辉的盯着女人娇羞的脸蛋,暗哑的笑了一下,“不厚,怎么爬上你的床?”
安七月…闭了闭眼,气的心口疼,她道:“呵,你就不怕爬多了肾亏,在你未婚妻面前不举?”
季流年…面色沉了沉,抬手向^下探去…
她下意识的就要抽回手,却被男人大手包裹住
握了上去。
……………………………………………………
安七月恼羞成怒:“季流年,你怎么那么无耻?”
男人暗眸渐渐变红,眼底冒着浅浅的篝火以及深蓝如海的玉望。
他沙哑低沉的嗓音浅浅的落进女人的耳里,“我不无耻,怎么好让你下流?我不无耻,怎么证明老子不肾亏?”
安七月喉咙紧了一下,心头被满满的委屈所填满。
她忽然觉得自己有些矫情,当初这个男人一心要爬她的床时,她还浑不在意。
等他成功爬了她的床,又潜移默化般的住到了她的心里时,她又觉得自己像个被人玩弄在鼓掌之间的荡fu,她为自己这样而感到羞耻气愤,却又无能为力。
这个男人再一次刷新了她对他的认知,比罂粟还要厉害的毒瘤,像癌细胞一般已经扩散到了她的血液里,让她几近濒临绝境而浑然不知。
女人再次陷入无声的抗议,她闭上双眸,眼梢轻巧的滚出一颗热泪。
不多,真的就一颗!
但,却像烙铁般的砸在季流年的心上,炙热灼痛。
他松开她的小手,低垂着眸子看着那颗晶莹的液体在幽蓝的光线下发出凉意般的光束,然后薄唇覆上女人的眼角将那颗晶莹勾入舌尖。
他尝出清咸苦涩以及委屈的味道。
“哭什么?”他可不记得她是个爱哭鬼的性子,难道半个月不见的日子,她就变了个性子,成了个水美人了。
安七月是抵死不想同他说话,但又不想就这么任由男人欺负。
他还压在她身上,大半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