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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流年即便是刚刚才要过她,此刻看她纤腰摆摆的打开柜子穿衣服的画面,体内的魔兽又开始蠢蠢欲动。
他邪肆的唇微微挑着,阔步流星的走下床,三两步就将换衣服的女人咚在橱壁上。
安七月惊魂未定,腰上就多了一只温热的大手,跟着一支腿也被男人抬了起来…
接着,再次被……
激烈,凶残……般的攻城略地,如此让安七月羞于低吟,恨不能找个窟窿钻进去。
她被迫承受着,牙齿锋利的落进男人的颈窝处,死死咬着不放。
他用了多大力气的猛进,她便用多大力气咬住。
一股温热的血腥充斥整个喉咙,让安七月赫然松开贝齿…
因为,比起男人冷血的掠夺,她好像更野蛮。
她嘴里多了块血肉模糊的东西…
是男人肩胛骨上的皮肉!
安七月吓的哭出了声,连连推打男人,带着浓重的鼻音,一遍又一遍唤着已经魔化失控的男人。
男人已经到了浑然忘我的境界,似乎谁的话都听不进去。
他只是保持着同一个姿势………
要弄到天方地久那么长,方能作罢!
安七月哭的心碎极了,她目光蛮横而又绝望,她叫不醒男人,只能另辟蹊径。
随着她脑袋蛮力的一击,她后面的玻璃镜面破碎,男人这才戛然顿住。
他嗜血充红的眸子阴邪的像是要杀人,他盯着破碎镜面上缓缓流下的血渍,瞳孔急剧放大收缩…
在意识到了什么时,他打横将女人抱起…
十分钟后,男人将女人后脖颈处的伤口清理干净。
他凤眸眯着,薄凉的唇冷成一道最寡义的直线。
他暗暗想着,做~爱做到这种水深火热,血肉模糊的,也是没谁了!
她宁愿自残,也不愿被他碰,这是用自残的方式来恶心他呢!
过了片刻,他对安七月低吼了一声,道:“要死滚远点死,不要死在我的身上,或是我的面前!”
安七月微微闭眼,好想骂一声舞草尼吗啊!
顺便草他家祖宗十八代。
麻痹的,像个疯子似的强占了她,此刻又丧心病狂的要让她死远点,这男人也特么的渣了!
“季流年,你特么的真是无耻又禽兽,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衣冠禽兽!”
特么的她连哭带嚷嚷着唤他,特么的他好像是灵魂出窍压根就不搭理她。
眼看他肩膀上的血渍越来越多,她心疼的不行,才企图用这么笨拙的方式唤醒他注意的…
季流年嘴角抽了一下,随手打开壁灯,“老子就喜欢恶心并快乐着!”
他顿了顿,邪肆俊美的脸还挂着薄薄的一层薄汗,眼底是浓稠不散的情玉,“事实证明,这种滋味确实耐人寻味!”
安七月呵呵一笑,怒骂道:“不要脸!”
男人随手叩开钮扣,将身上带血的衬衫随意脱下,邪佞着眸子看了眼炸了毛的女人,冷声道:“你属狼的?过来,给老子上药!”
第516章 我口渴,给我倒点水()
男人随手叩开钮扣,将身上带血的衬衫随意脱下,邪佞着眸子看了眼炸了毛的女人,冷声道:“你属狼的?过来,给老子上药!”
安七月…整个人的情绪还处在被原子弹爆炸过的现场。
她哪还有那么好心要给男人上药,她恨不得多咬两口,最好咬断他的脖子,直接咬死算了!
“你手断了,还是残了,自己弄。老娘心情不好,别惹我。”
季流年也没真指望安七月给他上药,他人就坐在安七月触手可及的地方。
安七月只要不瞎,就可以看到那一小口血肉模糊的画面。
安七月撇了一眼,暗暗想着太特么的渗入了,真血腥。
没想到,她的牙齿这么厉害,还可以当兵器。
玛德,下次谁敢欺负她,在她散失功力的时候,就用这一招。
季流年用镊子沾着酒精给自己的肩处理伤口,凉凉刺刺的,挺疼。
他将伤口洗干净,才发现少了块拇指大的皮肉,像安七月嘟起嘴唇时落下来的一个嘴唇印子,妖娆的血腥。
男人包扎好伤口,那张帅气到无可挑剔的俊脸已经黑的不能看了。
他凤眸微微凝着,唇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的看着安七月。
他道:“现在,老子身上已经被你种了个印子,今后你要对老子负责,胆敢让我发现背着我偷野男人,给我戴绿帽子,我将你胸前那两团肉割下来祭祖。”
“季流年,你就是个穷凶极恶的活土匪。既黄又暴力,色情又无耻,禽兽又下流,诅咒你生儿子没有小JJ!”
男人被女人怒骂声气笑了。
他端着一张温淡的俊脸,单手挑着女人的下巴,低低唤了一声。
道:“乖,我不喜欢带小JJ的儿子,我喜欢没有把子的女儿。刚好这段时间我在宛城,我会努力满足你的愿望,生个没有小JJ的女儿的。”
安七月目瞪口呆,晴天快来一个惊雷,把这禽兽不如臭不要脸,无耻下流、的渣渣劈死。
劈!劈!劈!
“你这副恼羞成怒的样子,是在暗暗诅咒我呢?”
女人抬眸,就对上男人那双清冽孤傲的黑眸。
他那张放大数倍的脸就贴在她的鼻尖,完美的唇形轻佻的勾着,浑身散发着男性荷尔蒙,骚气澎湃,十分勾人。
安七月不自觉的吞咽了一下口水,无耻,无耻,怎么能被色相所勾引呢,冷静!深呼吸!
女人故作镇定,用盈白的小脚丫子挠了挠男人的虎躯,道:“强了我两次,我口渴,给我倒点水。”
男人顺势抓住女人的那双小脚,又白又嫩,滑不留手,软的跟没骨头似的。
他握着她的小脚盯着看了一会儿,道:“好好的脚趾,涂个这么俗气的颜色做什么,媚俗!”
安七月挑眉,脚跟着伸出去就要揣男人,“你管的着么?给我倒水。”
季流年眸色暗了暗,他将女人的脚塞进被窝里,起身去给她倒水,然后熟练的喂她喝下。
安七月解了口渴,这才正经脸的看着男人。
他一副冷沉落寞的气势,大有你不给老子交代个合理的解释。
老子就这么跟你耗到宇宙洪荒都尽了,也不会干休。
第517章 乖,再哭我的心要疼死了()
他一副冷沉落寞的气势,大有你不给老子交代个合理的解释,老子就这么跟你耗到宇宙洪荒都尽了,也不会干休。
他道:“中午,为什么不要那枚血玉镯?”
安七月眉梢高高扬起,掀起红唇道:“不稀罕,看不上。”
季流年气的五脏六腑俱焚,他冰着一张脸,腔调淡的可以化成雪水,冷的刺骨。
“不稀罕?那你稀罕什么?别给老子打马虎眼,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还要不要跟老子在一起?什么叫缘分尽了?这才跟老子好上,就整天想着怎么离开我,你当老子是木偶任你摆布呢?”
安七月眨巴着亮晶晶的黑眸,咬着唇一言不发的看着男人。
她忽然觉得自己像个胡闹的孩子,任性的有些肆意妄为。
尤其是在面对男人的时候,蛮横的有时很不讲道理。
其实,男人爱不爱你,在不在乎你,女人是有感觉的。
无疑,这个男人霸道强势的彻底占有,对她而言,那就是霸爱。
他在乎她说的每一句话,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他心眼小的可以穿针引线,狭隘到丧心病狂。
但,除此之外,他的行为又可以理解。
人都是有情绪的,何况是这个尊儒帝王的男人。
中午她说的那番话,对他而言,的确是不小的折磨。
她眯着眸子盯着他肩膀上的伤口,心口蔓延着浅浅疼惜,扁扁嘴泫然欲泣的道。
“你凶我?我从没想过要离开你,但,未来的事情谁又说的准。如果好的爱情会善始善终,到那时候你在拥抱,把血玉镯戴在我的手腕上,也是不迟的…”
男人凤眸深眯,他盯着女人看,她一副楚楚可怜的小模样,像个被大人抛弃责骂的孩子。
委屈的脸蛋皱成了一团,实在忍不住惹人想要去心疼。
他暗眸闪过一丝清浅的柔光,跟着抬手捧起她的脸,拇指将她眼帘上的珠光擦去,嗓音微凉的像晨光山间里的一股清泉。
低低淡淡,好听的叫安七月仿佛嗅到了时光静好,岁月安宁的味道。
“乖,是我不好。别哭了,再哭我的心要疼死了!”
安七月眼睫扑闪了几下,水雾弥漫的眸子盈盈泛着水光,她对上男人的黑眸,撇嘴道:“你这幅样子,像是要心疼死了么?你刚刚丧心病狂强占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要心疼我。”
男人轻笑,指肚刮过她微微红肿的眼眶,嗓音低低沉沉的似是在自言自语。
他道:“我不喜欢你跟别的男人有瓜葛,尤其那个人还是夏殇。七月,无论你以前是谁,跟谁又有什么感情纠葛,但现在你既然选择了我跟我在一起,那你就只能是我的。”
安七月瞳孔放大数倍,她垂着脑袋,海藻般的长发将她精致的脸蛋完全遮住。
她的手心微微汗透,跟着嗓音暗哑模糊的厉害。
她心虚的小声叮咛:“我…我…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季流年手落在她脖颈后的伤口,嗓音还是那么清清淡淡,没有一丝波澜。
“七月,有时候,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像隔着一层薄薄的窗户纸,一戳就破,一破就碎。这句话用在你目前这种情况,同样应景。所以,这层窗户纸,由我来戳不合适。”
第518章 比起你强我,没那么疼()
“七月,有时候,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像隔着一层薄薄的窗户纸,一戳就破,一破就碎。这句话用在你目前这种情况,同样应景。所以,这层窗户纸,由我来戳不合适。”
安七月抿唇,黑眸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