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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扯唇笑的明艳脱俗,半开玩笑的道:“你对我一天不闻不问,又不声不响关门上锁,这是打算将我赶出来的意思?”
第602章 男人的心像被人揪扯了一下,拧巴的疼()
她扯唇笑的明艳脱俗,半开玩笑的道:“你对我一天不闻不问,又不声不响关门上锁,这是打算将我赶出来的意思?”
安七月自顾自的笑了起来,跟着眼眶红红的。
她垂下脑袋冷静了片刻,从新抬头时脸上除了笑意,就再也没剩下别的了。
哪怕是失望,淡漠,嘲讽,都没有。
就是这样漫不经心的笑,反而令季流年感到不舒服。
因为不在意,所以才能做到这么漫不经心的吧!
男人的心像被人揪扯了一下,拧巴的疼。
他捧着女人的脸,幽深的黑眸仿佛要看进她的心里。
他低低的道,语气是淡淡的妥协和浅浅的自责,“是我不好,不该那么偏执,揪着不放。”
安七月掀起红唇,心底掀起细微的暗涌。
她看着冒着热气的菜,笑了笑,道:“先吃饭吧,尝尝我的厨艺,是不是很有做贤妻良母的潜质。”
季流年眼眶微微泛着点浅红,但不仔细看很难捕捉到。
他将女人抱坐在一旁的灶台上,指腹摩挲着女人粉粉的唇瓣,暗哑的嗓音溢出喉咙,带着深深的蛊惑,“先亲一个,嗯?”
安七月脸蛋染上一层绯红,跟着后脑勺就被男人大掌托住,然后铺天盖地的吻便砸了下来。
这个吻,不同以往的缠绵悱恻,或是霸道直接,而是缓缓甜蜜,唇舌相依浅浅品尝。
季流年勾着她舌尖缠绕了一会儿,沿着她的轮廓慢慢舔舐,清香柔嫩的触感一旦吮吸上就像中了蛊毒,难分难舍。
粗重的呼吸混合着女人低低的娇喘,使得静谧的空气变的暧昧异常。
…
事实上,经季流年味蕾的品鉴,安七月的厨艺确实不怎么样。
但好在该熟的都熟了,除了卖相还不错,别的就不敢恭维了。
但,毕竟是女人第一次下厨,季流年食之有味,吃的倒也算是兴致所致,甚至有些意犹未尽。
饭后,男人自然被女人驱逐着去洗碗。
季流年也没抗议,挽起袖子,洗碗的动作干净利落,一点都不影响他这个男神的形象。
安七月琢磨着,男神就是男神,哪怕放个屁都是香的,何况洗个碗而已。
那样洗碗的画面,只会令人感动赏心悦目,给人带来身心愉悦,丝毫没有半点影响他冷儒矜贵的气场。
安七月看的有些痴迷,偷偷的给男人拍了一张照片。
男人将碗从清水里过滤一遍放入消毒柜,然后抽出纸巾擦了一下手,道:“嗯,改天买个自动洗碗机,老子这双手打过人,拿过枪,沾过血,还从来没干过洗碗的玩意儿,太掉身份。”
安七月撇嘴,不满的道:“我要你这个男人有什么用,除了会惹我生气,让我难过,别的一无是处。我叫你洗个碗你就满嘴的抱怨,要你能做什么?”
男人轻不可闻的笑了一下,上前一步打横将女人抱起。
他的唇贴在女人敏感的耳蜗处,低低的笑道:“做~爱!”
安七月暗骂了一声不要脸,抬手撑住男人不怀好意的逗弄,她道:“你一会还出门吗?”
PS:关于夏殇,有希望双男主的么?如果没有,会一直单线噢!
第603章 他低笑道:“你希望我出门,嗯?”()
安七月暗骂了一声不要脸,抬手撑住男人不怀好意的逗弄,她道:“你一会还出门吗?”
季流年的唇息贴着女人的耳际,沙沙的嗓音暗哑的厉害。
他低笑道:“你希望我出门,嗯?”
安七月红着脸,耳朵痒痒的麻麻的,她微微躲开男人的亲吻,道:“你们不是说好的要去尚香坊的么?”
男人亲吻的动作顿住,黑眸冷邪的黯淡了下去,嗓音凉凉的像冬日深井里的水温温淡淡,没什么情绪。
“夏殇跟你说的,嗯?”
安七月暗自有些懊悔,她正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明显是找架吵。
她抬手环住男人的脖子,扁扁嘴有些委屈的道:“我以为你们早上已经约好了的。”
季流年当然不会忘了夏殇清早不痛不痒对他说的那句话:【晚上,我约了左清在尚香坊,你也一同过来吧】
他眸色沉敛如水,瞳孔微缩,淡淡的嗓音不见波澜,很好听。
“呵,他对你图谋不轨,拐着你一同逛街,还妄想着我会去赴约,我是嫌自己头上的绿帽子不够绿,还是嫌自己不够要脸,所以要去?”
男人说这话时,人抱着女人已经来到了楼上的卧室。
安七月被他抱坐在沙发上,面对面的对着男人。
虽然,男人说话时语气平缓,用的也是极为平淡的腔调。
但,安七月还是隐约嗅到了男人的怒意非但没消,反而更甚。
她柔嫩的手,摩挲上男人浓墨的眉梢,低软的解释。
“下午醒来时见你没理我,我琢磨着你还在气头上,想去买些食材为你准备一顿晚餐,算是给你赔罪。然后,在超市我是意外碰到了他…我有拒绝坐他的车,我还打了你电话,可…你这个人小气的也是没谁了,关机。所以,这事也不能全怪我的。说来说去,还不都是你小气,不然别的男人哪有可乘之机。”
季流年气笑了,他是真气啊,气的七窍生烟,就快打坐升天了。
他就没见过女人可以这么颠倒黑白,是非不分,歪曲事实的。
经她这么一解释,好似道理都站到了她那边去了,此次连环事件中,反而他才是那个最该千刀万剐的人。
他不是应该那个受伤最深的人吗。
季流年眸子笑意盎然着一抹流光,萦绕着月色的清冷,他低醇性感的嗓音落在女人的耳际,似是蛊毒。
他道:“嗯,我原来犯了这么不可饶恕的罪过,竟然惹得你这么生气。实在是可恶至极,罪不可赦。”
安七月嘴角抽抽,眉眼弯弯的噙着笑意。
她顺着男人的话,蹬鼻子上脸的道:“就是,十恶不赦,罪大恶极。该罚,处以极刑!”
男人挑起好看的眉头,眼底噙着暗暗的炽火。
从清早见到她的那一刻开始,他骨子里就憋着一团火,烧了一天了,是该泻火的时候了。
再不泻火,他怕身子憋爆炸了。
他单手捏住女人的下颚,唇就贴在她的粉唇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啄着,亲着,咬着。
他清冽干净的气息就扑在她的脸上,麻麻的有些滚烫。
他道:“那肉偿好了?”
第604章 她甜蜜的笑出了声,软的嗓音像团蜜()
他的唇时不时的落在她的腮边,低沉的嗓音魅惑至极,他道:“累不累,明天想去哪里玩?”
安七月脑袋贴着男人的胸膛,软绵绵的像只小奶猫。
她嗡嗡的低声道:“你不是很忙么,明天不上班?我可不想做个误人子弟的小狐狸精。”
季流年缱绻的笑了一下,他抱着女人躺到床上,看着贴在自己怀里的女孩,低软的道:“嗯,陪你过个节,很难?我那么拼连自己的女人都不能陪,赚那么多钱有什么意思?”
安七月扁扁嘴笑了一下,道:“算你还有点觉悟。”
男人把玩着女孩的发丝,指尖时不时擦过她光滑细腻的脸蛋,软软弹弹的,特别舒服。
他宠溺的嗓音带着几缕飘渺感,很不真实的落在安七月的耳际。
他道:“如果我们能有个孩子,无论是男孩还是女孩,应该都会很漂亮。女孩最好长的像你,甜甜软软的略带一丝血性,很有个性。男孩嘛,最好是能像我多一点,有当地有责任,将来长大了还能多一个男人保护你,这样想着也是挺美的。”
安七月很困,但男人的话她模模糊糊的还是听进去了。
她也没想太多,随口应了一句,道:“生…生…想生多少就生多少…”
男人低垂着黑眸,低头亲吻了一下她的发顶,柔软的笑了笑,自言自语的道。
“我除了会赚钱,平生也没什么追求。现在忽然有了你,好像就有了追求,想把最好的都拿给你。嗯,可你呢,对这些又毫不在意,这样我赚再多的钱,有什么意思呢。”
安七月眼皮拖的很沉,但男人的话给多半是听进去了不少。
她甜蜜的笑出了声,软的嗓音像团蜜。
她弯弯嘴道:“谁说我不在意的?拜托好不好,我是个俗人,我才没那么高尚呢,我可在意了。谁不喜欢有钱有势多金又帅气的男人?你要是个穷打鱼的,我才懒得看你呢。”
季流年抬手捏了捏女人的软脸,低笑道:“你到底困不困,累不累?不然,再来一次?”
安七月虾米的缩了一下小身板,惊咋咋的睁开娇艳欲滴的黑眸,连声道:“困…困…困死了。你再碰我,罚你半年不许吃我。”
季流年不再逗弄她,薄唇贴着她的脸蛋,宠溺般的笑道:“乖,好好睡上一觉,明天起来告诉我,想去哪里玩,我都陪你。”
安七月嘟哝一声:“陪我逛街,我要买好多好多东西…要贵的,要好的,你买单。”
男人静默了片刻,漆黑的眸亮若熠熠生辉的北极星,他低淡的笑了一下:“好。”
…
…
*
相较于在水一方的彼岸,北苑夏殇的那栋房子,就显得冷清寡味的很多。
清清冷冷的孤寂,静默无声。
夏殇站立在阳台,在寒风中冷成一尊雕像。
他站在这里已经很久,他从对面彼岸的楼上灯亮起的那一刻,到刚刚灯灭,他一直保持这样的站姿。
军姿卓卓,风流俊逸。
以前他还是个新兵蛋子时,可以保持这种站姿一天一夜轰然不动,稳如劲松。
第605章 爱人,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