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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指出一指,将“大”字也击飞,却是砰地一声被“法”字击中身子,连退十多丈,倒在舞台边缘。通巴帝师胜!
王厚见道枫不住后退,暗叫不好,此时赶紧跑上前去,只见他脸色煞白,将他抱在怀里,另一只手掌按在胸前膻中穴上,送出内力为其疗伤。台上的朱自平也跑了过来,所幸道枫有九色莲花护体,不一会便醒了过来,茫然问道:“我这是在哪儿?”
王厚心里一定,答道:“小大师,你还在擂台上,不过你输给了通巴帝师。”道枫坐了起来,问道:“通巴帝师……是谁?还有,你们是谁?”王厚、朱自平都是心里一凛,朱自平伸手把住道枫的左手,摇了摇头,脉相如常,知他没有性命之忧,可能是气淤所致,沉声道:“王厚,你接下来还要比赛,自己小心,我带道枫去找华神医。”也不等王厚回答,抱起道枫飞身下台。
“第三场,王厚对乔琳公主。”王厚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向乔琳公主一拱手。乔琳手中卡里棍一挥:“我这是,魔杖,你不用,兵刃?”王厚摇摇头,取出折扇:“在下就用这魔扇会会公主。”乔琳一惊,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魔扇,当即决定先攻为妙,只见她将魔杖呼呼舞动,发出耀眼的光芒,向王厚逼过来。
王厚折扇一挥,使出一式“天与水相通”,将魔杖的光芒吸引过来,顿时折扇也熠熠生辉。乔琳脚下一滞,问道:“你的魔扇,哪里来?怎么跟,我的一样?”王厚一摇折扇:“你,哪里来,我,哪里来。”
乔琳脸一红:“你,跟我学?”魔杖点向王厚的胸口,王厚一式“有术可分风”让开,折扇如法炮制,点向对方胸口,却突然想起对方是个女子,赶紧收手回来。乔琳却是叱道:“你,干什么?”手中魔杖舞得更响,向王厚冲来。
王厚心里还牵挂道枫的伤势,无心和她久缠,借她冲来之势,一式“舟去行不穷”将她远远地送到擂台下。
侯显高声宣布:“今天的比赛,朱自平、通巴帝师、王厚三人胜出,明天巳时三刻,在这里进行本次武林大会的最后决赛!”
茶马帮总舵,掌灯时分,华神医眉头紧锁,道枫仍是神智不清,此时已经昏昏睡去。王厚、柳晗烟、周清竹、朱志、道枫的师父宗梢五人围坐在床边,见华神医如此神情,更是不知所措。
王厚再也不敢像上次救金敏慧那样,为道枫输送真气,抬头问道:“华神医,道枫怎么了?有性命之忧吗?”华神医叹了一声:“很怪,这小和尚体内真气很强,你们可知他这半年,有过什么奇遇?”朱志答道:“他五个月前,在九华山曾经得到九色莲花。”
华神医看了朱志一眼:“九色莲花?是什么样子的,你们跟我说说。”王厚将五月初九那天的情形说了,华神医道:“怪不得他体内的真气如此怪异,竟然有十四股之多……今天下午他被通巴五色莲花所伤,两者相克但又暗含相生,实在古怪,我无法救他。”
朱志一下站了起来,向华神医深施一礼:“还请神医一定要想办法救他。”宗梢也躬身合十:“华神医,道枫生来很苦,被人遗弃在九华山下,被我无意救得,还请神医……”
华神医打断道:“不要说了,你以为老夫不想救他吗?只是……普通的气血淤堵,自然不在话下,还是这小和尚命大,经脉已然全通,否则早就没命了!”柳晗烟瞪着眼睛,急道:“华神医,小和尚这样可怜,你要是不救他,我就、我就骂你是庸医。”
王厚忽然想起道枫吸收九色莲花那日,是自己用“相通四式”将九色莲花从道枫体内吸出,再融入他体内,反复九次才使九股热流与道枫身体合二为一,现在如果用同样的办法将十四股热流吸出,不知有无功效?
华神医听了王厚说出想法,摇头道:“你这样做,一旦融入不了,小和尚的武功全失不说,就连性命也是堪忧,不能冒这样的险……我倒有一个办法,虽然也没有多大的把握,不过总体上还是妥当的……”
周清竹急道:“你有办法,还不快说,真是急死人了。”柳晗烟跺了一下脚:“唉,华神医,你能不能别绕弯子了,直接说出来好不好?”王厚等众人都是面露喜色,期待华神医说出救治之法。
第115章 满身花痴雨()
华神医却不紧不慢地问道:“你们听说过普陀山吗?”宗梢道:“当然知道,普陀山在浙江境内,与山西五台山、四川峨眉山和我们九华山并称为佛教四大名山,那里素有海天佛国、南海圣境之称,是著名的观音道场。”
柳晗烟又是一跺脚:“哎呀,真是急死人了,这与小和尚有什么关系呀……”“当然有关系,小和尚体内的十四股热流交集,现在只有一样东西可以帮他疏通淤结,那便是普陀山的五色佛手。”
见众人不再说话,华神医续道:“佛手,可舒肝理气、和胃化痰,对于肝气郁结、胀痛暖气等症极具功效。普通佛手香气浓郁,形状似手,但五瓣都是金黄色,五色佛手天下稀有,古书记载,唯有普陀山法华灵洞的峭壁之上、茂林之中才长有这种佛手……”
柳晗烟拉着王厚,急道:“那我们现在就赶往普陀山。”王厚反拉着她:“听华前辈说完。”华神医见柳晗烟如此,本来生出不快,听了王厚这话,倒是身子一直:“还是你这小子懂事,这丫头再吵,就让她出去。”
柳晗烟待要分辨,被王厚暗中拉扯一下,方忍了下来。华神医又道:“此去普陀三千里,任你再急再快,也要一个月的时间,好在这小和尚并无性命大碍,我已经给他服下‘无忧散’,可保他一个月无事。
周清竹急道:“那一个月内赶不到普陀,怎么办?”华神医也不理她,从瓶里拿出两粒药丸交与王厚,叮嘱道:“一个月后,你为他服下这两粒,记住先服黄色再服白色,可再延长一个月……只是这两个月内仍然得不到救治的话,虽然没有性命之虞,却必将武功尽失。”
王厚接过药丸小心藏好,问道:“前辈,如果一个月后,我们得不到佛手怎么办?”华神医瞪了他一眼:“普陀山上法华灵洞的峭壁之上,无人可攀,所以那上面的五色佛手才能保存,也才有灵性,我也是之前听你这小子吹牛能上雪山,才告诉你这法子。思前想后,只有这法子可以一试……如果按我的法子医好了,这小和尚的武功将天下无敌。”
朱志沉思道:“武林大会明天就可结束,反正我们也要回去,九华山离普陀山大概一千里,厚儿你安心准备明天的比武,不要为这个分心,反正最迟后天就能动身往回赶,四十天内一定能赶到普陀。”
当下,朱志抱起道枫,六人辞别华神医,赶回盐帮总舵。临走时,王厚拉着华神医悄悄问道:“前辈,你想知道我用什么法子上普陀悬崖吗?”华神医抬脚踢去:“滚你个臭小子,又来拿老夫来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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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巴帝师住所,广净方丈心花怒放:“帝师果然神勇无敌,不用出手便将那小和尚给重伤了,当真令老衲佩服之至!”
通巴冷声道:“宗主不必客气,你我一见如故,我答应过的事自然会全力支持你……哼,大慈法王败给朱自平,却让我少了亲手击败他的机会,那个朱自平本是我手下败将,扫兴!”
广净谄笑几声:“帝师年轻有为,明日必将一举夺得桂冠,前途不可限量。他日若是有机会去我九华,定当盛情接待。”通巴嗯了一声,并不答话。
十月初七,天空飘起雨丝,风吹过带来阵阵凉意。擂台上,朱自平、通巴、王厚三人坐在台上,其他晋级的九人,除道枫没能来,另外八人都在台上就座:依次是:藏传黄教大慈法王,建州女真酋长猛哥帖木儿,瓦剌也先小王子,占城王族阇魁勇,缅甸国世子阿瓦,阿丹国公主乔琳,古里国王子弗罗兹,暹罗国拳师泰桑。
擂台下的百万人都在翘首期待,不一会,有人朗声道:“皇上驾到!”只见承天门内走出一支不下五百人的队伍,一百多面的龙旗、布旗,被风吹得扑棱棱作响,每面旗都是一人执旗、四人执弓弩,中间的黄盖伞下,十六人抬着龙辇,众人早就跪拜接驾。
龙辇上了擂台,朱棣稳步在龙骑上坐下,扫了朱自平、通巴、王厚三人一眼,点头道:“果然如朕之所料,是你三人最终站在这里,听说今天上午要决出最后的桂冠,第一名将被封为昭勇将军,所以,朕来看看热闹。”
三人赶紧谢过。侯显道:“今天的比赛,三人都要轮番比试,现在你们准备抽签,好决定比赛的顺序……”
通巴冷声道:“侯大人,不必抽签了,为了让比试更好看些,也不辜负皇上的亲临,我便一人与他俩人打斗。”
众人哗声一遍:这小和尚也太狂了罢,昨天已经伤了我们中原武林前三甲中的一人,今天竟然让两人联手,这不是明显没把我中原武林放在眼里?
通巴敢这样说,自是有他的道理:第一,自己“周身莲花”可以应对任何攻击,已经稳稳立于不败之地。第二,退一步讲,自己以一敌二,已经在气势上占优,即使败了,也是虽败犹荣,黑教的威名必将远播。
侯显脸色一变,不知如何决定,见圣上捋须不语、未置可否,更有些不知所措。朱自平眼睛猛地一睁,正待说话,便听王厚哈哈笑道:“帝师,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侯大人,请拿一柱香来。”
王厚心里本来就不满他昨天出手太重,伤了道枫,现在又见他口出狂言,更是生起怒火,所以在言语上毫不客气,低声对朱自平道:“大哥,我先来会他。”
有官兵将一柱香送了上来,王厚接过,从中折断,一半扔在地上,另一半双手捧至侯显面前:“我与通巴帝师一战,如果这半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