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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真相的人,可能会认为有了这样的配置,肯定能够轻易问鼎天下。其实,豪掷巨大资金配置如此作战系统,不仅不能够保证每一次行动的成功率,还有可能因为系统被入侵、导致行动机密泄露、继而引发灾难性的后果。我坚持要配置、郑中玉几次拖拉不想配置,只因为这相当于变卖家产买来一个不稳定的炸弹。
严桥是不明真相的少数人之一。他大呼小叫,认为收整承培镇指日可待。郑中玉环顾四周、见没有人说出真相,只好苦笑着扫去严桥的兴致。他所说的一切,都是整个世界在科技支撑作用下的现状。特殊人群的强大,不再是普通人难望项背、不可企及的事物。很多特殊人群甚至故意借助科技的力量,进一步助长自身的能力、实战技巧。
在严桥最后一次狩猎的行动当中,对象正是拥有同种作战中心的特殊人群。严桥的一举一动、各种能力都被详细分析过,所以无论行迹如何隐秘、心思如何缜密,在庞大的计算结果面前都毫无作用。当严桥深陷重围的时候,还懵然不知世间有此强大的辅助武器。
若是资金丰厚的势力,会把作战中心作为重中之中、倾注大笔资金进行建设。如果是资金抓襟见肘的势力,也会以尽可能多的资金进行配置。毕竟,其借鉴、参考、学习的作用不可忽视。
“呵呵。”
“你们说得它这么厉害。”
“我还真想试试。”
严桥跃跃欲试,是想证明自己的智慧与技巧不会被眼前的机器所打败。他毫不避讳地说起自己曾经的失败,包括当初怎么选定狩猎对象、怎么研究狩猎对象、怎么实施狩猎行动。综合那些情况,作战中心的屏幕随即显示出严桥最后可能进攻的下一个狩猎对象。
到此,严桥微眯眼睛、还不肯承认作战中心的厉害之处。郑中玉随手调出作战中心的其它数据,那是严桥最有可能作出的狩猎行动,其中包括最有可能采取的策略、最有可能作出的变化、最有可能保留的底线。诸如此类的讯息,让严桥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郑中玉开始讲解作战中心的种种特点。那简单的操作细则,那强大的演算能力,那跳脱的应变技巧,使得严桥终于心服口服。他神情凝重,感慨自己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也不是要对付某一个人。他话里的深意,其实正是我和郑中玉心中的忧虑。
我们花了一半的积蓄把这个作战中心搞起来,最直接的用途是要记录所有接触过的特殊人群,并结合记录在案的特殊人群的行动特性,推演哪些特殊人群曾经接触过。须知道,严桥狩猎过的特殊人群不是一个半个,我们杀过的特殊人群也不在少数。在进一步扩大人员队伍之前,必须要严格把控好有关人员的审核与管理。
重生之后,特殊人群的能量波动会发生彻底的变化。这就意味着,只要特殊人群在重生之后随之变化自己的行动规律、作战手段,作战中性将会为其创建全新的记录。在这样的条件下,作战中心的防护能力有限,借鉴的意义也就随之大打折扣。
“花了那么多钱。”
“就搞出这么个玩意儿。”
“希望你们喜欢吧!”
严桥好不容易找出作战中心的诟病所在,洒然离去。他没有认真责怪我的这个决策,是因为他明白我更深层次的用意。
作战中心是一个多元共享的系统。任何购买配置这个系统的势力,在使用的过程中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可以是生命力、血肉精华、破兵武器、金银财宝之类,包罗万有。特殊人群的各种讯息,都是可以用来作为代价的事物。
既然是多元共享的系统,就肯定有着近乎可以无限开发的资讯潜力。较为直观的观点是,任何特殊人群在系统之中的评价相当于该名特殊人群在这个世界中的综合评价。反过来理解,意味着我们可以上传虚假讯息、制造某种需要的假象、达到安身立命的目标。
除此之外,我还有更深层次的想法,是希望通过作战中心来研究成功者、乃至灭世者的讯息。犹记得,历次狩猎行动都给了我无比深刻的记忆。与其说那是成长过程中必须接受的不择手段,不如说那是出淤泥而不染的风雨洗礼。我正是因为见识过那种残酷的挣扎拼抢,所以有意识地避免加剧那种情况、同时试图以自己的能力去理解和缓解。
在最深层次的想法里,我希望作战中心能够推演出何洁彤与何小兰的后续行动。如果睿智者被何洁彤杀光了,而成功者也被何小兰杀光了,这个世界是否就会陷入无尽的黑暗、再无天日呢?
我没有虚怀若谷、心系万民的高尚情怀,只是每每想到熊方的吩咐,我总觉得如坐针毡。既然不进行狩猎就不可能晋升为成功者、随之不可能理解熊方的真实意图,我索性不去狩猎、不去考虑晋升为成功者的事情,直接对付何小兰得了!
从某个角度而言,我这个想法是错误的。当时的我,没有意识到所有的行动并不是为了对付何小兰。
第一四二章动手试探态度()
自建势力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尤其是在毫无靠山背景的前提下,我们的每一步都必须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经过慎重考虑,我终于决定将所有潜在力量都收拢起来、并入严公军之中。那些潜在力量,包括之前参与救援行动的所有人员、潜伏在各大小势力之中的所有人员、隐匿在各个偏远地区的所有人员。整合之后的严公军,总人数达到193。
虽说是势力整合、许多人员都正式入驻到公寓之中,但原来的许多行动都照常执行、并非所有人员都日夜待在公寓里面。所以公寓处于基本满负荷的状态,看起来极为热闹。郑中玉对我的手段感到震惊,三翻四次惊叹那些人是从哪里找出来的。我没有当面予以答复,只让郑中玉慢慢留意。
其实关于那些人员的来历,除了大部分属于雇佣团队之外,几乎都是某些势力的残党。他们有心自立门户、无力力挽狂澜,只能寄居于其它势力的麾下,苟延残喘、伺机而动。我私下与之接触,并邀请他们建立势力,目的不在于为他们伸张正义,而在于借助他们的力量来壮大声势。我心里十分清楚,他们跳槽而来是叛变行为,既会给严公军招惹众怒,也会给严公军埋下隐患。
“老大!”
“又有人来了!”
“认识他吗?”
严桥在作战中心向我发问。他的用意很明显,就是希望将对方的讯息输入作战中心、尽快形成应对策略。然而,贸然前来的特殊人群是一名狩猎者,无论是身材相貌、能量波动都极为陌生。连最有可能认识他的严桥,也对其一无所知。
鉴于对方的实力超卓,我命令严公军守而不攻、争取以示弱姿态进行谈判。严公军在郑中玉的带领下,站在公寓楼下喊话。偏偏对方毫不领情,直接要跟这里最厉害的人进行对话。这里最厉害的人,是我。
如果不是上次以长针击杀那3名特殊人员,我的行踪应该还是隐秘的。而经过上次的出手,我的存在成了秘而不宣的忌惮因素。有些人误以为我是严桥的幕后指使,有些势力想要试探我的深浅,接连几次应对陌生特殊人群,我的存在成了公之于众的大新闻。
有些人议论纷纷,对我的来历诸多猜疑。有些势力态度暧昧,要求我在立场上作出表态。这些态度,都在我的意料当中。而在我整合势力之后的第一步,就是要以实际行动表明我的态度、一了百了。
严公军针对承培镇内可能形成敌对的小势力倾巢而动,能收编的收编、能剿灭的剿灭,毫无例外。由于事出突然、行动迅速,当严公军再次回到公寓的时候,承培镇的小势力覆灭大半、严公军的人数有所增长、我已经被传言推到了风口浪尖之上。
那所谓的风口浪尖,就是许多势力和人员认为严公军只为欺软怕硬、我只会对那些孤苦无依的势力动刀子。平心而论,他们的说法都是大实话。所以我在听到那些闲言风语的时候不为所动,置若罔闻地做着自己的严密部署。
“大家稍安勿躁。”
“不相干的事情可以不用理会。”
“做好自己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
我在某次作战会议中坚定表明自己的态度。严公军许多人员因为那些闲言风语而有所动摇,听了我的话语,情况似乎有所改善。继而得知我的部署之后,严公军大部分人员都陷入了沉默。
郑中玉敢于表达自己的想法,却在这个时候同样陷入了沉默。我笑了笑,希望大家踊跃发言。严桥眉头紧锁,指出有关部署太过冒险、一步错、满盘落索。我抬手按在桌面上,强调富贵险中求、不能守株待兔奢求荣华富贵。
其实所有人员都知道,尽严公军最大的力量同时进攻多个不相伯仲的势力,是一项风险很大、回报很高的投资。成则功成名就,败则身败名裂。对于曾经习惯于餐风露宿的雇佣团队而言,既有值得一博的地方,也有需要多作考虑的地方。
然而,无论他们考虑得怎么样,部署一经提出,便算是势在必行的进攻行为、只待斟酌完善而已。
在完善方案的事情方面,巫晨曦表现出令人惊喜的积极性。她先后几次提出完善意见,并设身处地进行演练,将整个行动展现在所有人眼前。那事无巨细、面面俱到的思考能力,第一次崭露头角、使得严公军所有人员暗暗折服。
真正作出行动的时候,严桥、巫晨曦、郑中玉各自率领3支队伍,从3个方向分别进攻2个势力。这个行动的有关情况并未录入作战中心,甚至为了保持绝对的机密,始终没有在作战中心搜寻诸多人员的各种讯息。
行动非常成功,与我们预期中的收益完全相符。该击败的势力都击败了,该留下的势力也都留了下来。承培镇的其余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