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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呲!”
一柄超凡脱俗的西瓜刀,砍在童彬的肩膀上。看着杨庆迪的模样,可知那是他故意砍上去的。巧巧急得目瞪口呆,不知是继续厮打泄愤、还是照看童彬的伤势。站在不远处的陈雅芝终于看不下去,快步过来连声吩咐。
我和陈雅芝搀扶童彬上车。陈雅芝、巧巧开车,前后疾驰赶回陈雅芝的据点。我抱着童彬,手里还拿着童彬的断腕,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异样。
童彬强忍疼痛,不停说话安慰巧巧和我。巧巧后悔得语无伦次,仍然把车子开得飞快。我很想告诉童彬,我特别能理解他。但是在他心爱的女人面前,我不能说、怕说了会摧毁他最后一层坚强的伪装。
平西集团钱多口袋宽,每个据点都配有种类齐全的设备,并且采用统一样式、规格、陈设、布局。据研究,那样能充分提高不同编制的人员共同作战的效率。除此以外,各类医护设备包罗万有、医疗队伍强大健全。童彬被抬下车、还没有进门,治疗就已开始了。有那么先进的医疗管理体系和水平,接肢手术不成问题。
连续3日瘫卧在床,童彬表现得过于客气、过于友善。巧巧日夜守在床边,神容疲惫。他们之间存在某种芥蒂,让他们不能畅所欲言。我不敢好心帮忙,怕越帮越忙,只希望他们的感情足够坚定。
在童彬养伤的期间,我大部分时间都花在平西集团的事情上。原本,我就是因为强势击败林平而被平西集团招收进来的。虽然重生了一次,但是阴阳轮声势浩大,堪比成功者的全力一击,实力惹人垂涎。加上陈雅芝是平西集团的雇佣队长,我重回平西集团是理所当然的事。
“马耳。”
“出来一下。”
“我有话跟你说。”
陈雅芝神秘兮兮地跟我说,陶明厉跑出来了。我惊喜起疑,追问怎么知道的。陈雅芝坦言,是陶明厉自己说的。
不同势力之间的高级管理人员,只要存有私人交情就无法撇清勾结嫌疑。陈雅芝与陶明厉的关系,可能是她最大的秘密。此时向我坦露,既是对我的信任,也是向我求助。毕竟,这层关系不能公之于平西集团,而对陶明厉的接济也不能打上平西集团的旗号。
我以执行任务为名,将童彬、巧巧、杨庆迪带出据点。路上听说是要与陶明厉接触,杨庆迪接连发问,是被什么人困住的、怎么逃出来的、凭什么要陈雅芝接济。巧巧冷声驳斥,认为这些问题可以当面询问陶明厉。
杨庆迪耸了耸肩,坚持要我解释清楚、否则不同行。巧巧借题发挥,让杨庆迪永远不要出现。杨庆迪不以为然,安静静地等我表态。我认为陶明厉非常可疑,但要当面观察,才有可能找到答案。杨庆迪摇了摇头,表示遗憾、祝我们平安。
不可言喻的感觉,在我心底涌现。我向杨庆迪抛出一个“希望没事”的眼神,跟童彬、巧巧去往前坪县的某个书店。
那是前坪县的范围,也就是平西集团自认为的辖区。巧巧嗤笑杨庆迪胆小如鼠,而一直没有出声的童彬却强调不能掉以轻心。巧巧未接言语,大概认定眼前的童彬已然不是自己心仪的童彬。去到书店楼下,童彬再次叮嘱小心行事,巧巧再也按捺不住。
“在这里等着!”
“你们小心点!”
“我回头就来!”
巧巧甩下几句话,独自冲上书店。童彬目光幽幽看向那个背影,彰显出心中藏有诸多隐忧。我环看四周没有发现异常,于是搀扶童彬坐到路边。
刚一迈步,便有粗长武器狠狠扎破地面,那爆破的威力,直接震得我们抛飞砸墙。童彬迅速爬起警惕,同时单手持剑,招呼我拐入附近巷子。这一拐,连退路都拐没有了。
许多人员埋伏在巷子里,满脸杀气。我们急忙停下脚步,还没来得及转身,更多人员已经将整个路口围住。一个看似领导的人笑着上前,揶揄真是容易上钩。我不怒反笑,直问是谁下的钩子。
那人得意说,能调动这么多人过来前坪县的只有一个。我顿时恍然,是丁奇。丁奇设的这个局,很简单、很显而易见。我们深陷其中的原因,是心存侥幸。对方没有立即剿杀,大概是想控制我们。
童彬全力抵挡进攻,勉强有自保之力。我以A牌杀敌,又以阴阳鱼御敌,小负轻伤。虽然对方有杀意而没有杀招,但是攻势凶猛,我们不堪抵挡。包围圈越来越窄,我已经无法从容甩牌。回旋蛋刀在握,伤口却一点一点地增加。
忽然,一道急促身影从巷子上空飞掠而过,踩踏墙壁攀爬而上,翻身闯入书店。我知道那是杨庆迪,却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跑进书店。
都这个时候了,难道他还想跟巧巧打架?
我抬眼去看,是误以为杨庆迪会来帮我们、一时大意。围攻人员趁机痛下杀手,以长剑刺向我的侧肋。童彬一剑抵偏长剑、救我一命,自己的防守却出现空档、挨了一刀。
那一刀,让童彬直接跪倒了。
第七十一章初次统御作战()
一柄长枪,狠狠刺穿了童彬的大腿,随即残忍侧拨。童彬原本站势不稳,受力跪倒在地。大量血液喷涌而出,可以料想半条大腿已经裂开,深及筋骨,伤势极其严重。
童彬挣扎想要站起,但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满头冷汗重若千钧,压得他喘不过气来。我再也不敢奢望他人来救,先后甩出2套八章令,再将回旋蛋刀往左右甩出,急忙扛起童彬往巷子深处跑。
我左手握着镇山乌刀,童彬右手抓着黑色长剑,好像在玩2人3足。周围人员俨如态度恶劣的看客,嫌我们玩得不好、就拿刀来砍我们。
巷子被八章令和回旋蛋刀扫荡一波,埋伏的人员所剩无几。2名人员侥幸没有受伤,惊魂未定。他们看着我们靠近,已经瘫软跌坐在墙角。我们畅行无阻。我心里却感到前所未有的难受:敌人不是很强,我却很弱。
在那逃向绝路的巷子里,我暗暗发誓锻炼好自己的武艺。然后,我们拐了一个弯,看到大群笑意森寒的壮汉拦在前方、还有大群目露讥讽的年轻人堵在后方。
“你们是跑不了的。”
“乖乖束手就擒吧。”
“省得挨刀子。”
看似领导的人好声好气相劝,不知安的是什么好心。我心中一动,笑着问他们为什么要抓我们。那人摇了摇头,说不是抓我们、是抓我。我故作疑惑,缓缓问为什么。那人耸了耸肩,说是上面的意思、他也不知道,还说不用想着拖延时间、因为已经有人阻挡陈雅芝的援兵。
那从容的态度、那周全的考虑,显得对方有着不少依仗、甚至不担心遭到平西集团的报复。我心里反复思量,不知该不敢假意投降、伺机刺探敌情。
童彬忽然摔倒在地。看那几欲昏迷的惨白面孔,显然已经无力撑持。那人肆无忌惮地哈哈笑了几声,还没有说出下井落石的话,已被2柄长剑刺穿左右胸膛。
杨庆迪、巧巧不分先后赶到,见人就砍。我暗呼得救,却不得不暂且独力应付身后的壮汉。
壮汉们来势汹汹,速度、力量均不逊于童彬。才一个照面,便将我逼得退倒在地。其中一名壮汉探手如电,抓中我的脚踝。强烈的刺痛,触电般蔓延全身,电得我差点尿崩。
稍微反应过来,我急忙尽力弯身以镇山乌刀挥砍。那名壮汉俯身随手一拍,便拍中了我握刀的手指。那惨痛的瞬间,我满脑子都是铁锤砸青瓜的画面。
锥心的疼痛,释放了镇山乌刀。镇山乌刀光芒大放,陡然劈落在地。那名壮汉反应极快,微眯着眼睛轻巧躲过了镇山乌刀的锋芒。下一刻,那名壮汉竟然凭空消失了。我一时愣愣,只听见不远处的其他壮汉惊疑不定地说:
“真的是灭世武器吗?”
“不是!”
“不是灭世武器!”
其他壮汉神色凝重地议论纷纷,都没有立即攻上来。巧巧先到一步,将童彬抱在怀里。杨庆迪紧随而到,殿后护着我们撤退。
再回到陈雅芝的据点,童彬已经失去意识了。即便医护人员全力救治,童彬也没能立即醒来。
休息,是童彬最需要的。战斗,是巧巧最期待的。所以巧巧没有守在童彬身边,而跑到陈雅芝那里,要求陈雅芝全力复仇。不过,陈雅芝更在乎陶明厉的情况。
陈雅芝需要确认,约见我们的人是不是陶明厉。进过书店的人,是巧巧和杨庆迪。巧巧声称陶明厉被挟持,杨庆迪则说去得太晚、没有见到。众说纷纭,无法统一,毫无说服力。陈雅芝审慎良久,决定以“礼尚往来”为由,向擅自进入前坪县的闹事者兴师问罪。
以平西集团的厉害,轻易查明了闹事者的身份,确是丁奇的部下无疑。而以平西集团的组织纪律性,没花多少时间就已迅速部署到位,近千人闯到南厚镇上,与丁奇的部下沿街对峙。
杨庆迪主动请缨,全权负责统筹这次行动的一切调度与部署。所以无论是行动的人数、时机,还是深入的距离,陈雅芝都只是简单询问,没有过多质疑。唯一招惹颇多微词的安排,是把巧巧列入先锋队伍。
“她那么冲动。”
“万一不听安排。。。。。。”
“没有问题吗?”
我忧心忡忡说着,身处的地方越是安静心里就越是无法安静。童彬躺在病床上,平静地看着天花板,笑说没有问题。在那平静的神色与口吻之间,深藏着童彬对巧巧的感情。虽然我一时三刻解读不了,但是我莫名其妙地肯定,他们之中即将有人移情别恋。
在据点之内,我的地位仅次于几位副队长。所以当进攻行动正式开始的时候,我被邀请到据点里的作战部,旁听遥控。陈安东的部下,在进攻行动正式开始的时候同时有所动作。
几位副队长小声争论,丁奇是否已与陈安东同流合污。随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