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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怀长吁一口气,太好了,终于不用提心吊胆的跟着了。
包厢揽月阁,安七月盯着突然被挂掉的手机,淡淡的嘟囔一声,神经病。
接着左清就毫无征兆的醒了。
只见他目光带着审视,笑还是那个笑,人却是安七月从来没见过的样子:危险。
安七月心虚的看着他,笑容清纯甜美,道:“左……局……”
左清瞳孔微聚,大手嗖的一下钳住安七月的,胳膊用力往后一震,安七月就被他拖至胸前,安七月尚未反应过来,左清抬出另一只手捏住安七月的腰,下一秒人就被左清压在身下。
左清垂眸看她,眼波无澜但异常清冽,他笑的清朗,声音好听:“安七月,你很莽撞,你知不知道?”
安七月咬牙,心虚的笑道:“咳……有吗?”
左清捏紧安七月的手臂,这小妖精身手不错,一般男人还真不是她对手,“嗯,你在没弄清楚我的身份之前,你给我下药?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还有,翻我手机做什么?找唐玉珏联系方式?”
安七月……这个男人城府怎么那么深,太可怕了。
“左局,都是误会,别动怒啊!”
左清没松开她,反而将她压的更紧,嘴唇几乎贴着安七月的耳垂,声音蛊惑的说道:“误会?那我可以将误会弄的更深一些吗?比如,你说的男人味,器大活好?你可以试一试。”
安七月浑身陡然就僵硬了,咬咬嘴唇,装无辜,眼泪汪汪的看着左清:“你忍心吗?我还没准备好,你强了我,大家都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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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乖,到楼下等我()
左清神色微暗,突然失声就笑了:“强你?我是那样的人嘛?”
安七月继续眨着无辜的大眼,道:“不是吗?”
不是你大爷的压着老娘做什么?关键,你丫的还有反应……
左清性感的唇瓣擦过安七月的耳垂,然后落在她的眉心,很有耐心的道:“安七月,记住了,下次做什么事的时候,要多动脑子,而不是玩小伎俩。”
说完左清松开她,翻身坐了起来,接着道:“对唐玉珏,感兴趣?”
安七月挑眉保持躺着的姿势,抬手去擦心虚的眼泪,道:“没有,只是好奇吊坠背后的故事。”
安七月的话音落,揽月阁门外响起连贯的敲门声,很有礼貌。
左清先前将安七月与季流的对话听的一个字儿不落,他甚至猜测出安七月与季流年的关系非同一般,但有些过节……
所以左清知道门外敲门的是谁。
左清第一反应是伸手拉过安七月,将她抱进了怀里,接着对门口道:“请进。”
安七月在他怀里挣扎了几下,左清的话立马就让她安静了下来,只听他声音轻不可闻:“想知道吊坠背后秘密,要记得讨好我,乖乖听话。”
季流年慵懒的倚门而入,黑曜石般的眸子熠熠生辉,丝毫看不出哪里不妥。
只见他周身散发着淡淡的矜贵之气,凤眼微扬,径直走到左清的身侧,压根就没拿正眼瞧安七月。
季流年给自己倒了杯红酒,道:“我在隔壁包厢,听墨白说你也在,我就过来坐坐。”
安七月……
左清抬手捏了一下安七月的腰,笑道:“乖,到楼下等我,我跟五爷说点事儿。”
安七月咬咬牙,很想将左清狂揍一顿,玛德,一不小心反被算计了,特么的老狐狸。
安七月提着包,随手拿过沙发上的外套,笑的乖巧懂事,道:“左局,就不麻烦你了,你们有事慢慢聊,我自己就先回去了。”
安七月走后,包厢里的气氛莫名诡异。
季流年端着酒杯晃了两下,道:“那个你新欢啊?”
左清眼底旋起迷人的旋涡,道:“看着还不错吧。”
季流年笑的邪肆,道:“是不错,床上的功夫很销︳魂,耐人寻味……”
左清……
左清心脏突地就猛烈抽搐了一下,这话可以这么理解:是啊,这小妞不仅看着不错,床上的功夫就更不错了,我季五爷就睡过,玩过,玩剩下的,你还觉得像个宝,恶心不死你。
左清挑眉,没有觉得难堪,道:“正好捡了个便宜,还好是流年你看不上的。”
季流年随意的抿了一口酒,道:“怎么办呢,我是看不上,但这小不要脸的与我包养的合同期还没解散,就出来勾三搭四,你说换做是你,左清你会怎么办。”
左清唰的一下,脸上就挂不住了,他以前怎么就没觉得季流年这么无耻呢。
左清不在拐弯抹角道:“那要看七七怎么选,好了流年,我还有别的事,就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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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我会觉得恶心()
左清不在拐弯抹角道:“那要看七七怎么选,好了流年,我还有别的事,就先走了。”
季流年抢一步,挡在左清的面前,道:“左清,你知道我这个人很怪异,有洁癖,尤其是对待女人,所以我不希望我的女人被别的苍蝇盯,我会觉得恶心。”
左清挑眉,目光温熙的落在季流年脸上,道:“那是你事啊,再说你的女人不是夏家千金吗?”
季流年插在裤兜里的手攥成拳,就差点冲出来打人了。
左清的话火药味十明显,那意思就是说,你恶心你的呗,关老子泡妞什么事。
季流年听到这就笑了,他的眼梢微微上挑,菲薄的唇角跟着弯起一抹醉人的弧度,他道:“左清,我跟你不一样,我是一手,你就算玩也是二手的,你就不觉得恶心嘛?”
左清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笑的尊儒:“流年,以前在部队的时候,怎么就没觉得你这么无耻呢?”
季流年耸肩,半开玩笑的道:“没办法啊,跟小不要脸的在一起久了,自然沾了一身臭毛病。而且,左清你从政我从商,记者搞臭你的名声太容易了。“
左清……左清好想打人。
左清眯眼,他是个要脸的人,跟没底线的人浪费口舌,纯属自找没趣,只见他若有所思的岔开话题,道:“芊芊的忌日快到了吧?她走了五年了……”
芊芊是季流年的病,是那个大院军政干部一起长大孩子的通病,她就像一根刺一样常年梗在每一个人的心里,心脏每跳一下就会疼一下,只是有的扎的深,有的扎的浅,而季流年一定是那个受伤最深的人。
季流年的凤眼飘着西北风的温度,很冷。
他插在裤兜里的拳头紧了又紧,然后薄凉寡淡的说:“左清,出了部队,我们有多久没打架了?”
左清笑了笑,然后脱掉自己的外套,揉捏了一下拳头,顺便活动了一下筋骨,然后对季流年道:“来吧,出了部队,骨头都快懒抽筋了。”
季流年轻蔑的看他一眼,冷笑道:“小时候你打不过我,在部队你打不过我,现在,你依然打不过我。你知道我这个人很挑,我不跟打不过的人出手,会降低我打架的品味。”
左清脸上的笑容冷却了下去,这个立在自己面前的男人自大轻狂不可一世。
他说的没错,他打不过他,一直都是。
但,他那颗涓狂的自尊心在这一刻仿佛被人戳进了一把刀,又疼又涩。
两个人从小到大,兄弟感情很好,他就像是季流年的影子,随叫随到。
但,这不代表他就甘于屈服,季流年还没到那种他心甘诚服的地位。
左清长舒一口气,冷静了一些,道:“流年,直到现在你还弄不清芊芊是怎么死的吗?就是因为你的自大轻狂目中无人而死的,跟少风没有半点关系……”
唰,一道狠戾的劲风迎面击了过来,接着左清的肚子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身子重重的向后退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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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她最想见到谁()
唰,一道狠戾的劲风迎面击了过来,接着左清的肚子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身子重重的向后退了几步。
季流年眼底嗜血弥漫,愤怒让他像一只发狂的怪兽面目狰狞,令人望而生畏。
左清温儒的笑容卷土重来,他道:“你以为打我一拳,就能改变事实?算了,事情过去了那么久,芊芊也不会活过来,到了忌日,我会去扫墓的。我还有事,先走了。”
季流年声音嘶哑,道:“站住。”
左清立在他的身侧,收回脚步,侧目看他,道:“还有事?”
季流年冷静了一些,道:“芊芊的墓不需要外人去玷▏污。”
左清冷哼:“是吗?我怎么觉得芊芊在天有灵,最想见到的人不一定是我,但绝不是你。她是含着不甘心而死的啊,她还没等来少风的爱,就死了。你说她最想见到谁?“
音毕,左清收回目光不在看季少风,阔步而去。
深秋,夜晚的风很大,左清立在灯红酒绿的街角,那一刻仿佛置身在五年前的某个美好时光。
少女穿着军装,盈盈浅笑,山眉水带,立在午后的阳光下,像个纯净的天使,很美好。
可惜他爱她,她不爱他,她最后为了另外一个不爱他的男人而死。
那个男人是谁啊?是帝都万千偶像的巨星,季少风。
*
季流年下楼的时候,左清已经走了快一个小时。
他喝了不少酒,常怀立着老远就闻到了浓重的酒味。
但他没醉,那种心绞痛让他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季少风冷漠无情的说,芊芊的死是个意外,跟他没有半点关系,他很遗憾,没有感情。
左清云淡风轻的说,芊芊的死是因为他,跟少风没有半点关系,他才是真正的凶手,他很遗憾。
为什么,过去了那么久,那鲜活令人心痛的画面仍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