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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误倾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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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瑟遂道:“那应当便是没有,我又不是那期秀女,自然不比你知道。”

    回宫途中,侍女盈兰问兰悠,“这种苦日子,也只有云妃才能乐对了。小主可会同皇上为她求情?”

    “那是自然”,兰悠答。可不过行了数步,她又悔了。时至今日,她仍谈不上受宠,哪有余力去帮人呢,但求自己无虞度过年年岁岁就不错了。于是,又在心里将为云妃求情的念头默默掐灭,决意不再插手。

第74章 永璜的爱() 
慵懒午后。新换侍卫疲惫的声音响起“有人来探。”

    叶瑟抬起倦眼,见一身材高瘦的年轻女子进了。女子容貌清秀,甚是俊美,只是看来陌生。叶瑟不解何人来探自己。待她再近些,叶瑟才瞅出端倪,那细长的眼眸,尽管覆了深重的眼妆,依然能辨出故人模样,那骄傲的、上扬的嘴角,分明是永璜。

    为来探她,他竟男扮女装。她想笑,却笑不出来。见是他,不知为何,又想哭。或许,既然无缘同行,那总希望日后所有的遇见都是皆大欢喜,各自幸福,而不是此情此景。她忍了泪,转向玉怜:“一个从前的好姐妹,我想同她聊会,你先出去透透气吧。”玉怜依言退了。

    “怎样?不敢开口讲话了吧?怕被人识破?”叶瑟故作轻松。

    “哎”,永璜无奈一笑,“之前的误会已颇深,我不想再给你添新的麻烦。只有这一招了。”

    “委屈你了”,叶瑟低头,突然鼻头一酸,“堂堂阿哥,男扮女装,若传出去,要成为笑话的。”

    “除了你,谁能认出我呢。”永璜又一笑。

    “大阿哥今日来所为何事呢?”叶瑟觉她方才的动情有些不妥,立马刻意拉开距离。

    “云锦,我查过,每日四更时,是全城守卫最松懈之时。我的几位幕僚可在那时将你劫出城去。”

    叶瑟凄惨一笑,“劫出去,然后呢?天下之大,我又能去哪呢?”

    “正因天下之大,我们哪里不能去呢。”永璜一双深眸饱含深情。

    “我们?”叶瑟凄楚道:“出不出去,我都是我,你便是你。我们的故事已经结束,无需续写。”

    “我知道”,永璜伤感低头,“可是,我知道,不代表我做得到。当年我想要的太多,总觉爱是奢侈,是罪恶。可现在我所求甚少,可以放下一切来爱你。这些年,我一直绷着弦,连说话都要小心翼翼。你是我松掉的唯一一根弦。我不想失去人生难得的放松时刻。”

    他字字恳切,如玉珠砸在她心头。毕竟爱过,她的心怎会不痛。可是,回不去了。人生本就短暂,该全用在向前走。人不能一辈子总在走回头路。于是,她偷偷拭去眼角那滴欲落的泪,狠了狠心,“当初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已经不重要了。你该珍惜当下,你的贤妻美妾。”

    “是,我也曾以为,婚姻可以为我提供一个避风港,让我忘却昨日伤痛。可一段段无味的婚姻,只会将所有的伤痛与不安放大,更加提醒我多么失败。”

    “谁说你失败?”叶瑟打断永璜,“你出身天下至贵,相貌堂堂,有学识有才艺,有一颗感知世界、怜悯他人,温暖的心。有与你门当户对的妻,有与你心意相通的侧室天下多少男儿要被你的好命气死,你竟身在福中不知福,枉怪命运。”

    “原来,在你心里,我那么好”,永璜腼腆一笑,继而伤感:“可你说这些好,都是外部的好。在你内心,我依然不如皇阿玛好。”

    一提到弘历,叶瑟心里绞着痛,想起他曾经如空气萦绕的柔情与他日后的绝情,爱情真是这样分裂的存在嘛。她不想再多提及他,以免引更多心伤,“我们如今所谈是你,莫同旁人比。”

    “我愿用我所有那些好,换你心里一个位置”,永璜忽而泪目,“当年我懦弱,我逃了,我错了。可任何人都该得到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我会用余生还我欠你的。我可以放下如今拥有的一切,只跟你去看看世界。”

    他泪水一下,混合了胭脂水粉,竟沟沟壑壑如颜料盘,又好笑又教人感动。曾经,她那么焦灼地爱他,却始终换不来他哪怕一个字的答案。如今,她的心冷了,又为别人燃烧了,他却滔滔不绝,爱她若此。此情此景,一切都不偏不倚,刚刚好。只是,时间却错了。人也不对了。

    “永璜,谢谢你的苦心”,叶瑟一滴泪顺势滑落,“可我不走,我为什么要走?我凭什么要逃?那岂不是畏罪潜逃。可我偏不,我要听犯了错的人亲口承认错误,受此煎熬的人,不该是我。”

    “当然不该是你。没有人可以让你过眼前这种生活,所以我带你走。”永璜说着,从袖间取出一枝腊梅,动情道:“如今这时节,没有别的花。我只带了这个来。可是,我们此时出发,恰好可赶在初春抵达南方甚至更远。锦城西有连绵二十里的花香。一天都走不出去。到时,全天下的花都是你的,没人同你抢。”

    那样的场景,单是想一想,都可以美得笑出声来。叶瑟背转过脸,泪水更汹涌了,心也在摇摆。这样一个美男子,这样一个深情的爱人,这如诗如歌的表白,这如桃花潭般深情的眼眸,天下哪个女子能拒绝呢。可是,她不能同他走。是弘历,让她初识爱情如泡蜜罐的甜蜜,也是他,让他深陷万里冰川的绝境,所有极致的快乐和痛苦,都拜他所赐。即便摆脱如今这困境,也需由他亲自来救她,她才甘心。否则,她岂不是白白伤了,白白爱了。

    “时间差不多了,你快回吧,免得引人瞩目。”叶瑟急急拭泪。

    永璜得不到答案,心头如被戳千百次,可他仍颤着手将腊梅别在她耳畔,“若是桃花便更俊了。可因为是你,腊梅也无妨。”

    “别再提桃花了,我已不喜欢桃花”,叶瑟别过头,绝情道:“我也老了,衬不起桃花了。”

    永璜轻轻为她绾了一下乱掉的发丝,“我觉得你极好。”

    这一句。曾是满目热望的她,对心灰意冷的他,一次次说过的话。曾点亮他无数个晦暗的午后。如今换他说给她听了,在她同样低落失意的时候。真是恍若隔世。

    “谢谢”,叶瑟扬着一双杏目,再次端量他一眼,又迅疾收回目光。这两个字,是如今她唯一能给他的回应。别的,她给不起了,也不想给。

    大门外侍卫的声音远远传来:“娘娘,时间差不多了,快回吧,别让小的为难。”

    叶瑟亦促他快走。永璜叹了一口薄气,“若你一直幸福下去,我本来是要放过你的。可是,如今你过得并不好,皇阿玛待你并不好,我不能让你独留苦痛之中。你再想一想,同我出去,到时你爱谁,都可以。”

    永璜已将一个男人可以对一段爱情做的所有妥协都摆出了,叶瑟握紧拳头,硬了硬心,“你走吧,回到你如今的圆满生活中去,莫再同我这罪妇有一丝牵连。而我,只有一人能让我走出这里,那便是一手推我进来之人。”

    “云锦”,永璜几乎急了,“这不是你感情用事之时。”

    “你长大了,我为你高兴”,叶瑟凄然一笑,将他搡至门口,“忘了我,便算是更进一步成长。跨出这座门槛,你必须做到”,说着又推了他一步,重重将门阖上。

第75章 杀计重重() 
御花园最隐蔽的假山后,两夜行衣男子相会。

    其中一位显然地位更高,低声吩咐:“主子说了,死去的秀贵人的秘密,云妃既知了,主子离暴露不远了。这人,别留了。”

    另一位俯首称是。吩咐那人又道:“选几位尖货,那云妃似练过。”

    供炭不足的冬天格外难捱,叶瑟同玉怜双手、双脚皆生满冻疮。她问侍卫索了一些红花油、姜油、甘油、薄荷、花椒、干丁香、黄柏、细辛等,粗制了一盒冻疮膏,分与邻屋诸人,抵御寒疮。自己则盯着冻疮失神,记得幼时,年年冬天,双足双手冻到皮肉翻起,泛着血光。自己早已习惯了。没想到,成年了,仍罹受此罪。

    夜晚,叶瑟同玉怜将双手靠近那星点油灯,在微薄的火光下取暖。忽闻院中风声格外劲些,叶瑟刚凑到窗户一看,油灯忽被人击灭。玉怜一声尖叫,叶瑟心中大紧,以为玉怜已遇害,忙轻唤玉怜。听她应答了,才放心嘱道:“你蒙被去床上躲一会儿。”玉怜摸索上了床。叶瑟在黑暗中,每一根神经都打足精神,不知下一秒,自己会不会有如此灯,怎么灭了都不知。从窗户跃进一人,玉怜紧咬被角,不敢出声。叶瑟亦紧贴窗棂,大气不敢出。

    那人细嗅几下,立即向叶瑟方向走来,叶瑟心知遇到高手了,单靠嗅觉便可辨出生气。只得将手中几瓶未抹完的冻疮膏约摸向那人头部飞去,揣想若运气好,没准能击中他太阳穴。偏偏让她赶上好运,对面那人闷声倒地。她不放心,摸到一个花瓶,向那人头上狠砸几下。刚要摸索到油灯处,重新将灯点燃,听闻身后有声响,她又悬着一颗心向墙角退了退。

    她听玉怜吓到发抖的声音“娘娘”。她嘱她:“你只管躲着,别管我。”怕被外面人辨得方向,她又挪了位置,摸到床底,取出一盆石灰粉。这本是天寒地冻之时,她欲泡来隔空取暖的。如今一整盆抱在怀中,见那人近了,便泼将过去。那人刚欲吼,她壮着胆子冲上去,摸索到他嘴的位置,用布条紧紧掩了。那人一挣扎,力气比她大数倍,武功也远在她之上。眼见她要被对方扼断了喉咙,她只得将手中最后一瓶冻疮膏往墙上一磕,用露出的玻璃尖茬刺入对方喉咙。对方挣扎了几下,便倒地了。

    她捂着胸口咳了许久,方才在对峙过程中,她的手指也无意被玻璃茬划伤,此时正泛着痛意。可她顾不得,待会一定还有人破窗而入,这次,她不能再坐以待毙,得提前布局。

    她轻挪至床铺,将三床被子的被芯全部扯掉,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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