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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山贼真的不敢吗?
诸葛小舒抓了抓秀发,蓬乱中行成一种呆萌美:“是不是那些山贼被梁家人收买,才故意栽赃皇上?”
“哼。”花月别过臻首,冷漠。
诸葛颜词觉着事情不简单,偷偷观察了下皇上,见皇上沉默不语,神情复杂,便开口:“当时的皇上还不是皇上,年轻气盛,热血沸腾,一心要跟梁家做争斗,难免会得罪梁家,应该是梁家趁机收山贼,诬蔑皇上吧?”
“哈哈,如果当时刘志真的跟梁家为敌,梁家还会立刘志为帝?”花月反问。
瞬间,陷入了沉默。
风吹过,是无声,是在等待皇上的话。
皇上也终于开口,神情也缓和,语气轻松:“你找皇上报仇没有错,在下就是不明白,你为何要帮梁家人做事呢?这些年来,梁家仗势欺人,人人皆知。”
“就是呀,你在助纣为虐。”诸葛小舒逮住机会。
花月眼睑低垂,目光暗淡,片刻后,梗着脖子:“我若是不听命于梁家,这一辈子都杀不了皇上,不能报仇雪恨。”
诸葛小舒环保双臂,犹如一位世外高人:“勇气可嘉,可方法始终是错的。”
“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花月。
诸葛小舒唯美叹息,眸光同情,夸张的语气,绘声绘色:“皇宫,我可是去过,戒备森严的很。就算你侥幸进入皇宫,杀了皇上,也一定逃不出来。”
“杀了皇上后,我就当场吻,了却我这生犯下的错。”花月咬破嘴唇,眼眶含泪,别样的明亮。
“好,我这就带你进宫。”皇上似乎就在等着一句话,一拍大腿。
诸葛小舒迅速转过鹅首,目瞪口呆:“你疯了,带她进宫?”
皇上面颊上绽放出明媚笑容:“这中间的误会,只有皇上才能给她说清楚。另外,梁家正在满大街抓捕她,一旦她落入梁家人手中,必死无疑。”
花月狐疑望着眼前公子,嘴唇颤抖:“你真的能帮我进宫?”
“那是当然,本公子认识皇宫中的人,带一个奴婢进去,还是轻而易举,不过,帮你做皇上的嫔妃,本公子是万万做不到。”皇上说到最后时,无奈感叹。
花月激动不已,泪水都流出来:“够了,这就够了,只要公子能帮我进入皇宫,花月便感激不尽。”
“等一等,要是我们带你进皇宫了,你怎么感谢我们?”诸葛小舒也认真起来,目不转睛,目不斜视。虽不知道皇上在想什么,但该讨价还价的时候,绝不能放弃。
花月沉思片刻,知晓刺杀皇上是大事,即便刺杀成功,也会性命不保:“小女子愿意下辈子当牛做马,报答三位的……”
“别下辈子,人哪里有下辈子,就说这辈子怎么报答?”诸葛小舒严肃,心中又默默嘀咕道,就算有下辈子,我去哪里找你?
花月仰气面颊,认真:“若小女子侥幸活了下来,这条命就是三位恩人。”
“好,一言为定。”诸葛小舒嘴角翘起得意笑容。
大街上,梁家跟张家,依旧带着人,满大街搜捕花月。
坐在轿子中的花月,早就清楚,一旦背叛杀手组织,或者没有利用价值时,便是死路一条。
心中的仇恨,积攒的太深,早已经生死置之度外。
皇上打开话匣子:“在下很好奇,你为什么会跟左悺做起交易,难道你真的认为他能带你进宫?”
花月摇了摇臻首,目光悠悠:“不信,可我当时已经快无路可走了。”
“为什么?”诸葛小舒好奇,内心觉着花月这个女子,本性并不坏,只是被梁家人利用了。
花月:“半个月前,梁蒙派我去刺杀官员副将,我于心不忍,留下副将七岁的女儿。梁蒙若知道后,一定会派组织杀我灭口。所以我就孤注一掷,姑且相信左悺。”
有恻隐之心,便说明人还非行尸走肉。
轿子,突然停顿下来。
皇上掀开帘子,气势汹汹:“连我的轿子都敢拦,不想活了?”
张丞相吓着立即下马跪地:“微臣知错,请皇……”
“黄公子没心情听你解释,起驾。”皇上重重合上帘子。
忽如其来的一幕,花月起了疑心。
但一想到,万一误会了眼前的人,自己连唯一刺杀皇上的机会都没有了。
一路上沉默,放在衣袖中的手,握紧了匕首。
其实诸葛小舒很不能理解,皇上为何要冒着生命危险,带花月进宫?花月心中的仇恨那么深,怎么能三言两句便能劝服呢?
以花月的性格,得知是皇上,必定会恼羞成怒,一剑刺去。
心,坎坷不安,躁动的连每一次呼吸,都令身子沉重不堪,一点力气提不上来,安静靠在皇上怀中。
等待一份奇迹。
花月环视四周,迷茫:“这是哪里?”
“御书房。”皇上开口。
诸葛小舒一直紧紧拽着皇上胳膊,杏眸警惕花月的一举一动。
“你?”花月的声音在颤抖,娇躯在颤抖,心,更在颤动中。
“奴才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具媛走进来,跪地。
花月的身子已经动了,尽管很震撼,但路上就已经怀疑皇上的身份。
诸葛小舒也动了,身影要比花月快上许多,拔地而起,扬手一挥,如天女散花,鲜红色的辣椒粉,白色的迷魂粉,铺天盖地,朦胧了整个屋子。
“啊。”
花月跌坐在地上,捂着双眼,发出惨叫。
落地后的诸葛小舒,顾不上看花月,拉着狼狈滚翻在地上的皇上,挣扎跳窗出去。
屋子已经不能呆了。
“啊……”
又一声惨叫。
在外面呼吸新鲜空气的诸葛小舒,懵了:“怎么花月的声音变了?”
“具媛的声音,他还在御书房中。”皇上讪讪笑,指了指。
第261章 瞒天过海,遗憾命运()
诸葛小舒面颊微红、囧态尴尬,刚刚心里头担忧的全都是皇上,哪里还注意得到具媛:“谁让他一声不吭的突然进来呢。”
“是朕让他进来的。”皇上微笑回答。
屋子中不断传出花月充满仇恨、歇斯底里的叫声,以及具媛胆怯懦弱,哀求救命,诸葛小舒抿了抿嘴角:“具媛会不会有危险,我们让张超带人把他救出来吧。”
“不用。”皇上一挥衣袖,风度翩翩:“花月,你原本姓具名寒……”
“你怎么知道?”花月惊诧。
皇上:“里面的人是你哥哥具媛,你们两个先好好聊一聊吧。”
“具媛是花月的哥哥?”诸葛小舒杏眸呈圆,冒闪明光,觉着太不可思议了。
皇上:“若是朕没有把握,又怎么会花月带进皇宫来呢,难道你以为朕真的不想要性命了?”
“跟我来。”
诸葛小舒迫切想知道屋子里面的状况,脚尖点地,扬身已飞上屋顶。
皇上郁闷抬头看了一眼,深吸一口气,追随而上。
偷窥,不知何时,已成了诸葛小舒的习惯,掀开一片瓦,与皇上一起观看。
辣椒面落地,一层红,与白色的迷魂粉相印。
靠在墙角的具媛,也安静下来,闭着眼睛:“你真的是我妹妹具寒?”
“你凭什么说是我哥哥?”花月勉强扶着墙壁,站起。
具媛慢吞吞从腰间掏出一块月牙形状玉佩:“这玉佩,本来不是月牙形状,是一块圆玉。我妹妹出生后,父亲特意找玉匠将玉分开。一半是月牙,戴在我身上,另外一半,在我妹妹身上。”
脸颊上,是泪水滑落,刚不久前,双眼被迷进了辣椒面,变得更加疼痛、红肿:“哥哥。”
花月跌跌撞撞走,抚碰到具媛时,曾经身上的冷漠消失殆尽,化作小女人的柔软,扑进具媛的怀抱。具媛一手拥抱着花月,一手将月牙玉佩递了过去,证明身份。
屋顶上,诸葛小舒惊喜激动,欲要发出声音来,又被皇上给制止。
哎呀,刚刚应该先去一趟御膳房,弄一些吃,然后再趴在这里看。
“哥哥,家不是被土匪洗劫一空,一把火给烧了吗,你,你怎么逃出来呢?”花月。
具媛抹去脸颊上的泪,明白皇上让自己进来的原因:“当时爹爹跟母亲都没有死。”
“在哪?”花月惊讶,心中埋葬的恨,昼夜不停的折磨,不就是要为父母报仇雪恨?如今,恨,好像消失了。
到这个时候,皇上也没有必要在躲避。
危险,已经解除了。
带着诸葛小舒,回到了御书房。
“奴才参见皇上,娘娘。”具媛忙跪地行礼。
遗坐在角落中的花月,面色复杂,焦头烂额:“哥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皇上勾结土匪,将我们一家全部杀害了吗?”
皇上:“具媛,把事情的经过,给你妹妹说清楚吧。免得你妹妹再被梁家人利用。”
“诺。”具媛领命,沉思片刻:“妹妹,勾结土匪的不是皇上,是咱们的父母。”
“什么?”花月震惊,脑袋一片空白。
诸葛小舒倒吸一口气,反转的好厉害。
具媛犹豫:“也不算勾结吧,是父母请当地的土匪,演了一出戏。”
“父母为什么要这么做?”花月疑惑,想不透。
具媛:“咱们父母都是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商人,因为布庄生意好,引起当地的官员、恶霸嫉妒。所以就与曾经救过的土匪一起商量,演了一出戏,将家中所有财产转移走,让别人都以为咱们家人全部被山贼给杀死,最后还放火毁尸灭迹。”
“哇塞,你要是不把真相说出来,打死我都不信。”诸葛小舒惊叹张口檀口,尽量消化:“对了,为什么你妹妹不知道?”
“妹妹当时在外婆家,本打算事情都尘埃落定后,将妹妹接回来。结果……”具媛叹气,虽长得有些娘娘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