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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外之意,便是温衡昨日还对温禾被人欺负视若无睹。
温禾看了一眼温墨,也不客气:“是了,妹妹不需要两个哥哥看着。”
言外之意,就是温墨安插在自己身边的眼线琥珀,已经被察觉了。
温墨微怔,抿了抿嘴,不再说话。
到了学堂,温衡便一直跟在温禾后面,活像个跟班,连双瑞都有些不好意思承认这个胖子是自己主子了,跟得远远的。
好家伙,温衡又是端茶又是送水,在温禾眼前晃来晃去就没消停,直到文子怜来了,温禾才直呼得救。
“我要去找文姑娘了,大哥,你走开罢。”温禾从座位上起身。
温衡忙道:“妹妹,可别忘了在文小姐跟前帮大哥美言几句。到时候,大哥定让娘给你多派些份例。”
温禾心内翻了个白眼,一点份例就能收买我?我将军府剩下的银子,都比整个温府多!温禾在心中啐了一口唾沫,理也不理温衡,朝文子怜招手:“文姑娘!”
从这天起,文子怜和温禾便是形影不离,除了上课,就是练鞭法,温禾武力大有进步。而温衡,理所当然成了文子怜和温禾的跟班,每日都给二人去酒楼买午饭送来,温禾趁此机会,多次捉弄温衡,温衡却敢怒不敢言,只得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
除了武力,温禾的课业也非常优秀,她算是学堂里年龄最小的学生了,来了个把月,课业便超过了温衡温墨,甚至比文子怜略高一筹。文子怜对温禾,也更加佩服起来,她觉得这温禾身上,还有那女将军的影子。
赵梓霏是聪明人,她在府里看到温衡多次热脸贴冷屁股的粘着温禾,就觉得奇怪,还找了大夫给温衡看病。大夫说没病,赵梓霏后来才一问便知,原是温衡想通过温禾巴结文子怜。
赵梓霏与温衡在院子里对坐,二人面前都搁着一碗香气浓烈甜到腻口的糖粥。
赵梓霏在给温衡打算盘,看温衡这般巴结温禾值不值。
“娘听你外祖父说,丞相如今在朝廷上可是大受打压,想来,也和之前那将军府一样,撑不了多久。”赵梓霏搅拌着糖粥,热气升腾,她舀了一勺,放入嘴中,丝毫不觉得腻人。
温衡这回却有了自己的主见,竟反驳赵梓霏:“娘,儿子认为,这就是先生所谓的‘妇人之见’了,讨好文小姐,日后不论丞相盛衰,都是好事。盛了,儿子可以跟着沾光;衰了,儿子也不会受到打击报复。”
他竟用“妇人之见”来形容赵梓霏说的话,赵梓霏脸一黑,道:“是是是,你长能耐了。你要是觉得不丢脸,就继续去巴结你那妹妹罢。”
“娘以为我想巴结?今次就是来找娘商量商量,是让那丫头滚出学堂,还是挑拨一下文小姐和那丫头的关系?或者有别的什么办法?”温衡的气早就受够了,他那般巴结讨好温禾,温禾却不吃他这一套,他又不能翻脸,憋的可难受了。
赵梓霏若有所思,良久,灵光一闪,道:“办法是有。而且可以把温禾送上死路。”
“是何办法?”
“你不是说你学堂里大理寺少卿的儿子喜欢温禾吗,也算是门当户对,那就撮合撮合他俩呗。”赵梓霏笑着,那笑颇有些让人胆战心惊。
温衡道:“撮合?那丫头似乎对刘超不怎么……”
“你管她呢?生米煮成熟饭就成了呗,让那丫头早早嫁了,顶好的事。也免得看她到处去勾搭皇亲贵胄。”赵梓霏眸中闪过一抹老谋深算的精光,看样子是志在必得了。
“那该如何……”温衡了然。
“记得昨儿个给我报信那丫鬟,虽说是老爷挑的,却好像是你二弟院里倚翠的妹妹,心性儿单纯,是个好苗子。事成之后,还可以嫁祸给温墨,一箭双雕啊……”赵梓霏打着如意算盘,忽的轻笑起来。
温禾再怎么机灵,怕是有十八般武艺,这回也逃不过了罢。
赵梓霏和温衡计划了好几天,这一天,学堂休假,本与平日无异,温衡却提议邀请几位同窗来府上做客,赵梓霏欣然答应。
拿到请帖的文子怜本是不想去,但想到能见着温禾,便也忙不迭地在中午来了。
受邀请的除了文子怜和其他几位公子小姐,还有大理寺少卿的儿子刘超。
温禾自然不想在这种场合出面,但是赵梓霏硬拉着温禾去给刘超赔礼道歉。
“刘公子,我们家禾儿心性儿烈,想在学堂难免顶撞过您,您也别计较,今次就带着禾儿给您道个歉、赔个罪。”
赵梓霏拉着温禾站在刘超跟前,温禾傻傻呆呆的杵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颇像是慈娘领着熊孩子给别人赔不是。
刘超翻了个白眼,似乎在说:“算你识相。”
温禾撇了撇嘴,赵梓霏又是吃了什么药?一个大理寺少卿的儿子,她还怕得罪?她爹不是位居三品么?
第40章 生米熟饭2()
“夫人,您这话就说岔了。分明是刘公子对禾妹妹不敬,您用不着道歉。”此时,文子怜站了出来,她最讨厌阿谀奉承的套路,见到赵梓霏的第一印象便是十分厌恶了。
刘超见了文子怜,鼻子重重哼了一声,走远了。
赵梓霏自然打听到了文子怜的身份,赶走了刘超也不恼怒,忽而满脸堆笑:“我们禾儿脾气倔,平日里多谢文小姐照顾了。”
文子怜冷笑:“那倒没有。夫人若是没有别的事,禾妹妹就借我用一用罢。”
温禾想到文子怜肯定是要练鞭子,立马摆摆手道:“那个,我去下茅房。你们先坐着啊。”她真是怕了文子怜,二人只要见了面,连聊天都是边练鞭法边聊。
话音刚落,一溜烟就跑了。
跑到屋外,温禾便与慌慌张张地琥珀撞了个满怀。
“小姐恕罪,小姐恕罪!”琥珀满头大汗,神色焦急,连忙朝温禾赔了罪,继续道,“方才奴婢回去那薄荷草,见赵奶娘晕在屋子里了!奴婢怎么叫也叫不醒!”
温禾闻言心跳就停了一下,霎时顾不得其他,就往西小院里冲,琥珀紧跟其后。
走至半路,温禾忽然脚步一顿,赵奶娘怎么这时候晕了?院子里别人没有发现,偏偏是琥珀发现的?
琥珀没想到温禾会突然停下,又一头撞了温禾的后背,温禾一身上下没什么肉,琥珀的额头倒被温禾的骨头磕得生疼;她揉着脑袋:“小姐,怎么了?”
温禾略一思索,问道:“你怎么会去院里拿薄荷?谁要?”
“是熙春姐姐要用来给大夫人泡茶,这府里,就赵奶娘种了薄荷。”琥珀道,神情除了焦急,看不出其它,想来所言属实。
“你在这儿等一下。千万别动。我去找救奶娘的东西。”温禾想到什么,便随意撒了个谎,吩咐琥珀留下,自己飞也似地跑向后院。
温禾轻车熟路地找到柴房,见柴房门上了锁。
看来我是猜对了,温禾露出一抹精明的笑容。
温禾四下环顾,砍柴的斧头就在外头,她捡起来对准锁一斧头看下去,锁应声而断。
柴门一打开,干柴的气息扑面而来,赵岚五花大绑地被扔在里面,不省人事,根本不是如琥珀所说在房间里。
温禾提赵岚解了绑,朝赵岚人中用力一掐,赵岚即刻便醒了。
她迷糊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在柴房,刚要喊一声“小姐”,温禾立马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奶娘,呆在这里别动,一炷香后,你就去我院里,把房门的锁打开,把锁埋了。然后直接去找爹,把你看到的如实跟爹讲。”
赵岚听得云里雾里,不知道温禾要做什么,院里的房门什么时候上锁了?但还是“嗯”了一声:“嗯,奴婢遵命。”
温禾松了口气,捡起绳子和被砍断的锁,关好房门,将绳子烧了,把灰烬和锁一并扔进了池塘,才返回去找琥珀。
琥珀仍旧在原地等待,已经急的直跺脚。
“走吧,我找到东西了。”温禾走至琥珀身边,眸色淡然,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可是温禾分明两手空空,琥珀不解,但还是没有发问,随着温禾一道回到院里。
却见熙春早已在院里候着,见到温禾和琥珀来了,先是福了福身,随后质问琥珀道:“琥珀,叫你拿些薄荷,怎么去这么久?”
琥珀最是怕熙春,她躲在温禾身后,战战兢兢道:“我……我看见,屋里……”
“薄荷?”温禾打断了琥珀,走进院中,见到熙春眸光霎时一冷:“要找薄荷是吗?”
熙春见温禾有些不对劲,朝后退了一步,皱着眉应了一声:“嗯。”
“是么?那好,薄荷就在屋里,你且去找罢!”温禾一个上步,忽地将熙春擒住,捂住熙春的嘴,从熙春腰间拿下一把锁,拖着熙春就朝屋里拽。
温禾将屋门打开,抬脚一踹,动作虽粗鲁了些,熙春到底是进去了。
熙春根本没反应过来,只“啊”了一声,就被踹进了屋。
嘭一声,温禾关上了房门,立马将房门锁上。
此刻,赵梓霏大院里的下人都忙着去招呼客人了,熙春在里面大吼大叫,除了温禾与琥珀,没人会听见。
琥珀被吓坏了,眼前发生的一切太快,她指了指屋子,口吃道:“大,大小姐,奶……奶娘她,她还在,在里面呢。”
温禾转过身,拍了拍手上灰尘,说着便大步流星地离开院落:“她不在。你别问了。”
琥珀愣了愣,抿抿嘴唇,她没想到温禾力气居然那么大,就把一个大丫鬟给生拉硬拽拉进了屋。她虽然不解,还是乖乖地跟着温禾回到了堂屋。
此时,堂屋的饭菜已经上齐了,文子怜已经毫不客气地动了筷子。
见温禾带着琥珀大摇大摆地走进来,赵梓霏和温衡明显吃了一惊,好在母子俩连忙收拾好自己的情绪。
文子怜拍了拍身边专门为温禾留的座位,此时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