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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来,只能打持久战,等着这两个家伙灵力耗尽以后,再灭杀了他们,再找出阵盘出脱。
渐渐的,黑熊和陈后儒的攻势缓慢了下来,左飞龙一看机会来了,正待加大攻势,突然之间,陈后儒一个呼哨,他和黑熊一轮攻势以后,一人一熊,齐齐跳入到了十二生肖阵中,然后激活阵法,在阵法中掏出了几颗丹药服下,然后在阵法中打坐调息起来。
左飞龙大怒,他祭起了飞龙炎火剑,霎时之间,飞剑上面红光大盛,看上去红色的光霞,变成了一朵朵、一团团的火焰,火焰上光华茂盛,散发出炽烈的光热,周围的土地,瞬间就变得焦黑起来。
陈后儒一看这势头,他一咬牙,从储物袋中拿出了数颗上品灵石,迅疾的将十二生肖阵的阵旗上的灵石换下,然后他接着拿出了八门金锁阵,迅速的布置下来,再一次的启动了起来。
陈后儒才刚刚布置完阵法,左飞龙的飞龙炎火剑的就已经击打在了阵法的防护罩上,飞龙剑携带的锋锐的强大的冲击力,和附着在飞龙见上面的火焰,齐刷刷的击打在了十二生肖阵上面。
火花四溅,阵法的防护层也深深的凹陷下去,这一次明显的看到,换上了上品灵石的十二生肖阵,在这一次的攻击中,竟然没有出现崩溃和消散的迹象,阵法极为坚挺,没有因为受到的攻击力度的加大而受到影响。
左飞龙看到一击没有建功,他收回了飞剑,然后一掐指作诀,飞龙炎火剑慢慢的开始飞动起来,它像是画成一个圆形的轨迹一样,转动着,速度越来越快,渐渐的只看见一道火红色的鲜艳的光圈,慢慢的螺旋状向前面延伸。
眨眼间,这道螺旋撞上了十二生肖阵的防护罩,和上一次攻击一样,没有多少的差别,这十二生肖阵又挡住这一次的攻击。
左飞龙的脸上有些不耐起来,他突然吐了一口气,双手一合,然后盘腿坐了下来,然后这飞龙炎火剑放佛有灵性一样,飞到了他的头顶上面一尺高处,燃烧着鲜红的火焰,平直的指向前面陈后儒三人所在的十二生肖阵法。
在陈后儒等人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这飞龙炎火剑已经如一只火凤啄食一样,在十二生肖阵上面连点三点,而十二生肖阵竟然在一瞬间一点迹象都没有的土崩瓦解。
而飞龙炎火剑在连出三击以后,上面的光焰大减,被左飞龙收入到了体内,同时间,左飞龙脸色苍白,他赶紧掏出来几颗丹药,丢入到了口中,盘腿闭目炼化。
就在这个时候,陈后儒突然间又打开了阵法,这一次他没有施展术法攻击,而是拿出黑铁双锏,跃舞而起,像一只大鹏展翅翱翔,又像一只苍鹰扑兔、乳燕投林,从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就像左飞龙头顶扑去。
而与此同时,黑熊将镔铁大棍平举,一个“直指人心”,镔铁大棍如黑蟒出洞,又如风掠平林,以一往无前之势,裹挟出一片刺骨的劲风,发出呜呜的吼叫声,向左飞龙席卷而来。
左飞龙开始闪避,可是陈后儒的双锏和黑熊的镔铁大棒如附骨之疽一样如影随形而来。这下左飞龙有些不淡定了,他一咬牙,刚刚收入到体内的飞剑重又飞出,迎向了陈后儒的黑铁双锏,双手握捏成爪状,一转一抡,一个径尺大小的灵气流迎向了黑熊怪。
陈后儒这里先和飞龙炎火剑对上,对上以后,陈后儒双锏轮替而出,依次击打在了飞龙炎火剑的剑尖之下约一寸处。
陈后儒的速度极快,眨眼间已经挥出十数次击打,这接连的十数次的击打,都击打在飞龙炎火剑的同一个地方,这击打,不仅止住了飞龙炎火剑的剑势,同时也将飞龙炎火剑打得变形,击打处甚至出现了轻微的裂痕。
这飞龙炎火剑是左飞龙温养了甚久的法宝,已经有了一丝的灵性,和左飞龙的心神联系也甚是紧密。现在被陈后儒这一阵急促的击打,不仅伤损了飞剑,让飞剑颜色变暗,灵性大失,同时本命法宝受损,牵动了左飞龙的心神也受损,他按奈不住,一口鲜血喷洒了出来。
而与此同时,那径尺的灵气球和黑熊的镔铁大棍撞击在了一起,被这挟势出击的铁棍一冲击,强弩之末,又因为左飞龙心神受损,被镔铁大棍冲得四分五散,大棍在黑熊的操控下,连熊带棍,狠狠地击打在了左飞龙的胸口。
立时之间,左飞龙的胸口塌陷了下去,他又一张口,一口鲜血像水箭一样喷射了出来,同时他的身体像断线的风筝一样,斜斜荡荡的,像随风飘落的柳絮一样,无力的被击飞出去。
陈后儒不容他喘息,黑熊怪也甚是会见势,一人一熊,齐头并进,这左飞龙的身体尚未触及道大衍之阵的边缘的时候,陈后儒和黑熊双双赶到,一个抡起双锏,一个长棍直出,向左飞龙头部和胸口再次击出,左飞龙尚来不及抵抗,双锏和镔铁大棍已经双双上身,双锏击打在头部,左飞龙脑浆迸裂,红白的脑浆搅浑在一起,镔铁大棍穿胸而过,带出一大片血红的血肉。
就这样一人一熊,就将这个见色起意的结丹中期的修士收拾掉了。
左飞龙刚死,黑熊一步上前,伸出前爪,在陈后儒尚来不及反应之前,一把将左飞龙的金丹抓出来,丢在了口中,一口吞服了下去,然后一跤摔倒,就此睡了过去。#####多谢大家支持。
第183章离廻()
陈后儒一叹,将左飞龙的储物袋和飞龙炎火剑收起,然后将黑熊扛起,收起了阵旗阵盘,拿出神风舟,将黑熊扔到了神风舟的座位上,然后驾御起神风舟,又开始赶路。
在神风舟上,陈后儒打开左飞龙的储物袋,储物袋空间不大,袋子里面,有一些精进法力的丹药,有几株年份不足的灵药,有三十多块中品灵石,四百多快下品灵石,以及一小块铁精,其他的什么都没有了。陈后儒心中腹诽,想不到这个结丹中期的修士,竟然只有这么点身家,实在寒碜得紧。
风诺坐在飞舟的后排,她表情淡定,一直深深看着陈后儒操控飞舟的背影,眼珠子转也不转,也不发一言,不知道她心里面在想什么?
因为现在黑熊沉睡,所以陈后儒便和风诺商定,白天赶路,晚上扎营休息,风诺点头允诺,并不说话。
飞舟才起飞不久,风诺走上前来,对陈后儒道:“陈兄弟,你刚才大战颇久,应该很疲累了,你去休息一下,由我来操控飞舟。”
陈后儒看着她的眼神,点了点头,道:“好。”便走到后排,躺卧休憩。
风诺驾御着飞舟,一路前行,她非得很慢,也非常的平稳,隔了一小会儿以后,身后传来了细微的鼾声,她转过头,看见陈后儒已经陷入沉睡,她轻轻的叫了一声:“陈兄弟。”
陈后儒酣睡如常,鼾声均匀而平稳,显然是已经陷入了沉睡。
风诺将神风舟停了下来,她将一张纸页放在了操控台上,再轻手轻脚的走下飞舟,然后头也不回,驾起一个飞剑法器,就向北面飞去。
风诺才走了五六十里的时候,打鼾睡觉的陈后儒骤然间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神清澈而明亮,那里有一丝一毫睡眠的样子。
然后陈后儒走到了飞舟的操控室,拿起了风诺留下的纸页,看将起来。
那张素云笺上,用纤瘦的瘦金体提下了四行十六个字:
“瓜李有嫌,
穿心流言,
今世不谢,
有缘再见。”
陈后儒的心,就像还在沐着三伏天温暖的太阳,突然间掉进了冰窟,一下子冷了下来,他全身麻木,脑海中一片的空白,他感觉到自己就像死了一样,他感受不到了周围的空气中的一丝一毫的气息,周围只有一片苍茫茫的灰白的天地,在他的脑海中,呈现出无穷无尽的空白,他的眼中,两行的清泪不由自主的流淌了出来。
就这样陈后儒站在这飞舟上,过了好久好久,外面暗黑沼泽的天地,充斥着青灰色的气霾,晦暗潮湿,空气中也听不到任何的虫鸣鸟叫,是如此的暗淡,是如此的阴晦,是如此的死气沉沉。
夜色渐渐地来临,天色更加暗沉,暗黑的天空中,慢慢的看不到一丝的光亮,陈后儒突然之间一屁股坐在操控台的地板上面,他的手紧紧的攥住这素云笺,就这样在飞舟里面坐着。
没星没月的夜晚,是如此的让人煎熬,那撕心裂肺的悲痛和愤懑,充斥着陈后儒的胸臆,他的双手颤抖,他想撕开自己的胸口,将自己的伤心和悲痛通通的释放出来,他又想不如一头撞死得了,这样一了百了,也不用遭受这些无谓的苦难。
他心如刀绞,两眼漠然的看着外面的漆黑的夜空,夜空中什么也看不到,只有伸手不见五指的暗黑,和隐藏在黑暗中伤心和恐惧。
夜色是如此的深沉,也是如此的漫长,陈后儒坐了这么久,还是看不见天光,他突然间一咬牙,站了起来,伸手一抹眼泪,降下神风舟,将黑熊扛在身上,也不辩东西南北,随便选择了一个方向,信步就向前面走去。
这一次陈后儒没有施展御风术等术法,也没有使用炼体术练出的力量,他只是这样抗着黑熊,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
看不见天光,暗黑沼泽潮湿、坑坑洼洼的地面上,陈后儒抗着黑熊深一脚、浅一脚的前行,泥水打湿了他的衣裤,冰冷黏稠,黑熊沉重的身体压在了他的身上,陈后儒不胜重负,不一会儿,他腰膝酸软,气喘吁吁,大汗淋漓,但是他仍然不用灵力和术法,一步一步的蹒跚向前。因为只有如此,陈后儒才觉得心上的难受少些。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天色渐渐地有了光亮,陈后儒实在是走不动了,他又一屁股坐了下来,坐在了泥沼之中,然后陈后儒就沉沉睡去。
陈后儒这一觉睡得甚久,在梦中,陈后儒就感觉自己在一片茫茫漠漠的空间中,挣扎着走啊走啊走啊走,天地低垂,狂风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