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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头,沈凌菲笑的更加开心了,朝夏忆白眨眨眼,俏皮的说:“最亲的、唯一的姐妹!”
失神的望着温柔的沈凌菲,夏忆白在这一刻,真的想将她当做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猛不其然的伸出双臂将沈凌菲抱住,她带着哭腔,吸了吸鼻子,说:“我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这种话了。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很想将你当做我的亲姐姐。”
轻轻地推开夏忆白,沈凌菲瞅了一眼她的脚踝,说:“别乱动,脚还伤着呢!再说了,我们就是亲姐妹。”
轻轻的拧着眉,沈凌菲眼光深邃的低着头,喃喃低语了一句:“恐怕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比你更亲的人了。”
沈凌菲的声音太小,嘟嘟囔囔的,坐在她对面的夏忆白根本没听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
“嗯?”
回过神,沈凌菲朝她摇摇头,回了一句:“啊,没事儿。”说罢,又低下头接着帮夏忆白揉脚。
见此情景,夏忆白也不好在追问什么,只能安静的看着沈凌菲帮自己揉不争气的脚。
与此同时,时丽的车缓缓停在了科洛集团的大堂楼下。推开一楼大厅的玻璃旋转门,她直径走向了客服前台。
朝客服露出了一抹笑意,她毫不客气的说了一句:“你好,我找权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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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正式进入十二月了,冷风猛烈的席卷着还青葱的绿叶,刮得时丽脸上的新伤生疼,为了不让终阳浩看到她脸上多出来的淤青和血痕,她还特地戴了一个口罩来上学。
走在去教室的路上,她一抬头便看到不远处的终阳浩和沈凌菲。
双眼中透出一抹阴冷和厌恶,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找了附近最近的一棵大树,躲了起来。
偷偷探出身子,时丽看到终阳浩和沈凌菲正说着什么。两个人面带微笑的样子,看上去应该是交谈的十分起劲儿。
因为隔着一定的距离,她也听不清他们正在说什么,只能远远的看着。
突然,时丽看到终阳浩将手中的一包东西递给沈凌菲,并亲昵的拍了拍她的头,看的时丽难以控制的攥紧了手。
不多时,终阳浩和沈凌菲便分别了,这个时候时丽才能够放心的从大树后面走出来。
“嘿!时丽!”
感觉肩膀被猛地拍了一下,时丽本能的哆嗦了一下,立刻反应迅速的转过头朝身后看了过去。
夏忆白只是轻拍了一下时丽,没想到她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当即愣了一下,疑惑的看着打量着她,关切的问道:“时丽,你没事儿吧?”
回过神,时丽尴尬的笑了笑,说:“没事儿。”
第50章 一直以来的疑惑()
走到夏忆白旁边,她好奇的问:“我都捂得这么严实了,你居然还能认出我?”
不以为意的瞪了时丽一眼,夏忆白翻了个大白眼儿。
“开玩笑,我跟你从小一起长大的耶。就你这样儿的,哪天变成男人我都认得。”
听到夏忆白的胡言乱语,时丽当即囧的轻咳了两声。
“咳咳!”
听到时丽的轻咳,再加上她的声音听上去也含含糊糊的,有些吐字不清楚,夏忆白朝前走了几步,转过身伸手指了指戴在时丽脸上的口罩,问:“喂,你这是感冒了吗?”
愣了愣,时丽下意识的单手捂着自己的脸,支支吾吾的朝夏忆白点点头,说:“诶,嗯,是啊!”
觉得时丽大不对劲儿,夏忆白干脆三步并作两步的走了过来拉着她的手,故作严肃的命令道:“喂,把你的口罩摘下来给我瞧瞧。”
“诶?”
时丽尴尬的看着夏忆白,摇摇头直接拒绝了她的要求。
就知道时丽有问题,夏忆白干脆伸手揭去了她脸上的口罩。
在看到时丽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口,夏忆白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看来这次时建周下手真的很重,时丽脸上很大一部分地方都已经被打的破裂流血了,右脸颊更是肿的跟嘴里塞了一个鸡蛋似的。
望着她脸上一道又一道的红色血疤,夏忆白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不过,在夏忆白的印象当中,时建周很少会有下手这么狠的。可是为什么他这次会下手这么狠?
“时丽,那个老畜生又打你了?”
“恩恩!”
低着头,时丽不好意思的朝夏忆白点点头,走过去抢过被夏忆白拿在手中的口罩迅速的戴上。
“为什么打你?”
见时丽什么也不说,只是对自己点头或者微笑,夏忆白是又急又气。
走过去扶着时丽的双肩,她焦急的问:“是不是那个老畜生又喝多了?还是输了钱?你是他的亲生女儿,他怎么能下手这么狠?”说到最后,夏忆白心疼的眼睛都红了一圈,就差哭出来了。
夏忆白并不知道时丽此刻已经回想到了昨天时建周打她的情景。
出人意料的推开了夏忆白,时丽绕过她直接朝前走去。
夏忆白不知道时丽为什么会突然推开自己,也只好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昨天,时丽又遇到了孙曼文。应孙曼文的邀请,她跟着孙曼文去酒吧小喝了两杯,等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一打开门,时丽就察觉到房子里的气氛有些不太对,确切的说是房子里太安静了,安静的就好像时建周不在家一样,可是时建周又确确实实的坐在木桌旁边。
在时丽关上门之后,她就发现时建周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太对,不像是在看他的亲生女儿,更像是在看一个仇人。
开始,时丽还以为时建周只是单纯的喝多了,也就没怎么理。
当她回到房间换了衣服再出来的时候,这才知道自己是想多了,时建周跟往日很不同,虽然身上还是散发着酒臭味,可是却并没有喝酒。
看着已经站起来,半瞌着双眼瞪着自己的时建周,时丽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
“你做什么去了?现在才回来?”
时建周的声音清晰而低沉,让时丽顿时感觉毛骨悚然。
再次往后退了几步,直到贴在墙上,她才停了下来。
遇到两个朋友,随意就多聊了一会儿。
“多聊了一会儿?”
还不等时丽反应,时建周已经三步并作两步走上来狠狠的给了她两耳光,打的时丽顿时感觉口腔里弥漫着一阵呕人的血腥味。
单手摸着自己疼的跟火烧一样的脸颊,时丽再次感觉到头皮传来一阵发麻的疼。
时建周扯着她的头发,大骂道:“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你这是想要饿死老子啊?不要以为你现在有个有钱的老板帮你交学费,你就可以不认我这个生你养你的老子了。”
已经习惯了被时建周这样对待的生活,时丽只是忍着剧痛,咬着牙低声回了一句:“没有。”
“没有?”
被时建周用猛力的推倒在地上,时丽单手撑地还没来得及爬起来,就再次被时建周抓着头发,提着头用力的磕到了冰冷生硬的水泥地上。
“你还敢回嘴?老子教训你的时候,你还敢回嘴?都是因为你多事儿,老子现在连最基本的生活来源都没有了,你这个赔钱货、败家娘们儿。”说罢,时建周再次抬手狠狠的给了时丽两耳光。
之后,时丽自然是受到了时建周更加暴力的对待。
听到夏忆白在身后叫自己,时丽厌烦的皱着眉,脑中又鬼使神差的响起那天夏忆白和终阳浩在学校门口有说有笑的场景。
猛然刹住脚步,时丽转过身冷冷的瞪着夏忆白,问了句:“夏忆白,我从小到大一直有个疑惑。”
感觉今天的时丽异常不同,根本不像她往日认识的那个大大咧咧又没心没肺的丫头,夏忆白顿时有些手足无措。
听她说有问题要问自己,夏忆白只好乖乖的闭上嘴,朝她点点头,说:“嗯,你说,我听着。”
时丽冷着脸大步朝夏忆白走了过来,满脸厌恶的瞪着她,颇有些生气的问:“你来我家的时候无非就是个八岁的小孩子,跟我生活了有十年了,可是我父亲却从来没有打过你,也没有骂过你。”
越说越生气,时丽最后干脆不怕丢人的摘掉了脸上的口罩,指着自己被时建周打的面目前非的脸,朝夏忆白大骂道:“我明明是他时建周的亲生女儿,为什么他却对待你比对我还要好?”
夏忆白从来没有想过时丽问的这个问题,也没有想到她对此介怀了十年。
愣愣的望着对自己大发雷霆的时丽,她怯怯懦懦嘟嘟囔囔了半天,还是说不出半个字来。
的确,被时丽这么一说,夏忆白也觉得疑惑。
时建周这个人嗜酒成性,又好赌的很,每每要是没酒钱了,或者赌钱赌输了,回家之后总是会抓着时丽就是一顿暴打。
第51章 奇怪的好朋友()
夏忆白在时家生活了这么久,从来没被时建周找过什么麻烦,哪怕是骂也从来没有骂过一句。
所以,在很多时候只要时丽快要挨打了,夏忆白总是会抓准时机跑上去挡在她的面前,这样时建周便不了了之了,一个人回房独自生闷气。
不过,当夏忆白不在家的时候,时丽自然又是免不了会被时建周一顿暴打。
因为在时家生活了十年,一切的不自然在生活中都变成了自然而然,夏忆白从来没有想过这一切有什么不对,或者有什么不正常。
再加上邻里之间都传着,时丽是她妈妈给时建周戴了绿帽才生下来的。
受到左邻右里的影响,夏忆白也一直以为时建周是因为厌恶时丽是个‘野种’,才会喜欢打她的,所以这一切在夏忆白的心里,就变得更加自然而然了。
被时丽这么一提醒,夏忆白虽然觉得有些地方不太对劲,可一时半会儿的也说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来。
低着头,夏忆白突然觉得十分愧对时丽。
“对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