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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识。”
听到辛羡带着羞涩的低声回应,沈饶晨心不在焉的说了句:“是吗?”
关于结婚的话题聊到了这个份上,沈饶晨也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在继续说下去。
看着手中盛着汤的碗,他沉默的思索了一会儿,这才不紧不慢的说了一句:“改天,带我去见见他。说不定,我和忆白还能去做你们的伴郎伴娘呢!”
辛羡没想到沈饶晨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原本羞涩开心的笑容顿时凝固。
尤其是她在听到沈饶晨那一声亲昵“忆白”,而不是“夏忆白”时,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不对劲了。
沈饶晨在低头喝汤的那一瞬间,迅速抬眸瞄了一眼辛羡,在看到辛羡愈发难看的表情时,算是清楚的明白了辛羡喜欢的那个男人是谁了。
辛羡低着头,尴尬的轻笑了两声。她小心翼翼的看着正自顾自的喝着汤的沈饶晨,说:“忆白妹妹,还会回来吗?”
“当然会!”
放下碗,沈饶晨走到办公桌前,坐下,说:“她只是跟我闹脾气而已。我过两天就去接她回家。”
刻意没有去看辛羡脸上的神情,沈饶晨看了一眼电脑上显示的时间,见现在已经差不多是午夜十二点了,便在长叹了一口气之后,说:“行了!时间也差不多了,你先回去吧?”
“我知道了!”
辛羡从沙发上站起来,迅速收拾好餐具,朝沈饶晨走了过来。
她担忧的望着并不准备离开公司的沈饶晨,问了句:“这么晚了?还不准备回家吗?”
“恩!我还有一份文件没有处理,明天和外商见面的时候需要用到,所以今晚必须搞定,就不回家了。”
朝愁眉紧锁的辛羡笑了笑,沈饶晨说:“你先回去吧,注意安全。”
辛羡见沈饶晨是真的很忙,也就不说什么了,在微笑的朝他点点头之后,便提着餐具离开了沈饶晨的办公室。
等她走出办公室,关上门时,脸上的笑容当即垮了下来。面色冰冷的走到电梯前,按下了电梯的下降键,她那双眼睛里迸射出了无法释怀的愤怒。
发抖的抓着装有餐具的篮子把手,她夸张的用力舒了几口气。等电梯门从两边滑开之后,她在走进电梯的同时,从包里拿出了手机,拨下了一串号码,将手机放在了耳边,
“喂?有件事,去给我处理一下!”
沈饶晨靠在皮椅上,若有所思的望着已经被关上有好几分钟的办公室门。
他浓眉紧锁,好像有什么复杂的事情一直解决不掉似的。心不在焉的把玩着拿在手中的钢笔,他安静的摇了摇头,最终还是拿出手机拨下了赤繁的手机。
“喂?忆白现在在什么地方,查到了吗?”
似是从赤繁那里得到了什么值得欣慰的事情,沈饶晨额前一直紧蹙在一起的浓眉稍稍舒展了些。
他释然的咽了口气,继续对着电话朝赤繁吩咐道:“恩!很好。你现在就好好的给我保护她,一定要确保她不会遇到什么危险。”
再次挑眸朝办公室门的方向看了过去,他压低声音,对电话里的赤繁说了句:“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忆白最近可能会遇到什么危险。”
挂断了打给赤繁的电话之后,沈饶晨又立刻给刘顾言打了个电话。他现在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刘顾言去帮他完成,很重要!
沈饶晨的心里又有了一个新的疑惑,他必须要想办法去证实自己的猜测,然后解决了它。只有这样,他才能够安心的做好其他的事情。
******
蓝溪拿出药水帮夏忆白轻轻的擦拭着身上的伤。她抬眸朝神情有些恍惚不定的夏忆白微微一笑,柔和着声音,说:“看来,我们以后要一起洗澡才可以了。”
夏忆白看着故意逗弄自己的蓝溪,无奈的苦笑了笑,并没有说话。
夏忆白现在每次一坐在浴池里,就会不由自主的想到她和终阳浩发生的那些不应该发生的关系。
她就会不由自主的去想象她和终阳浩在床上相拥的的场面,那种扭曲丑陋的场景折磨的她透不过气,也让她十分的痛苦。
她没有勇气再去面对沈饶晨,更加不知道自己以后应该怎么办。她不想离开沈饶晨,至少现在不想离开他,所以夏忆白现在也就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蓝溪瞄了一眼又开始走神的夏忆白,无奈的摇了摇头,说:“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
夏忆白没有去看蓝溪,而是自顾自的说:“不知道,总之突然感觉自己很脏,仅此而已!”
点点头,蓝溪像是明白了什么,又继续问道:“和你选择离开沈饶晨有关?”
“恩!”
夏忆白轻声回答了蓝溪一句之后,两个人都没有在说话。蓝溪安静的帮夏忆白擦拭着身上的伤,而夏忆白则是闭着眼睛靠在床头上休息。
蓝溪见夏忆白好像很累的样子,也就不再去打扰她了。帮夏忆白给伤口消了毒之后,她动作轻柔的将空调被盖在夏忆白的身上,便起身离开了房间。
等蓝溪走出房间关上门的下一秒,夏忆白缓缓的睁开了双眼,难过的皱着眉,沉重的叹了口气。她将被子往上拉了些,翻了一个身,闭上眼睛,继续休息。
夏忆白已经离开沈家将近有一个星期了。在这一个星期里,她没有收到任何跟沈饶晨有关的消息,更加没有见过沈饶晨。
坐在酒店的包间里,夏忆白心烦的看着窗外,心里想到的全都是和沈饶晨有关的事情。
她觉得沈饶晨估计以后都不想再看见她了,毕竟她在离开的时候,对他说了那么多过分的话。
第330章 西装女的再现()
夏忆白觉得这样也好,至少她不用再为自己和终阳浩的那些事情而感到无法面对沈饶晨。
疲乏的叹了口气,夏忆白正准备收回一直定格在窗外的视线时,听到了蓝溪调侃的声音。
“我带你出来吃饭的目的,可不是为了看你唯美的侧脸哦”
瞧着蓝溪一脸卖萌的模样,夏忆白情不自禁的轻笑了一声。
“你少贫!”
故作生气的瞪了蓝溪一眼,夏忆白见包间的房门被从外面打开了。她看到一位身穿工作制服,年龄约莫二十岁出头的男服务生端着装有菜的托盘走了进来。
这间饭店是蓝溪介绍的,夏忆白是第一次来,对这里并不熟悉。
服务生走到夏忆白身前,将托盘里的菜摆在了桌上:“您好,鲍汁茄子,请慢用。”
将菜放在桌上之后,服务生双手拿着托盘,礼貌的朝她们微微鞠了一躬之后,便离开了包房。
夏忆白看着桌上好像很好吃的鲍汁茄子,朝蓝溪笑了笑,便拿起了筷子,对她说了句:“好像很好吃的样子。”说着,她夹起一块茄条就准备尝尝。
可菜还没有到嘴边,包间的门就从外面被粗鲁的打开了。毫无准备的夏忆白和蓝溪被“嘭”的一声撞门响给吓了一跳,两个人都反应迅速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警惕的看着围在门口的一群男人,夏忆白不由紧张了起来。就在她暗自猜想着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的时候,许久不曾见过面的赤繁从围在门口的人墙中走了进来。
此时的赤繁,身穿白色的t恤衫,他眼中泛着凛凛冷光,就好似一只杀气外露的雪豹一样,缓缓朝夏忆白走了过来。
夏忆白看到是赤繁之后,浑身紧绷的神经才稍微放松了些。她疑惑的望着突然出现在这里的赤繁,问了句:“赤繁?你怎么会在这里?”
赤繁走到夏忆白面前,毕恭毕敬的朝她鞠了一躬,然后转身看着还站在门外的手下,冷着声线命令道:“把人给我带进来。”
听到赤繁的话,夏忆白更是一头雾水,有些搞不清状况。下意识朝蓝溪看了过去,她发现蓝溪也正不明所以的望着自己。
并没有太多的时间可以给夏忆白思索现在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下一刻,她就看到赤繁的手下像老鹰拎小鸡儿似的,将方才为他们上菜的男服务生给逮了进来。
男服务生被半推半搡的带了进来,不等夏忆白问明白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包间里就已经再次响起了赤繁并不友好的声音。
赤繁走到男服务生面前,二话不说,抬起脚便朝着男服务生的双膝狠狠的踢了一脚。
服务生完全受不住赤繁狠辣的脚力,在“啊!”的一声惨叫中,“噗通”的跪在了地上。
服务生虽然没有说话,可他浑身都哆嗦的厉害,不难看出他现在很害怕。
包间的门被赤繁的手下围的死死的,夏忆白也看不清外面究竟是怎么一副情况,不过赤繁他们来势汹汹,行事有些高调,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赤繁冷瞥了一眼一直低着头、浑身都哆嗦的厉害的服务生,端起桌上的菜,走到他面前,蹲了下来。
他夹了一筷子菜递到服务生嘴边,冷冷的从嘴里吐出了一个字:“吃!”
赤繁虽然长相秀气文质彬彬,可他说话的语气相当的冰冷和凶悍,一般人听到他的声音,恐怕都会开始怀疑这个男人的真是品性是怎样的,更何况是面前这位已经成功被他吓到了的男服务生。
当赤繁的一句压迫力十足的“吃”一出口,还跪在地上的男服务生当即哆嗦的更加明显了。
夏忆白看到此情此景,又将视线定格在了赤繁端在手中的菜盘上,心里已经明白了个大概。
她走回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安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好戏”。
赤繁见服务生深埋着头,不禁冷笑了一声,对手下吩咐道:“把他的头给我抬起来,将这盘菜给我喂进去!”
服务生听到赤繁的话,就像听到审判长宣布了他的死亡预告一样,当即害怕的抬起头朝赤繁投去了惊恐目光。
大概是因为膝盖被赤繁给踢伤了,又或许是太过于害怕而导致双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