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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韵瞥了她一眼:“你这样,除了哥哥我肯要,谁还会劫你色。”那模样,别提多嫌弃姜黎离了。
姜黎离翻了翻白眼,就他们都是宝,唯独她是颗草成了吧。
不过现在,她也没心思跟他生气了。哪朝哪代的公主谁能混到她这个份上,也真是蛮拼了。
“我好累,腿疼,胳膊疼,全身疼,你赶紧把我扶回去休息吧,我已经无力了。”
看姜黎离狼狈的样子,尤其是可怜兮兮的眼神,也能猜到她似乎遭遇了什么,但是绝对不是劫色。
反正,只要不是劫色,他也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我扶你去我那里休息一下,顺便给你检查一下。”
‘别,别,把我弄回凤阁就得了。”开玩笑,谁敢去华韵这个清楼男的房间才是怪了。
这个时候玄芷和花泷也从屋内走了出来,花泷冷着眼睛看了她一眼,见她无事,随即冷冷清清的离去。
玄芷则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看着脱力的姜黎离,略带稚气的脸蛋上摆明了幸灾乐祸。
姜黎离眼睛一眯,笑得有眉没眼,立刻向着玄芷眨了眨眼,“小弟弟,好多天没摸过了,来,让姐姐摸摸。”
玄芷脸一僵,脸色马上铁青,怒道“死性不改。”
姜黎离对玄芷的恶言恶语完全免疫,冲着他挤了个媚眼,“小弟弟,那一亿三千两黄金,我找到门路还了,能打折不?”
玄芷恶寒,往里面挪了挪。利息还没算,竟然还想打折。
姜黎离扶着华韵的胳膊,笑得越发的甜,“不打折也行,再借我点钱当本钱,怎么样?”
尘诏给的那一千两,实在是杯水车薪。
“做梦。”玄芷被她气得笑,这女人真是一点脸不要。
“富二代不是都喜欢漂亮脸蛋的女人在身边当摆设吗?”姜黎离手摸着脸,“你看我这张脸,是不是还不错,要不以身相许,帮你暖床?”
反正玄芷是她的侍郎,到了某月的朔月也得呆在她房里,给她暖被窝。
换她给他暖,不过是谁先上床的问题,她不介意睡冷被窝的。
反正以前一个人,也是自己给自己暖被窝。
玄芷虽然不知道‘富二代’是什么东西,但字面意思也不难理解。后面的以身相许,暖床可是一清二楚。他们平时躲她都来不及,还让她暖床?看着眼皮下那双媚眼乱飞的大眼睛,慌乱后退。
后背吓得就顶了身后石柱,退不开去。
“我身材也挺好。”姜黎离腿麻脚软走不了,只能乘机挪过去一些,“换身漂亮衣服,带得出去见人的。”
以前没炼丹不知道,这一炼丹,才知道钱的重要,她真是缺钱啊。
“扑哧。”扶着她的华韵笑出了声,“你确定是穿衣服挺漂亮,而不是摸着的感觉会不错。”
玄芷脸色一变。
姜黎离回头瞪了华韵一眼,没好口气道:“你当人人象你那么禽兽,整天就知道往女人身上爬?”
华韵不以为然地‘嗤’了一声。
姜黎离转头,立刻又换上一脸的媚笑,“摸摸搞搞的不是我们玄芷做的事,不过如果能多借我些银子,抱抱还是可以的。”
华韵直接喷了。
琏清无语望天,“天底下怎么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没脸不要紧,有钱就行,是不玄芷?”(未完待续)
166 各取所需()
“简直要疯了。”玄芷脸色一僵,索性不在看这个死女人,转身就想走。
姜黎离忙的扯着嗓子叫道‘哎,好歹你花这么多钱把我整回来,说明我很值钱啊,我这么值钱,倒贴还不行啊?‘
“死女人,你还能不能再恶心人一点?”琏清实在看不下去,“你值钱?如果不是我们跟人有协议,你就算被人剁了喂狗,我们都懒得看你一眼。”
姜黎离眉梢一跳,小样的,说话能再难听点不?扶着华韵站在树下,黑了脸看向蹲在树上的琏清猴子,“下来给本公主贴身服侍。”
“今天又不是月圆。”
“谁说除了月圆,平时就不需要贴身服侍了?”
琏清语塞。
月圆必须侍寝,但平时并不是不需要近身保她安全。
“下来。”
“不下。”
“下不下来?”
“不下。”
“真不下?”
“老子说不下就不下。”
“你有本事在上面呆一辈子。”
“老子爱呆多久就呆多久。”
“我命令你下来。”
琏清甩脸不理,“咬我啊。”
“什么?”姜黎离半眯了眼。‘你有种给我下来。‘
‘老子懒得理你。‘琏清枕着手臂,眯着眼睛看月亮。
姜黎离手腕一紧,被人拽了过去,极快地卷进怀里。
“你们不要,我要。”
姜黎离回头,对上华韵半真半假的谑戏目光。
华韵两根手指小心地把姜黎离垂在耳边的粘糊糊的发缕提开,“宝贝,你以身相许,我代你还那一亿三千金。”
“不要。”
“不要。”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一个是姜黎离。另一个却是玄芷。
姜黎离从华韵怀里挣出来,看向玄芷。
她不要,是不想被华韵这春宫男吃得连骨渣都不剩。他做什么不要,难道有人还钱还不好?
“你卖了他。我那一亿三千两就真打了水漂了。”
想让华韵还钱,比太阳打西边出来更难。
华韵嘿嘿一笑,摸了摸鼻子,“不就一亿三千金,何必这么小气。”
不就一亿五千金?这口气……玄芷话都懒得回了。
四人总算是暂时消停下来。尘诏这才施施然地回来,看着一院子的人,笑‘公主让尘诏好找。”
姜黎离回过头看向他,整整齐齐的衣裳一如从前的规规矩矩。姜黎离皱眉,这人是最规矩的,却也是最不规矩的。
“既然没事了,告辞。”方才走到一半被玄芷拉住的花泷,此刻漠然地起身离去。
“喂,我还有问题要问你呢。”姜黎离追上两步。
“闹够了吗?”尘诏微蹙了眉。
玄芷来只是怕姜黎离死了没人还债,现在她人没事,一刻也不想多留,生怕姜黎离那脏兮兮的脑袋凑到他鼻子底下,起身就走。
琏清立刻脚底抹油。“我忘了,还有点事没做,先走。”
“我也走了。丫头,什么时候想通了,就去找我,随叫随到啊。”华韵一勾琏清的脖子,“一起。”
转眼间,几人走了个干净。
尘诏看了姜黎离一眼,也转身离开。
“喂,你就这么走了?”姜黎离叫住尘诏。
“还有事?”尘诏站住。
“谢谢你放过我母亲。”姜黎离收去嘻闹。
尘诏看了她一阵,叹了口气。“你想要问什么,开口就是。没必要这样。”
“不是找不到台阶吗?”姜黎离轻咬了唇,他放了扶摇。还为她续命的事情,她已经知道。
但是却不知道如何开口说声谢谢,也许只有胡闹一场,才能化解了两个人心中的结。
“谢谢你,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姜黎离鼻子微微有些发酸,他是她的凌鸿姨娘给她的最好的礼物。
“去洗洗去,确实脏的不成样子。”尘诏笑了一下,准备离开,“我让厨房给你备了晚膳,洗干净了,也正好可以送来。”
‘我不饿。‘
‘不饿也要吃点。‘
‘吃不下,只想睡觉。‘
‘待会我去送你房里。‘
‘不用。‘
尘诏垂着的眼睑掩去一抹刺痛,向姜黎离轻点了下头,转身回了醉梦居。
姜黎离望着他白色的衣角消失在院门口,心脏突然象空了一块。
尘诏刚走没多久,绾甸从凤阁走了出来‘尘公子让奴婢搀你回去。‘
姜黎离白了白眼,都是走了的人,还管她做什么。
被绾甸扶着回了凤阁,趴在久违的床上,姜黎离感觉整个人都轻飘飘的,绾甸一边给姜黎离换上了干净的衣裳一边问道
“公主你今晚遇到什么了?怎么这么狼狈的?”
“我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一头凶狼,他把我拱到墙上去了,撞麻了一条河胳膊和一条腿。绾甸啊,我好可怜啊,我差一点被那头狼给吃了。”
姜黎离瞅着眼巴巴的大眼睛,里面可怜的光浮现,表情十分的生动,但是明眼人一看就是在撒谎,然而,绾甸却一脸惊险的看着姜黎离,小脸明显的惊吓过度。
绾甸伸出手,在姜黎离那条麻了的胳膊上还有麻了的腿上点了一下,下一瞬间,进来了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
蹦了几下,又跳了几下。没事了,方才她解穴却无法解开,现在竟然被绾甸轻轻松松的解开了,这也太挑战她了。
“哎,绾甸不错啊,什么时候学的解穴*啊,我怎么不知道”
绾甸无奈的一笑,伸手为她整理着头发‘这是尘诏公子方才教的奴婢,不然泯王的点穴法要到明天才能好。‘
进来了一征,他知道是云澜点穴的?这么说今晚的事情他都知道。
进来了心里一顿,既然知道。就那么看着她被云澜欺负,心里不免有些不舒服,想了一会。进来了也释怀了,毕竟人家和她也没什么关系。干嘛要管她的死活。
绾甸为进来了收拾好后,也就退了下去,进来了累的狠了,也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期间似乎觉得绾甸进来过,在她床边说了句什么,她没听清,也没想过要问。
不记得绾甸什么时候离开,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又睡了过去。
睡梦中只觉得一只温暖的手。一次又一次地覆上她的额头,她想睁开眼看看,却懒得动弹,慢慢地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房里烛火摇曳,忽明忽暗,一人倚在床边低头看书,雪白的袍子紧挨着她身上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