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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席散、唐宫带容诗敏离开,餐吧经理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壮着胆子问我,容诗敏还回不回来、有个朋友想娶她。我反问他,她想不想嫁给他朋友。餐吧经理窘迫没有回答,那低头懊丧、战战兢兢的模样,令人又气又恨。
陶明厉没有责怪我擅作主张,也没有责怪我保护不了徐秀虞。他最在乎的是,我的现状如何、平西集团的现状如何。在交代部下如此这般之后,他立刻带我上车、赶去跟丁奇会面。
丁奇的手段很简单、很有效。他收买徐秀虞,使得陶明厉配合接受监视。长时间的监视,都没有发现陶明厉存在异心;他已打算换人监视。趁我要私自行动,他索性调配安排徐秀虞随行,当作施恩授惠。
徐秀虞是正经的普通人,不能死而重生。她能够做到的是,监视我的一举一动、综合分析所有信息、根据实际情况进行汇报。她喋喋不休地跟我说话,其实是在秘密汇报情况。
我们的行踪,与徐秀虞汇报的情况同步更新,都随着我们进入平西集团那个地下室而中断。此后不久,我的准确方位已能被准确感知。那意味着我的护身符被摘下,可能是我在紧急求援。
出于对我的关心,丁奇立即安排人员进行交涉。陶明厉听到一丝半点风声,立即组织部下研究作战方案。方案还没有敲定,丁奇已亲自来到现场,喊停所有战备。
经过多次交涉,丁奇与唐宫直接对话。丁奇兴师问罪,态度强硬起来,甚至质问唐宫是否代表平西集团向他宣战。唐宫自知理亏,但是气势丝毫不弱,声明他会对事情负责到底、必须严格按照他的安排去操作。
“我听说了,你刚才的事情。”
“用1个人,换来10年时间。”
“值。”
丁奇坐在主座上,笑呵呵捧着茶杯对我大为赞赏。他原本吩咐陶明厉第一时间带我去见他,是要说服我答应为平西集团做事。有了10年时间作考虑的余地,丁奇要听听我的想法。
我的真实想法,是随便为容诗敏的出走找一个有说服力的理由。面对丁奇,并且有陶明厉在场,我不假思索地说要加入平西集团。
平西集团有2大可怕之处。一是接受邀请函等于加入,二是加入之后非轮回不能退出。也就是说,我现在有2条路走,一是服从平西集团的调配,二是面对平西集团的追捕。
对我而言,这2条路,无论走哪一条都危险重重。对丁奇而言,这2条路,无论走哪一条都提心吊胆。
权衡二弊取其轻。我的选择能省很多麻烦,正合丁奇心意。丁奇大点其头,吩咐陶明厉安排为我践行的事宜。陶明厉面露难色,提醒这么快会不会显得太仓促。
丁奇说不快、只顾催促陶明厉依令行事,仿佛有着某些不能说的原因。陶明厉领命而行,带我离开丁奇的秘密据点。
还没走出多远,陶明厉就说丁奇的态度很奇怪。我与丁奇接触时间不长、察觉不到,随口问陶明厉怪在哪里。陶明厉说不出来具体,随即哀叹准备践行。
刚回来就走,与其说是太受欢迎,不如说是烫手山芋。
唐宫在审讯的过程中,已经知道我就是马耳。他临时中止审讯,可能会遭受某些惩罚。而丁奇这么着急,很可能与平西集团的施压有关。
综合种种讯息,我猜测唐宫是要执行一项任务。或者因为人员不足,或者因为条件刁钻,或者因为某种特别的原因,即便知道我是马耳,也必须要我参与。
想明白背后的原因,我在践行宴会上稍微坐了几分钟,便辞别前往唐宫指示的地点。出门前,陶明厉欲言又止,最后小声交代:
“曾经有个厉害的家伙给我一个忠告。”
“无论来路去处,都不要沉溺悲伤。”
“我转告给你,希望对你有帮助。”
陶明厉说得意味深长。不知情的人,难免会理解成我受过很多伤害、陶明厉劝我共勉。但我和陶明厉心照不宣的是:陶明厉不希望我给陈雅芝找麻烦。
第五十二章一人一枪一狗()
我拿着枪、牵着狗,感觉自己在打网页游戏。
唐宫气喘吁吁地甩动钢鞭,无比懊恼。虽然他没有出声抱怨,但我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内心、正有千百条钢鞭抽打着卢飞。
卢飞的来头不小,据说是某国血统纯正大型猎犬与国内流浪野狗的结晶。由于没有正式的基因鉴定书,所以被动物保护协会的人列入“非紧急保护名单”。
在赶往南厚市边郊某个废弃水井的途中,我遇到了奄奄一息的卢飞。不懂医术的我,单纯地觉得它有点像饿了2天1夜的我。
给它喝水、吃热狗、啃面包,我花光了闲钱。它怀着感恩之心,叼了一根破旧的牵引绳来报复我的小恩小惠。当我与唐宫会合的时候,其他特殊人群已经到达废弃水井并先行进入。
“你带狗来干什么?”
“下面可是水井!”
“万一它拉屎怎么办?”
唐宫对小动物有着一种病态的嫌弃。他费尽口舌阻止我带卢飞下井,费尽心机劝说我放卢飞归野。
我没有必须坚持的理由,所以解开了卢飞的牵引绳,与唐宫先后下井。卢飞在井口吠个不停,凄凄呜呜令人动容。没等我改变主意,唐宫已再次反对卢飞跟来。
即将下到井底时,卢飞纵身跳落。与生俱来的恐高症,把卢飞吓得闭目飚汤。腥臭难忍的黄汤飘洒而下,唐宫的钢鞭呼啸而上,绝地狂舞。
钢鞭攻势凌厉、收放自如,不仅将黄汤悉数甩在井壁上,还将卢飞毫发无损地接到井底。不过,既然卢飞没有被钢鞭绞碎,那么卢飞的黄汤就没有完全被钢鞭挡住。
黄汤径直射在唐宫脸上,溅起琥珀般的闪光。唐宫满脸鄙夷与怨恨,一边把卢飞抛过来一边唾弃说尝尽人世沧桑、从未试过这么倒霉。
无比尴尬的场景,令我百口难辞其咎。卢飞瑟缩在我的怀里,显得懂事而可怜。唐宫没好气,愤愤甩手不看,转身走入井底洞口。
那洞口造工十分粗糙,可以看出是在井地以暴力、锐器强硬开凿而成的。对比周围的灰层与洞口的凿痕,可知开凿的时间不会很久。先前进去的特殊人群在过道中留下了简易照明球,幽光荡漾,森森碜人。
走过3、40米的距离,空气开始变得浑浊难受。卢飞开始瑟瑟发抖,四肢伸缩不定,仿佛看到或者听到不寻常的东西。
继续深入5、60米,过道急转直下。站在折转的位置,已经感受到空气十分潮湿凝厚,每呼吸一口气都要花很大力气。最令我觉得奇怪的是听不到任何动静。
“前面进去的人。”
“状态如何?”
“都在什么位置?”
我向唐宫提问,是想准确掌握任务小队的讯息和动态。唐宫说每个人的情况都跟我一样、拥有强力阻绝感知的护身符,而且为了加强警惕性和隐蔽性,所有人都不得携带通讯设备、也需要尽量避免交流。
先后行动的3个小组,每个小组都不知道另外2个小组的情况。即便是在同一个小组的人,都不清楚其它组员的能力与过往。要是遇到问题,唯一的应对策略就是各自为战。
唐宫凑在我的耳边,透露此次的任务目标是击杀何小兰。
事态紧急,没有详细追问的机会。我向唐宫确认,不杀可不可以。唐宫说不可以,并叮嘱千万要保护好自己、别因为这条狗而丢了性命。
我好奇何小兰做了什么事情,竟然让平西集团的人这样如履薄冰。这个时候,下方的通道响起震撼的咆哮。
那是强烈的咆哮,震撼了整个地底。地底的震动先传到我们脚下,咆哮声音随后冲击到我们的耳边。难以详尽形容的感官刺激,恐怕只有亲身经历过才能想象。
唐宫反应迅速,以钢鞭试探清楚下方的情况,当即扎入其中。我没有矫健的身手,而且也没有信心能在狭窄的地底进退自如。正面对抗的话,锦上添花还好,要是给任务小队添乱,反而得不偿失。
考虑到种种不确定的因素,我索性留在原处,好好看看周围的情况。
通道墙壁遍布粗长深度挖痕,乍看之下,像是用古怪的挖掘工具鼓捣出来的。再看通道的形状,可以发现处处宽窄程度不一,最窄的地方存在明显的刮蹭情况,惹人猜疑。
随着目光继续探索,我在不远处的角落发现了一条岔道。岔道狭小,有陈年累月的痕迹。奇怪之处在于那些痕迹深浅不一,而且有明显的水印。
“轰隆隆”的咆哮又再响起,卢飞忽然猛力跳落岔道,快速飞奔。牵引绳挂在我的手上,卢飞挣脱不了,被扯得翻飞倒地,立即又爬起来跑。
吠人的狗不咬,咬人的狗不吠。此时卢飞低吼着冲向某处,显然是想发起进攻。但它想进攻什么东西,我完全没有头绪,也根本不想知道。思量既定,我缓缓收紧牵引绳,将卢飞抱起来退出岔道,原路退回5、60米。
我的原则是远离危险、安身立命,偏偏这个时候的过道发生了大面的坍塌。原来的道路被堵死,后方情况不明。坍塌的顶部出现了另外一条较小的通道,安危情况不明。
“马作的卢飞快。”
“狗作的卢飞呢?”
“你有什么想法?”
卢飞怔怔看着我自言自语。我深吸口气,解开牵引绳,跟着卢飞小心进入通道。卢飞跑的飞快,眨眼就不见了踪影。我竭力适应通道里的环境,行进速度极慢。
约莫过了1、2分钟,前方响起“嗉嗉嗉”的杂声。我绷紧全身神经戒备,但是简易照明球覆盖的范围有限。当黝黑的影子冲到我的脚边、撕扯我的裤管,我才来得及反应。
大概是跑到终点没有见到我,卢飞不厌其烦地跑回来催促。我见卢飞活奔乱跳的,对道路后面情况持有乐观的态度,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