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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扯唇苍白无力的冷嘲,道:“小叔,你现在还有心情管是谁推了她?你不是应该担心她现在爬了谁的床吗?呵,您是没看见,那个小骚蹄子跟吃了软骨酥似的贴在夏殇的怀里,妖魅的足以勾起所有男人**。您啊,头顶上那顶绿油油的帽子怕是戴定了。”
季流年深呼吸,极力压下心头怒火,迄今为止他还没打过女人,他决定今天破一次例。
季君瑶挑衅的高高扬起下巴,嘴角泛着一丝血泽,那是先前被夏殇一脚揣出来的。
她冷嘲的疯狂笑道,“小叔,您这气势是要打我吗?我可是季家嫁出去的千金,您下得了手?您敢打我,我父亲,我外公,一定不会就这么轻易的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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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8章 男人心尖划过一道血痕()
“您下得了手?您敢打我,我父亲,我外公,一定不会就这么轻易的算了的。”
季流年微微低着头,漫不经心的挽起袖口,露出一段结实有力的臂膀,肌肉条理清晰,寸骨寸肤散发着冷魅妖冶的气息。
他几乎在挽起袖口的刹那,没有半点犹豫一巴掌扇了过去。
动作干脆利落,像古装剧里午时斩首的刽子手,嗜血狂魔。
季君瑶吃痛,被打出去几米远,跟着身子重重摔在坚硬的地面上。
钢铁的手铐将她手腕磨出了一丝血泡,她的半边脸颊翘的老高,原本被梳的一丝不苟的发型顷刻间松散,像极了黑山老妖,令人感到可怖恶心至极。
季流年背过身去,阳光洒满肩头,将他整个人笼罩在一片辉煌之下,萧冷矜贵的不真实。
他自顾自的放下袖口,嗓音刻薄的森寒。
他对身后趴在地上有气无力的季君瑶,道:“动了我的女人,还企图季家花大价钱赎你,除非是我死,否则,你这一辈子都休想在踏入季家大门。”
男人顿了顿,疏离寡淡的嗓音裹着十二级风暴的狠绝。
他道:“你父亲,季立新贪污受贿,同样该死。至于你外公夏霍光,就算他再怎么溺爱你,能有溺爱夏殇厉害?夏殇不打算放过你,夏家谁说了都不算!所以,季君瑶,没有人会管你,你和安家完了!”
季君瑶瞳孔崩溃的收缩,荒芒的光束彻底黯淡下去,顷刻间眼帘一黑,彻底昏死过去。
…
季君瑶被警车拖走之后,季流年冷目睨着商场大门口,有种想要立马架起大炮将整栋大楼炸为平地的冲动。
他眼底隐约压抑着燎原之火,他掏出手机再次拨通安七月的电话。
这次,女人没有挂断。
他腔调淡淡的沙哑,凉凉的听不出一丝不妥,他道:“七月,在哪?”
安七月挑挑眉梢,微微从夏殇身边走开一些。
她因之前恐惧惊吓过度,嗓音听起来有着淡淡的低凉,鼻音很重,她道:“商场。”
季流年极为敏感的捕捉到女人腔调里的薄薄冷意,很明显这个女人在生自己的气。
他墨眉淡淡的凝着,眼底萧冷的锋芒渐渐散了下去,跟着嗓音也变的温温淡淡。
他道:“还有谁?”
安七月心惊肉跳的诧异了几秒,她是知道季流年吃起醋来,六亲不认吓人的模样。
她只要稍稍回忆起之前躺在床上的季少风,就不难揣测出,如果让他知道她跟夏殇在一起,后果是什么。
安七月既没有撒谎也没有打算坦白自己跟谁在一起,她不咸不淡的道:“要你管,你不是忙工作忙到抽不开身么,这么快就忙好了?”
季流年黑眸深深一沉,寡冷的气场越发彰显出他清贵冷魅的气质。
他眉梢淡淡流泻着萧冷与冷血,他心尖划过一道血痕,暗暗想着她果然是在生他的气。
其实,季流年后知后觉的可以理解安七月的心情。
她大老远的从宛城飞过来就是为了给他一个惊喜,结果当天二人过的就并不愉快,再加上今天季君瑶凌空插了一脚,偏偏又扯上了夏殇,他们中间这跟死结怕是越缠越紧,越紧越缠,一时半会儿是解不开了。
第639章 他微微低首,下巴抵在女孩的发顶()
再加上今天季君瑶凌空插了一脚,偏偏又扯上了夏殇,他们中间这跟死结怕是越缠越紧,越紧越缠,一时半会儿是解不开了。
他凉凉的笑了一下,强压下心头蕴怒不爽的愤意,道:“Sorry,是我不好不该临时有事撇开你不管,我刚到白鹰国际,是你下来,还是我上去?”
安七月心脏咯噔一下,心虚的乱了跳动的节奏。
她咬着手指,嗓音带着不易觉察的急迫,她道:“我下去。”
…
安七月挂完电话,夏殇已经从她低婉的眉梢看出一丝缱绻的笑意,他知道那个接她的男人来了。
夏殇心口紧了紧,跟着嗓音蓄起薄薄的伤情,他对安七月笑了笑,道:“流年的?”
安七月踌躇的低下头,她看到夏殇的眉眼,心情总是难以名状的难受。
她低低的嗯了一声,道:“他在楼下等我。”
夏殇一副淡然的样子,冷儒俊逸的脸飘着淡淡的笑意,他道:“嗯,去吧,别让他等急了。”
安七月听到这里,心口上的千斤巨石顷刻间瓦解,如释重负。
她抬眸再次对上夏殇的黑眸时,眼底多了一丝宽慰以及真诚的笑意,她道:“那我先走了,祝你节日快乐。”
夏殇嘴角扬起一抹弧度,笑不达眼底,他淡淡自嘲的笑了一下,道:“嗯,这些年最讨厌的便是这种热热闹闹的节日,兴致寡味,容易勾起不堪回首的往事。”
他清凉的眸紧锁女孩盈润白皙的脸蛋,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一毫表情变化。
只是,很可惜,他没有在她脸上找到自己想要的回馈。
他顿了顿,笑意不增不减的道:“小七,你是不是很怕我?”
安七月摇头,神情有些恍惚,她道:“没有,我为什么要怕你?”
夏殇扯唇笑了一下,他手上是帮她捡起散在地上购买的东西,索性袋子没有摔坏,她买的东西都还在也没有破损。
他将手里整理好的包装袋子向安七月的方向递给去,淡淡的道:“可你一直与我保持很远的距离,这让我说话有些吃力,我不习惯对女人大声说话。”
安七月心被什么硬物刺了一下,麻木的像是在滴血,她耳际回旋起多年以前似曾相识的话。
虽来自另一个时空,但最先说话的人却是她——
【夏殇,我不喜欢你凶巴巴的对我说话,我又不是你带的兵,对待女朋友要温柔,不然我会难受的。】
那个画面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像隔着雨帘。
安七月看到了那个英姿勃勃的男人怀里,娇软的靠着一个小巧灵秀的女孩。
他微微低首,下巴抵在女孩的发顶,唇息就飘着女孩头顶上空,淡淡的嗓音很好听——
【好,下次我注意!】
…
时空拉回现实,安七月眸子泛着浅浅的红,她有些气恼而又无限悲伤。
她对夏殇略带不满的道:“你不必在试探我了,我不是你的莫小七,就这样,走了!”
安七月说完,转过身的刹那,泪如泉涌,狷狂而又泛滥。
她真是受够了自己,这算什么?
安七月觉得自己的心生生被斧头劈成了两半,一半是白天,一半是黑夜。
第640章 眼泪肆意横行,像潺潺不息的流水(疼)()
安七月觉得自己的心生生被斧头劈成了两半,一半是白天,一半是黑夜。
一半住着莫小七的灵魂,一半生活这安七月的生命。
一半是前尘回忆,一半是盛开如花的现实。
而夏殇就像是前尘回忆里的黑夜,季流年是盛开如花的白天,他们黑白交替的在安七月的心里,生生不息,却又折磨的安七月精神支离破碎,疲软的无力。
她往前走了两步,被身后男人忽然亮起来的嗓音生生唤住。
夏殇纯净清凉的笑道:“安七月,我从来没有说你是,你这么急于否认,是想肯定着什么嘛?”
夏殇说话时,跟着人已经走到了安七月的身后。
他的气息纯净干洌,像深山里纤尘不染的晨露,清透的好闻。
安七月蹙起小眉头,对男人倏然的靠近微微表示不适应。
她保持着垂首的姿势,感受着近在咫尺远在沉寂时空里的气息。
他越是靠近,她沉睡的记忆越是隐隐不安,有苏醒的迹象。
她指尖用力,没入掌心的皮肉里,刺麻的痛让她恢复冷静。
她背对着夏殇,道:“没有,我只是在陈述既定的事实。”
安七月说完,跟着抬脚快速离开,她最先是疾步而走,等转入拐角确定身后的男人没有跟上来时,情绪彻底失控。
从来没有这样的一刻,眼泪肆意横行,像潺潺不息的流水,静无止息。
安七月转入卫生间的方向,关门上锁。
她掩面蹲在马桶盖上,失声痛哭。
安七月其实,很讨厌这样的自己,这样忽然被放大的伤感和刻在骨髓里的痛瞬间被放大,让她痛到难能自已。
她知道,莫小七的灵魂伴随着属于莫小七的记忆,一点点的苏醒。
她每苏醒一分,骨子里的疼就深刻一分。
安七月知道,莫小七爱夏殇入骨化髓,渗透到灵魂深处,不然她不会在看到夏殇寥寥绝望的眼眸时,痛彻心扉。
安七月静默无声的平复了好一会儿时,季流年却迟迟等不到她下来。
他心口蔓延起瑟瑟的酸痛,凤眸噙着几分淡淡的蕴怒。
他握着手机的指骨寡白,过了片刻终是没忍住再次拨通了女人的手机。
安七月听到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这才如梦初醒。
她从兜里翻出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距离男人上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