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脸色变了变,依旧还是扯出了笑容来。
“这我也不知道啊。我真不知道这东西怎么跑我这里来了。哦,我想起来了,大概是昨天她来我们这之后落下的。你看她,真是丢三落四。”
到现在了还数落叶以念。
许墨庭眉心紧蹙,跨过去半步,在叶凌月面前蹲了下来,深眸微微眯起盯着她,突然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挑起了她的脸。
“你是在考验我的智商还是在考验我的耐性?”
指尖似凝聚了千钧的力道,下颌骨都在疼。
叶凌月脸上的笑也有些僵硬。
“许总这话说的,我哪敢。我是讨好您都来不及呢。”
这话倒是真心的。她确实很想讨好许墨庭。这样的男人,谁不喜欢?
可惜,对着她,这男人脸上只有厌弃。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
许墨庭冷冷一声,随即松了手,站了起来。
他就站在叶凌月面前,居高临下的盯着她。
“你不用跟我兜圈子了。以念我已经找到了。现在在医院,身体情况还不错。已经没有大碍了。我来这里,并不是想问你她的下落。”
他语调平淡,说出的话却让叶凌月倒抽了一口凉气。
她脸上的笑立即就装不下去了,脸色雪白,眼里也带出了惊恐,不敢相信的盯着许墨庭。
许墨庭微微勾唇,鄙夷的一笑。
“我从未对女人动过手。你应该感到荣幸,还是第一个。”
这话……“你想干什么?”
太过惊惧,她连辩解都忘了。
许墨庭眼波凉凉的:“不干什么,只是打算把你对以念做过的一切,让你自己体验一把。”
说完,稍稍停顿,突然间他唇角的笑意又加深了一点。
“不过,太平间那种地方你是去不了了。那个地方对你来说太友善了。京郊有一块坟山,不过年久失修,已经废弃不用了。那里,大部分都是已经没人供奉的孤坟。哦对了,可能还有野狗野狼之类的畜生出没。我觉得那里比较适合你,你觉得呢?”
许墨庭轻飘飘的话语,让叶凌月通体生寒,禁不住打了个哆嗦,直摇头。
见她害怕的样子,许墨庭更想到了昨晚叶以念一个人在太平间里的情形。
心头弥漫着冷意,他眼中蹦出狠厉的光芒。
“你也知道怕?昨晚你给以念注射迷药的时候想过她吗?”
以念,又是叶以念。
叶凌月心里顿时充满恨意。
“这是我们的家事,跟你无关。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听她提高嗓门吼叫,站在一旁的靳北抬手就在她脑袋上狠狠拍了一掌。
“你老实点。这时候还张狂。”
靳北这一巴掌算不得多重,但叶凌月是个女人,被这么一拍,脑袋都嗡嗡直叫。
许墨庭盯着叶凌月,没有搭她的话。盯了一会,才冷淡的说道。
“靳北,动手吧。我不想跟这个女人再废话了。万事之后丢到东郊的坟场去。这个女人……”
他的目光扫向张如兰:“一起丢过去。”
“是。”
靳北爽快的应声,叶凌月还没反应过来动手吧是什么意思,一只脚就猛地蹬到了她的心窝子里。
这一下,靳北是用了力的,胸口猛的一疼,叶凌月就倒在了地上。
“主意力道,别打死了。”
冷冷的命令,叶凌月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动手吧。
他们,他们居然准备毒打她。
她本以为许墨庭是男人不会对她动手的,看来她想多了。
现在该怎么办?
没时间容许她多想,拳脚随即就来。一人揪住她的头发,一下子将她提了起来,一圈就塞在了她的肚子上。
那种疼……就像刀子直接插进她身体里一样。
张如兰见叶凌月被打,哭着想扑过来,却别人死死拦着,不许她近身。
“凌月,凌月……许总,我求求你,别打,别打了,她是女孩子呀,她禁不住的。”
这种手段对男人的时候常用,简单有效。对女人,就太狠了点。
但是……
“你们那么对以念,想过她也是个女孩子吗?”
第314章他在()
说完这句,许墨庭便不再开口。只退到了门口处,远远的看着叶凌月受着酷刑,听着她痛苦的哀嚎。
把她打的半死之后,便上来两个人把张如兰和叶凌月拖了出去。
昨夜,叶以念受过的痛,他要她们完完整整的受一遍。
叶凌月已经昏了,连迷药都省了。现在丢去坟地,等她醒了,就知道什么叫恐惧了。
离开张如兰母女的住处,许墨庭才回了医院,将手机给了叶以念。叶以念也没多问他到底对张如兰母女做了什么。
她已经懒得问了,反正许墨庭不是个没分寸的人,不会弄出人命的。这就行了。
第二天,叶以念又休息了一天,第三天的时候才跟医院联系,将叶德的遗体安排火化了。当然这也是在许墨庭的帮助之下的。
办理完了叶德的后事,叶以念就离开了帝都。
走的前一天,她跟许墨庭打了个招呼,当时许墨庭没说什么,却没想到她倒机场的时候,许墨庭也在机场。
“许总?真的是你?”
远远看见,叶以念还觉得自己眼花了。
走近,却发现真的是。
“临时决定离京的。没来及跟你说。心想着你反正也要走,刚好在机场等你吧。”
他说的很自然,叶以念想想,就算他是有心的,也没什么,一趟飞机落地就要分开了。
这么一想,她便不再说什么,机票是提前定好的,等着时间上了飞机后两人也没说什么话。
叶以念闭目小憩,许墨庭则翻看杂志,就这样互不打扰一直到下了飞机。
“我的车就在外面,我送你。”
下飞机,槟城已是深夜,许墨庭自有人来接,叶以念则无法拒绝他这个好心。
“那谢谢许总了。”
“你怎么又叫我许总。”
听到这个称呼,许墨庭笑了。
叶以念一愣,猛地想起来,她之前答应过他的改口叫庭少。
“那好吧,谢谢你,庭少。”
称呼是改了,客气还是这么客气。
许墨庭无奈,笑笑没有再说什么,很绅士的替她拿了随身的皮箱就走向了机场外。
乘车到了住处,下车的时候,叶以念脸色稍稍的尴尬。
“很晚了,我也不邀请你上去了。这次真的很感谢你,你早点回去吧,晚安。”
“好。记得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许墨庭没下车,叮嘱了一句,叶以念刚点了点头,他又想起什么似的说道:“对了,别忘了,医生交代的,吃点中药调理一下身体。别留下病根。”
她毕竟刚生完孩子不久,又受了这凉,身体影响很大,医生建议她喝一段时间的中药,驱驱体内的寒气,免得寒气积在体内,留下病根。
“我知道了。谢谢提醒。”
张口就是谢谢,许墨庭发现自己越来越讨厌这两个字了。
但是无奈,谁让她喜欢用。
没再说什么,他目送叶以念上了楼。
叶以念回到自己家,掏了钥匙进门,刚把玄关处的小灯打开,她就愣住了。
鞋架上,有一双男人的鞋。
陆宸,他在。
脑子突然就乱了,本来急切想见孩子的心也凝滞了一般,她愣在门口,鞋都没换。
说不清是有些害怕还是有些不愿意。
盯着那双鞋发了好一会时间的呆,她才定定神,换了拖鞋轻手轻脚的走进去。
主卧的门关着,儿童房的门却开着。
这么说,孩子跟陆宸在一起睡在主卧。
她没开大灯,只接着玄关处的小灯,走到了主卧门口,站在了那。
她想看看孩子。但是这样势必又会惊醒他。
好久没见了,见了说什么?
叶以念纠结了。最终还是退缩了。
算了,明早再说吧。
她盯着那紧闭的门轻轻叹息了一声,然后转身走向客房。
“站住。”
她刚走到客房门口,身后一声清喝吓的她一哆嗦。
这个安静的夜里,他的声音让她本来就紧绷的心更加慌张不堪。
“你……你来了?”
她转身,结结巴巴的问了句。
“上哪去了?”
陆宸穿着睡衣,远远的站在那,没朝她这边走。
两人就这样对面站着,这姿态,这声音,有点审问的味道。
“我爸去世了,我去了一趟帝都。”
叶以念扬了扬手里的骨灰盒。这是她带回来的,刚进门都没来得及找地方安放。
“只是为了这件事?”
他竟然没有惊讶?叶以念一想,也对。他的人一直在帝都的。这种事不可能没告诉他。
那么,他这么问的意思是……
“当然只是为了这件事。别的没什么。如果你觉得非要有什么的话,那就是我碰到了许总。他刚好在帝都出差。”
她直言不讳,对面的人半天没吭声。
黯淡昏黄的光影中,叶以念光凭感觉就能知道那张脸有多阴沉。
他终于挪动了脚步,终于走了过来。
就像一个可怕的暗影一点点的朝她一栋过来,最后将她笼罩。
“你去之前为什么不告诉我?”
审问,这才是真正的开始。
“你忙。不想打扰你。”
叶以念说着,不太敢抬头看陆宸。
哪怕这光线并不好,她也还是觉得他的目光很有穿透力,盯的她难受。所以她就将目光放在了自己的脚上。
“我忙,所以,你去占用许墨庭的时间,一陪就是几天,你完全不内疚。”
内疚与否反应的也是亲疏与否。
很亲近的人,她会习惯去依靠,不会觉得什么内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