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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肌肤,再也不能把她小小的身躯抱在怀里,她就痛的无法呼吸,绝望到甚至连死了的心,都产生了。
为什么,现实是这么残忍不堪?为什么,要让她的繁繁以那种惨烈的方式离开?
她惨白的小脸,无声的泪水,让他好痛,好痛。
痛得恨不得杀死自已,来偿还她的心痛。
他已经从白那里听说了朱敏的事,若自己当初有一点点相信仙儿的话,繁繁就不会消失,仙儿也不会变成今天这样。
事到如今,只能把繁繁找回来,她才会好吧。
仙儿,起来吃一点饭吧。他温柔把她抱了起来,虽然给她打过营养针,但营养针毕竟不是饭菜,他好怕她这样下去,繁繁还没找回来呢,她整个人就垮了。
仙儿重新睁开眼,单手死死的抓着他的衣服,头埋在他的怀里,声音嘶哑的哀求:雷少。。。。。我们离婚吧。
雷少高大的身躯震了震,紧张的喝了一声:你在乱说什么?
我不想再看到你。仙儿用力的推他,只要看到你,我就会想起繁繁,我就忍不住的怪你。我知道我不该怪你,你没有做错任何事,可我控制不了脑海里的那个魔鬼。
他一手死死的按在她的肩膀上,一手抬起她的下巴,逼她看清自己眼里的坚定:如果你不想看到我,我们可以分居一段时间,但不要提离婚的事。
她凝望着他,泪水怎么也止不住:可我一辈子也不想看到你。
说什么怨他怪他,其实只是借口。说一辈子不想看到,也只是因为她已经不想活了。
她想和他离婚,离开他之后就去自杀。她想死,可不能当他的面去死,这样只会让他更伤心。
虽然这么做对雷少很残忍,可她真的不想活了。
她无法放任繁繁孤单的一个人在那个世界。繁繁长到这么大,她才照顾过她几天而已。她欠繁繁太多,一直想着弥补她,可老天却不给她机会。
雷少有那么多人照顾,可繁繁又有谁来照顾呢?
仙儿。。。。。我不要离婚。。。。。雷少捧起她的泪脸就要亲,可她推他躲他,根本碰都不让碰。
雷少心里好慌,有种奇怪的感觉,他和她从此真的要成为两条平行线了。
他好怕会变成这样,更紧的抱住她。
伤心过度的仙儿哭着哭着,渐渐的陷入了魔障之中,又开始发疯。
一连几天都是这样。
她清醒的时候就跟他道歉或者跟他提离婚的事,疯了的时候,不是狂躁的发脾气,就是以为繁繁没死,要领着幻想中的孩子出去玩。。。。。
雷少一步也不敢离开她,一方面仔细照顾着她的生活起居,另一方面又让大家抓紧时间找繁繁。
担忧仙儿,心焦繁繁的去向,内火烧的他嘴唇都裂开了,也没有胃口吃饭。
可他知道自己必须坚强,即使没有任何胃口,还是逼自己吃饭,而且吃的比以往还要多。
这天,仙儿好不容易又清醒过来,一扭头,看见雷少累得睡着在自己身边。
只是短短的几天而已,他憔悴得眼窝深陷,跟以往意气风发的雷少完全就是二个人。脸上被她抓出来的伤口还没有愈合,点点红色血印渗出了肌肤。
她突然觉得很心疼,很对不起雷少,这几天来,自己到底都在想什么,都在干什么,只顾着沉陷于失去女儿的悲恸之中,竟然完全忽略了雷少其实也很痛苦的事实。
失去最爱的女儿,他一定和她一样痛苦,自己却还有事没事就发疯的找他麻烦。
雷少。。。。。
这个男人,她欠他太多了。
不由的伸出双手,主动的的抱紧他。
雷少因为这个动作猛然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睛的一刹那,她在他漆黑的眸里看到了慌张的神色。
他连睡着,也在担心她吗?
心里涌出一片感动,她抬起头,主动吻上他裂开的唇瓣。
雷少的身体明显的一僵,他在她眼里没有看到疯狂和迷茫,只看到一片清明,知道她现在是清醒的,立即反客为主,深深的吻上她。
他们像失去水的鱼儿一般,只有哺喂彼此香甜的津液,深深感受对方对自己的需要,才能清晰的知道,自己还活着,自己深爱的人还活着。
太久的隐忍,太久的思念,或者又是因为想要这连日来的痛苦和绝望,他们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疯狂的撕扯掉对方身上的束缚,两具年轻的躯体紧紧的贴合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存在。
她想让他充满自己,实实在在的充满自己空洞的心和空虚的身体。而他,也想深深的埋在她的身体里,狠狠的占有这个独属于他的女人。
夜是冰冷的夜,月是清凉的月。
可他们的身体却那么的火热,已经无法再忍耐,已经无法再控制。。。。。
他气喘吁吁的凝望着她水雾的眸:可以吗?仙儿,我停不下来了。
她主动的迎合他,那就不要停!
既然如此,就完全接受我吧。他低吼着,冲进自己期盼已久的温暖之地,激情的火花在一瞬间点燃燎原大火。
他强势的占有她,她情不自的融化于他的身下。
他一遍遍的在她耳边倾述衷肠:仙儿,我爱你。。。。。我爱你。。。。。
繁繁的下落()
一艘装满货物的巨轮平稳的行驶在海面上。它途径菲律宾、印度尼西亚之后,来到目的地澳大利亚。
货轮从中国起航,三天后,停在了菲律宾,卸下了一些货物,又装上了一批从欧洲运来的货物,然后再次起航。
看似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货轮,暗地里,却有着外人无法想象的罪恶。
一个老男人拧开了一个集装箱的锁头,然后冲远处的角落里招了招手,很快的,一个中年人把一批小孩子赶进了这个集装箱。
闷热潮湿的集装箱内,本来就已经有二十多个亚洲小孩子了,再加上从欧洲新运来的这批小孩,一共有四十个孩子。
他们最大的,还不满十岁,最小的才三岁。
孩子们被赶到一起之后,老头和青年从外面又提来凉水和干面包,像招呼猪罗似的,低声喊了一嗓子:开饭了。。。。。开饭了。。。。。
又饿又渴的孩子们立即冲上来,伸手想抢食物,但在看到老头阴狠的目光之后,又胆怯的把手缩了回去,乖乖的领着属于自己的那一点点面包和水。
无法想象,在当今这个处处呼吁人权的世界,拐卖儿童的犯罪团伙依然猖狂。
你是否想问,他们要把孩子卖到哪里去,女的当童养媳,男的当矿工吗?
错!真正有组织有规模的犯罪团伙,可比外行人懂得怎么赚钱,把孩子整个卖掉,还不如卖器官来钱快又多。反正澳大利亚有钱人家出得起钱给自己的孩子换坏掉的器官。
孩子们领了属于自己的食物和水之后,就各自躲到角落里去吃了,而且吃得飞快,否则,等老头和青年一离开,大孩子就会抢小孩子的食物。
老头往篮子里看了看,咦,怎么还剩下一块面包。他们是按人头准备食物的,按理来说,不该多,也不该少啊!
在集装箱里扫视里一遍,最后发现角落里倒着一个才三四岁大的小女孩,她脸色微红,气喘吁吁看起来好像病了。
老头皱了下眉头,他最讨厌有事没事就乱生病的孩子。
走向前去,用脚尖踢了踢地上的女孩,凶巴巴的问:给老子装死吗?
躺在地上的孩子动了动,眼睛却没有睁一下,喃喃低语着:姨姨,姨姨,爸爸。。。。。
看来她真是病了。中年人也走了过来,这小丫头还长得还停好看:安哥,该怎么处理她?
还能怎么处理!他们干的是见不得光的勾当,即使在货轮里上上下下都打典好,可也不能带这个小丫头去看医生。
再等二天,要是她再不好,就扔海里去。
老头说着就要走,裤腿突然被人拽住,他低头一看,有一个三四岁大的小女孩正仰头望着他,声音喏喏的问他:叔叔,可不可以把剩下的面包给我,我喂那个妹妹吃,她才能好得快一点。
是你自己想吃吧!虽然才相处了二三天,可这丫头早就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超级能吃,还超级能抢。一开始,他们不是按人头分配食物的,就是因为她抢得太猛,逼得他们不得不定下一些规矩。
叔叔,你们做一次买卖不容易,也不想平白无故的就损失一件商品吧?和那个小女孩长得一模一样,好像是小女孩哥哥的家伙也站了出来,损失一点食物和损失一件商品,哪个亏的更大?
见二个大人愣了一下,小男孩趁热打铁的又来了一句:所以喽,与其损失一件商品,还不如把原来就该给那个小女孩的食物给我们,让我们来照顾她。
两个大人想了一下,就把食物和水递给了他,大不了就被他们吃了呗,反正这份食物原本就没准备拿回去。
男孩接了食物和水,和他妹妹一起走到了倒在地上的那个小女孩身边。两个大人转身走出集装箱并锁好门,黑暗的集装箱内,只有一点点光线从缝隙里射进来。
男孩刚要抱起地上的女孩,另一只手却快他一步的把女孩抱了过去。
他抬头一看,黑暗中,一双幽深好看的蓝色眼睛闪闪发光。
再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个比他大很多,大约七八岁的欧洲男孩。
欧洲男孩冲他笑了笑:照顾小孩子的事,还是交给我这种大孩子吧。
他把病重的小女孩温柔的抱在怀里,然后接过小男孩手里的水,给小女孩喝了一些,再细心的把面包揉成碎屑喂入她的嘴里。
另一个小女孩忍不住的问:大哥哥,她会好吗?
不知道。欧洲男孩抬手摸了摸怀里女孩的额头,她发烧了,再这样下去,情况不会很好。
最好是立即带她去看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