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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拿起外套就要起身离开,许源的态度很明显了,他也不想待在这个让他感到太大压力的人身边,少女拿着卡拦住了他。
“拿着吧,在外面总会有要用钱的地方。”
“不是。”
“?”
“密码?”
许立海:
哈哈哈哈,求一下便宜哥哥的心理阴影面积。
我就说黑心主播不会这么有原则
那可是钱啊,谁不要谁是傻瓜!
许立海看着她,突然笑出了声,很是愉悦的笑容,“我还真有点喜欢现在的你。”
“有事打我电话。”
打完电话的许源没问她和她哥哥聊了什么,在尊重隐私这一点上,没有人比他做得更好。这顿饭是她出去的哥哥付掉了。
许源和她吃完饭送她回家之后就出去了。
之后许栩又是很多天没有见到许源,只有那个男朋友约她出去了几次。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越来越好了,就像直播间说得那样,只要许栩想,她能让每个接触她的人都对她抱有天然的好感。
这算是一种天赋。
这天也是葛尹送她回来。
天色已经很暗了。
冷漠帅气的男孩拿着头盔,坐在摩托上,耳钉在别墅的灯光下闪烁着银光,让这个男孩发光一般,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明天你有课吗?”
“明天周末没课。”
“那要不要出去h市玩?”
许栩抬眸,男孩似乎有点不好意思,白皙的侧脸微微泛红,神态依旧高傲:“因为那里有一个漫展,我很想去看看。”
“好。”
少女在灯光下盈盈一笑。
笑得人心肝都一颤一颤的,葛尹以前也没觉得这个女孩子有哪里好的,但是现在的交往却认真了起来。
如果未来是这个人的话,也不是什么坏事。
许栩和他告别之后,就慢悠悠地往别墅里面走,今天别墅有点不一样的地方,灯火通明,德牧以前也会摇摇晃晃很高兴地出来迎接她,但是今天却完全看不见那只德牧的影子。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了。
她来到客厅,就看到了意料之中的那人。
德牧正在他面前自娱自乐地转着圈,想要咬着自己的尾巴,很蠢。
但闻到她的气息之后,德牧就一溜烟地跑到了她的面前兴奋地汪汪了两声,提醒着自己的主人有人回来了。
许源坐在沙发上,眼眸似乎有些迷糊,但一贯良好的礼仪却让他保持着很好的坐姿。他喝过很多酒,整个人有些不对劲,在温和之中多添了一些危险的感觉,低沉的性感,他在看着她,那双不算清醒的眼眸在观察着她。
“许栩?”
他似乎终于确定了她的身份。
“是我。”
少女的脚步轻盈柔美,踩踏着别墅的灯光而来,腿又细又长,腰肢不盈一握。
一簇一簇的火烧了起来。
心慌极了。
他的目光微微阖上,忽然笑了一声,“过来,小女孩。”
许源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柔和,但今晚却显得有些迷人。
表叔表叔,好久不见啊!
表叔真好看。
主播也很好看啊。
啊,主播本次接到的剧本都有很好看的人,颜控真的是一本满足!
她停在了他的面前,蹲了下来,不出意外,他的身上有淡淡的酒味。
“今天去哪里玩了?”他轻声问道,一个关心晚辈的长辈。
“没有去哪里。上完课就在教室一直做作业,做完才回来的。”许栩道,“您,喝酒了?”
“是,推不掉的应酬。”他回答她,许源是一贯不喝酒的,他以前一直在国外,不太理解c国为什么喜欢用酒来表达立场。
他在路上还碰到了这个女孩,在那个男孩的摩托后座。
长发飘飘,漂亮明媚地笑着,和前座的男孩在说些什么。
他没有叫住她。
也不是推不掉的酒局,但不知为何,也稍微喝了点。
“需要我给您倒杯水吗?”
“不需要。”男人摇了摇头。
许栩总觉得他今天一直在观察她,似乎在想些什么,他的表情却和往常一般,看不出任何异样,他忽然开口道:“我已经很少看到你这样的女孩了。”
“幼稚任性跳脱?”保持这个蹲着的姿势实在是难受了点,许栩趴在他的膝盖上,侧着头,柔顺的长发披在一边。“还很难养。”
男人被她逗笑了,低低地笑了两声,手指却帮她梳起了头发,轻轻柔柔地。
“哪点像你?”
幼稚任性跳脱,哪一点都不像这个女孩。
“那为什么很少见?”
“很漂亮,有活力还很小,看到你这样的女孩,才发现自己是真的有点老了。”
三十二岁,大了她十三岁。
“年轻漂亮的女孩太多了。”
男人没有回应了,只是低声道,“听过苏格拉底的那个故事吗?”
5。8()
“哪个故事?”
“田里的麦穗。”男人的声音低沉带着磁性;语调柔和得像是在讲睡前故事一样;听得人昏昏欲睡却又不舍得。
“你就是我想握在手心的那颗麦穗;和其他的都不一样。”
那个
有大佬科普一下这个故事吗?
有大佬科普一下苏格拉底吗?
卧槽!
麦田里的麦穗是苏格拉底对他弟子的一个教导故事;说是让他弟子去麦田里找一个最饱满的麦穗;不能回头;不能更换手上的麦穗。
所以;苏格拉底是谁?
少女安静地趴在他的膝上,显得很乖巧。她的温和乖巧总是浮于表面,内里却是个坏透任性的孩子;但却有很多人对她的表面所迷惑。
这是句实在让人怦然心动的话语。
“你喜欢我?”她缓缓仰头,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不;你很喜欢我。”
他叹了一口气;“是。”
或许是因为喝了酒,他放下了一些顾虑。
他从来不认为一见钟情会发生在他身上;但事实就是;在看到她的一瞬间;那种新奇的感觉;怦然;心中的死水一下子就重新焕发了生机;他头一次体会到那样让人头晕目眩的感觉,心脏连同身体都在战栗着。
火焰一点点将他的心脏变成岩浆,新奇而上瘾的灼烧。
他伸手不紧不慢地帮她梳理着长发;目光奇异;却没有攻击性,言语柔和,男人垂眸看着她,“我太老了,如果再年轻一点,我就会理直气壮地将你困在我身边了。”
不顾一切。
但是
这样的孩子,身边就应该站着那样高傲帅气的男孩。
在街头那辆摩托上般配无比,而不是陪伴自己这样沉稳无趣的灵魂。
“你比我大很多吗?”
“十三岁。”男人道,“很长的一段时间。”
她又开口道:“我想象不到你会那样做。”
“我当然会。”
“我很卑劣,要不然也不会将你带到我的身边了。”哪怕一开始并不是抱着这样的心思,他的友人比他更了解自己,预测了结尾。
她笑了起来。
声音软软的。
“你这不是卑劣,你是在帮我。”
“我喜欢看你笑。”男人伸手似乎想抚摸她,手却顿在半空中,那个孩子却凑了过来,手指滑过她的脸颊,弄痒了她,她歪了歪头,又重新趴了回去。
男人的西装裤质量很好,很柔软,不会让皮肤难受,但原本没有褶皱的衣服也因为她的动作皱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明明是主播和表叔在互撩,为什么老子看得口干舌燥!
我的天!
完蛋了,主播和表叔的段位都好高啊!
啧啧,表叔先投降的!
主播真的是她可是有男朋友的!
他说完喜欢她的笑容之后,就将手放回了身体两侧,哪怕手指微微发烫,道:“但那也不能掩盖卑劣的内心。”
“我居心叵测。”
他的膝上趴着他的小姑娘,那原本应该毫无知觉的膝盖却带起了无法言说的战栗。
德牧此刻乖乖地卧在它客厅的狗窝中,毫无声响,只是用那双圆溜溜的眼睛看着它的主人和那个它很喜欢的人类。
沉默了良久,许栩忽然开口问道,“腿,为什么要坐轮椅?”
很没有礼貌的询问。
“生病了。”男人不知道在想什么,却很耐心回答,丝毫没有生气道,“最近在治病,有点想站起来了。”
“那我站起来就只能到你的下巴了,你好高。”比那个男朋友还要高一点,这个男人的身高很出众。
他道:“这样刚刚好。”
“你这次回来要住多久?”她揉了揉自己的有些合上的眼睛,太困了,高等数学这种东西一段时间没有接触就必须从头来过,她学得并不算轻松。
他没有回答她了。
客厅的空调很舒服,许栩趴着趴着就有点困了。
男人摸着她长发的手向上,摸了摸她的头,“去睡吧,我的小姑娘,晚安。”
还是在哄小孩子。
翌日。
周末的阳光格外的好。
德牧亦步亦趋地跟着许栩从楼梯上走了下来,有时候兴奋地跑远了,还会回头去找她,绕在她身边。
许源已经坐在餐桌旁。管家端着盘子放在桌上,许家的早餐一般都是鸡蛋配三明治,她现在才知道管家之所以不擅长中餐是因为许源。他们一般是吃西餐多过中餐,管家甚至为了迁就她,专门学习了中餐的做法。
德牧很灵巧地一跳,像个小孩子一样坐到了桌子旁边,吐着舌头,用毛绒绒的爪子拍了拍桌面。
管家笑吟吟地将一盘肉放在了它的面前。
“你今天要出去吗?”
哪怕是在家里,这个男人依旧穿戴整齐,他面前的盘子也是摆放地最为整齐的。他还没有开始吃,反而在看了她一眼之后就问了这样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