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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她去年才随父亲来到帝都;父亲官职不显;只怕上门提亲的人也是早就踩破门槛了。
和这种小家碧玉交流,说实话,姜黎离感觉挺累的,眼下听见她这么说,深呼一口气鼓励道‘千娆,你这么出众的姑娘。若是嫁人,别人倒贴还来不及呢,又会有什么男子是配不上的呢。‘
听着姜黎离鼓励的话;李千娆单眼皮微抬;望着姜黎离若藏了一层什么;呢喃着:“真的只要我排除万难以后;就可以跟他在一起了么?”
“恩;一定可以的。”姜黎离说话不打结的鼓励道。
‘千娆谢过公主的指点。‘李千娆面目含春。眼中有一抹异样闪过,似是下了什么决定一般。
姜黎离光顾着打哈欠。也没有看她的神色,随意道‘你叫我拂影好了,不必叫我公主。‘大家都是朋友,谁跟谁啊……
窗外的夕阳正好,透过窗子撒在两盆韵兰上,两人正交谈的欢快,一声极不符合现状的踢门声响起。
姜黎离还未张口,重物落地的声音又响起。姜黎离支着耳朵听,那动静,估计她家的地板都废了。
琏清紫色的身影出现在门外,手里还拿着一个小瓷瓶,看着姜黎离笑意正甚的脸庞,皱紧了眉头,大刀阔斧的走了进来。
李千娆似乎被琏清法杖落地的声音吓到,一时小脸有些许苍白。
姜黎离看着脸色不好的琏清,皱眉‘清美人你能不能小心点,你看把千娆吓得。‘
闻言。琏清皱着眉毛看了眼似乎很少娇羞的李千娆,脸色更差,怒道‘要不是花泷。老子还不愿意来呢。‘
提起花泷,姜黎离眉毛挑了挑‘花泷怎么了?‘
‘他让老子把这个给你。‘琏清说着,将手里的白玉瓷瓶递了过来,似乎怕碰到姜黎离的手,很快的缩了回去。
姜黎离看着他的动作,干咳了一声‘至于么,好歹这么深的交情。‘
‘去你的。‘琏清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再说,老子和你能有什么交情?‘
“同床共枕的交情啊。”姜黎离话出了口,差点闪了舌头。这时候说这话不是找死?何况李千娆还在这里……
琏清的脸由绿转黑,真是个不怕死的家伙。到这时候,还敢乱说话。
不过。这话,不知怎么,却让他心里滋长出一种说不清的味道。
这种感觉让他有些无措,脸上火烧火热地一片,摔开面前的凳子,起身,“不要脸的女人,滚。”
姜黎离嬉皮笑脸的笑着,干咳‘宝贝,这是我的房间……‘
‘老子滚!‘琏清脸直接黑了,就知道和这个女人沾上关系的都没好事,要不是看着花泷的份上,他才懒得管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看着琏清愤然离去的身影,姜黎离干咳了一声‘那个,别介意,我家琏清脾气不好。‘
李千娆垂下眼睑,嘴角似有一抹苦笑,随即又变回了温柔的模样‘琏清公子脾气倒是真爽‘
‘直爽个毛啊,烂到不行的少爷脾气。‘姜黎离拍了拍她的手,目光打量着白瓷瓶子,还没有打开封口,就能闻到一股梅花的清香气味,心里不由得想起了绾甸之前的话,原来前几日他摘梅花是为了这个。
‘千娆看来,公子倒是直爽,在这个时候倒也难得。‘
‘也就千娆你能受得了。‘姜黎离丝毫没有察觉到任何不妥。
李千娆脸上闪过一丝娇羞,低头道‘公主府人才济济,千娆来了,还真是舍不得走。‘
姜黎离这才抬起眼,看了看窗外,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天黑,笑道‘自然欢迎千娆来这里小住。‘
‘拂影,真的吗?‘李千娆有些激动,看着姜黎离的眼神里尽是期待。
姜黎离点了点头,行欢府地方不要太多,多一个人住着也没有什么,眼下天色以晚,李千娆留在这里,也是最为妥当的。就是不知,她可否忌讳什么,虽然这里国风开方,但毕竟这里是古代。
姜黎离笑笑‘今日天色渐晚,不若你就先住在这里,我派人知会你家父亲。‘
提到父亲,李千娆的眼神暗了下来,神情似乎有一点悲悯。
姜黎离察颜观色,问道‘怎么了?‘
李千娆叹了一口气‘公主不知,我家中并非表面,母亲因为长年卧病在床,家中大权都被洛姨娘掌管,姨娘有个女儿叫李茗薇,在家中自然不会有千娆的容身之地。‘
‘你不是李府的嘀长女吗?怎么会被人欺辱。‘姜黎离皱眉,看着李千娆说话,一套一套的,应该是个可以掌家的料子,怎么会受人欺辱?
‘公主有所不知,母亲虽为正房,但是因为疾病,早就已经失去了当年的**,如今也是在洛姨娘手下混口饭吃。‘
后宅的那些事情姜黎离是知道的,那些女人一个个的比男人还狠心,各种伎俩层出不穷,与后宫三千宫斗好不了哪里去。
一个堂堂礼部侍朗的嫡女,竟然沦落到被一个妾室踩在头上,不禁让人无限唏嘘。
‘我帮你把你娘的病治好。‘姜黎离不是多管闲事的人,但难得有一个朋友,她不免想着出一份力。
李千娆抬头,眸光里尽是讶异,她没有想到姜黎离会帮她,心里不由得一暖,泪吧嗒吧嗒就掉了下来‘谢公主,谢公主。‘
姜黎离拿出帕子擦掉她眼中的泪,心中思索,花泷虽然是神医,但是为人冰冷,就算她是曼珠,他依然那个冷冰冰的表情,而且没有一点地方可要要挟到他。
花泷的注意可以就此打住,但是玉水却可以,玉水虽然医术没有花泷高,但好歹在寒商也算是个数一数二的人物,有他出手,肯定取得事半功倍的效果。
还可以借此去李家看看,在官场上,多一条朋友多一条道路,如果哪天她犯下什么不可饶恕之过,或者登上这皇位,也有个亲信可以说上话。
姜黎离这样的人,一直以来的信念就是没有利益的事情绝对不做,连她自己都觉得她有做商人的体质,不知道是不是与玄芷呆的久了的原因。
有了花泷的药,姜黎离第二天便可以下床,李千娆在天亮之后就回了府,而姜黎离自然是唤来了雪枭,让它去寻玉水。
而她许久没见外面的太阳,穿了件外衣就跑了出来,好好的进行进行光合作用。
正赏着花,身上却是一重,一件白色的狐裘披在了身上,姜黎离拉了拉领子,就见尘诏施施然的站在身后,正为她整理着披风,见她回头,笑道‘公主,身子可是好多了?‘
姜黎离伸了伸腰,安静的等着他系好,眯眼看着天空中的太阳,懒羊羊道‘甚好,甚好,不用吃药的我整个人都觉得萌哒哒。‘
尘诏系好衣带,坐在了她前方‘莫坐的久了,外面凉。‘
姜黎离点了点头,眼神瞟着身上的狐狸毛,问道‘你的?‘
尘诏正喝着茶水,姜黎离冷不丁问这个问题,差点把他呛到,生硬的点了点头。
姜黎离笑了,一向从容如他,也会有这么戏剧的一幕,实在让人有点忍俊不禁。
‘怎么,暗殿难道不忙?‘姜黎离意有所知的问道,希望能从他嘴里听出什么线索。
尘诏笑意盈盈,却不搭话,反而站起身折断一支韵兰斜插在姜黎离发鬓之上。
姜黎离脸直接绿了,腾的站了起来,心疼的看着被折断的韵兰枝头,皱眉道‘这可是贵的很!‘
雪中还会开的韵兰,少说也值个几千金,眼下就被人这么给折断了,姜黎离心疼的不行,感觉肺都在流血,又看了看有些狡诈笑容的尘诏,忽然感觉他是故意的。(未完待续)
159 人蠢没药救()
‘你是故意的?‘
‘是。‘尘诏点头,坦坦荡荡的眼神让姜黎离不知道说什么。
这就是尘诏,不管做什么事情,好像都是那么理所当然,那么坦坦荡荡,这样的他,让人更加的难以琢磨。
晚上,雪枭回来了,带来了玉水的书信,姜黎离看了一眼,哼着小曲儿睡着了。
第二日一早,姜黎离欢快的拉着玉水的胳膊,把他拖到了李府。
到了李府,李府的管家见到玉水过来激动的老泪纵横,空闻道长的大名在寒商可是响当当的,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更何况,他还是女皇的坐上宾,比一个朝廷官员还要厉害啊!
“道长,不知道你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玉水摆摆手:“今日,李府大小姐来我千山寺,说是她娘病重,求我过来看上一看。念李府大小姐一片孝心,我也正好没事,就过来瞧瞧。”
一边的姜黎离对着他横眉竖眼的笑,事先商量好的台词,貌似对的还不错。
玉水是满脸黑线。
“那就有劳道长了。”
老管家可以说是泪流满面了,夫人病重,大家都束手无策,现在空闻来了,总算是有一线希望了。本来天下最出名的就是行欢府的花泷,但是那个人冷漠如冰。
这让姜黎离有些唏嘘,好歹她是个公主,怎么在玉水这个老不死的面前就没人发现她是快金子呢。
李千娆也说过,整个李府,唯一可以信任的,就是老管家李召,此人是李千娆娘亲陪嫁过来的,对她自然是衷心。
“带我去看看李夫人。”
“是。”
姜黎离和玉水跟着老管家一起。来到了后院的正房之中,李千娆听话的守在她娘夏如画的身边,夏如画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双眸紧密,还有那苍白的脸色。
虽然面色苍白。但是一眼就能看出是个绝色美人儿,这等姿容,必然是极为招人嫉妒。
见到姜黎离和玉水赶过来,她脸上露出了欣喜,特别是看到玉水,差一点没惊呼起来。
姜黎离一把把李千娆扯过来,不让她对玉水以礼相待:“不用谢,你要是谢的话就谢我。是用我好东西换他来的,不然,你娘死了他也不会管。”
李千娆汗颜,很想说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