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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生丸不在身边,邪见说这些都压低了声音,唯恐被犬夜叉揍一顿。
可他却不知,前方的红衣男子早就听惯了“半妖”的称呼,也对别人品评他怪异的外貌心如止水。
并非不介意,只是,介意了就能改变他身为半妖的事实吗?就能改变人类和妖怪对半妖的看法吗?
不能。
他就像一个禁忌。
犬夜叉将手抄在衣袖里,加快脚步往村落走去。却听后方的小女孩雀跃地惊呼一声,笑道:“邪见爷爷,玲记得杀生丸大人也是犬妖。”
“那杀生丸大人以后的孩子,也会长耳朵吗?”
“不可能!杀生丸大人,绝对不会喜欢上人类,根本不会让人类怀上自己的孩子!”
邪见严厉警告着玲:“因为你是大人拿天生牙救的第一个人类,所以大人才允许你的跟随!但并不意味着你对杀生丸大人来说是特殊的!”
玲听懵了,完全不能理解邪见的意思。她无父无母,也没受过系统的学习,因此对许多词汇感到陌生。
她只能机械地重复,慢慢地理顺:“杀生丸大人不能让人怀上孩子?”
邪见:
犬夜叉:噗!
邪见抓狂了:“闭嘴!杀生丸大人很健康!完全没有问题!一点问题也没有!以后可以生一百个孩子!”
玲更懵了:“杀生丸大人能生一百个孩子,没问题?”
邪见:
犬夜叉:噗!
“不——你闭嘴!”邪见只觉得膝盖中了一箭,身为家臣,居然没保住杀生丸大人的英名,还让半妖看了笑话。
“杀生丸大人不喜欢人类!你记住这句就好了!”
犬夜叉没搭话,他只是高深莫测地看了邪见一眼,将他们领到了叶久泽住的地方。
门扉开启,里头的人影印入邪见的眼帘。
刹那间,风吹了,雨下了,连带着心里的冰雹都砸在头顶。邪见懵逼地盯着室内端坐的女孩,深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得自己的左右脸疼得厉害!
杀生丸大人不喜欢人类!
但但是这个女孩身上,为什么会有大人浓烈的气息?!
为什么?!
邪见凌乱异常,殊不知叶久泽危险地眯起了眼。
哟,瞧他看见了什么?
那只在月光下挠他脚底板的河童!
呵呵
逢魔时刻,叶久泽丢在窝里的狗终于舍得爬出屋子了。
他们在不同时刻一前一后离开,循着她的气息,奔向“枫之村”的怀抱。
第二十八只狗()
这妖生啊,总是起起落落落落落邪见万万没想到,“冤家路窄”四个字会应验在他身上。
毕竟,跟着杀生丸大人可以横着走,哪怕“路窄”,也绝不会遇上“冤家”。因为他家英明神武的大人会披荆斩棘,扫除一切阻止他霸道的障碍。
可现在,路依旧窄,冤家已来,最大的盾牌却不在身前。饶是邪见的脸皮厚得堪比茅坑里的砖,也架不住前有母夜叉,后有犬夜叉的相煎。
叶久泽柔和了眉眼,笑得甚是开怀。“杀生丸”已经在他手里往生了,解决掉最大的危机,还需要怕“他”手下不成气候的小喽啰吗?
他轻轻地给金毛盖上皮子,起身靠近瑟瑟发抖的邪见。
还不待河童说些什么,他恶向胆边生,一把抓起这狗腿子,使劲儿扯他脸皮,像是甩拉面似的上下抛了一番。
犬夜叉:
虽不知道他们有什么仇怨,但看见邪见倒霉,还真是让人身心舒畅啊。
于是,红衣半妖就抄着手站离三步远,随叶久泽折腾着可怜的小妖怪,半点相帮的意思也无。
眼见还不够解气,叶久泽决定片了这小妖怪炖汤给金毛补补身子,反正他和河童物种不同,杀起来也没啥好心软的。
但计划赶不上变化,邪见危在旦夕的档口,门边忽然传来一个清澈甜美的声音:“邪见爷爷,你、你们在玩什么?”
穿着鹅黄色和服的小女孩扑闪着水灵灵的眼,白嫩的小手扒着门框,懵懂又胆怯,天真又纯美。小小软软的一只,萌哒哒的话语,甜丝丝的问候
萝、萝莉!
野生的、没主的真萝莉!
叶久泽顿觉心口中了一箭,恍惚间记起了曾经在剑三养女儿的心态——
萝莉乃人间瑰宝,身娇体软易推倒,抱抱亲亲举高高,还会卖萌撒个娇。
他不自觉地停手,紧盯着小萝莉可爱的脸,当机立断地抱起了邪见,露出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我在玩娃娃!”
邪娃娃见:
玲皱了皱鼻子:“那不是娃娃,是邪见爷爷。”
邪见感动到无以复加,觉得自家孩子没白养,还知道解救他!
“既然是爷爷,不是应该陪我们玩游戏吗?”叶久泽不动声色地靠近萝莉,眸子越来越亮,“我们去玩过家家好不好,你当孩子他娘,我当孩子他爹。”
“我们假装是家人,照顾孩子。”叶久泽不自觉地想起了抓老鼠、打蛤|蟆、烧野火的童年,继续道,“给他煮东西吃哦!”
玲开心地笑了,露出一颗小牙:“好呀好呀!邪见爷爷一定也喜欢玩的!”
邪见:“不!玲!”
叶久泽一巴掌拍在邪见头上,打得他眼冒金星:“孩子不乖了,就要揍。你看他现在多乖!”
玲懵懂地点了点头。
叶久泽兴致高昂地拐着她出了门,顺便低声在邪见耳边恐吓道:“看我今天不玩死你丫的!”
邪见:
杀生丸大人救命啊!
犬夜叉: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有那么一点点透心凉?!
邪见的妖生失去了希望,他被裹成一个蚕蛹,嘴里塞着一块豆腐,安置在篝火旁。他一手带出来的女娃——玲,正盛着热汤,舀着勺子喂他吃东西。
但小孩子照顾自己尚且不足,哪有余力来照顾他呢?
汤水洒下,落满衣襟。邪见要哭了,好歹解开这个襁褓,他有手有脚,真的不是婴儿!
可篝火边没人理会他,人类和半妖相处得融洽,甚至还聊得风生水起。一些本应该避讳的事儿也被捞上来谈资,颇有说上三天三夜的架势。
叶久泽一边给金毛犬梳着毛,一边舀着杂碎汤喂它嘴里。金毛在半小时前醒来,情绪激动,大吼大叫,似乎特别排斥人。
看来又是一只对人类抱着很大成见的狗狗啊!
也不知这世界怎么了,哪来那么多虐狗的家伙?害得狗对他很是戒备!
叶久泽叹息一声,眼见沟通不良,干脆没管这狗伤不伤,撸起袖子先打一顿再说。男人之间的友情都是打出来的,驯兽也是一样,他坚定不移地相信这个真理。
一顿打,金毛果然安分了。
可随即叶久泽就发现,这狗子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样,嘴边仿佛有乳白色的灵魂飘出来,打击似乎过于激烈了点。
他想了想,还是采取怀柔政策,给它煨汤换药,让它觉得狗生还有点盼头。
而吉尔加美什他拼命的架势不灭,可身体拖了后腿,最终屈服在杂碎汤的淫威之下,只能吞咽着敌人给予的液体,苟延残喘。
奇耻大辱!
这一刻的金毛依然生无可恋。
火光跳跃,围坐在火堆边的几人盛着汤、就着饭,本该是“食不言”的用餐礼仪,却不料被叶久泽的“饭桌文化”给轰击得一干二净。
“奈落灭了你们除妖师一族?”叶久泽抽搐着嘴角,眼皮狂跳,“就剩下你和你弟弟了?”
没想到奈落你是这种人!
叶久泽瞧着抚摸着飞来骨,下定决心要杀死奈落的珊瑚,内心卧槽个不停!
可更坑比的还在后头——
“奈落变作女子色|诱了你的祖上?”叶久泽简直想给女装大佬送上膝盖,“在你们手上留下了风穴?让你们一族短命而死?”
他久久凝视着弥勒被封印的手,觉得这是任何一个单身男子都不能承受的痛苦。
手上面有个可怕的洞,这还让不让人安心撸了?
难怪弥勒要宰了奈落。
“奈落拆散了你和桔梗,奈落抢你们的四魂之玉,奈落”叶久泽细数奈落十宗罪,觉得这缺德货要是追得到桔梗也是有鬼了,“啊,真是丧尽天良!”
几人义愤填膺,对奈落怒骂不止,可没多久,村内传来几声惊呼。
犬夜叉立刻起身,抽出铁碎牙,原以为是有妖怪来袭,怎知一转身,分分钟对上了一只雪白奶狗的眼。
他突然浑身僵硬了起来。
这、这个气味
奶狗断了一只前爪,只剩三小腿撑着地。一路风尘仆仆,身上还沾了泥。可当它站在身前,就像一座无法跨越的高山,光是气势,就比成年犬还厉害。
那一双似曾相识的金色眼眸,熟悉的冷漠,熟悉的淡然
犬夜叉:
他整只狗都不好了!
因为在刚刚那一刻,他明晃晃地从奶狗眼里读出了一个意思:敢多嘴就杀了你。
有村人惊慌失措地赶来,追问那一道白影的事,犬夜叉僵硬地摇头,结结巴巴地说道:“没有不是你看错了。”
奶狗瞥了他一眼,踩着稳重的步子绕过这丢脸的半妖,看向火堆边的女孩和狗?!
杀生丸:
金色的毛,成年犬,没见过呵,杂碎。
“富强?!”叶久泽一愣,赶忙起身将奶狗抱起,揽入怀里,“你咋来了?你这爪子别是淌泥水里了吧?”
他完全没注意到,身边犬夜叉被雷劈的神情和邪见懵逼了的蠢脸。
“爸爸给你擦爪子。”叶久泽舀了热水,拿出梨花绒,细致地给奶狗清理爪子,“行了,爸爸气消了,看在你千里迢迢”
话还没说完,叶久泽就看见奶狗跃下她的怀抱,一屁股坐在金毛脸上。
吉尔伽美什:
他炸了!
重伤的金毛一跃而起,将奶狗掀了出去。叶久泽眼疾手快地将奶狗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