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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有一天,我正坐在办公桌前整理案子的材料,一个黑色的影子从窗前滑落,嘭的一声掉到了楼下,我就感觉出事了,当我跑到楼下的时候,就看到她头磕在花坛的石头上,那边脸整个都凹了进去,鲜血很快就把整个花坛都染红了。”
原来是这样,夜悠然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她真的是一个可怜的女人,可是转念一想,这和江奇又有什么关系呢?
“其实你也没必要自责的,她只是少了勇气,和你没有关系的。”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江奇。
江奇却皱着眉头沉重的说道:“如果她生小孩的那个时候,我上去了,至少我就能为她证明!她就会有希望找回自己的孩子。”
“那她、现在还没有找到自己的孩子吗?”她都已经是一个鬼魂了,要找一个人不是很简单吗?在夜悠然的概念里,鬼那可是无所不能的。
江奇是明白她的意思的,轻轻的说道:“鬼也要分很多种的,她现在是地缚灵,除了这里她那里也去不了。”
“地缚灵?”夜悠然不解的重复到。
江奇点着头说道:“是的,因为生前她对这里的眷恋太深,她现在唯一记得的因该就只有这栋楼和她那个没有见过面的孩子了,所以她哪里也不会去,也去不了。”
夜悠然看着江奇那带着痛苦的脸,现在她明白他说的因果循环了,也不得不相信这世间是真的有鬼,毕竟刚才她可是亲身经历了一次,那母亲呢?如果这个女人可以因为眷恋可以固守在这里?那母亲呢?还在那间房子里吗?
“江奇!”夜悠然轻声的喊到。
看着江奇那双如星的眸子,她开口说道:“请一定解开我母亲的自杀之迷!我不希望她也像那个白衣女人一样,在世间徘徊,因为她是我最爱的人!”
沈成的疑点()
高速路上,江奇一句话也没说,认真的开着车,夜悠然不时的偷偷打量他,这时候她才发现江奇长得其实挺不错的,如山峰般高挺的鼻梁,略微有些丰满的唇瓣搭配着那双好看的眸子。
脸上微微传来的温度让夜悠然急忙收回了视线,眼神无主的在窗外乱瞟起来。
“没事吧?要不然我们停下来休息一会儿?”江奇关心的问道。
“不、不用!”
夜悠然连脸也没敢转过来,反倒是将脸转了开来,她有些心虚,不想让江奇看到她脸上的陀红,感受着江奇正在减慢车速,急忙又说道:“我真的没事,要是晚了,就怕找不着他!”
虽说是她找出的理由,可也是事实,他们此行是去找沈成的,因为在现场他们并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东西,当然包括母亲的灵魂,江奇在现场也没能找到。
关于沈成,江奇花了五天时间才找到一点线索,只是少得可怜,唯一有用的就只有那个据说是沈成自己登记出的户口所在地。
他也托人在公安机关的互联网上找过,那个住址到是有的,只是并没有沈成这个人,所以他们只能自己到当地去找找看,能不能找到关于沈成的消息。
“恩,如果觉得不舒服了,你一定要说出来,我们就休息一下。”江奇认真的说完后,又再次的加快了行使的速度。
看着路过那一闪而过的风景,夜悠然那颗快速跳动的心,也平静了下来,脸上那滚烫的温度也随着一阵阵的凉风降了下来。
不敢再去看江奇的脸,只能让思绪随着风景越飘越远……
“只能到这了,村子要从这里下去,没有公路,只能步行。”江奇的声音唤回了她的神志,看着江奇手指的方向,才发现那是一条只能通过马车的泥路,很窄,两边杂草丛生,路面坑坑洼洼的。
泥路盘旋而下,在最下方,能隐约看到有个很小的村子,房子很少,而且很古老了。
下了车,从后备箱里取出简单的行李,跟在江奇的身后,从高速路的砸口走了出来,夜悠然抬头,正好看到太阳已经快要下山了,云彩被染上了一片的艳红,很美!
两边的草长得很深了,黄与绿相间着,中间还参杂着各色小小的野花,没有刻意的雕琢,却展现了大自然的美好,村子是在山脚下的,一路向下都是下坡的路,走起来也轻松了许多,当仔细看到村子的房屋时,夜悠然才发现,这个村子已经不能用古老来形容了。
泥吧和着牛粪还有草浆打起的墙坯,屋顶是木架与树皮做成的,屋顶上还整齐的排放着稻草用来替代瓦片。
这个村子,房子真的很少,夜悠然数了一下,也就二十来户,只有几家的房屋是用红砖和黑瓦盖起来的,想来那几家应该算是村子里的有钱人家了吧。
许多房屋前都有着一大片的田地,可是田里尽是杂草,要不是房前院子的地上摊晒着苞谷,看起来完全就像被人废弃的地方。
“是这里吗?”夜悠然皱着眉问道,农民不都是种地的吗,干嘛好好的地没人种呢!
江奇手中且拿着地图,和一个记事本,站在一户人家门口对照着木门上的门牌。
“恩,名字没错,应该是这里了。”江奇把记事本收了起来放到背包里,地图折得很好,放进了上衣的衣兜。
“请问,有人在家吗?”
江奇大声的喊了起来,不一会儿屋里就有人应声到:“哪个?哪个?”
听声音不是本地的,而且声音很苍老,果然一个老头慢吞吞地走了出来,身上一件粗布衣裳打着很多的补丁,衣角也是被磨破有缝上的。
“老人家,我们打听一下,这个人,你认得吗?”江奇的手中拿着沈成的画像,那是按照她描述的画的。
老人粗糙的手在那花白的头发里挠着,整个脸都快贴到画像上了,夜悠然本来想叫沈成换一家问问的可是看到老人那认真的模样她又不好说出口。
“哦!狗娃子哇,差点不得认出来,好多年不得看到哦!”老人恍然大悟的拍着额头,又自顾自的点着头。
夜悠然不解的看了一眼江奇,只见江奇收起了画像,又问道:“他是叫沈成吗?”
老人手抚着门前的梁柱慢慢的坐了下来,干瘪粗糙的手拍了拍身旁的地方,江奇也跟着坐了下来。
“是姓沈,但是我我们老辈儿,都叫他狗娃子,是老沈家唯一的苗子,不过你们找他干啥?他二十多岁就出去了,到现在都没有再见过他了。”
老头说完不停的摇着头,夜悠然却疑惑了,老头都这岁数了,会不会是认错了?
江奇倒是帮她把话问了出来:“您都这么久没见他了,看画像还认得?”
老者有些不满的说道:“老头我是上了岁数了,别人我还真不一定记得,但是狗娃子不可能记错,他可是我家老婆子给接生的,还有他的眉毛处的疤痕,那是他八岁那年淘气,从山上落下来,是我拉住了他,那疤就是那时候留下的。”
“那他家还有什么人呢?”夜悠然着急的开了口,她最着急的就是沈成的下落,就算找不到他,找到他的家人也算是有进展的。
老者摇着头说道:“没了,早老沈和他老婆子早就走了,就连他老婆和儿子前几年,年关的时候走了,说是去找他挨着一起过年,就再也没有回来过,说来也奇怪了,就在沈家媳妇走了以后我们这年年都收成不少的地啊,就再也没长出过东西,唉!”
夜悠然不解的看了一眼江奇,这事她怎么听都觉的邪乎,而且她记得沈成亲口说过他没有结果婚!这又是什么回事?
上身()
“江奇,你睡了吗?”夜悠然小声的问道,至从母亲过世后,她的睡眠就不大好了,有时候总是会被恶梦惊醒,她自己也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她都很少睡觉了。
江奇轻轻的嗯了一声,夜悠然知道他可能就快睡着了,声音听起来很迷糊,她不敢再说话了,想让他好好睡会儿,因为白天他真的很辛苦,他们在那位老人家打听关于沈成的事,之后老人留他们吃了饭,江奇不停的从老人口中探听着对他们有用的消息,他还很认真的做了记录!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夜悠然无法闭上的眼打量着那风一过就一直摇摇晃晃的屋顶,他们现在在的地方,是沈成的家,当然了这曾经是沈成的家,至从沈成的老婆,和儿子离开后,这里就一直空下来了,直到现在。
今天吃过饭,天就已经黑了,他们跟本就没办法去找一个旅馆之类的,只能在这将就了,本来是想在老人家借住一晚的,可是老人家地方也不大,还住着他的几个儿子和媳妇,那里跟本就住不下。
一阵风吹过,房屋外那足足有一人多高的杂草在田里晃着,如同里面有无数人在奔跑,杂乱的晃动,不是她想看的,而是那勉强能称做是门的木板更本一点用都没有,别说挡住那呼啸的风,就连她的视线也阻挡不了。
翻身平躺着,努力不让自己去在意房子外的动静,咬咬牙她还是闭上了眼,心里回想着曾经和母亲一起睡在床上,有说有笑的场景……
嘴角微微的扬起了幅度,神情放松下来后一股倦意也随之而来,打着哈欠,她再次眯着眼看了下睡在不远处的江奇,当那个方向一片的空旷印入眼帘,所有的睡意都被她抛到了脑后。
猛然的坐起身,紧张的在四周寻找着,依旧没有江奇的身影,难道是出去了吗?她努力不让自己慌乱,可是在看到那被木头抵着的门板依然是从里面抵上的后,她再也没法平静了!
“啊……”她喊了,可是张嘴,江字成了啊字出来,之后就再也出不了声了!两只手摸着自己的脖子,那里就像是有人用手掐着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起来吃饭喽,今天你还要把地给翻哈,再不种就错过时间喽。”一个女人的声音从房屋角落处传了过来。
她坐起身,寻着声音找去,那边她记得是一个废弃的灶台!
只见一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