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百合仙子见过王厚真容,只是没料到他在武林大会折桂,展颜笑道:“本仙子一直就觉得你是个怪物,现在还当真是怪物……哪有这个年龄就天下第一?”“仙子不也年纪轻轻,就是天下用毒第一?”“哎哟,你这是在夸我呢,还是在嘲讽我呀,当心十味天香针。”
众人哈哈大笑,依次顺了下来。杨帮主的手下没安排在花厅,在紧邻厨房的餐厅用餐,当下,陈舵主硬要特使上坐,王厚哪肯如此,拉着他坐到中间,自己坐在右首,武当七子依次坐在陈舵主的左首,王厚这边依次坐着柳晗烟、周清竹、李智贤、金敏慧、百合仙子、杨帮主,苏堂主坐在与陈舵主正对面的位置。
福州菜肴是闽菜的代表,其中佛跳墙、鸡汤氽海蚌、淡糟香螺片、荔枝肉、醉糟鸡又是福州菜的代表,另有太极芋泥、锅边糊、肉丸、鱼丸、扁肉燕称为福州五大碗。陈舵主将菜肴一一介绍,众人吃起来觉得与前晚的尤溪朱子宴又有不同风格,所有选料精致,刀工细致,口味多样。
陈舵主道:“福州汤菜多,变化也多,有‘一汤十变’之说,来,大家都尝尝佛跳墙,这是用酒坛装上鸡、鸭、羊肉、猪肚等十几种材料煨制而成,又叫满坛香,传说唐朝一位高僧路过福州,正好碰到有户人家宴请宾客,高僧被美味引得垂涎三尺,竟然跳墙而入,抱起坛子就喝了起来,所以又有‘坛起荤香飘四邻,佛闻弃禅跳墙来’的美誉。”
柳晗烟坐在王厚身边,给他盛了一碗:“书呆子,你吃了这碗,晚上就不用跳墙了。”“咦,烟儿,你怎么知道我要跳墙?”“福州漂亮女子多呢,我都帮你问过了。”“好,那烟公子正好当向导,一会我俩一起去跳墙。”说得众人一阵欢笑。
吃罢晚饭,苏堂主将众人引到花厅内的另一间房子,早有人将茶水备好。茶叶有两种,一种是安溪铁观音,一种是武夷大红袍。茶童问了各人的需求,分别敬了茶。
茶童向众人娓娓道来:“安溪铁观音素有茶王之称,生长在安溪,那里崇山峻岭,气候四季如春,雨水充沛,所以茂盛的茶树能够生长出不同的品种,一年可采摘四次,大家饮用的是品质最好的春秋茶,冲泡多次仍然香味悠长。”
柳晗烟要的是铁观音,正要端起来杯子,却听王厚道:“烟儿,你可听到了,这茶可以多次冲泡,所以你喝多一点也不要紧。”柳晗烟轻抿一口,放下茶杯,一本正经地点点头:“嗯,好茶,果然不错……书呆子,这好茶可要慢慢品味,怎么能一口喝呢?”
柳晗烟喝茶向来一口一杯,若不是王厚有话在先,她怎么会慢慢品味?却听茶童赞道:“这位公子说得不错,天下茶叶分青、绿、红、黑、黄、白六种,每一品种或浓或淡,或甜或苦,不论喝什么茶,都需要细细品味,方能得其妙境。”
说到这里,看到王厚对柳晗烟挤眉弄眼、抓耳挠腮,问道,“特使,怎么了?”王厚忙直起身子:“没事,我要的是大红袍,想听听你怎么说。”“特使问的是,武夷有种茶树只生长在悬崖绝壁上的岩缝里,常人无法攀爬,所以每次采摘,都会焚香祭天,然后让猴子穿上红坎肩爬上去采摘,故名大红袍,十分珍贵。大红袍是青茶,却兼备绿茶之清、红茶之醇。”
品了一会茶,众人方才散去,出了花厅,苏堂主引着众人去安排好的房间住下。王厚叫住陈舵主,问道:“陈舵主可知茶马帮分舵在哪儿?舵主叫什么名字?”陈舵主一愣,迟疑道:“在城的西南角,有一处很大的庄院便是,舵主叫樊剑明……特使想去夜探?”
王厚应道:“我本来不准备这么急着过去,只是先前听了打探消息的人说,下毒的人从茶马分舵出来,所以想现在就去看看,若是茶马帮真的介入,可能事情就会变得复杂。”“那要不要安排人手跟着你一起去?”
“不用,我只带一个长老过去。”王厚忽然笑了起来,“看来还真要佛跳墙了。”陈舵主也笑道:“那明天我们不做佛跳墙了,免得特使这么晚了还辛苦。”说话间,已经到了住处,王厚叫出柳晗烟。
“书呆子,有事吗?……哦,你是不是没有住的地方?”柳晗烟猜想之前安排房间的时候,书呆子和陈舵主一起去看吴副舵主,所以可能没有安排,便道,“那我们带你住吧。”“嘘……轻声点,我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两人走出后院,出门见四下无人,跃上房顶,展开轻功向西南飞掠。
柳晗烟有些莫名其妙:“什么事呀,这么神秘?”“晚上不是说好了吗,福州漂亮女子多,吃过饭一起跳墙去吗?”柳晗烟听了这话,另一只手已经向他的耳朵伸去,王厚脚下一用力,带着柳晗烟冲出几十丈远。
功夫不大,就是前面一处池塘,池塘中央两排灯笼向前延伸,灯光映照,如彩绸一般在水面上飘荡摇曳。仔细看去,灯笼悬挂在曲曲折折的小桥上,一直通向前面的庄院,夜幕之中,庄院里面也是灯火通明。
王厚、柳晗烟在池边站立片刻,王厚轻声道:“烟儿,我们要进去探听消息,只好佛跳墙了。”不等答话,牵着她的手,脚下发力,避开灯光,在水面上凌波飞掠。眨眼之间两人已经到了围墙边,纵身跃上墙外五丈多高的杉树。
围墙高不过两丈,两人在杉树上清晰可见里面情形,柳晗烟轻声赞叹:“书呆子,这是什么地方?怎么这样气派?”“一会你就知道,我们先摸进去,看看能听到什么。”王厚一边回答,一边凝神看去,自言自语道,“整个庄院防守森严,但那间门前守卫更多,樊舵主肯定在那儿。”搂过柳晗烟,再次发力,借着院内树林的掩护,悄无声息地摸向那间大厅。
柳晗烟被王厚搂在怀里,反手拧住他的耳朵,王厚瞪了她一眼,虽在暗处,柳晗烟也能看到他眼光闪动,贴耳笑道:“松一点,喘不过来气……”
第169章 处境很危险()
两人飘向大厅的屋顶,侧耳细听,下面却很安静。。纯文字王厚暗忖:莫非樊舵主已经睡了?正待挪步另寻其它地方,忽听传出杯盖抹动的声音,有声音缓缓道:“嗯,樊舵主,这茶果然香气清高,鲜醇嫩爽。”
一个略显沙哑的声音:“周舵主,白茶分白毫银针、白牡丹、贡眉三个品种,主要产地是福建的政和、福鼎两地,又以后者为最佳。这正是福鼎白毫银针,今天下午刚刚得来,所以迫不及待想请老哥一品。”
先前的声音笑道:“喝茶四步,一要赏茶,茶叶芽头肥壮,整齐干净;二要闻香,毫香持久,直沁心脾;三要观汤,不仅茶叶在水中万千姿态,而且汤色微黄之中又晶莹清澈;这第四步品味嘛,呵呵……与我西安午子仙毫各具风味,而且这茶杯,瓷质洁白晶莹,胎质细密光透,德化白瓷不愧为天下名瓷,妙呀!”
王厚与柳晗烟手握着手,相互捏了一下,柳晗烟轻声道:“怪不得声音这么耳熟,原来是西安分舵的周舵主,他也来了?不知道周訬婧周妹妹有没有来?”王厚在她的耳边轻语几句,柳晗烟应了,腾身跃下屋面。
樊舵主生着梨形脸,四十多岁,稍稍有些瘦,正待开口说话,突然喝道:“谁?”直见掩着的门被推开,一个青衫青年站在门口,青年生得极为雅俊,不禁一怔,随即问道,“你是什么人?”
青衫青年冷哼一声,眼光冷冷注视两人:“福州府发生了大事,你们可曾知道?”“什么大事,鄱阳帮的事情与我们何干?你要再不说出是谁,可别怪我们不客气。”樊舵主不知这青衫青年是如何进来的,心里发虚,否则早就不客气了。
周舵主仍然还是那样微眯着双眼,觉得青衫人很眼熟,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正待开口询问,只见青衫人身后露出一人,慌忙起身,单膝着地:“原来是王公子……昭毅将军来了!柳姑娘,你刚才吓了我们一跳。”
王厚、柳晗烟呵呵笑了起来,樊舵主看着周舵主,问道:“你们认识?”“樊舵主,这就是我这几天一直跟你提到的王公子,他身上有黄金茶马令,还不快跪拜。”樊舵主见周舵主如此说,再无迟疑,赶紧跪了下来。
王厚知道这是茶马帮的规矩,只有帮中舵主以上的身份才可跪拜,倒不好制止,等二人行过礼,方道:“周舵主、樊舵主,请起吧。”早有守卫闻声赶了过来,握着齐眉棍站在门口,不知如何是好,樊舵主喝退众人,将王厚、柳晗烟引到上座。
柳晗烟问道:“周叔叔你怎么在这儿?周妹妹呢?”周舵主道:“北京武林大会之后,我便回到了西安,着手准备出海的事务,货物年前就由副舵主邓乾坤,就是北京金台客栈邓掌柜的哥哥,押运到了南京,从那边上船。我是刚过完年,就赶往这边,到了没十天。婧儿一直留在北京总舵,过年也没有回来,不过送信给我,准备在北京待一段时间。”
闲叙一番,王厚问道:“樊舵主,刚才听你说,鄱阳帮的事情与我们何干,是怎么回事?”樊舵主拱了拱手:“今天下午我们得到消息,万东园将十六车的货物运进城里,潘驼子和刘矮子向来狼狈为奸,前些天已经拉来数十车的德化白瓷,现在又突然运来这么多货物,肯定有鬼。不久我们的内线送来讯息,这批货物是江西鄱阳帮的瓷器,果然不出我的所料,是潘、刘二人半路抢劫来的。”
王厚思索片刻,问道:“樊舵主与盐帮的陈舵主交情怎样?”樊舵主脸色一凛:“交情一般。武林大会后我们得到通知,与他们并无矛盾冲突,将军为何问起这个?”王厚并不回答,又问道:“前天,樊舵主可见过一个三十多岁,相貌普通,走路喜欢端着左手不动的人?”
“前天?”樊舵主思索半天,想不起来,边上的茶童轻声提醒:“舵主,