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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
靳北答应一声。叶以念这才离开。
回到公寓已经是一个半小时以后了。抽了600CC的血,又折腾了这么久,叶以念身心疲惫,回到公寓人也就软了。
进门看看,见宝宝正在保姆手里,也醒了,正在喝奶,她便放心了。
孩子没事了,保姆也没事,她这颗心就放下了大半。
但是……
环顾四周,除了一个保镖之外,没有看见楚向楠,她便问道:“楚向楠呢?”
“楚少还有事,先走了。”
保镖恭敬的答到。
先走了?他是真的有事,还是故意避着她?
叶以念凝眉沉思,走到房间找到被扔在床上的手机,想给楚向楠打电话问问他在哪,想去直接找他询问清楚。
电话还没拨出去,刚喝完奶的宝宝咿咿呀呀的过来找妈妈了。
这小家伙今天也遭罪了,黏人的很,一到叶以念怀里,就赖上了。
低头看了看宝宝,叶以念又心疼了,想了想便将手机放下了。
自己也难受,孩子又离不开她,还是算了吧,休息好了,缓一缓,明天再问。
这么想着,她就放弃了去找楚向楠的念头。一边哄着宝宝,一边走出了卧室对那保镖道。
“我这里没什么了,你也回去吧。告诉楚向楠,我挺好的,谢谢他帮忙照看宝宝。”
“是。”
那人恭敬的应声,然后道:“被破坏的门锁已经修好了。楚少还让我告诉您,昨晚停电也是那帮人弄得,他们很狡猾,让您小心一点。另外,有什么事都可以给他打电话。”
给他打电话?为什么不是陆宸?
他是陆宸的死党兄弟,难道说只是同情他们母子的遭遇才这么吩咐一声吗?
叶以念疑惑,看了看保镖,没有多问。保镖也没多说什么,说了声告辞就转身走了。
他走到门口的时候,叶以念突然喊住了他。
“陆宸最近怎么样?”
突然的一问丢出来,她便紧盯着保镖的脸。
然后,她看见,这保镖的脸明显一僵。
“陆总?陆总我不清楚,我是楚少的人。”
这人叶以念不认识,她想也应该是楚向楠的人。
“你既然是楚向楠的人,这段时间他们没见面吗?你怎么不清楚呢?”
这个人的回复其实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叶以念总觉得,如果真的一切安好,没什么异常的地方,他应该只是愣怔的表情,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问。
而不是现在这样,愣怔中带了几分慌乱,好像再对她隐瞒什么。
叶以念紧盯着这保镖,抱着孩子走到他面前,逼视着他,还想从他脸上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不过很可惜,能给楚向楠那种人当贴身保镖的人,心理素质也是一流的。短暂的走神之后他很快就将表情调整到了最合适的模样。
“跟着楚少的人很多,他并不是去哪都带上我的。所以我真的不知道他最近有没有跟陆总见过面。叶小姐要是想知道的话,我可以帮您问问楚少。”
回答的滴水不漏,叶以念有些失望。
“不用了。我自己问他就好了。”
随口答了一句。她已经看出来了,再问也问不出什么了。
保镖走后,这个问题还一直困扰着叶以念。
她想不通的是,为什么两次都这么凑巧。还有,这两次,陆宸都没露面,露面的这些又都是跟他有关的人。
难道说,跟许墨庭一样,他也在暗地里关心他们母子吗?
不,不会的。何必?
真要是这么关心,他就不会那么狠心的扔下一张离婚证就消失了。
真要有这么关心,这么不舍,他就不会去选择秦雨柔。
所以,绝对不是这个原因。
那会是什么?
叶以念沉思许久,终究还是决定打个电话给陆宸。
现在是下午,这个点,那边应该天亮了才对。
陆宸是个很自律的人,繁忙的工作也不允许他放纵自己,所以他一般都起的很早。这个点差不多了。
想了想,她走回卧室又找到了手机,翻出了陆宸的号码。
这个号码,她很久没拨了,此时看看,心里感觉都是怪怪的,沉重,又紧张,还有一点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
捏着手机看着号码发了好长时间的呆,她才按下了拨打键。
按下去那一霎,她的心就开始狂跳,紧张的呼吸都不顺畅。
她想了很多开场白,也想了很多理由,甚至想了几条想见他一面的理由。
她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些一个都没用上。
“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他居然关机了。
是还没起床吗?
不对,他的习惯是即便睡觉了也不关机的。
为什么?他在干什么?
心头的疑问越来越浓,这个电话挂掉之后,她便心思恍惚。
来来回回的想了一夜,第二天早起安顿好宝宝之后,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她给楚向楠打了个电话。
电话的内容也很简单:宝宝有些不对劲,请他立即来一趟。
虽然拿宝宝做幌子很不应该,但这也是能见到楚向楠最靠谱的方法。
如果楚向楠是故意躲她的话,她要求见面肯定会被他敷衍过去。她又不知道他在哪,自己过去也行不通。
那么他既然说有事可以给他打电话,她就编了这个很严重的理由,让他不得不来这一趟。
第393章胡闹()
叶以念把给楚向楠的电话打出去的同时,医院,许墨庭也醒了。
失血太多,他的身体很虚弱,头也昏昏沉沉的,睁开眼过了好一会才看清身旁的人。
“以念呢?”
气若游丝的声音让靳北辨别了好一会才辨别出来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叶小姐已经回去了,孩子也没什么事。您放心吧。许总,您自己感觉怎么样了?”
其实,身为下属,靳北觉得许墨庭这一刀挨的很冤枉。
毕竟,叶以念是陆宸的人,他也是堂堂帝爵的总裁,犯不着如此。
但是这些话,他当然只是想想,并没有跟许墨庭说过。
他明白,许墨庭是个凡事都很有主见的人,他怎么想的,自然都有他的理由,理智也好,情感也罢,不是别人能够置喙和左右的。
许墨庭听见叶以念已经回家了,也放了心。
轻轻喘息了一阵,稍稍一动,就牵扯了伤口,疼的他微微皱眉。
“找人看好秦雨柔和陆子瑜。以念那边……”
知道他要说什么,靳北立即接道:“叶小姐那边应该有陆宸的人。您在做手术的时候,楚向楠来了。”
许墨庭缓缓转脸,看着靳北。
起初他没说话,过了一会才扯了扯唇,露出了一个看上去像是在笑得表情。
“有人,她却还是落到别人手里。”
言下之意,那些人都是饭桶。
靳北想了想,说道:“这次倒也不能怪那些保护的人。实在是秦雨柔太阴毒了。弄灭了整栋楼的灯,又让人从别的单元楼梯上迂回过去,从阳台下去的,把人弄出来后又走的楼顶直接越到了别的单元门下来。这样的路线,只守在那边楼下,根本不会发现什么。再说,当时已是深夜,也免不了有个打盹走神的。”
他说这些并不是想给陆宸辩解,他只是把这个过程告诉许墨庭。
许墨庭听完,没有立即回应什么,只是眼眸稍稍转了阴沉。
“许总,怎么处理秦雨柔和陆子瑜?尤其是陆子瑜,竟然敢伤您,我看他已经疯了。”
那一刀,靳北是到现在都不能相信的。当时事情紧急,得到消息之后许墨庭就带了他过去。
也是想着去秦雨柔的地方不会有什么危险,他们根本就没带其他的人。
谁能想到陆子瑜那个混蛋,竟然会出这一手?
说到这里,没等许墨庭回复,靳北又像刚想起来什么事一样,说道。
“对了,许总,您还昏迷的时候,陆子瑜来过一趟了,还送了一样东西来。给您赔罪,说他真不知道手下那个龟孙子怎么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刺您,还说等您醒了要再来好好跟您赔罪。”
“呵……”
许墨庭轻笑,目光一闪:“送了什么来?”
靳北脸上也带出了一丝冷笑:“一只断手。”
“他也够狠的。”
许墨庭淡淡说道。靳北鄙夷的冷嗤:“就这样牺牲了自己的下属。这种人阴毒到家了。假惺惺的来道歉,他也是太低估了您,真当您会相信他的鬼话呢,如果没有他的暗许,一个下属,他敢拿刀刺您?就算他当时没有示意,平时恐怕也是表露过的,不然怎么可能。”
他的推断,许墨庭没有提出异议,只沉默了一会,道:
“暂时不管他。他不过是想拖延时间。这个人,狠毒有余,智力不足。先不要刺激他。”
狠毒却不够聪明的人往往会走极端,说白了就是不要命的人。
这种人,也很让人烦躁。
靳北明白许墨庭的意思,却还是有些不甘心。
“那您就打算这样放过他了?”
许墨庭眉眼挑了挑,满眼的冷芒。
“这个人……我还要留着他有用。这一次就算了。”
对陆子瑜的打算,许墨庭心中的想法,靳北也是早知道的。
想了想,他才回了句:“也是,到时候连本带利一起讨回来。”
语毕稍停,他又露出了满脸愤慨。
“还有秦雨柔那个贱人。现在是越来越不听话了。要不是她擅做主张,您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惩罚不了陆子瑜,惩罚她总是可以的。”
秦雨柔……一听到这个名字,许墨庭眼底就闪过一丝狠光。
那个女人太贪婪,也太狠毒,跟陆子瑜一样,如今陆宸生死未卜,她也急着单飞了。
“靳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