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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七月愣了一下,然后才明白过来男人话里所指的深意。
她是被卡尔抱着走进新雅酒店的,她还当着卡尔面的拂了男人的尊严,她说他是她的旧爱。
光是这样的言辞任哪个正常男人都是受不了的。
何况眼前这个男人天生就不是一般的男人,他偏执,霸道,涓狂,邪肆…无论是哪一面,都让人得罪不起。
安七月鼓着双腮,一言不发的盯着男人下颚看了一会儿,她实在看不出他哪点不高兴。
他的嘴角明明是微扬的,就连看她的眼色都比平常宠溺些,看来看去她还是觉得男人其实心里早就没那么生气,不过是想趁机向她讨颗糖吃而已。
她收回视线调整坐姿横跨在男人大腿上,她坐的小心生怕碰到男人腹部上的伤口。
第398章 她当他是莫临风呢,没事拿刀自残()
“苍蝇不叮无缝的臭鸡蛋,这点道理你不懂?”
“你说我是臭鸡蛋?”女人恼羞成怒,嗓音拔高了几分。
季流年,“…”
安七月凝着秀眉,见男人不回答,追着问:“我是臭鸡蛋,你是什么?茅坑里爬的的蛆吗?”
男人脸色黑了黑,但仍旧接着小女人的话茬说了下去,“蛆也盯臭鸡蛋?”
安七月被气笑了,她道:“苍蝇是蛆变的!我是臭鸡蛋,你盯着我,你可不就是条蛆。”
季流年,“安七月,你恶心不恶心?”
安七月挑眉,“谁叫你说我是臭鸡蛋?”
男人低沉淡漠的嗓音噙着几缕不悦,他道:“我那是打比方,打比方懂不懂?要不要送你去幼儿园,回炉改造一下?”
安七月…对上男人邪肆的凤眸,掀起粉唇印在男人薄凉的唇瓣上,主动勾着缠绕了一会儿。
她的唇还贴在男人的唇角并没有离开,灿灿的笑道:“季流年,你真是小心眼儿,跟我扯个话题也能急眼儿,这以后要怎么相处?”
女人的吻向来没什么水准,她刚刚贴着他的唇也不过是啄了几下并没有深入。
但,就是这样略显青涩稚嫩的吻才勾起了男人骨子里蛰伏的***之火。
季流年盯着女人娇艳的红唇,单手拖住她的后脑勺,灵蛇长驱直入的钻入她的口中,原本就是缱绻绵长的吻因为男人细琢慢挑就变的更为缠绵悱恻。
安七月被吻的连连败退不知东南西北,惟有软软的身子还算清醒,时不时抬手在男人胸口上推搡一下以示抗拒。
季流年吻了一会儿,意犹未尽的撤开她的唇,此时凤眸已铺上暗暗的情Yu,他蛊惑的嗓音贴在安七月的耳根处,笑意盎然的低声道:“这才叫接吻,学会了?”
安七月…
两个人在沙发上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儿,才双双躺倒床上去。
但,两个人却都没什么睡意。
一方面因为彼此身上都带着伤有些疼,另一方面又因坦诚不公的坦露了心扉,心情比较愉悦有些小小的兴奋,自然精神状态都是亢奋的,想睡也睡不着。
安七月枕着季流年的胳膊,整个人处于放松的状态,她望着头顶天花板上的琉璃灯,扯唇淡笑的问道:“你后面的那个刀伤,是仇杀还是情杀啊?”
男人把玩着女人胸前垂下来的发丝,食指勾着缠绕了一会儿,道:“都不是!”
安七月眨巴着眼,脑袋动了一下,仰着脖子去看他,道:“难不成你自己戳的?”
季流年…凤眸眯着,神色淡淡的冷了一下,他除非脑子有病,他才戳自己。
他落在女人腰上的手紧了紧,温淡低浅的道:“快睡觉,不睡觉我拉着你做爱了?”
安七月见男人没有答她,便用食指去戳男人的鼻子,哼哼唧唧的撒娇,“说嘛,说嘛,你是怎么戳的自己?不会是你那个新未婚妻子对你下了春药勾引你,然后你为了守身如玉洁身自好才拿刀戳自己让自己冷静冷静的吧?”
季流年,“…”
他可真是佩服她的想象力,她当他是莫临风呢,没事拿刀自残,有毛病啊!
第399章 她同他一样,身心如一()
男人扣着拳头轻轻的在女人头上敲了一记,哑笑冷沉般的道:“瞎想什么?”
“可你不说,人家好奇嘛!”安七月眨巴眨巴着迷雾一般的水眸,小手在男人胸口画圈撩拨着,嗓音也是糯糯的清甜,“亲爱的,你到底要不要说?你不说,就不要抱着我睡觉!”
季流年静默了几秒,被女人软糯的诱哄磨的骨头都快酥了。
他嗓音平淡无波,淡如凉水般的道:“上次深夜离开宛城,一方面是因为左父心脏病突发病危,另一方面就是芊芊的死因有了线索,所以才会离开。”
安七月…左父?
是左清的父亲吗?
她没见过左清的父亲,但凭感觉她觉得季流年跟左清之间兄弟情义深厚,自然对其父亲也是敬重的。
她心上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便脱口而出淡淡道:“那他脱离危险了?”
季流年将手臂从安七月的脑袋下抽出,然后坐起又从茶几掏出一根香烟点燃。
烟雾本来就淡又是深夜,若不是因为烟味重,安七月是不知道她在抽烟的。
他吐了一个烟圈,寥寥寂寂的道:“前日下葬了,伤就是前日吊唁时误伤的。”
安七月咬着唇,搁在被褥外的手指蜷缩了一下。
左清不过三十岁,那左父亲其实也没多大,不到六十岁。六十岁天命,走的太早。
对左清而言应该是件不小的打击!
她虽然与左清没太多的交集,只不过数面之交,吃过两次饭见过几次面,但再听到其父亲不在的消息时,安七月还是为之稍稍的难受了一下。
她掀开沉静的黑眸,静听窗外的雨流声,似夜幕里无垠的长河随着心底那份清寂缓缓流淌。
她滑出被窝坐起来时,季流年已经连着抽完了三根香烟。
他掏出第四根,随着打火机吧嗒一声,橘黄的火苗刚好映衬在男人刚毅的下巴上。
安七月侧首看过去,半暗不明的光晕里,男人的下巴俊逸随和,侧颜英挺的完美。
她眸色幽暗,蹙着眉低浅的唤了一声:“季流年!”
男人点烟的手顿了一下,侧过脸看她,凤眸半眯着,清冽疏淡的道:“嗯?”
安七月抬手将季流年手中的打火机拿了过去,粉唇抿了一会儿,又将他手中的烟也抽了回去。
她道:“你不让我抽烟,自己闷头又抽个什么劲儿?”
季流年眼梢微挑,抬手捏了捏女人气鼓鼓的包子脸,淡淡的低笑,“刚确定了关系,就开始管着我了?”
安七月脸噌的红了一下,对上男人深沉的凤眸,讪讪的道:“你有意见?”
男人不置可否,他看着那张玉肤凝香般的秀脸微微出神。
若是没有四年前那一场阴差阳错的荒唐,或许就没有今日的美人在侧。
他暗暗的想着她前世一定是在他的心上打了一个生死劫,所以这辈子他才对她情有独钟,非她不爱的想法。
但愿,她同他一样,身心如一,惟他是挚爱,否则…
没有否则!
季流年掀起薄唇,淡淡的笑道:“没意见。你不喜欢,我不抽就是!”
第400章 男人将女人的手握在手心里()
安七月倾着身子横跨过季流年的腰,将手里的打火机还有烟搁置在茶几上,然后从新折回。
在折回的途中,被男人拦腰抱坐在怀里。
安七月惊呼一声,道:“季流年你疯了?你的伤口还要不要好了?”
男人指腹摩挲着她的下巴,淡淡的腔调又说不出来的好听,他道:“我只想好好的抱抱你,你别乱动,就好的快了。”
他知道他有伤?
安七月…他有伤,他刚失去一位长辈,他现在情绪应该是低落的…
所以,她要迁就他,顺着他。
甚至…取悦讨好他?
安七月想到这里,人就跟着安静了,脑袋伏在他的胸膛上,就连手指都不敢随意的乱动,就那么趴着。
“吊唁的现场有人闹事?”安七月秀眉凝着,如果不是有人闹事找茬,怎么会误伤到他。
季流年用轻描淡写的语气称述既定的事实,他道:“莫东陵跟左清有些夙愿,吊唁的时候他去闹事,原本刀应该扎在左清的身上,我替他挨了。”
安七月心微微扯了一下,泛着清浅的疼痛,她眼底扑上一层水雾。
她手指抚摸上男人的眉梢,囔囔责备的道:“你是不是傻?他前阵子还想着泡你的妞爬你妞的床,你还替他挨刀,你脑子有病,是不是?”
男人将女人的手握在手心里,淡淡的笑出了声。
他清浅温淡的嗓音可以听出几分暖人心肺的欣喜,他道:“你原来这么关心我,嗯?”
虽是疑问句,男人却用肯定的语气在称述。
他顿了顿,接着清淡的道:“如果我不替他挡那一刀,当时那刀就扎进了左清的喉咙上,那便是一条命。”
左清比他要年长一两岁,自小都是一个大院长大的,除了大学四年不在一起,几乎活着的大半生都绑在一块。
他与左清之间的兄弟情分,不是一个女人就可以搅和断的。
安七月不解,莫东陵莫家大少爷跟左清之间的夙愿是什么,是什么样的仇敌可以让莫东陵三心病狂的跑到左父吊唁的会场上去杀人?
说杀人可能过激了一些,可能当时他情绪比较失控失去了理智就做出了过激的行为。
她道:“左清到底抢了莫东陵什么,这么招他恨?”
季流年…面色沉了沉,他凤眸眯着,淡淡不悦的道:“你倒是对别的男人很上心?有那个时间操心别的男人破事,不如想着怎么哄哄你男人欢心。”
安七月…无语的翻翻白眼。
她感觉男人生气的有些莫名其妙,每次都聊的好好的,忽然不知道在哪个关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