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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子君连连摆手;“四姐严重了,不过几朵花而已,这可是太子送给你的,我怎么好拿,四姐快收回去吧。”
无功不受禄,阮子清自然也没有去接。
阮子洁却不管不顾,将香包硬是放在两人手里,笑道:“不过是两个香包而已,我们同是姐妹,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放心,以后我进了宫,定会让太子给两位妹妹物色一个好人家。”
庶女的婚姻都是由嫡母说了算的,嫁得好与不好,也就一句话,可若是有显贵赐婚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容四姐挂念。”阮子清感激的笑了笑,将香包接下了。
既然她都已经接下了,阮子君也不好再多推辞,只能将香包收下,几人又说了几句,阮子洁才起身离开。
送走了阮子洁,阮子君并没有急着回去,她与阮子清对视一眼,二人皆是从对方眼中看到明了,太子这件事,是真真切切的阮子洁挖的坑,然后等着太子跳下去。
阮子君面色凝重:“六姐,这件事冬雪最清楚,你可不能让她乱说,否则的话,咱们阮府恐怕都要遭殃,四姐有一句话说的对,我们都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这我明白。”阮子清点点头。
她因为身体还没大好,在太阳下坐的久了,有些头晕,阮子君看出了她的不适,便嘱咐了两句好好将养,便也离开了。
阮子洁走到豫园,听到里面的叫骂声,顿住脚沉思起来。
春芳想了想,开口道:“小姐,刚才奴婢探过了,七小姐园里的,肯定都知道,不止如此,奴婢看那个冬雪,似乎也有些奇怪,奴婢大胆猜测,她恐怕也知道些什么。”
阮子洁回头冷冷冷着她,“你不是说没有留下任何破绽吗?她怎么会知道的?”
春芳额头冷汗顿时冒起来,忙惶恐道:“奴婢确实没有让任何人发现,七小姐和六小姐走的近,怕是她们说的也不奇怪。”
“哼!没一件事是做好的。”阮子洁语气冷淡,人却走向了豫园。
“站住,老爷吩咐,任何人不能随意出入此地。”门口的护卫伸手拦着她。
春芳站出来呵斥道:“放肆,连四小姐都敢拦着?”
那人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恭声道:“四小姐恕罪,奴才也是奉命行事,老爷吩咐过,所有人都不能进出,包括四小姐,请四小姐不要为难奴才等人。”
“你………”春芳还待叫骂,被阮子洁抬手制止道:“算了,走吧,我也只是来看看五妹情况如何了,既然爹爹不让进,那我走便是,本来还说有重要的事告诉五妹,看来得过两天了。”她叹息一声,转身就走。
站在门口的阮子玉将耳朵紧紧的贴在门上,高兴道:“是四姐,她来看我了。”
夏蝉跟在她后面,犹豫了一瞬,还是道:“小姐,不是奴婢多嘴,可昨夜打破小姐计划的,将那暗门打开的,正是春芳啊。”
阮子玉脸色一僵,惊呼道:“什么?春芳?四姐身边的春芳?怎么可能,四姐不会害我的,你骗我?”
夏蝉无奈道:“奴婢纵使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欺骗小姐您啊,奴婢当时就在后面,那个时候,那个阿文的丫头一直站在后面,奴婢怕她弄出什么幺蛾子来,就一直盯着她,可后来春芳却走了过来,阿文却退开了,然后奴婢就看到春芳伸手按下去的。”
阮子玉脸色煞白无血色,不敢置信的道:“你说的可是真的?千真万确?”
“奴婢若是有半句谎言,天打五雷轰。”夏蝉发着毒誓。
“怎么可能,四姐她…………她怎么会害我………不可能的,一定是误会………不………娘一直叫我防着她,叫我不要相信她,难道…………娘说的都是真的?”她呆滞的顺着门板儿滑到地上。
夏蝉亦是不敢信,她扶着阮子玉站起来,沉声道:“若是真的,那四小姐的心思,就忒毒了些。”(未完待续)
第090章 惊人噩耗()
“这香包可真香,四小姐也舍得。”冉拂闻着香包道。
阮子君笑了笑:“四姐以后都是太子侧妃了,这些东西自然能拿得出手。”
阿文却皱着眉,阮子洁一定知道自己的把戏已经被看穿,按照后者的性格,没道理会就此罢休的,她皱着眉,凝声道:“小姐,不是奴婢多心,只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奴婢怕…………”
“你是怕这香包………有问题?”阮子君诧异道。
冉拂一听,条件反射似的将香包扔出老远,叫到:“啊,怎么不早说啊,阿文你存心害我是不是。”
阮子君责备的看了她一眼,将香包捡起来:“没规矩,这若是叫旁人瞧了去,肯定又要惹出是非来。”一个奴婢将小姐赠的东西扔了,这可是对主子的大不敬。
冉拂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奴婢这不是被吓着了嘛。”
“就算有古怪,刚才这香包是从四姐袖口中拿出来的,她能害了自己?”阮子君嗔怪一声。
她知道阿文不会无中生有,遂又道:“阿文,你是不是看出了什么来?”
“回小姐的话,奴婢只是觉得,此花香气宜人,可这二月初而已,开放的花本就不多,散发出如此清幽香气的,更是难找,且香包都是女子所用,这次太子几人过来,并没带女眷,又怎会随身携带这种香包呢?”阿文认真道。
阮子君皱了皱眉,思量了会儿,才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这香包不戴也罢。反正我平时也不喜欢这些,只是扔了也不妥当,那就收入库房吧收。”她将香包递给冉拂。
夜深人静,突然响起几声猫叫声,阿文眼睛倏地一睁。猛然翻身而起,然后迅速穿好衣服出门。
悄声来到后院门口,她四下看了看,见没有人,才将后门儿打开了一条缝,探出了头。门口坐着一浑身裹成球的人。
胡顺听到声音。立马起身,笑着走到门口,拱了拱手:“姑娘…………”
阿文将面巾往脸上拉了拉,只露出个眼睛来,她声音中带着几分焦急几分期待。甚至还有几分………害怕,半响才道:“可有消息了?”
胡顺点点头,面上凝重的道:“姑娘有所不知,小的足足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才到了那里,又多方打听…………”
“说重点。”阿文不耐的道。
“是是…………打听了周围的很多人,本来之前是没人知道的,可后来小的遇到了个渡河的,他说啊。两个月前,在江边下游的地方发现了具尸体,哎呀。那惨的,说是尸体被水泡的都烂透了,还有多处被鱼啃了的,哦对了,那尸体背上还插了十多支箭呐,可是惨了……………”他声音越来越小。看到阿文脸色苍白眼神空洞,最后住了嘴。
阿文只觉得浑身冰凉。一双手紧紧的扶住门栓才没让自己倒下去,眼前模糊的看不清任何东西。耳朵嗡鸣一片,这感觉,像极了前世和朋友唱完了ktv,回家之后躺在床上,耳边还在嗡嗡作响,胸口像是有一团火,烧的生疼。
“姑娘…………你没事吧。”胡顺手在阿文眼前扫了扫。
“你确定?这消息没有弄错?若是叫我发现有任何你瞎编的地方,我饶不了你。”阿文一双眼如死神一般冷血的盯着眼前的人。
胡顺吓得倒退了两步,哭丧着脸道:“姑娘,您这可是冤枉小的了,小的大过年的给您跑腿儿打探消息,这俩月了才回来,小的这一路受了多少苦,不就是看着您寻人心切嘛,这些可都是千真万确的,小的若是有半句谎言…………”
“够了…………”阿文抬高了声音呵斥道:“不要再说了,我…………知道了。”她拿出五十两银票递给那人。
“谢谢姑娘,谢谢姑娘,以后还有什么差事吩咐,只管找小的,小的一定给您办的妥妥帖帖的。”他接过银票,笑开了花,五十两,这可是他几年都挣不了这么多的。
阿文紧紧的靠在门上,无力的道:“你走吧,记住不要告诉任何人,否则………”
“小的知道,小的一定封死了嘴,做咱们这一行的,不就是靠这个吃饭嘛,小的不能丢了自个儿的饭碗啊…………那…………小的就先回了?!”
阿文挥挥手,顿了顿,又叫住他道:“等等…………那………尸体身上,可有什么特别之物?”
“特别之物?”胡顺挠了挠头,正要摇头,忽的像是响起什么似的,一拍脑门道:“小的想起来了,听说那尸体身上没一处是好的,可偏偏一只手却完好无损,手里还死死的握着………握着个白玉佩?………不对不对…………握着白玉什么来着………”
“白玉…………簪子?”阿文死死的盯着他,咬着唇。
“对对对,就是白玉簪子………瞧我这记性。”胡顺点头道。
阿文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里的,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或许没有睡着,她的眼睛整夜就这么睁着,盯着床顶,一眨不眨的,脑海里一片空白,隐隐的她似乎又听到了一个女孩的声音,轻轻浅浅的抽泣,像是在哭诉。
“你是谁?”她终于受不了,烦躁的问道。
哭声依旧。
“你到底是谁?哭什么?哭他死了?不可能的,他怎么可能死?你这分明是想咒他,你是谁,你给我出来。”阿文站在白茫茫的一片世界中,歇斯底里的喊着,也不知道是说给女孩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阿文………阿文,你醒醒,你醒醒…………”一阵猛烈的摇晃,似乎天旋地转一般。阿文睫毛动了动,眼前渐渐清晰起来。
冉拂松开手,松了口气,“总算醒过来了,她是做噩梦了吧。叫的什么厉害。”
阮子君坐在床头,拉着阿文的手,又探了探她额头,笑道:“烧退了,去把粥拿过来,阿文该是饿了。”
阿文茫然的看着这二人。她怎么了?她不就是睡了一觉,看天色似乎刚刚早晨。
“我这是怎么了?”她坐起来疑惑道。
冉拂一边将粥递给她,一边道:“你都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